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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同人)清穿之侧福晋悠闲日常——飞玉镜【完结】

时间:2024-08-03 23:07:26  作者:飞玉镜【完结】
  宝月呼吸一窒,定定地朝他眼中巡睃,她心中高高悬起一个猜想,四爷越发用力地将她揽在怀中,他含笑肯定地给以回望。宝月心中一定,霎时双眼一红,紧紧环住他的腰腹,将脸埋在他的胸膛里,她声音哽咽,“我、我真为你高兴,哥哥。”
  这十几年来,他的殚精竭虑,谨小慎微,她都看在眼里,旁人不敢说的话,是他在说;旁人不敢做的事,是他在做。他一腔抱负,满怀赤忱,上无愧于天地祖宗,下无愧于黎民百姓,她无比相信,他做得到,也做得好,会比旁人都要好。
  四爷感受到胸前的凉意,心中流淌起汨汨暖流,他从怀里捧起她的脸,用指腹轻轻拭去她眼角的露珠,炽热的温度染出一道红霞。二人近在咫尺,呼吸交错,他一双凤眼中分明含着志得意满的笑意,一路从她洇红的眼角吻到下巴,他口中满是苦涩,心里却都是甜意。
  宝月伸手覆住他在自己脸颊边的大手,缠绵地插入他的指缝当中,她用鼻尖与四爷相触,长发吻过他的耳侧,她的呼吸清清浅浅地,在他耳边带起一阵战栗。
  随着一声叹息,他们落入帷幔之中,宝月隐含笑意的声音响起,“我就知道......是最准的。”浓云侵袭,她的声音很快和月光一起吞没在野兽的獠牙里。
  四爷按捺不住的狂喜很快随着太阳的升起消逝在融夜,第二日出现在人前的,又是那个不苟言笑,铁石心肠的雍亲王。
  令四爷代行祭祀的消息一出,朝臣们本能地开始揣测圣意,这可不是普通的祭祀,若是祭天地,求雨水,或是去前朝陵墓祭祀也就罢了,去盛京祭祀,可是做皇帝的三年一度向祖宗汇报工作,这岂是常有的事情?
  然而有前回十四爷的惨痛教训在先,这次谁也不敢再多说一句,只怕也做了那斩首弃市的冤魂。于是在大臣们不可思议的缄默之中,四爷便平静地去了一个来回。
  四爷回来后,康熙也并未对他表示出异于常人的偏爱荣宠,朝臣们心怀疑虑,却也不免觉得也许这又是康熙的障眼法,就连一向足智多谋的八爷,也不免有些犹疑起来。
  “我看既然万岁并未下明旨,咱们便不必多心,从前太子是什么样的待遇爷也是瞧见的,若万岁真有心立储,岂会叫新太子还比不过被废的旧太子呢?如此太子的威严何在?”八福晋抚上八爷的肩头,为他披上狐裘。
  “圣心难知,威不可测。若论讨汗阿玛的欢心,我不如四哥多矣。”
  八爷眉目沉沉,他面色略有些苍白,是病根未消的缘故,今年他和康熙一同出巡塞外,他途中病了,康熙却命人将他挪了出去,只怕过了病气。他知道康熙亦在病中,为圣躬要紧,再小心也不为过,可一帮太监命他快快离开行宫的时候,他却不免还是感到一阵屈辱和寒心起来。
  他眼中闪过一丝沉郁,又很快对八福晋勾起一个温和的笑来,“那两只海东青驯好了吗?”
  “驯好了,他们品相难得,浑身上下无一丝杂色,千百只里也找不出一对这样出挑的。咱们在万寿节进上去,必没有比这更能讨万岁欢心的礼物了。”
  八福晋挑眉一笑,这对海东青世间难寻,是她托九爷花了大代价才寻来的,满人自古便有驯养海东青的的习俗,康熙又自认是满洲巴图鲁,垂暮的皇帝看到这样英武的海东青,如何会不喜欢?
