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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前任他哥——苏幕幕【完结】

时间:2024-07-23 17:12:12  作者:苏幕幕【完结】
  宋胭低声辩解:“我自然在乎,他是我夫君。”
  “我不是说夫君的那种在乎,我是说,说不定你其实是很喜欢你夫君的呢?”宫玉岚道。。
  宋胭心里想的却是那个自己未曾谋面的郭大奶奶,以及与魏祁做过一夜夫妻的江姨娘。
  “他有原配夫人。”她说。
  宫玉岚道:“但他现在的夫人是你。那你还有过情郎呢?”
  宋胭:“……”
  “咱们得往前看啊,就凭你夫君在这事上一点都不怪你,就是极好的夫君了。”
  宋胭撇嘴:“说不定是看在孩子份上。”
  宫玉岚“嗤”一声,“什么孩子,说的好像人家没人生孩子一样,他要那么想要孩子,早就续弦了,再或者找你们家那个姨娘生嘛,何必等到你进门。”
  宋胭再次无言以对。
  “你说是不是?”宫玉岚问她,“所以你就忘了那五郎的事,好好过你的日子,那都和你没关系。”
  宋胭喃喃道:“真是这样吗?我总会想我之前心里眼里都是他,现在他和离了,去边境了,我都无动于衷,甚至反过来觉得他冲动幼稚,是不是太翻脸无情。”
  “他是很不好,但这不是你造成的,你从没有让他娶那郡主、让他带你私奔,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呢?所以你不必愧疚啊!有个人意图抢人钱财,最后被官府捉拿了,难道要怪那钱财诱惑了他吗?”
  宋胭看着宫玉岚,最后点点头:“你说的对。
  “想来,我就是将那一段感情看得太美,太不愿破坏,其实现在看来,它什么也不算。”
  不是什么失之交臂的爱情,而是年少时还没经历太多、只有单纯美好的表象,就算她真和五郎成了婚,再遇到类似的事,他仍然会处理得一塌糊涂。
  她长出了一口气:“早知你这么能劝人,我早见你了。”
  “早知你被那福宁郡主说,我就早点过来帮你骂回去了,还她爱魏五郎,那是她该爱的人吗?不要脸!”宫玉岚气恨道。
  宋胭笑起来,“别总待在房里,我带你去花园里逛逛吧,正好天暖了,开了好多花呢!”
  她有了赏花的兴致,宫主岚也放心了,兴高采烈和她一起出去:“我还没见过你们家花园呢。”
  “你要看见喜欢的,可以带两株苗回去种下。”
  “那就算了,来你家玩还挖你家花,让人知道给你丢人。”宫玉岚说。
  两人去花园里逛了一圈,回来吃一顿饭,宫玉岚又坐了坐才回去,宋胭心情已明朗了许多。
  入夜魏祁才回来,照例问她今日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问过之后就没了话,比以往更沉默。
  到他脱去官服,她才见到他左手上绑着一只手帕,那手帕是他自己的蓝布手帕,但上面好像有几点污渍,似乎是血的样子。
  她问:“这手是怎么了,受伤了吗?”
  一边问他,一边将他手拿起来看。
  魏祁随口道:“没事,小伤。”
  “你又不拿刀枪,怎么还能把手弄伤?”宋胭拆去他包着的手帕,发现伤口确实不大,是一点划伤,但也没有上过药的迹象。
  “你那里没有金创药吗?让小吏出来买一点不行?”她问。
  她原来都一副失魂落魄心情低落的模样,今天却不同,话多了一些,也更关心人,魏祁看她一眼,解释道:“今日在兵部发了一通脾气,在桌上砸碎了茶盏,不注意把自己手划伤了,自然不能让人知道,就悄悄随便包了下,没上药。”
  宋胭看着伤心疼,但听这话又觉得好笑,忍不住笑了,自己去拿金创药来替他上药。
  “要发脾气,可以把茶盏扔下去,傻子才往桌上砸。”
  魏祁听着也笑了,问她:“今天遇到什么高兴的事了吗?”
  “今天我让玉岚过来了。”
  “难怪。既然她来你这么高兴,那以后多让她来。”
  宋胭给他上完了药,问他:“要不然……我帮你沐浴吧,你手最好别碰水,养两天就好了。”
  魏祁看着她沉默一下,不知想到了什么,隔一会儿才道:“不用,我自己就好,一只手也行。”说完就已经让人备水。
  等他去了浴房,宋胭待在房中,想起他说的发脾气的事。
  所以他也会发脾气的,只是很少在家里发。
  宫玉岚说,她因为觉得夫君不在乎她,就哭成泪人,那时魏祁确实让她伤心。
  而这一次,她被魏修拉着要私奔呢?他会不会伤心?
