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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女帝/女帝在上!男主们又不请自来了—— 明月盛杯【完结+番外】

时间:2024-08-19 17:14:06  作者: 明月盛杯【完结+番外】
  花园好似被空置了有一段时间,花叶无人修剪,倒生长得更加自然野蛮了。
  长芸沿着小路走着,可能是这里太静,一些微小的动静也能听得一清二楚。
  在一面低矮的宫墙后,长芸无意间听见了三两宫女的闲聊。
  “哎!你知道吗?宫外的人正在传,先帝是太女殿下杀的。”
  “我听别人说起过——先帝的死蹊跷得很。”
  “他们说,太女屏退了众人,独身一人持剑,闯入长恒殿,明面上杀的是‘叛乱之人’季琛等人,暗地里其实是想杀父越位。”
  “太女自幼就被封为储君,当真对皇位如此迫不及待,才杀了自己的骨肉至亲吗?”
  “我听说,是太女征战离开的这半年,季妃与先帝的关系越走越近。太女回来后,察觉到先帝有意将皇储之位传给大皇子,所以便狠下心,先下手为强。”
  言罢,这名宫女将手在自己脖子上比了比,做出抹脖子的动作来。
  众人低低惊呼。
  苏玉堇眸光一紧,看向长芸,只见她面无表情地听完,便对身后的萧月和楚丹招了招手。
  她们越过宫墙,走至那群嘴碎的宫女面前。
  宫中谁人不识太女身旁的两名女官?
  恐惧渐渐爬上宫女的脸庞,死亡的阴影笼罩着她们,不约而同“唰”地一声集体跪下。
  “殿下饶命,殿下饶命!奴婢错了!”
  她们的眼中闪烁着泪光,匍匐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
  “殿下,如何处置。”萧月冷声问。
  “传播谣言者,割掉舌头踢出宫去。”长芸的眼眸深若黑井。
  宫女们听到,吓得差点晕厥。
  其中有一宫女竟突然扑了过来,紧紧抱住长芸的脚,双唇哆嗦地求饶:“殿下,我不是故意的,我能赎罪我能赎罪——”
  “哦?如何赎。”长芸睥睨着她。
  “这些事儿我并不知晓,是宫中的几个宦官告诉我的,我可以告诉殿下他们是谁。”那位宫女急急说道。
  等她一一报上名后,长芸让楚丹立即逮捕彻查。最后只给了她们杖责二十、卸去宫职的惩罚。
  注视着那些宫女被侍卫拖走,长芸目光戾沉,问道:“此谣言散布多久了,范围已扩散至哪里?”
  季琛与大皇子将父皇的死严密封锁,这谣言竟荒谬的认定是在她闯长恒宫的那日杀了父皇!
  苏玉堇轻声道:“自殿下杀了季琛,从长恒宫出来后,派士兵与官员进宫为先帝整理衣容备好寿棺时,流言就渐渐四起了,从宫内隐隐散布到了京外。”
  他知长芸政务繁忙,所以没来得及告诉她。
  长芸笑了,笑声中压着低讽,说:“还有什么补充的吗?”
  苏玉堇简单概括了一下:“那些人说殿下……杀兄弑父以速求帝位。”
  虽说历史上确有君王以这种方式夺权。
  但,他们说她杀兄,她认,但弑父,她不认!若是毋需有的罪名都能强加于她身上,她就不是芸神国的皇太女了。
第62章 给你机会
  第二天清晨,宗政长芸把奏折批得差不多后就坐马车到了崎亲王家“做客”。
  抵达亲王府后,长芸下了马车,被迎接的崎亲王和崎夫人热情地带进了府内。
  在厅堂之上,长芸被奉上主位,崎亲王为她倒上了香醇的煮茶。
  长芸挑了挑眉,崎亲王难得如此热情,是怕她要来秋后算账吗?
  长芸坐在软椅上,端着泡好的上佳的茶,不急不慢的抿了口,才缓缓开口提及:“皇叔可有听见京中的传言?”
  崎亲王猜不透她的想法,只好问:“殿下说的,是什么传言?”
