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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敦肃皇贵妃——青丝叹【完结】

时间:2024-08-03 23:05:36  作者:青丝叹【完结】
  在王府后院,有个孩子才算是有了依靠,有了立身之本,可惜她是个没福气的,接连生了两个女儿,却一个都没养住,还伤了身子。
  如今自己年纪大了,早已不侍寝,更是怀不上,所以就想着抱养一个孩子承欢膝下。
  她等了那么多年,好不容易郭氏有了身孕。郭氏根基浅,和四爷又没什么感情,她只用稍加筹谋,再加上四爷对她的那一点怜惜,她一定能抱养郭氏的孩子。
  所以为了助郭氏保胎,在她看到小六子和小石子接触时,便打着提醒的幌子告知年侧福晋,实际上她只是害怕年侧福晋想对郭氏的孩子下手,故意去点出这件事,好让年侧福晋心有顾虑,及时收手。
  又怕乌雅氏会因为心生嫉妒对郭氏下手,所以故意扭曲了郭氏的意思,让她搬去春泽斋。
  那里清净,届时她也能多照看一二。
  她做了这么多,谁知还是功亏一篑。
  宋氏气的眼泪直流:“难道我这辈子,注定是个没孩子的命吗?”
  荷青是知道宋氏想要有个孩子的执念的,可郭氏已然小产,再难过也于事无补。
  她只得安慰道:“格格,郭格格是个没福气的,但还有旁人,以后也一定会有人怀孕的,能让您得偿所愿的。”
  宋氏一点也没有被这话给安慰到,她狠狠扯着手里的帕子,脸上的泪痕也没去管:
  “哪里就这么容易了。爷来后院的次数本就不多,年侧福晋一个人就占去了大半。若是真这么容易就能怀上孩子,府里也不至于到了现在,才只有三个阿哥……”
  荷青一咬牙:“大不了……大不了能把四阿哥或是五阿哥养在身边,也是好的。”
  虽然四阿哥五阿哥年纪大了,早已经记事,但说到底也是个阿哥,怎么着都强过没孩子百倍。
  宋氏扯着帕子的手一顿,她怎么没想过钮祜禄氏和耿氏的孩子,早在她们先后怀孕时,她就在四爷面前旁敲侧击的问过。
  只是没想到她们二人私下达成协议,又因为钮祜禄氏侍疾有功,四爷愿意给钮祜禄氏一分体面,所以同意了她与耿氏换子而养。
  几年过去,她们二人因为两个孩子,早已是不可分割的同盟,要想养她们的孩子,谈何容易啊。
  这一夜,许多院子的灯彻夜未熄。
  前院书房也是一样。
  当天边泛起第一丝鱼肚白时,一个人影进了书房,而守在书房外的小福子站的笔挺,像是没看到一般,反而更加提起了精神,注意起四周。
  四爷一夜未眠,苏培盛在旁陪着,见有人进来,面色如常的悄声退下,等他再进来时,手里端着一盏提神的浓茶,而方才进来的那人早已没了踪影。
  他把茶搁在四爷手边,恭敬道:“爷,喝口茶水醒醒神吧,马上就要到了早朝的时辰了。”
  四爷一动未动,只看着面前粘杆处送来的密报和小石子的口供,眼中冷意渐渐凝聚:“爷的这位好八弟,做事还是这么上不得台面。”
  苏培盛本就低着的头愈发低了,他不敢去凑声,也不用他凑声,因为他知道四爷只是想说出来发泄一下。
  他虽不知那密报里写了什么,但他知道小石子是德妃娘娘安插在府里的眼线。
  四爷组建的粘杆处初具规模,只是人手不够,即便放在后院的眼睛没多少,可府里有哪些人是旁人的钉子,四爷是知道个七七八八的,恰巧小石子就在内。
  可他有些想不通,小石子是德妃娘娘的人,与八爷怎么就扯上关系了?
