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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娇娇!香软撩!两个暴君都爱她/双重人格疯批暴君日日撩宠小娇娇——玉美人【完结+番外】

时间:2024-08-11 23:06:22  作者:玉美人【完结+番外】
  这个寓意不一样,定情信物,他看的比命还重要。
  谢煊那人神神叨叨的,万一把东西给藏丢了,还不如直接都交给他保管。
  思索了半天,刚有了私藏荷包的谋划,结果这小姑娘一瘪嘴,他瞬间溃不成军,急忙松口:
  “给他给他!”
  他心里怒骂,贱男人阴魂不散,非得横在他和妧妧这一对互相爱慕的壁人之间捣乱。
  简直处处惹人厌!
  有他什么事!舔着脸往前凑,怎知也是巧了,眼前这个小姑娘竟眼神不好,还真就上钩了。
  也就他这人沉声静气,雅量高致,否则这事换给谁都能气个半死。
  “给他,乖,你别哭。”哄完,他就开始仔细摸索着手里的两个荷包,挑挑拣拣半天,也没想好自己留哪一个。
  宋妧知道这男人退让了,她也心疼,凑过去柔声提意见:
  “行之哥哥,这个玄青色看起来很不错,我觉得挺适合你的,不如你就留这个,行吗?”
  谢行之心里还有些憋屈,闻言,淡淡的瞥了她一眼,不言不语,随后垂着眸又继续琢磨。
  就颜色而言,他的确更喜欢玄青色。
  宝蓝色亮堂花哨,不适合如他这般沉稳内敛的男人。
  反而适合那种需要外在浮夸颜色来装扮自己的男人,他身边就有一个明显的示例,就比如谢煊,穿青着白的,显得这人更像一个伪君子。
  谢行之盯着玄青色的荷包看来看去,总觉得这上面那只公鸳鸯的眼珠子没有宝蓝色荷包上面的那只好。
  宝蓝色的这只公鸳鸯,眼珠子更大更精神。
  他怎么能比谢煊差,他无法接受。
  因此,他有些举棋不定,实在是挑花了眼,总有不称心的地方。
  宋妧坐在他肚腹上,她这样有耐心的人都急的不得了,“行之哥哥,你在纠结什么?”
  谢行之自己犯毛病,倒会反过来找别人的茬:“妧妧,你为何不将两个荷包绣的一模一样?”
  宋妧被问的一头雾水。
  “我用手绣的,怎么可能一模一样。”
  她算是看明白了,这男人就是龟毛,事多,难伺候!
  他明明就喜欢玄青色,非得折磨自己,有毛病。
  没办法,她只能商量:“行之哥哥,你就随便留一个吧,不管你挑哪一个都行,我再偷偷给你绣个宝蓝色。”
  谢行之这回突然就选好了,“我要玄青色。”
  说完,就把宝蓝色的丢进了匣子里,利落的一盖,眼不见为净。
  “为什么?”宋妧被他突如其来的洒脱劲弄得一愣。
  谢行之总不能告诉她,宝蓝色那只公鸳鸯的左爪子少了一根脚趾甲,他眼睛都看花了才勉强挑出来的毛病。
  这事不必透露,小姑娘辛苦绣的,情意非比寻常,这俩荷包没有任何缺点,就是极好。
  “我喜欢玄青色。”
  解释完,他又握住她的双手,仔细看了没什么伤口,这才放心。
  他柔声叮嘱:“妧妧不必偷偷给我绣,以后都别再绣了,刺绣不仅伤眼睛也很累。”
  “哥哥这辈子只要一个就够了,见它如见你,这个荷包极为珍贵,地位与哥哥这条命不相上下,我定会好好珍惜。”
  谢行之褪去眼底的冷沉,神色渐渐柔和下来,他啄吻这双手。
  “再没有比这个礼物更好的了,哥哥很喜欢,妧妧,谢谢你。”
  宋妧被夸的脸红,她现在想事情不再是片面的想想,听到这些话,她不知为何心里一抽一抽的疼。
  如果阿煊哥哥是主人格,那行之哥哥出现的时间不定,是不是从来就没有收到过礼物?