  长芸看了他一眼,淡淡道:“孤杀兄弑父夺位的传言。”
  崎亲王想了想,如实说:“此传言臣确有听闻,殿下今日来是为了此事?”
  想到这里,因怕太女无中生有,怀疑流言是他所散布的,崎亲王捏着茶杯的手都紧了些,崎夫人的手心也浸出了一层细密的薄汗。
  崎亲王扪心自问,虽然自己曾有一段时间被季琛开出的条件所动摇,与他多来往了些,但最后隐隐察觉出季琛心怀其他预谋后,他不敢冒风险淌这一遭浑水,便不再主动与其联系了。
  若太女要借此事故意刁难,认定传言就是他所制造的,以太女的性子,可能全府上下都要遭殃。
  结果长芸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反倒颇为令人惊讶地问:“我亦想相信皇叔,但如何证明谣言不是皇叔你散播的呢?要不,请皇叔帮我澄清这事儿,如何?”
  太女露出笑面虎般的笑容,给他的机会即是——让他帮她澄清事实。
  崎亲王这才知道了太女此行的目的,是借他之手替她洗白。
  但这杀兄之事,几乎是在众人的眼皮底下发生的,怎能澄清!
  “不过我所指的,只是弑父的罪名。”太女这才说道。
  崎亲王内心os: 这姑奶奶说话能别说一半不说一半吗,比她父皇还难应付。
  长芸邪意凛然的双眸细细一挑,说道:“父皇是被大皇子和季琛所杀,这事你我都知道,我要的是皇叔拿出证据,用人证物证将真相告知天下子民。”
  她眉宇凝然,继续道:“皇叔若能做到,皇叔与季琛等人前期的勾结,我一笔勾销。皇叔若不能做到,我会替父皇收回皇叔的封地与俸禄。”
  崎亲王与季琛有过来往,定知道一些季琛的计划,再将那蛛丝马迹的线索往大皇子的身上引,就不难证明父皇是被他们所杀害的。
  亲王没想到自己能被这个几乎从小看到大的侄女反将一道。
  无奈他沉思过后,在威逼利诱中,终是应下了,他承诺:“臣会立即调查此事,不日后拿出证据,将真相公之于众。”
  太女嘴角噙过微笑,亲络熟娴地说:“那就有劳皇叔了。”
  在长芸所不知道的一个小角落,有几个人在相互推搡着,在她起身准备离开之时,对面的一扇檀香屏风“砰”的一声塌了。
  一个女孩紧紧攀住屏风的侧柱,随着屏风的失重,摔倒在了地上。
  女孩莫约十五岁,穿着鹅黄裙裾,面带红潮,跌倒之后,她抬头看了眼周围的人,又立即埋下头去,露出既生气又害躁的的神情。
  听说这日皇太女进府来访,她与家中几个伙伴想躲在屏风后,看看现实中太女的模样。
  只因她听说,皇太女生得一张凶神恶煞的脸,看见她的人都会害怕得不由自主的发抖。
  没想到她在这边躲着,还在仔细偷看,有一姑娘突然不小心踩到她裙摆,害她准备溜的时候身子一歪撞屏风去了。
  于是便有了屏风倒塌,她摔倒在屏风上的一幕。
  崎亲王在一旁看见,顿感无颜,他两指捏了捏太阳穴,只觉得自己的神经线在突突作响。
  长芸见罢,走上前来,亲自扶她,知道这女孩正处在尴尬的状态,便也不问她躲在屏风后面做什么。
  皇太女英姿风发,哪似传闻那般五膀六臂、粗鄙不堪!
  女孩的脸虽然还是烫得通红,但一双既圆又大的秋水眼瞳仍痴痴望着长芸。
  长芸扶女孩起来后,见她仿佛挪不开神般,不觉有些好笑。
  崎亲王严声清咳了一声。
  女孩才反应过来,朝长芸做了一个标准的行礼,甜甜地喊:“褚妍见过太女殿下。”
  站在旁边的管家小小吃惊了一下,褚妍从小生活在蜜罐里被骄纵惯了,在府内一向蛮横不守规矩,连给家主叫声老爷的次数都少得可怜,最简单的行礼怎么教都学不会,这次太女一来,她却一下子表现的如此得体懂礼节了。
  原来是褚玲郡守。
  长芸笑了,半蹲身子,摸摸她脑袋,说:“有没有哪里受伤?”
