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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娇娇!香软撩!两个暴君都爱她/双重人格疯批暴君日日撩宠小娇娇——玉美人【完结+番外】

时间:2024-08-11 23:06:22  作者:玉美人【完结+番外】
  “姐姐都和姑姑打听清楚了,你安心就是,去了宫里要听话受礼,知道吗?”
  宋妧虽不理解,但她和姐姐的默契是多年以来养成的。
  她看懂后,乖巧的点头,随后便跟着习秋出了府。
  宋姀站在侧门望着马车走远方才收回视线。
  丹桂在旁安抚:“姑娘,您别担心了,奴婢看那位姑姑对二姑娘很恭敬。”
  宋姀垂眸,面色似无变化,但她心中有些困惑不安。
  阿妧和陛下究竟是如何相识的?
  为何陛下会待阿妧那般仔细妥帖,精致低调的马车,亲和的姑姑,随行的侍卫,都不简单。
  还有习姑姑说的话:“大姑娘是聪明人,二姑娘她有大造化,陛下有旨,希望你配合。”
  “敢问姑姑,我妹妹进宫可会有危险?何时能归家?”
  “大姑娘安心,陛下与二姑娘有缘,二姑娘的确立过功,以公主的名义行事,对二姑娘也是一种保护。”
  所以,她刚刚才会对妹妹使用两人之间的小暗号。
  手指捏三下:前路平安,不要害怕,姐姐问询过,安心便是。
  宋姀明白,就算她担心,也没有理由阻止阿妧进宫。
  因此,她表现的越是镇定,阿妧便越是能够放心离开。
  况且陛下如果想要伤害阿妧就不会费这么多心思,她只希望一切顺利。
  ----
  皇宫。
  宋妧一路畅通无阻,直接被秘密送到了御书房的暖阁。
  她坐在还算熟悉的矮榻上,心里七上八下。
  还没等理清思绪,她便听到有人唤她。
  “阿妧。”
  宋妧抬眸,看到一片金黄色的衣袍,眼前的男人身如玉树,气度凛然,高不可攀。
  她拘谨的站起身,眼睛正好落在他整齐的衣领处。
  仪容端正,一丝不苟。
  仿佛隔着二里地都能闻到那股子禁欲气息,神圣不可亵渎,庄重不可冒犯。
  但是,她突然惊觉,她和这个身体好像亲过嘴....
  并且,这样丰神俊朗的男人,身上为什么会长那么丑的东西?
  她看着步步紧逼的男人,昨晚发生的事,噩梦里那些清晰无比的画面又跳了出来。
  她一脸惊慌,红着脸开口:“别,别过来。”
  谢煊顿住脚步,他紧紧盯着她观察,随后笑的温和:“阿妧,你不记得我了吗?”
  宋妧眼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她想起规矩,急忙准备跪下行礼,但转瞬她就被一双手扶住胳膊。
  谢煊这次是真的猜不透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会让她这么不自在。
  难不成是因为那些小衣?
  一个姑娘家丢了那么多私密的东西,确实会害羞。
  他恍然大悟,笑着打趣:“阿妧,你和我如此生分,我很不高兴。”
  “你可是因为谢行之偷了你的小衣,所以心里不自在?”
  他望着宋妧的反应,也终于看清了她的脸。
  他的心里犹如坠入深渊,沉到了底。
  这是什么表情?原来不是因为小衣的事,所以一定还发生了其他更为严峻的事。
  最重要的,她的唇是怎么回事?
  他觊觎许久,克制自己,不敢轻易触碰的芳处,竟然被谢行之那个疯狗捷足先登!
  找死!
第22章 嫉妒
  谢煊十三岁以前,身为一国储君,他的所作所为挑不出任何错处。
  十三岁那年,他跌入尘埃,失去了一切,而同时,那些被强行封印在心底的嗜欲渐渐开始失控。
  谢行之是何时出现的?又是怎么出现的?
  其实早在十三岁以前谢行之就存在他的意识里,他能够自控,所以一切都正常。
  人心有善恶,他从来就不是个向善之人。
  既不是善人却要做一个完美的上位者,因此那许多的恶就得藏起来。
  惊才艳绝,温润君子,清冷内敛,运筹帷幄,是他。
  如果没有意外,他会做到百无一漏,甚至登峰造极。
  但那意外就是发生了。
  为了除掉宁家和他,一个懦弱的男人足足演了十三年。
  和睦温馨的假象下全是不堪的事实。
  他的父皇彻底毁了他。
  他想入疯魔,想放纵自己堕落,但他那仅存的善念让他不能对不起两位惨死的宁家女。
  所以,谢行之出现了。
  心思诡谲,暴戾弑杀,恣意专横,喜怒无常,也是他。
  谢行之就是另外一个他,他们就是一个人。
  但谢行之能做的事,谢煊不能做。
  以往他对此乐见其成,哪一个都是他,两人共存一体,能力智谋皆是双倍,造反夺权无往不利百战百胜。
  但此时,他心底戾气横生。
  一个由他衍生出来的人,竟胆敢背着他越界。
  但他却杀不了谢行之。
  谢煊眼角泛起薄红,眼底氤氲着层层幽光。
  那模样似渐渐与谢行之有着重叠。
  宋妧看到他的变化,一时竟分不清梦境和现实,她察觉到不对劲,几乎没有思考便去握住他的手。
  “你...陛下,我还在,你哪里不舒服,我可以帮你。”
  谢煊心里很难受,嫉妒愤怒,很疼很堵。
  他低头,幽深的眼眸注视着她,目光停留在那张樱唇上。
  他抬手轻轻抚摸着,柔声问:“疼不疼?”
