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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主母反杀日常——三尺锦书【完结】

时间:2024-08-18 14:35:39  作者:三尺锦书【完结】
  “姐姐……”
  “你非要我当众将你俩的丑事说出来吗?”
  这话一出,陆婉柔再不敢拦陆轻染了。
  陆轻染沉了口气,让裴九思扶着她往外走。本来心情好好的,因见到他来,一下子坏透了。
  下山的路上,陆轻染眉头一直皱着,庄子上简单清净的日子,她很喜欢,可终不能长久。外面魑魅魍魉,她也必须出去去拼去打。
  陆轻染想到这儿,微微叹了口气,这时闻到一股浓郁的花香,猛地抬头见繁花千树,枝枝绽放,如云似锦。
  风过,一片片花瓣打着旋飞下枝头,落到她肩头,落到她袖子上,她张开手,便收集了一捧花瓣。
  远处的雪山,近处的花海,美的让人痴醉。
  “这里怎么会有一片梅花林?”
  陆轻染回头问道,却见裴九思于几步远的地方,正仰头望着一树梅花,似乎陷入了沉思。那梅花浓艳,却不及他的颜色。
  她没去打扰,而是欣赏自己的风景。
  许久,裴九思将一枝红梅递给她。
  “我母后独爱梅凌寒而开的烈性,买下这庄子也是因为这片梅林。”
  陆轻染了然,原来是这庄子是先皇后的私产。
  “我想母后生前,每年梅花开的时候,她定会来看一眼。”
  原来,刚才他在思念母亲。
  这时,陆轻染闻到一点血腥气。她下意识往裴九思腰间去看,因他今日穿着月牙白的锦袍,因此一眼就看到了伸出来的血迹。
  “我昨晚给你的金疮药,你没用?”她略带责备道。
  裴九思低头去看,这才发现,“怪不得有些疼。”
  陆轻染美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先回去吧,我给你包扎。”
  因路上有雪,一路上裴九思都扶着陆轻染。
  “你说你从燕州回来,那你去燕州做什么了?”
  “协助查一桩贪污案。”
  “可你又不是大理寺的官员,为何让你去查?”
  裴九思眸色深了深,“此事牵扯到安王。”
  “三殿下?”
  “嗯。”裴九思冷哼一声,“脑子笨还贪心不足,父皇让我跟着一同去燕州,便是要将他从此事中摘出来,免得引起一些不可控的动荡。”
  “那谁伤的你?”
  “老三派的人。”
  “你不是去帮他吗?”
  “这蠢货显然听谁挑拨了,但既然他不仁,我也没必要再帮他,于是深入查了查,将他私通官员的罪证一并禀报给父皇了。”
  陆轻染思量了一会儿,道:“你说他听人挑拨,这个人是……是太子?”
  “是他。”
  陆轻染重重叹了口气,他是太子,母妃是如今最得圣宠的容贵妃,便是裴九思这个先皇后嫡子也只能吃这哑巴亏。
  可太子当他是眼中钉肉中刺,不除掉他,便会一直使阴招对付他。
  回到庄子上,陆轻染给裴九思包扎了伤口,然后将那串她从陆婉柔那儿抢来的药玉给他戴上了。
  “你日日都要戴着,对压制你身体内的毒素有好处。”
  “我见你一直戴着,定是对你身体也有好处,还是你戴着。”
  陆轻染摇头,“它于我用处不大,于你却大有用处。”
  裴九思没再拒绝,将之戴回手腕上了。
  “你且在庄子上安心住着,外面的事我来处理,最好等到孩子平安降生。”
  “好,我听你的。”
  裴九思不能在庄子上多待,当天下午就离开了。
  陆轻染虽然答应他了,但也清楚自己不可能在庄子上待到生产,外面那些人不会给她这个机会,侯爷也不会。
  再者,她还有她要做的事。
  如她所料,翌日谢绪就来庄子上了,要接她回府。
  “岳父病逝,独留岳母一人在国公府,婉柔实在不放心她,已将她接到侯府来照顾。你身为女儿的,是不是也该回去,哪怕不能躬身照顾,只日日去请个安也好。再者,你躲在长宁王的地界,是不是太不合适了,皇上容你和你腹中的孩子,却不容你们给皇家脸上抹黑。”
  谢绪在外面说这些话的时候,陆轻染已经让段嬷嬷给自己穿好了大氅。
  她走出东屋,看向谢绪,嘴角扯了一下,“侯爷亲自来接我,我怎能不给你这个面子。”
第65章 是她
  谢绪对她一向冷冰冰的,似乎多说一句都嫌浪费,于是见到她转身,便转身先一步往外走了。
  段嬷嬷扶着陆轻染,担忧道:“国公夫人住进侯府了,只怕又是来给姑娘您添堵的。”
  “人家是一家人,我是外人,他们自然要合力对付我。”
  侯府的马车在大门口,段嬷嬷扶着她上了马车,谢绪已经坐到里面了。
  他占据主位,只余一侧的位子,但因为侧位太窄,她身子又笨重根本坐不下。不过没等她开口,谢绪主动让了出来。
  坐下后,陆轻染长长喘了口气。
  七个月的身孕了,肚子又大了一圈,加之身子损耗过重,一直补补上来,她总是很容易累。
  马车启动,陆轻染闭上眼缓神儿。下山的路并不好走,时常有颠簸,坐的久了,她腰也开始疼了。
  “这不是回城的路!”