  褚玲摇摇头笑着说没有,又道:“太女姐姐,为何不论是茶馆说书的,还是话本上画的,都说你的容貌很是不堪。但我今日瞧见,只觉太女姐姐长得甚为好看,宛如神女下凡呢?”
  长芸听到前面,本来笑容有些僵,心想哪个天杀的敢把他们的太岁爷丑化,等听到后面,她就被这女孩夸得心情都好了几分。
  长芸笑着说:“因为他们并没有真的见过太女。为了话本或说书有亮点,他们就会故意美化一些人的同时故意丑化另外一些人。”。
  “哦,原来是这样。”褚玲恍然大悟。
  崎亲王状似自然地把褚玲拉到自己的身后,便道:“时间不早了,殿下也该回宫休息了。”
  长芸淡淡颔首,便转开目光离开了。
  等长芸回至马车前,忽然看到一名蓝袍少年倚靠在亲王府墙边,嘴里不羁的叼着一株草,在远远的望着她。
  长芸正想着要不要前去打声招呼,少年便收起了散漫的动作,向她走来。
  “太女殿下,可否借一步说话?”宗政祁凛问道。
  不知是不是长芸的错觉,感到宗政祁凛望向她的一双眼睛与往常多了些不一样。
  长芸示意萧月楚丹在此等候,便与他行走至一旁的宽敞街道。
  路边,摊贩们摆着各式各样的货物,匠人在表演着自己的高超工艺,孩童们在大街上嬉戏玩耍。
  周边的氛围都是欢乐而自在的,但到了长芸和宗政祁凛这边,画风倒是变了点味儿。
  宗政祁凛年少早熟的模样,负手在背,看着前方的路,忽然问道:“殿下可知,你们出征前往陆国的军队中,有一个叫元沄的家伙。”
第63章 光阴似箭,物是人非
  宗政祁凛年少早熟的模样,负手在背,看着前方的路,忽然问道:“殿下可知,你们出征前往陆国的军队中,有一个叫元沄的家伙。”
  长芸掏钱给路边乞讨的孩子的手一顿,立即又恢复如常的把碎银稳稳放在他的脏碗里。
  长芸直起腰,向前走了两步,刚想开口,便听到身边的宗政祁凛低叹了一声。
  “我真傻。”
  “我派人去打听了一番回来的军队里有没有她。听到说没有,我还自己去你们队里讨要了所有出征士兵的花名册。”
  他就在那儿和下人一起翻啊翻啊翻,翻了一夜,也没有找到一个叫“元沄”的人。
  虽然宗政祁凛没有接着说,但长芸却猜到后面的事了。
  长芸心生一丝愧意,她说:“抱歉啊,那时候因为你父亲与季琛多有来往,我便想瞒着你。”
  宗政祁凛停下脚步,认真看着她,复又问了一次:“所以你不是京城某家商贩的公子元沄,而是当朝太女宗政长芸,是么?”
  半年不见,小凛王身高拔长,竟然已经比长芸高出了半个头。
  长芸知道,前者与后者的意味相差甚大,但她还是扯过嘴角,笑了笑说:“元沄是我的小名,去书院读书实为我父皇的主意。”
  宗政祁凛把她当朋友,她却突然告诉他,她是他那素来冷脸的太女堂姐,任是换谁也不能接受吧。
  长芸还想着小凛王一定会生她的气,以后两人的关系也可能会淡下去许多。
  谁知道他突然说道:“那你还会回书院吗?”
