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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主母反杀日常——三尺锦书【完结】

时间:2024-08-18 14:35:39  作者:三尺锦书【完结】
  “听说姑母已经不是第一次被人下毒了,上一次也是府上一个姨娘,这次又是,您还看不明白么,她们只是别人的替罪羊罢了。”
  “你想多了……”
  “宁国公,若国公府无法保证我姑母的安全,我会将她接回白家。”
  这话其实已经很重了,丝毫没有给陆之远面子。说完,白景川往下走,同时吩咐打人的小厮住手。
  陆之远脸又青又白,没想到这白景川这么不给他面子,可白家确实不是他能得罪得起的,当下也只能让小厮住手。
  柳姨娘被扔进了后院那柴房,陆轻染趁机去看了看她,将一瓶金疮药塞给她。
  “大姑娘,我真的没有给夫人下毒,真的没有。”柳姨娘哭道。
  “我知不是你,也知有人想借你的手毒杀白氏,好一箭双雕。”
  “那这人是谁啊?”
  陆轻染摇头,“不知,所以我需要你去查。”
  “我?”
  “那人害你一次不成,定还有第二次,我姨娘的下场你也看到了。”
  柳姨娘已经被打怕了,忙点头:“我听姑娘的!”
  白景川还是靠谱的,很快配好了药,并盯着厨房熬药,很快就送到了东院。
  白景川扶着白氏,陆轻染喂她喝。
  白氏先时有些别扭,但因实在没有力气,也就只能就着陆轻染送过来的药一勺一勺喝下去了。
  偶尔自嘴角露出来,她还会拿帕子给她擦一擦。
  白氏鼻子发酸,道:“你我是母女,若非你这性子太霸道,也不至于闹成这样。”
  陆轻染淡淡道:“在西疆那样的地方,你希望我是什么样的性子,温婉柔善?呵,那我早就被那帮恶鬼分吃了,如今怕是骨头都腐朽了。”
  “你说话总是带刺,往我心坎上刺。”
  “夫人只会觉得被冒犯并不心疼吧?”
  白氏气得歪过头,不想让陆轻染喂了。
  这时陆婉柔进来,她嗤笑一声,将药碗给了她。
  屋外,夜色已经降临。
  不多一会儿,白景川出来了。
  “汤是用汤盆送上来,盆里的汤没有毒,只有柳氏为姑母盛的那碗汤里有毒,所以她的嫌疑确实最大。我也调查过,没有查出其他可以的人来。”
  “国公夫人怎么说?”
  听到陆轻染喊白氏为‘国公夫人’,白景川皱了皱眉,不过当下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
  “她说是柳姨娘。”
  “哦?”
  “她说这阖府上下皆在她的掌控下,没人会想害她,唯有柳姨娘,许是贪图她这个正室的位子。”
  陆轻染嗤笑一声,“我再没见过比她更蠢的了。”
  “陆轻染,请你说话注意一些!”白景川冷着脸道。
  陆轻染耸肩,当着人家侄子的面,确实不该这么说,虽然是事实。
  “安姨娘被他们冤枉而死后,我就跟她说过,真正想害她的人定还会出手,让她小心一些,但她不信啊。”
  “眼下最重要的是揪出给姑母下毒的人。”
  陆轻染想了想,道:“你下令让东院所有下人都聚到这院来。”
  “我已经盘问过了,问不出什么来的。”
  “你问不出,不代表我问不出。”
第45章 大祸
  白景川默了一下,点头同意了。
  “好,我这就让管家将东院下人都召集过来。”
  看着白景川的背影,陆轻染撇了一下嘴,这人总是一副冷冰冰的,浑身透着杀伐之气。但好在他不蠢,而且愿意听别人的意见。
  不多一会儿,东院下人都聚齐了。陆轻染数了一下,一共二十六人,有婢女有婆子有小厮有护院。
  白景川看着她,似乎很好奇她会怎么盘问他们。但其实她并没有开口,而是绕着他们走了一圈。只一圈,她就回到了白景川身边。
  她让他附耳过来,跟他说了一人。
  “第二排从左数第六个人。”
  白景川听后,嗤了一声,“你当我蠢,这般好戏耍?”
  陆轻染挑眉,“那若她真是呢?”
  “我奉你为神人!”
  “别,担待不起,她背后定有人指使,只希望白小将军能继续往下查,查到那人到底是谁,我实在好奇呢。”
  按着陆轻染的吩咐,白景川让手下带人去那婆子住的屋搜查。
  这时候,陆之远过来了,看着满院子的下人,眉头皱了起来。
  “你们都聚在这里做什么,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教外人还以为我府上出什么大事了!”
  院里的下人自然要听陆之远的命令,当下就要散开。
  “没调查出下毒之人前,谁都不能离开这院子!”白景川喝令一声。
  陆之远皱眉,“景川,调查可以秘密进行,让外人看笑话就不好了。”
  白景川看向陆之远淡淡道:“姑父不心疼我姑母一而再被害,险些丧命,却害怕被别人家笑话,您这态度才是个笑话吧!”