  当然会伤心,可因为他没表露出来,她就觉得他不会伤心,自己沉浸在自己的伤痛与怅然里,没去关心过他。
  她何尝不是犯了和婆婆、和祖父一样的毛病,因为他什么都自己扛下了,所以觉得他什么都不需要。
  他从浴房出来,用的时间比以往稍长一些。
  她看了看他的手,还挺好,没有被打湿。
  待上了床,他拿了书来看。
  宋胭会在他身旁,一会儿看一眼他,她觉得不管是那花朝节的事、还是这些日子以来她的低落,都有些对不起他,所以在想,怎么能弥补。
  这些日子她要静养,他则安静陪她,从没有露出过不满。
  她朝他靠了过来,伏在他肩头,抱住他胳膊:“夫君……”
  “嗯?”
  “你……想不想……”
  话说得吞吞吐吐,不明不白,但她的脸色渐渐发红,他就明白了。
  心中意外她主动提及,但他努力正色道:“大夫说前三个月最好不要……同房。”
  “我是说……我可以……就是……”于是她的脸更红了,实在说不下去,将脸别开。
  托那本可以列为禁书的话本的福,她也明白了很多从避火图里学不到的东西,但让夫君知道自己知道这么多,实在是……
  魏祁的喉咙有些发紧,握了她的手,回道:“不必了,你要休养,早点睡,别想太多,我待会儿再睡。”
  宋胭已经很不好意思了,“哦”了一声,乖乖就睡下了。
  竟然不想吗?她还以为他会很想的。
  还是说,她懂的太多了,这种不正经的东西是他心里鄙夷的?
  罢了,睡就睡吧。
  她躺在他身旁闭上眼睡了一会儿,还没睡着,却听他突然放下了书,侧过身,也躺了下来,极近地看着她的脸。
  她睁开眼,就看见他在她面前。
  他低声问:“你刚刚说的……是真的吗?”
  她脸上又红了一分,“我……也不太清楚,可以……试试看。”
  他捧起她的脸,声音低哑:“好,我想。”
第62章
  她闻到了他身上澡豆的沉香味,还有一种淡淡的盐腥味。
  他紧紧捧住她的后脑,长出一口气。
  没一会儿她去后边浴房漱口,回来又喝了两口茶水,上床来,他便吻上她唇,将她紧紧抱住。
  她能感觉到,他感觉到了极大的快慰。
  这一晚两人交颈而眠,宋胭很快就睡着,到第二天醒来,天还没亮,她听见雨打在屋顶的声音,再看向床外,只见魏祁只燃了一只蜡烛,正在静静穿着衣服。
  她问:“已经要起了吗?”
  魏祁一边系上腰带,一边坐到床边来,抚着她发丝:“嗯,今天有朝会。”
  “我帮你梳头。”她说着要从床上坐起来,魏祁将她按下去:“你睡着,我去景和堂梳。”
  “我本来也要起来了,母亲这几日说腰疼睡不好,起得早。”
  “她睡不好是她的事,你以后都不必去请安了,我让人去和母亲说,外面还冷,你躺着。”说着替她将被子拢了拢。
  所谓“春眠不觉晓”,这时节当然好睡,乍暖还寒,被窝里确实舒服,宋胭被他这么一说,还真舍不得离开。
  于是她就这么被按了下来,他穿好衣服随便束了发就出门去了,洗漱都没在这边,似乎怕吵到她。
  她觉得昨晚他果真是高兴了,今天对她更温柔了一大截,原来他这么容易满足的吗?好像也没怎么费力。
  清晨雨下了一会儿,天亮就停了,日光出来,照得四处一片新绿。
  下午魏祁回得早,日头偏西两人就用了饭,宋胭想去花园里走走,魏祁便和她一起去。
  一出院子他将她手牵起来,她却看到不远处还有丫鬟经过,又将手抽回来。
  魏祁道:“地上还是湿的,别摔了。”说完又将她牵住。
  地上的确还有些湿迹,她作罢。
  走了几步,她想起来,说道:“我昨天好像梦到蛇。”
  “蛇?胎梦吗?”魏祁问。
  不少王侯将相都有母亲的胎梦传说,什么飞龙入怀,猛虎下山,明月入怀,除了这些,大蛇缠绕也是常见的胎梦之一。
  宋胭问:“胎梦里,蛇是什么?”
  “自然是人中龙凤,卓尔不群。”他回。
  “可我梦到的蛇是条小青蛇,这是不是代表是女孩?”
  魏祁笑了笑,“女孩也好。”
  正说着,前面一棵紫玉兰树,已经有花绽放,宋胭忍不住停了下来。
  “这玉兰花真好看,要不然我折回去插起来。”说着要上前去摘,魏祁拦住她:“我去。”
  随后他过去,指着一只花道:“这个?”
  “那个吧,这个太小了。”宋胭指向另一只。
  那只略高一些,魏祁将树枝拉下来,在靠后的地方将树树折下来。
  他穿着青色绣松纹的大氅,黑色巾帽,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身形颀长,站姿笔挺,哪怕是常服也有一种朝中阁老的威严,这样的他却站在玉兰树下摘花……她看得发愣,竟觉得有一种异常的温柔。
  很快他将那只花折了下来,上面有一朵盛开的,两朵花苞。
  “然后呢?”他看着树上问,“这只吧——”说着又要去折,宋胭拦住他:“不要了,就插一只就好看了,不必要那么多。”
  “是吗?不多要几只?”
