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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诈死以后,薄情傅总他突然疯了——水母姑娘【完结】

时间:2024-07-12 23:02:18  作者:水母姑娘【完结】
  傅文琛伸手捏她脸颊,让司机跟着前方袁明他们的车,临时改掉行程,去看烟花。
  苏忱轻后来才知道,这人晚上回去还有很重要的会议。她扑进男人怀里,撒娇,说他对她真好,傅文琛是全世界对她最好的人。
  傅文琛对她的撒娇很受用,抬眉道:“我对你好,你以后可要更听话。”
  苏忱轻用力点头。
  到达活动现场后,说是看烟花,苏忱轻的心思却并不在烟花上。她跑到观景台的边缘,仰头盯了半晌的烟花,觉得这烟花还是不如自己的男人好看。
  于是便调转手机镜头的方向,将镜头焦点对准身后山坡上的人。傅文琛抱着臂,姿态散漫的斜倚在车边,肤色冷白如冰霜,墨一般的夜色仿佛都要被逼退。
  虽然隔着距离,在夜色中望向她的那双桃花眼却依旧布满爱意。他似乎永远都会在那里等她,永远对她有着无休止的耐心。
  袁楠楠看着小姑娘在不远处努力找角度拍照的模样,嗤笑,她也偏头看向身边男人,像是在看丛林间某头冷血没人性的野兽,语气里也没情感,问:“傅先生,为了防止您忘记,我提醒一下,您还有个叫章林若的未婚妻。”
  傅文琛没有看她,不怎么在意的语气:“多谢提醒,我一直记得。”
  “那苏小姐说,您跟她已经正式决定结婚?”
  “骗一骗小姑娘。”
  袁楠楠冷笑:“不愧是傅先生,在生意场上把人骗的玩弄于鼓掌之中,情场上骗人居然也这么厉害。只是不知道傅先生为什么要骗一个心思纯良的小姑娘,我看苏小姐刚大学毕业,正是美好脆弱的年纪呢。”
  “为什么?”傅文琛大概心情不错,难得的回答了这些私人问题:“骗人只不过是获取所求所图的一种手段。我对她还有兴趣,所以骗她,算是原因?”
  “哦,你还没玩够她。”
  男人终于睨她一眼,幽深瞳孔深处刺破一丝极度不友善的冷意。但他很快收回视线,显然并没有把她的话放在心上,也没有否认。
  许久后,
  散漫声线重新出现,在漫天烟花炸开的同时,发出“嘭”的巨响。
  远处,女孩兴奋的挥舞手臂,指着天上的烟花冲这边笑,她的眼里只装得下他,那样美好的青春年华里,“傅文琛”三个字已经写满她身体的每寸皮肤骨肉。
  傅文琛注视这样的画面,语气里透出一丝高位者理所当然的戏谑:“不然呢?”
  “苏忱轻这样的姑娘,遇上我,就注定只有被玩的资格。”
第11章 惊喜
  他们并没有玩太久。
  烟花场持续大概一个半小时,活动后面只剩下非常无聊的部分。苏忱轻带着自己满满当当的相册,心情愉悦的坐回车里。
  她刚才自然看到傅文琛和袁楠楠在谈话,也好奇。不过她不知道该怎么问。
  袁楠楠大抵看出她的好奇,烦躁的挪开眼,“别误会,我跟你的傅先生没有任何关系,刚才只是跟他聊了聊你。”
  她忽然笑起来,“苏小姐,傅先生可真是很喜欢你啊。”
  苏忱轻眨眼:“我们交往五六年了呢。”
  身边男人将她搂抱过去,低眸看她的手机屏幕,“让我看看,都拍了什么?”
  苏忱轻笑的神秘,眼疾手快的将手机藏在身后,贴在他耳畔故弄玄虚:“现在不能给你看。等我们到家,我有惊喜给你。”
  袁楠楠面无表情从后视镜看眼这对男女,很快便失去兴致,坐回另外一辆车。
  进入京市市区范围内,他们便彻底分道扬镳。傅文琛已经为她推掉了晚上的会议,所以一整晚的时间都是空闲的。
  他亦步亦趋的跟着她,缱绻眼神黏连成丝:“轻轻要给我什么惊喜?”