  “不必等万寿节了,年节里便进上去罢。”八爷眼中闪过一丝急躁,若再等下去,恐怕就只能等到四哥登临大宝的消息了。
第85章
  皇帝愈发病重的身体令这个大雪纷飞的年节蒙上一层苍白阴郁的不详色彩,英雄迟暮,就如同一艘沉舸,众人只能诚惶诚恐地注视着它吃水渐深,终究还是凡人,凡人只有无可奈何,而无回天之力。
  这几个月来,诸位皇子间的斗争愈演愈烈,以康熙的身体状况,谁也不敢再徐徐图之。
  大年三十的夜宴里,康熙坐在御座之上,他的身形在旷阔的金殿里愈发显得瘦削,百官臣僚按序向皇帝恭贺新春,吉祥话翻着花样地说,以希冀讨来一个御赐的福字,人声鼎沸,推杯换盏之间,一派喜气热闹。
  八爷瞅准机会,在康熙瞧着心情还算不错的时候献上了自己的礼物。
  “儿臣寻来一对纯白无暇的海东青,海东青号称万鹰之神,汗阿玛是万民之主,合该有之。”他行了一个礼,亲自走到蒙着黑布的金笼子面前,“儿臣恭祝汗阿玛万寿无疆......”
  八爷扯下布帘,话音未落,展现在众人眼前的,赫然是一对奄奄一息的海东青。
  霎时一室安静,连呼吸声也清晰可闻,众人脸上异彩纷呈,八爷党中的人脸色愈发难看起来。康熙盯着那一对海东青沉默良久,缓缓轻声打破了殿中凝滞的气氛。
  “不忠不孝之人,朕与你父子恩义绝矣。”他的语气很平静,眼中的寒意叫欲张口为八爷求情的朝臣也一时胆寒,讷讷不言。
  “一对才长成的海东青,最是年轻体壮,千里风雪也耐得,怎会无故变成这样!定是有人在背后捣鬼,此人心怀不轨,是真正的其心可诛,汗阿玛当彻查啊!”九爷见八爷沉默地跪在那儿毫不反抗,一时急了,他怒目而向四爷,口中所说的此人不言而喻。
  九爷说的不错,八爷眼瞧着它们好好的被送进笼子里,几个时辰的功夫,海东青翻山越海也不怕,怎么会因为在漆黑的笼子里关几个时辰就奄奄一息,可如果是人为,皇宫大内,戒备森严,谁又能做这样的事呢。
  八爷在掀开笼子的那一瞬就早已想明白了,他不辩解,不抵抗,并非是反应不及,仅仅是因为如今再说什么也是无用而已。
  康熙果然毫无反应,九爷的话不曾惊起一丝涟漪,他这样豁出去为八爷张目,却也是徒劳无功。
  此事一出,谁也没有了过节的心思,除夕夜宴就在这样的惊变里结束了。
  马车陆陆续续地驶出宫门,车轮在雪地里留下深深的辙痕。
  事发之时,宝月同娘娘们在偏殿里举宴,吃到一半的时候,宝月就见一个宫女悄悄附到德妃耳边说了什么,德妃面不改色地微微点头,便又拿起玉箸,如同无事发生一般。可几息之间,宴席间的气氛却悄悄变得诡异起来,宝月抬头一看,其他几位娘娘面上的神色也都露出了不同程度的变化。
  众人装聋作哑,食不知味地吃完这一顿年夜饭,等回到了圆明园里,宝月才从四爷口中得知前头大殿里的事。
  “是皇上自己......”
  “大约是罢,我也不过是猜测而已,”四爷眉目平静,“分夺权柄,便如同反形未具,真正有没有做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在汗阿玛心里,他做了什么,”
  “汗阿玛不是容不得他,只是最恨有人借皇子的手搅动风雨,摆弄朝政,更容不得他背后那些人联合起来,即便他屡次斥责老八,也不惜违背圣意地支持他。”四爷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他忽然轻轻地,带着一丝不确定道,“也许,也有几分为我。”
  九经三事殿那日,四爷提起十三的事,欲为他求情,康熙只说要他等,便是欲行李薰适隆N裟晏铺宗为叫高宗施恩于李蓿临终前将李薇嶷爻鼍,再叫唐高宗即位后将其召回。再看今日之举,又如何不令他想到明太祖为懿文太子拔去棘杖之刺之说。
  纵然是康熙这样的圣明皇帝,临近暮年也免不了求助起萨满来,他靠在床榻上,听着外头传来的吟唱,心绪渐渐飘远了。
  那萨满巫师穿着神衣、带着面具,赤脚在雪地上祷祝,他将手中的皮绳三次将收紧又再放松,用槐树的枝叶点燃火焰,在呼号的风雪之中,奇异的馨香漫布殿外。
  “万岁爷,今年祷祝的名单亦按照往年成例来吗?”魏珠端上来一个盘子,上头分散几张纸条,写着不同的名字。
  康熙默然拿去几个名字,又开口吩咐加上两个,祈福的名单每年都免不了删删减减,真正始终不变,作为成例的,只有最上面的胤i。
  “自朕病了后,很久没有去看他了,”康熙轻轻摆手,示意魏珠把盘子端下去,又很快将手无力地搭在榻上,“他还好吗。”
  “二爷一切都好,上月里还有了一个新的小格格,万岁爷忘了不成?”