  她趴下去,将脸埋在他的胸口,连连保证:“以后我每年都会陪着你,每年都会给你准备好惊喜。”
  谢行之也分不清谁才是主魂,十三岁以前的记忆,他虽然清楚但总是带着一丝模糊不清。
  十三岁以后,危机四伏的生活,谁还顾得过什么节日。
  眼下的今日,是他与妧妧相遇后的第一个生辰,也是他第一次收到礼物且还是定情信物,意义终归是有些不一样。
  他抱紧怀里的少女,摩挲着她光滑的脊背,吻她的侧脸,应声:
  “好,哥哥也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两人正亲昵着,屏风外传来通禀声。
第109章 信物
  “陛下,楚王和安远侯求见。”宋姑娘伴驾,自然与旁人不同,李大福不敢扫了陛下的兴致,声量压得极低。
  即便如此,暖阁里也迟迟没有回音,他不敢擅自告退,只能心惊胆颤的站在原地候着。
  谢行之倚在榻上,怀里是温香软玉,掌下是细枝嫰腰,小姑娘趴在他胸膛里,两人紧密相贴。
  什么都不必做,仅这般拥着她,他就已经心满意足。
  此时听到碍事的声音,他脸色稍沉,厉斥:“让他们等着,滚!”
  今日出现的是第二位陛下,李大福来之前虽早有被斥责的心理准备,然而近距离听过后,仍是被吓得汗毛倒竖。
  他压根不敢闹出动静,恭恭敬敬的行礼后,疾步退了出去。
  “行之哥哥,你快去忙吧,我就在这里等你。”宋妧挣扎着就想从他身上下去。
  做皇帝日理万机,她不能不懂事。
  “别动。”谢行之把人钳的死紧,手沿着弧度极佳的玲珑曲线轻抚着,触到光滑的脊背,最后指腹停在腰窝处摩挲。
  “再抱一会。”
  宋妧本想规劝,但今日是他的生辰,到底是没有扫兴,乖乖的伏在那,手肘压着男人的胸膛,撑着下巴打量他。
  真的很奇怪,明明是一张脸,但就是不一样。
  行之哥哥眉宇间总是有一股子桀骜不驯的锋芒,不管瞧什么都是不屑一顾的模样,浑身都散发着恣意不羁的痞气。
  确实不像个好男人。
  “你个小姑娘看什么?就这么喜欢我?”见她傻愣愣的点头,谢行之唇畔的笑意压不住。
  “宋妧妧,收一收你的口水,怎么馋成这个模样。”他心里美的要死,就是喜欢嘴硬。
  “你喜欢哥哥什么?”
  “我是不是很会侍候你?”
  “让你舒坦让你畅快,你有没有愉悦?有没有快活?”
  “你是不是单纯的就喜欢我这个人?”
  “我对你好不好?你是不是离不开我?”
  一个接一个的问题,宋妧能点头的就点头,来不及回答的就摇头,眼见这男人一脸期待,她心里甜蜜,凑过去亲他。
  “你不管变成什么样我都喜欢,你对我很好,我离不开你。”
  今日他高兴,与生辰没有半分关系,谢行之坐起身,脸上的笑容极盛,整颗心都被哄得飘飘然。
  他把人抱到腿上,捡起一旁的衣裙简单的给她穿上。
  “这个给我,别弄丢了。”宋妧拿过腰带上的荷包,小心翼翼的握在手里。
  谢行之探手绕到她后颈处给她系好肚兜,扫了眼荷包,笑着打趣:“妧妧想做皇后娘娘?”