  那只手微凉,触碰着她的嘴唇,诡异的氛围,温柔的话音,宋妧突然头皮发麻。
  “现在不疼了。”声音轻到几不可闻。
  宁太后对谢煊十多年的教导还是有作用的,君子礼仪他早已刻入骨血。
  即便再想亲吻她,他也做不出太过唐突的事。
  “阿妧别害怕,我方才在想朝中的事,因此有些失态,有没有吓到你?”
  宋妧被牵到矮榻上坐下,她摇头,“我没有害怕。”
  在此事之前,谢煊今日其实很高兴。
  因为他已经查到了,当年陪伴他的那个小姑娘就是宋妧,至于她为什么会离京遭遇意外,这个他过后还要审问宋正德。
  谢煊心里有着希冀,眼眸漾着光泽,他声音很低很轻:
  “阿妧,你记不记得京城外的一座山,那里有一处方形的山洞?”
  记不记得那个曾经对你很凶的少年。
  记不记得他曾经背着你走过很远很远的路。
  宋妧六岁以前没有记忆,听到这句奇怪的问话,她很茫然。
  谢煊看明白了,他垂眸,心底有失落但更多的是怒气。
  当年宋妧的事有很多疑点。
  比如她不正常的性情究竟是生病还是生来如此。
  会笑是安抚他人讨好他人的本能,会说话是一个人自有的天赋。
  然而,她竟然不会哭不会闹,这两种情绪不好但很重要。
  有他在,想要让宋妧活的无忧无虑自由自在,极为简单。
  但想要由内而外的明艳肆意,就需要引导她改变她。
  所以,他要完完全全的查清楚才好和她相认,事情如果掌控的不够完整,得不偿失。
  人就在他身边,这就够了。
  宋妧其实一直在想姐姐的事该怎么说,她神不思蜀,有些坐立难安。
  谢煊目光微动,他没有急于去逼问,反而拿过一旁的果浆递过去。
  “阿妧,你尝尝看。”
  宋妧被点名,心慌了片刻,她双手接过,笑着道谢:“多谢陛下。”
  谢煊端着茶盏,雾气缭绕了他的面容,让人窥不见他的神色。
  “你别唤我陛下,你我这般亲近,换个称呼,如何?”
  “换什么?”宋妧面对他,是真的很恭敬。
  明明对她很温柔,但他身上的帝王威压,即便收敛也很强势,令她有些局促。
  “就唤哥哥。”谢煊语气悠然,唇边噙着笑意:“这称呼就从现在开始。”
  宋妧对于她能轻易做到的事很容易接受。
  “哥哥。”
  声若莺啼,不媚且娇,很好听。
  确实长大了,和幼时终归是不一样了。
  这刺耳的陛下称呼终于解决了,谢煊便开始引导她开口。
  这小姑娘有心事,但她不敢说。
  他不希望宋妧把委屈藏在心底,任何事情都有可能产生习惯。
  忍了一次就会有下一次,日积月累,渐渐地惯性就会越来越严重。
  这个问题比其他普通的病症更严峻。
  “阿妧,昨日你归家可有发生什么事?你父亲可有责备你?有没有人给你脸色瞧?”
  宋妧眼睛里瞬间有了光彩。
  好巧,他竟然问起这个。
  她正愁怎么开口,这就来了。
  “陛下,有事发生,我有事,我家里有事,有人欺负我姐姐,他做了坏事,却要我姐姐嫁给他,这不公平!”
  “他一个男人,为了旁的女人,欺辱自己的未婚妻,他配不上我姐姐,他犯错了,他能不能受到惩罚?”
  “我想让姐姐退婚,但我不想让不知情的人说我姐姐不好,我姐姐没有错。”
  原来是这件事。
  他有过听闻,但没有放在心上。
  此时难得看到她这么急切,他心中又高兴又不悦。
  高兴的是,她会生气。
  不悦的是,竟然有人胆敢招惹她。
  谢煊心里已经开始谋划这件事,他口中不忘安抚:
  “我知道了,犯了错的人必会受到惩罚,你姐姐无辜,她不会受到牵连。”
  他很可靠,宋妧很相信他。
  她想的果然没错,他真的是个好皇帝。
  她刚想询问这事该怎么办,又听谢煊问她:“你父亲呢?可有斥责你?”