  似是知道苏培盛在想什么,四爷又急需一个发泄口发泄发泄,难得好心的给苏培盛解惑:“自然是少不了十四帮忙。”
  话中戾气压迫的苏培盛呼吸都变得艰难了,脑子却异常清醒,很快便反应过来了四爷的意思。
  德妃娘娘最宠十四爷,而十四爷是与八爷混在一起的,不过一个奴才而已,八爷张口,想来十四爷是不会拒绝的。
  非但不会拒绝,恐怕还会乐见其成。
  想明白后苏培盛不由得心疼四爷,都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十四爷怎么就这么不待见四爷?
  不待见四爷也就罢了,手段也这么不光彩,仅用一个钉子就害了四爷一个尚未出生的子嗣不说,还在后院里搅风搅雨,意图陷害年侧福晋。
  昨日云澜苑的事情,过后低下奴才禀报四爷的时候,他也听到了,若非四爷在听到小石子的名字后,当机立断,等到真的被他们把谋害子嗣的罪名扣在年侧福晋身上……
  不,或许不用真的坐实年侧福晋的罪名,只需加重她的嫌疑,届时小石子以死明志,来个死无对证,再由宫里的娘娘给四爷施压,要四爷严惩年侧福晋。
  若是四爷扛住了宫里的压力,那有人就会推波助澜,传一些四爷重美色,轻子嗣的传言,等传到皇上的耳朵里,四爷少不了吃一顿挂落。
  若是四爷扛不住宫里的压力,明知年侧福晋是冤枉的情况下,依旧惩罚年侧福晋,按照年氏一族对年侧福晋的宠爱,他们怕是要与四爷离心……
  四爷一旦少了年氏一族的支持,与自断一臂何异?
  恐怕这才是八爷他们最终的目的吧。
  一想到这些,苏培盛的脊背就发凉,后宅妇人的阴私手段,什么时候八爷也用的这般毫无顾忌,难怪四爷会说八爷的手段上不得台面。
  不知安静了多久,四爷站起身,一口气把浓茶灌下肚,让苏培盛给他更衣。
  这口气,他是无论如何也咽不下去的。
  只不过这笔账,他不会去和老八算,也不会去找十四算,他只会釜底抽薪,和乌雅家算!
第33章
  天光大亮,隔壁的八福晋郭络罗氏闻着味儿就来了。
  在听到门房奴才禀报八福晋到访的消息时,乌拉那拉氏本就没休息好的脸色是肉眼可见的黑了下去。
  可人都来了,哪怕没有按照规矩提前递拜贴,乌拉那拉氏也不能把人给拒之门外,只好忍着气让人把郭络罗氏给请进来。
  八福晋和宜妃一样,都是明艳大气的相貌,只不过这性子嘛,着实不敢让人恭维。
  乌拉那拉氏还没见着八福晋的人,就先听到了八福晋爽朗的声音:“四嫂,弟妹我来看你来了。”
  帘子被左右守门的丫鬟给掀开,打扮的珠光宝气的八福晋瞬间出现在室内,把庄重简朴的屋子里衬的灰扑扑的。
  乌拉那拉氏坐在原地,连起身相迎也不曾,就这么看着八福晋。
  八福晋笑容一顿,随即恢复如常,笑着道:“怎么四嫂如此神情,难不成是不欢迎我?”
  四爷是亲王,八爷是贝勒,按理来说,八福晋是得正正经经的给乌拉那拉氏行礼问安的。
  可八福晋连礼也不行,不等主人让座,自个儿主动坐在了离乌拉那拉氏最近的右侧首位,年淳雅素日请安坐的位置。
  乌拉那拉氏看在眼里,不动声色的扯了扯唇:“怎会,只不过四嫂我没想到八弟妹你会突然到访,一时没反应过来罢了。”
  她咬重了突然到访四个字,暗指八福晋礼数不足。
  八福晋像是没听出来似的,甩了下手里的帕子:“害,咱们两府离得这么近,合该多走动走动,若是要递拜贴,再等回复,岂不是繁复了。”
  妯娌多年,乌拉那拉氏知道八福晋的为人,也不欲和她争辩一些有的没的,太没意思。
  于是顺着八福晋的话说了句:“也是。”
  八福晋把这句话当做是乌拉那拉氏的示弱,又随意扯了两句别的,就进入了正题:“四嫂,我瞧着你的脸色不大好看,可是有什么烦心事?”