  他亲了亲她微红的小脸,哄她:“别急,就快了。”
  宋妧娇羞道:“谁急了!你别胡说。”
  她揉捏着手里的黄玉印章,约莫半个手掌大小,上面雕刻着九尾凤凰,反面有八个纂体字,她只认得‘天’‘昌’‘于’三个字。
  这是凤印也是她的生辰礼。
  除了这个,她还收到两只他们分别亲手做的玉簪,是定情信物。
  再如何熟悉,提起婚事,她免不了羞答答,开口就是赶人:“你去忙吧,外面还有人在等你。”
  都羞成这样了,谢行之适可而止,不敢再逗她,听到这番话,他不以为意。
  只不过提起外面等着的人,他倒是想起暗卫回禀的那些事。
  他眼中闪过一抹兴味,慢条斯理的问:“妧妧,你娘和离后,可有什么打算?”
  好好的,怎么提起这个?
  宋妧心里憋闷,她娘拿她当小孩子,什么事都瞒着,她蹙眉摇头。
  “我不知道,我娘说我还小,这些事不用我操心。”
  谢行之垂眸思索片刻,来了丝兴趣。
  “妧妧。”
  “嗯?”宋妧抬头,总觉得这男人怪怪的,“干嘛?”
  “你不喜欢宋正德这样的父亲,那你心里面对父亲的形象可有期盼?”谢行之见她一脸懵懂,又换了一个问法。
  “也就是说,你喜欢什么模样的男人来做你爹?”
  宋妧两辈子都没能拥有一个称职的父亲,此时被问,她忍不住静下心来想了会。
  “高大,帅气,有能力,能养家,为人正直有责任心,对妻子一心一意,对儿女关心爱护,就这些。”
  她说完,又补充:“我希望我娘能遇到一个真心疼爱她的男人,如果遇不到也不要勉强,我和姐姐也会孝敬她陪着她。”
  谢行之转动着扳指,若有所思。
  宋妧也猜不透他在谋划什么,想到外面还有公事,不禁催促:“不是有人求见吗?你快去忙吧。”
  “不急。”谢行之意味深长的笑笑,“有些人得晾一晾。”
  这小姑娘如此急切的安排他上进,他瞧得好笑,凑过去对着那张红唇又亲又啃,厮磨间,他柔声哄。
  “你想要什么哥哥都给你,甭管是爹还是叔,都给。”
  他扫了眼侧殿方向,视线耐人寻味,“正好多验验,想做你的新爹,迈不过我这关可不行。”
  宋妧听得云里雾里,还没等问一问,她就被抱了起来。
  “那伪君子没一点可取之处,唯独眼神还凑合,他给你做了新衣裙,我瞧了,尚可。”
  “哥哥侍候你沐浴,洗完了正好换上新衣裙,打扮的又美又娇,你娘看了也欢喜,好不好?”
  宋妧进宫也有两日了,她确实很想娘亲和姐姐,听到这些话心里很激动。
  但她还是小心问:“外面的事,没关系吗?”
  谢行之大步往浴殿走,说到侧殿那俩人,他眸光幽深,语气悠悠:“无妨。”
  “让他们凑凑,省的一个想着法的送礼,一个想着法的退回,送聘礼都没他俩那么费劲....”
  ----
  御书房侧殿。
  谢复和徐震坐在此处已等候多时。
  宫里布控严密,根本不是说话的地方,两人相对无言,垂眸静坐。
  谢复本就不是个健硕的儿郎,此时他的气色较之以往瞧着更为单薄。
  他沉寂的眼眸微转,看了眼殿外又转回视线,目光定在徐震身上许久,他突然开口:
  “西南战事稍有安定,徐侯爷多年没有回京,此次机会,应是能够在京城多停留一些时日,可对?”