  “哦,是朕病的糊涂了。”康熙一笑,竟显得有些慈眉善目起来,他轻轻叹息一声,“今年叫老四去斋宫罢,朕这几日大约是好不了的。”
  大雪从天际倾沙一般地落下,洋洋洒洒地铺满尘世,掩去去岁的一切痕迹,只待新的春天到来。
  接到旨意后,宝月就令人为四爷收拾好素面的袍子,祭祀前要在斋宫中斋戒三日,不可碰荤腥,自然也不能着华饰。
  “园内的事务你一概自行主张便是。”见宝月拉着他的衣袖不肯松手,四爷无奈回头一笑。
  “就没有旁的话与我说么?”宝月依旧依依不舍。
  “至多七八日,不必担心,”他捧起宝月的脸,在她额间落下蜻蜓点水般的一吻,随后又将腕间的手串褪下,放在宝月手中,“斋宫里不得带这些东西,玉娘实在想我,就瞧瞧这个。”
  这串手串依旧还是当年宝月送给他的那一串,是她嫁妆里的东西,还比不得四爷原本手上那一串品相好,可自从他戴上以来,就再也没有换过。
  “可上回你不戴,就染了时疫......”宝月话音未落,四爷就轻轻压住了她的唇瓣。
  “斋宫是什么地方,自有天地祖宗保佑,神祗听之,”他微微一笑,“若这东西真这样灵,就代我在你身边好好保护你。”
  四爷当月十八日入了斋宫斋戒,二十日晚上,在外开府的诸位皇子就被宣到了畅春园,就连圈在府内的十三爷也不例外,随后便是京城戒严,九门封锁。
  一时风声鹤唳,宝月直觉是出事了,她第二日便命张起麟出去打听消息,除却隆科多派兵将九门各处层层围住,他还带回来一个口信。
  “昨日夜里,万岁爷殡天,隆科多和张廷玉宣读遗诏,嗣皇帝正是咱们主子爷,”张起麟面露哀戚,激动地眼眶都红了,他压抑着嗓音,抑制自己几乎要喊出来的冲动。
  “四爷还在城外斋宫,如今已到畅春园了么。”宝月心中一悬,她紧紧捏住桌角,胸腔中的心脏激烈地狂跳,呼吸都险些凝滞了。
  “正是十三爷带兵一路护送四爷往畅春园的,侧福晋只管安心就是。”张起麟神采飞扬,眼中流露出狂喜,“这消息正是隆科多派人传来的,必定无误。”
  宝月这才放下心来,她闭上眼睛,呼出一口气,隆科多是康熙身边的亲信,又手握重兵,这时候透消息出来显然是要向她们卖个好,既然康熙留下了遗诏,只要四爷平安到了畅春园,便是大事已成了。
  “如此便好,这事你派人告知大阿哥一声,叫他妥当处事,再叫人去蒋家接大格格来,叫她不必惊慌。”宝月缓缓坐下,喝一口茶压惊,“随后咱们便把园子关了,只等候宫中旨意便是。”
  然而又一整日过去,畅春园内却仍然杳无音讯,她仿佛镇定地坐在桌边,一下一下地拨动着手腕间的那串碧玺珠串。
  “侧福晋,福晋,大阿哥,大格格和二阿哥都来了,福晋说要与侧福晋说说话。”玛瑙皱着眉头上来道,福晋来势汹汹,看起来可不像是来说话的。
  “请她们到正殿去罢,”珠串的声音一停,宝月这下倒是真镇定下来,“叫阿午也来听。”
  福晋带着孩子们进来的时候,宝月已然在殿中落座了,她坐在右上第一个位置,福晋看她一眼,想也不想地便要坐到上头的主座去。
  “姐姐且慢,”宝月站起身来,她面上客气,话语却不留情面,“那是主子爷的座,姐姐坐这儿便是。”
  宝月盯着福晋,微微扬起下巴,朝左上第一个座示意。纵然是以左为尊,左上首第一个位置排在右上首第一个位置之上,可要是福晋坐下了,便得和宝月面对面,她自然是不愿短这一截气势的。
  她眼神微眯,不善地看向宝月,宝月亦不甘示弱,眼中不退后分毫。
  福晋面上一僵,可想到自己过来的目的,却到底吃了这个下马威。她在右边的位子坐下,饮过一口茶后便迫不及待地开口,“妹妹所说的,是从哪里来的消息。”
  见宝月不说话,福晋便又道,“京城局势纷乱复杂,妹妹在京城并无族人,未必打探的清楚,不若传信到乌拉那拉家去,我家里也有几个不肖子弟在御前行走。”
  “此事并无什么消息之说,事关天下,咱们不过是后宅妇人,何必给爷添乱呢,”宝月微笑,“妾说的不客气些,漫说您娘家能有什么消息,只说有了消息,姐姐又要如何呢?”