  乌拉那拉氏下意识轻触了一下脸颊,微笑着道:“不过是处理中馈费了些心神罢了,想来八弟妹也有体会。”
  “这是自然。”八福晋笑了笑,意有所指道:“不过我府上的妾室少,事情也就少,倒是比不得四嫂忙碌些。”
  乌拉那拉氏不知道八福晋一个亲口被皇阿玛骂过善妒的人,是哪里来的脸皮再提起这些的,竟一点儿也不以为耻,还暗中嘲笑她。
  她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似是调侃:“四爷公事繁忙,不比八弟清闲,大多数能在府中帮衬着八弟妹,八弟妹才能这般悠闲的来我府上串门子,哪儿像我,就算想出去串门子,府上的一大堆事情也丢不开手。”
  两人你来我往,针锋相对。
  你嘲讽我府上妾室多,不得宠,我就嘲讽你家八爷不得重用,只能处理些府上杂事。
  到底八福晋的养气功夫不比乌拉那拉氏,两句话的功夫就微微变了脸色:“是了,四嫂府上事情是多了些,听说昨日四嫂府上的一个格格小产了,还是那个年氏害的,可有此事?”
  乌拉那拉氏拨弄茶盏的动作一顿,若无其事般的喝口茶,矢口否认:“八弟妹这是打哪儿听来的闲话?”
  八福晋笑道:“咱们两府离得这么近,还需要听闲话么。不过要我说啊,四哥就不该太宠妾室,你瞧那个什么年氏,长得一脸狐媚子样,被四哥宠的太过不知天高地厚,竟敢害四哥的子嗣。”
  “八弟妹慎言!”
  乌拉那拉氏猛地出声,吓的八福晋抖了一下,随即脸色难看的紧:“四嫂这么大声做什么,都吓到我了。”
  她一点 儿也没有身在别人家做客的自觉,嘴上更是没个忌讳,什么都说。
  乌拉那拉氏深吸一口气,面容严肃道:“我不知八弟妹是从哪儿听来的这些流言蜚语,但请八弟妹知晓,我府上的郭氏格格的确于昨日小产,却并非年侧福晋所为,而是乌雅氏苛待下人,以至下人心生怨恨,才有了昨日之祸。”
  “真相既已告知八弟妹,还请八弟妹日后便不要再说那些不实谣言,以免坏了我府上侧福晋的声誉。”
  八福晋抿了抿唇,她有些意外,不是所有的正室都该视妾室为眼中钉的么,尤其是受宠的妾室,更是恨不得她们去死。
  乌拉那拉氏竟然肯维护年氏的声誉,并且从她的脸上看不出丝毫勉强,难不成乌拉那拉氏是真贤惠,而不是假贤惠?
  八福晋越想越是烦躁,谁人不知这四九城里,她八福晋和四福晋两人简直是两个极端,一个因善妒受人诟病,一个却因贤惠孝顺之名饱受称赞。
  这些年来,她一直都想扒下乌拉那拉氏那张伪装贤惠的嘴脸,可是一次都没有成功过,连脸上的表情都没有丝毫变化。
  就在这时,银朱进来禀报:“福晋,雅园派人来报,说是年侧福晋发了热,想请太医过府看诊。”
  乌拉那拉氏一听,没有丝毫犹豫,当即就叫人拿了对牌去宫里请太医。
  银朱捧着荼白给的对牌退下,八福晋这才回过神来,嘲讽道:“四嫂,不是我说你,你对这些妾室也太过仁慈了,不就是发热,矫情个什么劲儿,府医不用,偏偏要请太医。”
  乌拉那拉氏笑了笑,稳如泰山:“年侧福晋身子素来弱,四爷不免忧心,所以向来都是请的太医,更为稳妥些。”
  说着,她突然道:“年侧福晋病了,我打算去探望一二,八弟妹不若与我一同去趟雅园?”
  话音未落,八福晋当即起了身:“不了,四嫂,我想起来府上还有事,就不多叨扰了,告辞。”
  一个侧福晋罢了,哪儿来的脸让她一个嫡福晋去探望?