第110章 局面
  耳边传来的嗓音带着一丝沙哑和沉郁,甚至还提起了西南战事,徐震听得不怎么舒坦。
  他面色不显,客套的应付着。
  “王爷所问,恕我无法应答,陛下恩典,许我回京探亲贺寿,至于何时离京,也要看陛下的旨意。”
  谢复眸光微动,疏离之意明显,他倒也没有生气。
  他哪有资格生气。
  他现如今被掳了官职,勒令闭门思过,这和幽禁有什么区别。
  今日王府里传来口谕,陛下圣恩,邀他参加宫宴,因此他才能得以进宫谢恩。
  至于他为何落地如此下场,事情还要回到半个月之前。
  他确实算计了宋姀,利用秦江的死,借用寿康公主的跋扈,散布了些闲言碎语,目的只是想瞧瞧,陛下的心上人究竟是哪个。
  是不是他所猜测的那样,帝夺臣妻。
  本来一切都还算顺利,谁知半路杀出了意外。
  秦江的外室和私生子上门,他的一切谋划全都毁于一旦。
  他明白事情有变,次日便进宫请罪,一通交谈,就在他差点被陛下绕进陷阱里的时候,竟又发生了意外。
  彼时陛下罕见的方寸大乱匆匆离去,他心中疑惑不解,只觉得团团迷雾纠缠在一起,让他理不清头绪。
  怀着惴惴不安的心,失魂落魄的回了府,没等他纠结太久,答案很快就送到了他面前。
  他府中一共只有两个庶妹。
  谢枝心术不正,妄图攀高枝,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心里也的确没将落魄的宋家放在眼里,这才由着她蹦跶。
  谁曾想,宫变那晚就闹出了事,秦江也是个废物,哄不好岳家不说竟还让这事闹到了御前。
  谢枝的下场,不冤。
  然而另一个庶妹谢梅。
  谢复此时再次回想起她被送回王府时的惨状,心慌依旧,惊恐似乎留在他心底根本抹之不去。
  据闻她和秦文珠一样,虽是留了全尸,但受遍了刑罚,两人被送回府的路上就没了气。
  他如果还看不透,那就白活了。
  他猜测的也没有错,陛下确实看上了宋家的姑娘,只不过不是那位大姑娘,而是名不见经传他连长什么模样都不知道的二姑娘。
  谢梅和秦文珠为何会落地如此惨烈的下场,他不在乎,左不过是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
  谢复回想起上次离宫前,陛下说的那句话:
  “楚王,你与朕幼时有些情意,不管你出于什么原因投靠了朕,朕只希望你能真正明白何为臣服,何为忠心。”
  “你回去,朕等着你改日再来。”
  半个月以来,这句话时时刻刻回响在他耳边,他受着煎熬,到现在也还是心绪不宁,无法抉择。
  他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但他确实有难言之隐。
  徐震本是平心静气的坐在一旁,不经意的转头时,恰好看到谢复脸色煞白额冒冷汗的模样。
  他倒是没有慌乱,只不过一个男人如此虚弱,他还是有些吃惊的。
  总不能装作没看见,他询问:“王爷可是哪里不适?殿外有御林军,不如我去给你唤个太医过来瞧瞧?”
  谢复幼时体弱,七八岁过后才渐渐养好,底子虚,日日满腹心事,夜夜无法入眠,这般熬法,谁也扛不住。
  他垂眸,面容上露出笑意,淡声道:“本王没事,多谢徐侯爷,眼下你我还在等候陛下宣召,还是不要麻烦了。”
  徐震是个经常披血上阵杀敌的将领,对此等无病呻吟的病症,实在是无法感同身受。
  他能提上一句,不过是本着对生命无法漠视的原则,眼见这位王爷推拒,他自然不会多事。
  他点了点头示意,偏殿再次寂静了下来。
  他把玩着手里的茶盏,静默的思索了须臾,突然沉声开口:
  “往日多谢王爷抬举,我是个只晓得上阵杀敌守卫边关的粗人,不喜繁文缛节那一套,无功不受禄,那些礼我没那么大的脸来取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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