  “自然该出力奔走――”
  “姐姐说笑了,”宝月发出一声嗤笑,她的目光从福晋涨红的脸上挪开,“九门封锁,姐姐要往何处奔走,四爷并非没有成算的人,咱们只管等着便是。”
  她不管福晋究竟服不服气,转头向弘晖道,“大阿哥亦为你阿玛分处过差事,该知道这时候要怎么做才是。”
第86章
  “额娘也是一心为了阿玛,”弘晖垂下眼睛,话里竟然是赞同的意思,“如今也没有别的路子,八叔势大,咱们在府中也不好坐以待毙。”
  “大行皇帝留有遗旨,四爷已到了畅春园里――”宝月皱眉,这些她分明已经交代张起麟告知弘晖了,形势大好,怎么能说是坐以待毙?
  弘晖没有答话,宝月这才觉过味来,乌拉那拉氏本就不曾为四爷出过多少力,倘若她们真在园子里等着,待四爷登基,乌拉那拉氏就更无什么功劳了,福晋这是要给自己娘家加筹码呢,倒是自己做了拦路虎了。
  “只是四爷交代过,叫我看好门户,姐姐若非要出去,恕妹妹难以从命。”宝月朝福晋一笑。那又如何,她为什么要成全他们呢?
  “阿玛何曾交代过这样的话?”一向温和的弘晖眼中出现几分厉色。
  “有没有这话,届时只管去问便是。”宝月笑容不变。
  福晋冷冷地瞧着她,眼中闪过一丝怨恨,四爷一向对宝月宠溺无度,倒时候他难道还会否认吗,何况到了那时候,木已成舟,还有什么用?福晋捏紧拳头,她想的并非是简单的要为娘家邀功,而是为了将来自己和弘晖有一份筹码底气罢了。
  她听了四爷即位的消息一开始也是狂喜,可一旦冷静下来,深深的忧虑便冲上了心头,福晋是没有休弃之说的,皇后却不然,皇家就是天底下最不讲规矩的。以四爷待宝月的情意,她不能不提前为自己和弘晖打算,原先又多年称病,倘若这时候还悄无声息地在园子里等着,只怕这一辈子就要这么悄无声息地过了。
  她该出去,该叫京城里的人知道,她是名正言顺的四福晋,名正言顺的皇后,叫人知道,在前路未明的时候,是自己和乌拉那拉家在为四爷倾尽全力,四处奔走。
  多做多错,如今真正的战场在畅春园里,何必在外头多事?福晋又从来不是明白的人,乌拉那拉家自从费扬古去世便渐渐败落下来,出去没头苍蝇似的乱撞,不过是平白叫人觉得轻狂,供人取笑罢了。宝月不再与他们多话,只借口另有事务便走了。
  福晋盯着她的背影,心中愈发觉得恼恨,今日宝月就这样无所顾忌,一点不把她放在眼里,将来只怕更甚,届时哪还有她和弘晖站脚的地方。她绝不能任由这样的事情发生,王府里她可以肆意妄为,可到了宫里,早晚有选秀的时候,百花齐放,她年纪也不小了,难道还能把四爷攥在手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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