  女孩煞有其事的带他来到二楼,出电梯以后又不许他乱动。傅文琛站在原地,看着她跑到自己的画室门口,从一个非常隐秘的地方找出钥匙,打开门。
  苏忱轻费好大功夫,才把东西从画室里推出来。
  是一幅画。
  被红布蒙着,搁置在画架上。这幅画足有一个走廊那么宽,比她自己还要高。
  迷离月色从走廊尽头的窗泼洒进来,经由空气中的尘埃,形成丁达尔效应。不算太宽的走廊,不算明亮的光线,这一幕仿佛上世纪爱情电影中的高光镜头。
  模样清丽的女孩向他扬起明媚笑容,小狐狸般的招手:“过来啊。”
  傅文琛凝住眸光,走近。
  “大概四年前的时候,我就在想,如果我们结婚,我该送你什么样的新婚礼物。”苏忱轻偷偷掀起红布,确认自己的礼物没有出纰漏,“我知道嘛,你到时候肯定要送我很多很昂贵的东西。那些东西加起来恐怕比我几辈子的命都要贵。”
  “我没你那么有钱,送不起最贵的东西,只能送你最用心的东西。”
  苏忱轻将红布紧紧遮住,转身,这才发现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她很近,居高临下的俯视她,胸膛下沉稳的心跳声在她耳畔,摄住她的呼吸。
  那双桃花眼里深不见底的黑渊几乎要将她吞噬,她勉强抽取理智,轻声:
  “这幅画,我四年前就开始准备了。”
  背在身后的细嫩手指攥住红布,轻轻扯下。
  色彩浓烈鲜艳的意象现代画作,每一笔都在冲击人的视线。有些抽象。
  别人不一定能看懂。
  但如果是傅文琛,就一定能看懂。
  这幅画里融入了她们之间所有最热烈最难忘的部分,是她和傅文琛人生的结合体,是一个全新的生命。
  为了这幅画,苏忱轻这些年费尽心思的拜访过许多前辈,求人指点。市场上的颜料色彩不够丰富,她就自己研磨调色,有时候一个颜色就要花很多时间。
  这幅画价值连城。
  无论是她的心血,还是她实际上在这幅画上耗费的财力,都难以计算。
  苏忱轻观察面前人的表情,小心询问:“喜欢吗?”
  傅文琛的目光依旧在画上游离,眉目间的神态是她从未见过的怪异。他像是只初次进入人类社会的巨型猛兽,对所见到的事物感到新奇和有趣。
  薄唇不自觉上扬,他依旧专注欣赏这幅画,漂亮的桃花眼里笑意泛滥。
  苏忱轻忍不住忐忑,又问:“你是不是不喜欢啊?”
  傅文琛这才垂眸看她,一眼便让她溺入河里,低头贴着她的唇瓣,气息滚烫:
  “喜欢。”
  他啄吻她的唇,又道:“这是我活到现在,收到的最喜欢的礼物。”
  苏忱轻感到欣喜,跳起来想抱住他。但还没等动作,这人便将她压在画上,啄吻变得紊乱,他的吻越来越深入,在她快要窒息的时候撬开她的唇舌。
  苏忱轻穿的贴身牛仔裤,简单的白色衬衫。傅文琛这次不怎么有耐心,撕烂了她的衬衫,棉麻布料便摇摇欲坠的从她肩上滑下来。
  修长的手指顺着瘦薄的脊背向上抚,摸到了内衣扣。她双手被迫压在身前,动弹不得。
  一捧握不住的雪色不停向外溢出,被肩带勒出红印。
  傅文琛最知道她敏感的位置,等她熟透后,才伸手去解她裤腰。
  苏忱轻眼尾热的厉害,在慌乱间拦住他的动作,“不能在这里,会弄脏画。”
  她听见男人沙哑带笑的嗓音从头顶落下来,蛊惑她:“当然不在这里,我舍不得。”
  苏忱轻还没来得及反应,忽然整个人天旋地转般失重。她被人扛在肩上,进卧室,却没有上床。傅文琛将她放在橱柜上,在吻她的时候,手探进去,剥下紧绷的牛仔布料。雪嫩皮肤在黑暗中亮的扎眼。
  苏忱轻感觉到发凉,应该是快到那一步,她按照习惯闭眼,抓紧男人身上的衬衫,怕迎来接下来的疼痛。
  但她等了许久,并没有等到。
  细密的吻顺着她的脖颈蔓延向下。
  等苏忱轻意识到什么时,睁开眼,男人正跪在她面前,鼻唇线条高挺傲人。
  苏忱轻瞬间清醒,惊讶睁大眼,小腿也下意识绷紧。她伸手去推傅文琛的脑袋,羞恼震惊间询问:“干什么?”