  听到外面段嬷嬷这一句,陆轻染慢慢睁开眼。打开车帘往外看,马车分明又在上山。她皱了一下眉头,放下车帘,看向谢绪。
  谢绪没有看她,淡淡回了一句:“岳母说岳父出殡那日,你人不在,过后应到他墓前磕三个头。”
  “姑娘如今这身子,怎能受得住这般颠簸,想来国公夫人也不至于不心疼女儿,赶紧调头回府,姑娘回头跟国公夫人解释一句就是。”段嬷嬷在外面嚷道。
  谢绪没有发话,那车夫自然是不听的。
  “侯爷,您就心疼心疼姑娘吧,她怎么说都是您的夫人……”
  “嬷嬷,不必说了,继续上山吧。”陆轻染打断了段嬷嬷的话。
  白氏让她去陆之远坟墓前磕头,无非还是恨她没有医治好陆之远。国公府请了全城所有有名气的大夫去给陆之远治病,甚至还有太医院的太医,白氏不恨他们,却只恨她。这恨毫无道理,白氏自己或许也知道,但开始厌恶一个人后,那么这个人做什么都是错的。
  马车停下,谢绪先下马车,陆轻染由段嬷嬷扶着下去。
  谢绪走在前,陆轻染跟在后面。走不多久,便来到了陆家的陵园。
  不愧是百年世家,陵园都是气派的,不过这是陆轻染第一次来。一座座坟冢,皆是陆家的先辈们,她一一看过去,却没什么感触。
  她姓陆,但对陆家却没有归属感。
  来到陆之远坟墓前,谢绪小声说了一句:“刚有人来过。”
  陆轻染歪头去看,果然墓碑前的火盆里有刚燃过的灰烬。不过陆之远结交甚广,许有朋友刚得知他病逝的消息,特意来烧点纸钱的。
  谢绪显然也是这样想的,没有多想,退后几步给陆轻染腾出地儿。
  陆轻染上前,望着陆之远墓碑许久,接着她跪了下来,弯身磕头。磕了这三个头,便当还了他生她之恩,自此了断父女情,不亏不欠。
  待她抬头,不经意看到墓碑旁边的雪地里有一块带着污迹的白绢。陆轻染想,应是来人擦拭墓碑留下的。
  那白卷也不是全白的,一角绣着什么。
  陆轻染心思转了一转,起身后让段嬷嬷帮她将那白绢捡起来。
  “姑娘。”
  段嬷嬷虽莫名,但还是过去捡起来交到了她手里。
  陆轻染刚拿到手里,便闻到了那股香气,她眸子不由猛地一颤。有点不敢相信,她将白绢放到鼻子仔细闻,果然,果然是陆之远珍藏的那束腰的香气一样。
  是她!她出现了!
  陆轻染慌忙四下找寻,但只看到了一些脚印,以及错乱的马蹄印。她是骑马来的,而看这些脚印的形状,却像是男人家传的靴子。
  她是女子,却尤爱男子装扮……
  再看那白绢,一角用红线绣着云和月。
  “天色不早了,下山吧。”谢绪许是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催了一句。
  陆轻染将帕子交给段嬷嬷,让她收起来。
  往马车那边走的时候,陆轻染听到嗷呜嗷呜的声音,弱弱的软软的。四下去看,白茫茫一片什么也看不到。继续往前走,那声音便有些急了。
  谢绪也听到了,循声去找,却在林子里却很难确定方向。
  “那边!”
  陆轻染指了一个方向,先一步走过去。于她来说,比起听声,根据气味来找更容易一些。她猜到应该是某些小动物,而走到一树洞前,仔细往里一看,确实是个小可怜。
  “哟,原来是只杂毛狗。”段嬷嬷瞅了瞅道。
  “它受伤了。”
  “啊,没看到啊。”
  “嬷嬷您将它抱出来吧。”
  段嬷嬷弯腰上前,刚伸出手去,那小狗发出呼呼声,一边往后缩一边呲着牙瞪着段嬷嬷。
  “狗都是不识好歹的东西,姑娘,咱还是别管它了。”段嬷嬷道。
  “冰天雪地的,它又受了伤,若是不管,它连今晚都熬不过。”
  陆轻染弯不下腰,只能趴着树干跪到雪地里,然后柔声安抚小狗:“别怕,我知道你很疼,我来帮你好不好?”