  “不要,就一只。”
  魏祁便将花拿了过来,宋胭要伸手去拿花,却只觉一阵反胃,立刻到小径旁想吐,半天也没吐出来。
  魏祁连忙过去扶她,一边拿出手帕来,一边问她:“怎么了?”
  待那一阵反胃的翻涌过去,宋胭直起腰来,回道:“突然恶心,有点想吐。”
  魏祁想了想:“是刚才吃了太多酸萝卜?”
  宋胭摇摇头:“我早上也吃了。”
  “那……”他脸上露出几分小心与惭愧:“是昨天晚上……”
  宋胭被他说得脸红了,连忙道:“自然不是,我今天开始没什么胃口了,多半是正常的害喜。”
  魏祁皱眉看她,轻轻叹了声气,似乎不太适应这种毫无办法的无奈感觉。
  宋胭劝他:“好像过了前几个月就好了。”
  他看看附近,“我们去亭子里坐坐?”
  宋胭点头,他便拉着她去亭子里的美人靠边坐下。
  魏祁坐了一会儿,看看背后的椅靠,说道:“这椅靠是不是太往后了些?”
  宋胭疑惑:“你才知道吗?我还问过二婶,她说是当初的工匠喜欢这样,为了好看,怎么夫君连自己家的东西都不知道?”
  魏祁回道:“没怎么坐过,我已记不起上一次在这里坐着是什么时候了。”他说完看着下面的锦鲤:“这鱼是什么时候养的,怎样长大的我也不知道,似乎我小时候鱼就这么大了,难不成一直没换么这鱼?”
  宋胭想了想,她所知道的魏祁,的确很少有坐在这里歇息赏鱼的时候,他要么一早出门了,要么天晚回来,要么匆匆去给祖父、婆婆请安,要么待在景和堂,她还见过好几次六弟放学回来在这里喂鱼,二叔和三叔在这里下棋,他却没有。
  整个国公府,何尝不是他一人的辛劳在供着呢?
  她抱住他胳膊:“那你今天在这儿好好坐坐,也看看这天上的云,园里的花,还有水里的鱼。”
  说完凑到他耳边道:“去年春天,我在这儿看见两条鱼那个。”
  魏祁笑了起来:“你能认出是在那个?”
  宋胭撇撇嘴:“那自然能认出来,那个动作……”
  “什么动作?”
  “就在那里抖啊抖……”
  魏祁越发笑得厉害,看看她,又看看水下的锦鲤。
  “春天吗?也就是现在也有可能?我还没见过呢。”说完指向一对鱼:“那是吗?”
  “是什么呀,那是在抢吃的吧。”
  宋胭也低头在水里看,两人趴在美人靠边蹲守了半天,没见到异样的鱼。
  “大概还不够暖和,等下个月我再带你来看。”宋胭说。
  脸上含起笑,莫名的,魏祁竟然觉得自己还有点期待。
  可是鱼交配有什么好看的呢?
  两人在亭子里看了半天鱼,天快黑了,才一道回去。
  睡之前,宋胭又呕了一回,这回真吐出来了,有些难受,便早早睡了。
  第二天这吐的症状又重了些,一早也没胃口,却仍要吐,好似要将胃都吐出来,最后却只呕出几口酸水。
  这一通折腾,便觉得真难受,上午什么都没做,尽躺着了,到中午才吃了几口粥,然后是管事妈妈们来回话。
  她发现她开始懒了,什么也不想做,只想躺着。
  但府上的事总有得忙,而且又要到月底了,得准备着对各种账目,算月钱,又是需要忙的时候。
  秋月能独当一面,但到底许多事情不能作主,春红年纪小一些,不够稳重,下面的夏桑冬霜几人都已经跟着学了,但到底时间太短,许多事弄不明白。
  这一日吐得厉害,她中午休息了一会儿,到晚上便不敢再早睡了,到书桌旁看管事妈妈们送来的本月各家红白喜事的礼单。
  魏祁今日也没早睡,坐在书桌旁,见她这样,问她:“怎么还不去睡?”
  “把这个看完了就去睡。”她回。
  他又问:“明日再看不行吗?”
  “明日开始就算月钱了,府里人太多,每日又有许多杂事,不早点开始算不完。”
  魏祁停了自己手上的笔,静静看她,就在这会儿她突然捂了嘴,跑到后面放马桶的恭房里吐起来。
  好一会儿漱完了口人才出来,重新坐到书桌旁,还带着吐之后的喘息,坐着平复一会儿才又看起账本。
  魏祁问她:“要不然,公中的事务你先停了,交给别人?”
  宋胭一边低头看着,一边问:“交给谁呢?二婶还有两个月就要临盆了,而且她这胎要紧,十个月有大半都在卧床,我上次见她都养胖了许多。”
  “她这胎要紧,我们这胎就不要紧么?”魏祁说。
  宋胭抬起头来看向他:“可是……二婶到底年纪大一些,再说她这时候是肯定不会接手的。”魏祁沉默片刻,最后决定道:“那就让母亲接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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