  傅文琛却斯文的按住她的手,摄人的黝黑瞳孔缓慢抬起,看向她的脸,笑道:
  “做老公的宠一宠你,不行吗?”
第12章 家门
  接连几日,她都没有出过卧室。
  那些天的傅文琛像是变了个人,禽兽一般的向她索取。从前对她的温柔,在这几日的情事中荡然无存。
  他几乎没有问过她的意见。
  好在这几日没有什么其他安排。傅文琛倒是很忙,不过也为了她推掉行程。
  苏忱轻已经记不清具体是什么时候停下的,她只知道那个人最后吻她额心,轻声对她说抱歉。还说她娇气,明明力道不重,怎么伤了这么多处。
  她没有回话的力气,只抬眼皮,嗔怒的瞪去一眼,又被人笑着吻住眼睛。
  傅文琛要去处理近些天堆积的工作。
  苏忱轻调整好状态,把手上关于订婚的一些细节处理好后,准备回家一趟。她还没来得及跟父母说结婚的事。
  傅文琛原本要陪她一起回去,被她拒绝。毕竟父母还不知道她具体在跟什么人交往,总要给两位老人家一个适应的时间。
  他无条件听她的话,说好,但仍是让私助给她的几位家人带了许多礼物。
  苏忱轻到家时,家里已经做好饭菜。
  她的母亲年轻时是市里歌舞团的成员,和父亲结婚后便辞去工作,只顾着照顾家里,如今虽然年过半百,气质仍旧不俗。
  母亲解着身上的围裙,很是疼爱的拉着她的手:“总算回来了,自从我的乖女儿上大学以后,想见一面可真难。”
  “家庭聚会时不是刚见过嘛,”苏忱轻瞥见母亲发白的鬓角,也很心疼:“哥哥呢?”
  “他也忙!连着几天都不在家。他让我转告你,等他不忙了,一定请你吃大餐!”
  苏忱轻撇嘴:“好吧。”
  一家四口中,母亲对她们兄妹尤为溺爱,父亲却是典型的传统严父。听见她回来的动静,才从厨房里冒出头看,明明期待的不行,还要装作一副苛责模样:“真是不像话,回来也不知道帮忙,只知道偷懒。”
  母亲立刻怼他:“我女儿累了,不能偷一偷懒?”
  老父亲冷哼:“你丈夫还累呢,天天把我这身老骨头当机器人使唤。”
  虽然父亲待她们严苛,但对母亲却是无限纵容。苏忱轻被两人逗得发笑,知道父亲也是想她,便乖巧去厨房帮忙。
  用餐时,她装作无意的提起结婚的话题,试探道:“爸,妈,我跟我男朋友商量过了,准备年底前就结婚。”
  母亲立即双眼发亮:“真的啊!”
  父亲用筷子在自家老婆面前晃两下,没好气:“你兴奋什么?这都多少年了,咱俩连她男朋友叫什么都不知道。这倒好,一上来就直接通知结婚。”
  老头吹胡子瞪眼:“都要把我女儿娶走了,他还不准备登门拜访?”