  她温声细语说了好多话,小狗自然听不懂,但似乎感受到了她的善意,呼呼声变成了嗷呜嗷呜如哭泣一般的声音。
  这次陆轻染伸出手,小狗没有再躲,由着她从树洞里抱了出来。
  看到它后腿的伤,陆轻染眉头皱了一皱。
  “它是被野兽咬了。”
  再看看四周,没有发现它的母亲,想来不是走散就是已经被野兽咬死了。
  段嬷嬷从车上拿来了毯子,陆轻染将它包裹起来。
  “你先跟我回家吧。”
  坐进马车里,陆轻染拿出金疮药给它敷伤口,而金疮药撒到伤口上有些刺痛,小狗又汪汪叫了起来,还试图逃走。
  陆轻染手忙脚乱,根本按不住它,这时候谢绪上前,将那小狗抱到了自己怀里,先掐住它的嘴,然后扯住它后腿方便陆轻染上药。
  陆轻染也不含糊,利落的将金疮药撒上去,并用细布包扎起来。
  小狗挣脱不开,嗷呜嗷呜的叫着。陆轻染忙接到自己怀里,一边捋着它的背,一边小声说着:“好了,好了,一会儿就不疼了。”
  小狗头趴在陆轻染腿上,似乎还不放心,回头瞅了谢绪一眼,冲他汪了一声,然后又窝囊的赶紧我那个陆轻染怀里拱。
  谢绪嘴角扯了扯,“狗腿子。”
  陆轻染笑,“它可不是狗。”
  “哦?”
  “是狼崽子。”
第66章 发难
  陆轻染长在山野间,常与林中的兽类相伴,因此能一眼认出来。
  谢绪看着温柔的抚摸着小狼崽子的陆轻染,心中的某根弦动了动。
  “听闻你未回京前一直在西州?”
  陆轻染手顿了一顿,眼眸垂下,“也不是,我还去过很多地方。”
  “什么地方?”
  “凛州。”
  谢绪怔了一怔,正要再问,马车突然颠了一下。车夫在外面说车轱辘陷坑里了,他敛了敛心思,下去推车了。
  回到侯府,天色已晚。
  陆轻染实在有些累了,本想回西院休息,但老夫人身边的徐嬷嬷等在府门口,说是老夫人在东院备了家宴,已等候他们多时了。
  如此,陆轻染只能将小狼交给段嬷嬷,而后和谢绪一起去东院。
  他们过去的时候,厅堂里正说得热闹。
  “婉柔这孩子孝顺,怕你一个人独自伤怀,一回家就来与我商量,说是想将你接到侯府来住。我岂有不同意的,一方面全这孩子的孝心,一方面咱俩也正好做个伴儿。”
  “哎,让你们挂心了。只是我想着婉柔有身孕了,怕她为我受累。”
  “娘,你在我身边,我才能安心的养胎啊。”
  “娘啊,往后只能指望你了。”
  “婉柔性子好,我谢家能娶到她,那是天大的福分。”
  陆轻染故意站在外面听,听到这里还看了谢绪一眼,笑问:“侯爷说我还进不进去,会不会打扰她们?”
  谢绪脸眉头皱了一下,先迈步进去了。
  陆轻染撇了一下嘴,跟在他后面,而她一露面,厅堂里原本欢快的氛围一下冷清了下来。
  “你还知道回来!”白氏沉着脸喝了一句。
  陆轻染走过去,规规矩矩的行了礼,道:“娘这话说得,这里是我家,我不会这儿回哪儿?”
  “你既知道你的身份还与那长宁王……”
  白氏脱口而出,但说到一半想到这里还有宣阳侯老夫人和谢绪,只能生生说了一句:“我都跟着你丢人!”
  “我与长宁王?”陆轻染笑了一声,“说来还要多谢诸位成全呢。”
  “你这个没脸没皮的小贱人!”宣阳侯府老夫人忍不住骂道。
  陆轻染瞪大眼睛,“老夫人怎么能当着我娘的面这么骂我,她能答应?”
  “骂得好!”白氏道。
  “啧啧,婆母不似婆母,亲娘不似亲娘,那便不怪我这儿媳不似儿媳,女儿不似女儿了。”
  说罢,她在圆桌上坐下,再冲那徐嬷嬷说了一句。
  “热闹看够了就上菜吧。”
  那徐嬷嬷自是不会听她的,得老夫人点头,她才出去传菜。
  她先坐下,其他人也纷纷落座。
  等到菜上来,陆轻染自顾自吃了起来。
  “姐姐,往后娘跟咱们一起住,你一定很开心吧?”陆婉柔隔着桌子问。
  陆轻染淡淡说了一句,“开心。”
  “但我看姐姐好像并不开心?”
  “要我给你笑一笑吗?”
  “娘来咱们家住,姐姐若是不欢迎的话,那娘住的也不会舒心。”
  陆轻染只想用了饭赶紧回去休息,因此面对陆婉柔的挑拨,她干脆不说话了。
  “我怎么生了这么一个白眼狼,爹去世了,她一声没哭,娘无依靠,她干脆撒手不管。”说着白氏抹起了眼泪。
  老夫人在旁安慰,道:“她心硬的很,我早看出来了。”
  “娘,您别哭,哭的我心里也难受起来了。”
  对面三人又开始了,陆轻染懒得搭理,继续吃自己的。
  谢绪有些烦了,说自己用好了,起身就走了。
  “你看看,好好一顿饭,你偏要寻晦气,惹得大家都不开心!”老夫人斥责陆轻染道。
  “我用好了,你们自己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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