  父亲?
  有的,但她不想说。
  无论哪个时代,做子女的都很被动,尤其是古代,孝道大于天,子不言父过,不是说说而已。
  “没有,我父亲他重规矩,我很少见到他。”
  谢煊转动着拇指上的玉扳指,敛眸,脸色稍沉。
  宋正德。
  确实该死。
第23章 解释
  谢煊想到十年前的事,他总觉得宋妧出京和这个迂腐的蠢货有关。
  他不动声色的笑问:“阿妧,如果有一天你父亲出了事,你首先最想要做的事是什么?”
  宋妧想都没想就回答:“带我娘走,然后不要牵连到我娘和姐姐。”
  顿了片刻,她又补充:“如果他犯了错就要受惩罚,如果他是被冤枉的,那就让我和姐姐帮他一次。”
  “但我娘不能管他,他对不起我娘,我娘不应该心软,但我和姐姐确实是他的女儿,帮他就当是还他生恩。”
  谢煊沉寂的眼眸溢出笑意。
  这小姑娘很有自己的一套准则,但是在孝道上与妇德上,想法有些不妥。
  不过只要有他在,在绝对的权势面前,这些话就没有任何错处。
  他认为宋妧说的对,那就是极对。
  “知道了,阿妧很特别很聪慧,说的很好。”
  这夸赞和别人说出口的不一样,究竟哪里不一样,宋妧讲不明白。
  但她很高兴,脸上的笑容宛若春花,极为明媚。
  谢煊静静地凝着她,不知不觉他眉宇间的冷感消散,转而渐渐沾染上宠溺的笑意。
  他想的没错,与她相伴,确实极好。
  他心中思绪翻涌,有了另外的谋划,他突然询问:“阿妧,你都读过什么书?”
  宋妧脸红,羞的低下头,“我没读过书。”
  没读过?
  那就更好了。
  有计可谋,他要好好准备。
  谢煊唇边露出笑意,站起身牵过她的手。
  “你先陪我用午膳,等你午睡起来,我再陪你去御花园走走。”
  御膳直接摆在暖阁的外面,两人之间的气氛一向很好。
  宋妧被照顾着,直到用完膳,才反应过来,这样不对,不合规矩。
  此时,她坐在榻上,小声说:“我好像做的不对,我姐姐说对你要恭敬,不能失礼。”
  这副小心翼翼的模样,谢煊看的好笑。
  他没忍住,俯身轻吻了她的额头,声音极温柔:“没关系,如果你守礼,我会很不高兴。”
  “阿妧,你想让我生气吗?”
  他捧住这张小圆脸,目光幽深不可测,定定的望着她。
  被高大的身影笼罩,宋妧捂住被亲过的额头,眼睛里满是愕然。
  她慢吞吞的劝:“不能亲我,我们这样不对。”
  谢煊低头,这次亲在她的眉心中间。
  他眼底暗藏波涌, “他能亲,我不能?阿妧,拒绝可以,给我个理由。”
  宋妧还能怎么说。
  难道要说,你看起来比较好说话,而谢行之身上总带着血腥气,眼睛红红的,看起来就很不好惹,所以她区别对待。
  这样说,不公平。
  她只能辩解:“我姐姐说没成亲不能和男人牵手,更不能和男人有肌肤之亲。”
  谢煊松开她站起身,清浅一笑,“我娶你,好不好?如此,这事就合规矩了。”
  语气极为郑重,很认真。
  宋妧察觉到压迫感,她突然又想起昨晚,又想起那个梦。
  她的视线不自觉的往下滑,定在某处后,她目露惊惧。
  “不...不行!你身上有一只奇怪的蛇,我不喜欢。”
  谢煊怔愣片刻,顺着她的视线低头,随即满是不可置信。
  他第一次替自己的兄弟感觉到不自在。
  他脐下三寸犹如没了遮挡,此时竟有一种被她看穿看透的感觉。
  他什么冷静自持都没有了,他更是突然想起来,方才宋妧的异常。
  原来不是小衣的事,而是他被看光了...
  缓了片刻,谢煊到底是心思深,情绪不外泄,且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到最佳的解决办法。
  他面色毫无波澜,淡定的解释:
  “阿妧别怕,那不是蛇.....那是哥哥的弟弟,总之这对哥哥来说非常重要,且不仅不会伤害你,以后还会照顾你,你信我。”
  说完,他顿了顿。
  这蠢话说出来他自己都觉得恶心,但很适合给宋妧这样心智稍幼的人听。
  此时先糊弄过去再说,这事他后面会有安排。
  总不能让她这么抵触,那以后怎么办?
  宋妧特别想把脑袋里那些可怕的画面都晃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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