  “景川,我念你年轻冒失,不与你计较,可这到底是我国公府的家事!”
  “姑母的事也是我白家的事。”
  “你!”
  陆之远气的咬牙,却也拿白景川没招儿,只能瞪向陆轻染。
  “你跟着瞎掺和什么,赶紧回侯府!”
  陆轻染耸肩,“您说这是国公府的家事,难道我不是国公府的家人?”
  陆之远又被气了一遭,可他碍于白景川的身份,却不会对陆轻染客气,当下一把扯住她胳膊就要将她推出去。
  白景川脸一沉,伸手打掉陆之远的手,那陆之远怒火难消还了几招,白景川沉着脸接下了这几招。
  “轻染是我的亲表妹,她也算半个白家人,还请以后姑父对她动手的时候,想想这一点。她若在姑父手下有个三长两短,我白家也是会计较的。”
  这一下,陆之远那张脸彻底青黑了。
  陆轻染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的白景川,虽然胳膊被陆之远掐的有些疼,但心却突然暖了。
  原来,有亲人撑腰的感觉这么好。
  这时白景川的手下回来了,将搜查来的东西一一摆到地上。有两张银票,还有剩下的半包毒药。
  那婆子一看到地上的东西,当下腿一软就跪到了地上。
  白景川看向陆轻染,神色里是掩盖不住的震惊,她竟真找到下毒之人了!
  “你……”
  “那毒有一股刺鼻的气味儿,我从她身前过的时候闻到了。”
  白景川挑眉,“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
  白景川回过头来,可他怎么没有闻到?
  他挥手让其他下人散开,独留下那婆子。
  “这些东西是从你屋里搜出来的,你认不认?”
  那婆子脸色灰败,匍匐的趴在地上,只能认了。
  “既然你老实认了,那本将军给你一个赎罪的机会,说吧,是谁指使你的?”
  那婆子听到这话却开始摇头,“没,没人指使奴婢。”
  “毒害主子,可是死罪,你最好想清楚!”
  “没有,真的没有人指使奴婢!”
  婆子慌乱的摇着头,似乎比起死罪,那个人指使她的人更让她惧怕。
  白景川一番威逼利诱,奈何那婆子咬死了就是自己的主意,背后没有人。
  “那你为何还害主母?”陆轻染问哦。
  听到这话,婆子原呆滞的面容慢慢狰狞起来,“她吃斋念佛,常接济外面的穷人,大家都喜欢叫她‘善人’,可她不过是做样子,赚取好名声,根本就是伪善人。我女儿病重,家里没有银子给女儿治病,我求到她跟前,可无论我怎么求她,她都不肯施舍哪怕一文钱,还说我女儿摊上我这样无能的母亲是活该!”
  婆子十分悲愤,只是诉说完这些后,她又很快的恢复了平静和呆滞。
  应该是过去许久了,当时的恨和屈辱,随着时间已经被抹平了。
  “那两张银票是从哪儿来的?”陆轻染再问。
  “偷的。”
  “从哪儿偷的?”
  婆子转头看向陆之远,“那日我去国公爷那院洒扫,趁着其他人不注意从匣子里偷的。”
  陆之远皱眉,吩咐身边人去自己屋里查看。
  这功夫,陆轻染绕着那婆子转了一圈,想到什么,她稍稍弯下腰,盯着那婆子的眼睛。
  “一包毒药,你却只用了半包,想来你应该不想杀人,只是被那人所逼迫才不得不听他的。可国公夫人没事了,你觉得那人能饶过你?”
  婆子听到这话,脸一下惨白,开始有些犹豫了。
  而这时,陆之远的小厮回来,说他屋里那匣子里确实丢了两张银票。陆之远眸子一沉,上去就踢了那婆子一脚。
  他是练武之人,再加上这一脚带着怒火,年轻都受不住,更何况年纪大的。这婆子被踢的在地上滚了两圈,头撞到树干上,直接昏死了过去。
  “狗奴才,毒害主母,偷窃主家,干脆直接乱棍打死才是!”
  白景川忙跑到那婆子跟前,蹲下查看,好在只是晕了过去。
  “姑父,你太冲动了,事情还没查清楚呢!”
  “哼,已经这么清楚了,还查什么查!”
  白景川无奈,只能让手下先将这婆子带下去,等她醒过来在继续盘问。
  陆轻染看着满身火气的陆之远,总觉得他也有些可疑。但随之又想,白氏背后是白家,而他借着白家的势,应该得了不少好处,以他唯利是图的性子,应该好生供着白氏才是。
  这时段嬷嬷走到她身边,小声说道:“宫里的马车在外面等您。”
  “宫,宫里的马车?等我?”
  “是。”
  陆轻染心下一凛,“长宁王从宫里出来了吗?”
  “没有,但宋大人去打听了,说是……”
  “什么?”