  “他过几天再来。”
  “那你就先介绍介绍。”父亲显然非常重视,愣是把夹菜的筷子伸进汤里。
  苏忱轻抿唇,放下碗筷:“他姓傅,傅家人。全名傅文琛。”
  饭桌上的气氛瞬间凝滞。
  傅文琛这个名字虽算不上家喻户晓,但也算知名度较高。毕竟是新闻媒体的常客,每次提到某某企业破产倒闭,或者某某企业被收购,总会提到傅家这位。
  退一万步讲,在京市,傅氏的存在已经是许多寻常人心里难以企及的神话。
  母亲犹豫着向她确认:“傅家?你说的是总上电视的那个傅家?”
  “嗯。”
  “你是怎么认识上的,还谈了恋爱,还要结婚。”母亲仍然觉得不可思议,问她:“忱轻,你该不是被骗了吧?那是真的傅文琛吗?”
  苏忱轻失笑,她有料到父母会是这个反应,于是不说话,给父母缓和的时间。
  父亲倒没什么表情,只是皱着眉头,开始用手机搜索“傅文琛”的人物介绍。这犟老头也不肯听她讲,说什么情人眼里出西施,非要自己搜。
  苏忱轻正陪父亲看有关那个人的新闻,父亲的手机突然跳出电话。
  是串未知号码。
  有些眼熟,苏忱轻仔细回想过,才记起这是傅文琛身边私助的号码,尾号四个零。
  难道是傅文琛想瞒着她问候伯父?
  苏忱轻挑眉,特意让自己的父亲回屋接电话。父亲满脸狐疑的看她,不知道她葫芦里卖什么药,但还是依照她所说的,神态庄重的举着手机回到卧室,关门。
  苏忱轻看着父母明显雀跃的小动作,内心充满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和幸福感。
  她最想要的生活也不过如此。
  能和父母、哥哥、傅文琛,在京市过上稳定平和的生活。
  母亲还在好奇她和傅文琛相识相恋的过程,叽叽喳喳的问了许多问题。苏忱轻耐心向自己的母亲解释。
  大概三分钟后,卧室的门被推开,父亲拿着手机,低头走出来。
  她将视线迎过去,很好奇傅文琛让私助跟自己的父亲说了什么,刚想开口询问。
  “啪!”
  刚才还和颜悦色的父亲突然变了脸,将手机狠狠摔在地上。
  父亲虽然脾气不好,但也很少发如此大的火,整张脸被气得通红,颤颤巍巍抬起手,指向她,另只手抓紧自己心脏的位置。
  父亲有心脏病。
  “这是怎么了?”母亲连忙跑过去扶人。
  苏忱轻迷茫无措的怔在原地。
  她不知道发生什么,也不敢擅动。苏忱轻看到母亲在打救护车,想要帮忙,视线无意间落在被父亲摔在地上的手机,
  屏幕上,她和傅文琛在床上的露骨照片弹跳出来。她还看到了包养的字眼。
  “我呕心沥血二十多年,居然养出一个拿钱跟人上床的女儿。怪不得从来不跟我和你妈提,原来是被包养了四五年!你自己看看这些照片!轻贱,放荡,恶心!你跟那些卖.淫女有什么区别?现在居然还拿包养的事威胁人家跟你结婚,我、我真是——”
  苏忱轻被自己的父亲指着鼻子骂。
  这些话听进耳朵里,能听懂,又很陌生。
  她懵在原地,直到父亲拿起一杯茶盏砸过来。那茶盏险些砸伤她裸露在外的小腿,她躲开,那茶盏才在她脚边炸开!
  苏忱轻终于清醒过来,听见父亲嘶吼着驱逐她:
  “不要脸的贱种!给我滚出家门!”
第13章 雀儿
  一切都发生的太快。
  被赶出家门的时候,苏忱轻都还没反应过来。彼时暮色沉沉,她走在街上,耳边仍是父亲面红耳赤辱骂她的那些字眼。
  轻贱,放荡,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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