  长芸想了想,说:“若没有明确的事由,应该不会了。”
  宗政祁凛忽然不说话了,他睫毛低垂,心想:
  也是,她现在是太女,即将登基上位,不再是那个可以随心所欲、潇洒闲逸的书生元沄了。
  “日后我们还能一起玩吗?”宗政祁凛知道自己不应该这样问,但或许脱口而出的话才是他最想说的,最真实的。
  他希望即使在以后,他们至少还是那对书院相识的朋友,而不是朝堂之上冷冰冰的君臣关系。
  长芸无奈地笑笑,说:“当然,我认你这个朋友”
  何止是朋友,他们的身上还连着些血缘关系。
  简单一句话,宗政祁凛几日以来阴霾一般的心情仿佛忽地明朗起来了。
  他突然伸过手来,揽过她肩头,偏头对她笑容灿烂,说道:“既然如此,为恭喜你凯旋而归,我带你去游玩吧,你想去明月街挑商品,还是去茗韵楼看歌舞,又或者去祈灵台看烟花也是很不错的~”
  长芸突然被他拽着走,惊叹这小子转脸比她翻奏折的速度还快,怎么这么快就好了。
  看着小凛王一下子奔到别人的酒铺子边,尝了口酒就眉眼舒展,酒葫芦拿在手上举着对她招了招,一双眼睛亮亮的,仿佛在说这家的酒好喝。
  长芸在一边看着,勾了勾嘴角,朝他点头。
  心想年少真好,可以天真烂漫、无忧无虑。这小子若能不受磨难,永远像这般活泼开朗,倒也是一份幸福。
  …
  日子在慢慢流逝。彼时,宫中的祭祀活动大部分已经落下帷幕。
  一个月左右,先帝的陵墓已修建得差不多了。
  在帝陵修建完成后,就开始“启祭”。
  芸神国的皇陵距离京城有一百里远,为了运送先帝的遗体安全到底,送葬队伍多是庞大的军队,支浩浩荡荡地向皇陵走去。
  在抵达皇陵之后,送葬中所使用的车马都不会再带回皇城,只会随着先帝的遗体一同下葬。
  先帝的葬品中有价值连城的字画、千金难买的瓷器、镶满彩钻的宝剑还有象征着无限荣光的戍鼎。
  父皇生前爱喝酒,所以宗政长芸收集了天下各种各样的好酒陪父皇下葬。
  长芸看着父皇的棺材被宫人抬下土壤深处,红玉板指被紧紧握了又握。
  先帝被封棺后,巫师拿出一桑木制作神主,用来做引出先帝灵魂的媒介,以一种祭奠亡灵的方式而言,当桑木迎回时,称为“虞祭”,等虞祭结束以后,皇帝的灵魂将会附于太庙中。
  皇帝葬礼,九品以上的官员都要来参加,长芸在地面跪下,朝着父皇被埋葬的方向深深做了一礼,其他官员也全都跪下,匍匐行礼。
  场内便传来一阵阵痛哭流涕的声音,长芸已无力分辨哪些是真哭哪些是假哭的了。
  只觉薛贵妃跪在她身旁看向墓碑,紧紧攥着她的手,好似母妃的心已痛到割血,却没能再流一滴眼泪了。
  葬礼过后,官员们都陆陆续续走了,楚穆最后安慰了长芸一声节哀顺变,亦缓缓离开了。
  长芸在漫天大雪下站了很久很久,纷飞的雪花覆上她的身子,乌黑的长发被细雪淋作成白头。她却哪儿也不想去,只静静地凝视着皇陵中新立的那几座墓碑。
  她的身影在雪中显得如此孤独和坚韧,苏玉堇拿着披衣走来,不禁为她感到神伤。
  苏玉堇将貂皮披风给她披上,放低声音,轻轻道:“殿下,不要冻着。”
  长芸看着前方,心中总有一郁结难以解开,最后她道:“玉堇,你知道吗,多少年前,我也曾与自己的兄弟姐妹一块,在宫中玩捉迷藏,在太和宫下象棋。
  那时候我们还年幼,心思单纯,宫里遍布都是我们玩闹的欢声笑语。我是皇兄皇姐的好妹妹,亦是皇弟皇妹的好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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