  “殿下行刺皇上被抓了!”
  陆轻染听到这话,只觉眼前一阵发黑。
第46章 进宫
  夜幕之下,国公府外只有一辆两骑的马车,若非外面站着一穿着头发花白的老太监,还真看不出这马车是从宫里来的。
  老太监向陆轻染弯腰行了个礼,“侯夫人,您小心。”
  “请问是宫里哪位贵人召见?”陆轻染问。
  “夫人先上车吧。”
  既这老太监不肯明说,陆轻染多问无益,总之这一趟进宫,凶多吉少!
  上了马车,陆轻染坐进里面,随着马车启动,她打开车帘,冲躲在暗处的段嬷嬷看了一眼。
  刚离府的时候,白景川未上前搭一句话,他刚回京,自是不想让白家莫名被牵连,这可以理解。
  而宁国公府和宣阳侯府根本指望不上,他们盼不得她出事呢。
  唯一能救她的只有她自己。
  马车直接进了宫门,经过长长的甬道,碾过凸起的石砖,绕过几座长廊,最后终于停了下来。
  铛铛铛……
  这是……木鱼声!
  鼻息间同时也闻到了佛香的烟气,她打开车帘,看到的是一座小佛堂。
  周围影影憧憧,竟在一片林中,空寂而凄寒,唯那佛堂里一抹火光,在夜色中摇曳,仿若在指引着她走近那里。
  看到这小佛堂,她也就知道召见她的人是谁了。
  太后,她一心向佛,曾有出家为尼之念。皇上登基后,在深宫为太后修了一座小佛堂,以供太后清修。自那儿之后,太后幽居于此,从未踏出过佛堂一步。
  “夫人,太后娘娘在佛堂里等您。”
  说完,那太监退出了这院子。
  陆轻染深吸一口气,耳边伴随着木鱼声,鼻息间闻着佛香,眼睛循着那抹光亮,她一步一步走了过去。
  佛堂供奉着金身佛像,供桌上摆着各色供品,当间一香炉。香炉内燃着一把佛香,佛香燃烧时如莲花是吉象,但眼下这把佛香却是高低明灭。
  穿着黑缎宫服,以金线绣九凤,威仪而庄重,但她满头花发披散着,正跪于佛像前,一下一下的敲打着木鱼。
  那木鱼声稳而沉,但仔细听来,也能听出一丝乱。
  陆轻染站在太后身后,并未出声打扰。就这样许久,随着那木鱼声停,太后慢慢站起身来。
  “太后娘娘万福金安。”陆轻染向她行礼。
  太后淡淡问道:“佛前怎不见你跪拜?”
  “佛不缺臣妇这个信徒。”
  “佛普度众生。”
  “臣妇还是觉得靠自己更牢靠。”
  听到这话,太后低低嗤了一声,然后转过身来,看向陆轻染。她打量着她,视线很快落到了她的肚子上,眸子一下深了。
  在太后打量她的时候,陆轻染也在打量着太后。
  这位深居后宫的太后,盛朝最最尊贵的女人,她老了,虽然保养得当,但脸上的皱纹还是很多很深。她的眼睛也浑浊了,只是浑浊中透着几分威凛。
  她还在看着她的肚子,这让陆轻染恨不自在。
  “不知太后娘娘召臣妇进宫是为何事?”陆轻染说话的时候,手中帕子稍稍遮挡了一点肚子。
  这时,太后太收回视线,朝着西屋走去了。
  陆轻染跟上去,进了西屋,见太后已经坐到了罗汉床上。
  而罗汉床的条案上放着两碗黑色的药汤,她心猛地突了一下,如来之前料想的那般,这一趟果然凶多吉少。
  “本宫这些年一心礼佛,甚少插手宫里宫外的事,可不曾想竟出了这么些乱子。皇家的颜面几乎荡然无存,而你,哼,你若是个知廉耻的,断也不该活到现在!”
  陆轻染看了一眼太后身上的凤衣,威严霸气,这可不像什么常年礼佛,无欲无求的样子。
  “不知长宁王怎么样了?”陆轻染问。
  “你问本宫?”
  “太后是长宁王的祖母,定然心疼他幼时丧母,在尔虞我诈的深宫艰难长大,如今又一而再被人陷害。”
  “你倒也不必试探本宫,本宫自然不希望他有事。”
  “是。”
  “可今晚他拿刀对着皇上,确实太冲动了,且看皇上如何处置他吧。不过他是他,你是你,本宫为正风气,必不能饶你。”
  说着,太后指了指条案上的两碗药汤,“这两碗药汤,你选一碗吧。”
  陆轻染看了一眼那两碗黑汤,其中一碗有毒,一碗无毒。这时,她却无法理解太后的意思了,她是希望她死,还是不希望她死?
  “娘娘,臣妇也是被人陷害的。”
  “又如何?这么一桩丑事,一旦为泄露出去,长宁王的前程便彻底断送了。”
  “可我腹中的孩子是长宁王的骨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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