  八福晋一边在心里嘀咕着,一边脚步不停地走了。
  待看不见八福晋的身影,荼白忍不住道:“奴婢就不明白了,年侧福晋再受宠,那也是咱们府上的侧福晋,与八福晋何干?怎么她就那么讨厌年侧福晋?”
  从坐这儿到离开,十句话里有八句都是说年侧福晋不好的,剩下的也是想看府上的笑话。
  乌拉那拉氏轻笑:“她哪里是讨厌年氏,她是讨厌受宠的妾室。”
  四九城里有不少人都羡慕八福晋的勇气,但她一点儿都不羡慕,甚至还觉得八福晋蠢。
  八福晋再善妒,八爷该有的女人一个没少,八福晋的名声还坏了,两头都不得好。
  倒不如像她这样,虽不得四爷宠爱,但她有正室的体面,手握中馈大权,更有四爷的敬重和贤惠孝顺的名声,孰轻孰重,她分得清。
  荼白沉默了下,索性换了话题:“那您可还要去雅园?”
  “既然八福晋走了,我就不去了,你替我走一趟,带着药材去。”
  “是。”
  等荼白带着药材到雅园,李太医正好在给年淳雅诊脉。
  荼白就多待了一会儿,直到听李太医说完诊断结果,才回了正院复命。
  年淳雅恹恹的躺在榻上,闻着刺鼻的汤药味道,是怎么也不愿意喝。
  她一到这儿就喝了三个月的中药,好不容易消停了,不过因为一次精神高度紧张,睡了一觉起来就又病了,这副身子还真是弱,简直堪比林妹妹。
  事关她的身子,金风玉露轮番上阵劝说,年淳雅才磨磨蹭蹭的把快凉掉的药给一口闷了。
  四爷一回府就得知了两个消息,一是八福晋来过,二是年侧福晋又病了。
  所以四爷连正院也没去,就先来了雅园。
  他撩起整洁的衣摆在年淳雅身侧坐下,伸手探了探她尚有些热度的额头,道:“还是有些热,药吃了吗?”
  金风忙在一旁回道吃过了。
  在四爷搁在年淳雅额头上的手要收回去前,年淳雅双手握住他的手,按在她的心口处,瘪了瘪唇,委屈极了:“爷,妾身害怕。”
  害怕什么,她没说,但四爷心知肚明。
  感受到自己手掌覆盖那处跳的愈发快的心和年淳雅不安的情绪,四爷轻叹一声,反手握了握那双柔若无骨的手:“是怀恪任性,爷自会罚她,你安心养好身子,旁的事情莫要多想。”
  年淳雅眼中泛起水雾,咬着唇哽咽道:“妾身也不知何处得罪了郡主,竟让郡主如此看不惯,连谋害子嗣这样的罪名,都要拼了命的往妾身身上扣……”
  “若是……若是爷真的信了,从此厌恶了妾身,妾身还要这身子做什么,倒不如早早随了妾身那苦命的女儿去了的好……”
  昨日怀恪郡主步步紧逼,这件事她可不打算就这么算了,怎么也要给怀恪郡主三分颜色瞧瞧,不然岂不是把她当成泥捏的了,以后任谁都要来捏一下。
  四爷瞳孔猛地一缩,张口就是斥责:“惯是个胡言乱语的,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年淳雅不吭声,就这么默默地流着泪。
  四爷无奈道:“那你说,要如何罚怀恪才好?”
  “爷这话没诚意,妾身不过是庶母,如何敢罚郡主。”
  年淳雅把头扭到里面,给四爷留了个后脑勺。
  未曾梳起的满头乌黑的青丝就这么铺满了整个榻上的空隙。
  四爷反手将人给捞起来抱进怀里,鼻尖儿处萦绕着一缕芳香:“爷还不是想让你高兴,就又是爷的错了,嗯?”
  一声嗯,让年淳雅清楚的感受到了男人胸腔的震动。
  她不自觉的蜷缩了下小拇指,恼道:“反正妾身不管,是妾身受了委屈,若是爷不能让妾身满意,妾身这病怕是好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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