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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弗兰奇跟着路飞出海了，虽然他一开始根本没把自己的打算说出口，但他的部下都看出来了，所以他们偷了弗兰奇唯一的那条红色三角短裤。
“裤质”在路飞手上，不上船就得裸奔的弗兰奇跟着走了。
而此时的冰山脑海中闪过了什么，却没有抓住。
不过他后来的新秘书却抓住了：
“冰山市长，反过来想，最先被海之诸神淹没的地方正是抵抗海之诸神的第一线不是吗？”
冰山市长那位在弗兰奇上了路飞的船那年才10岁、却以压倒性的成绩赢过所有应聘者的秘书爱丽切是个天才。
她在12岁时，在知道冰山和草帽一伙的往事后，她抓住了冰山脑袋中一闪而过的想法：
“时代要变了，我们不能每年海之诸神一来就全员退去高地，灾后重建很麻烦。”
“水之诸神过去后的两个月经济都会受影响。”
“我们总得想想办法。”
海之诸神，水之七都周围海域每年都会迎来的“风暴潮”。
在“水之诸神”袭来期间，台风和气旋等灾害性气候会导致水之七都周围海域的潮位大大超过原本潮位。
风暴潮带来的潮位上升最低几十米，最高上千米，而水之诸神每一次都会使潮位上升500米左右，只高不低。
作为另一个世界威尼斯一般水中的城市，即使水之七都有名为“水都升降梯”的技术，可以在日常固定时段控制水流上升下降。
以便于乘坐布鲁和小船的居民可以通过交错的水道前往水之七都不同的高度。
但在巨浪面前他们目前的“水流升降梯”是无效的。
所以水之七都此前的生态一直是靠气象预测推断水之诸神的来袭时间，提前组织居民带着东西去高处避难。
然后在灾后靠浪潮带来的大量水产、特殊的盐等等度过重建期。
但冰山此前的做法已经无法使水之七都更进一步了，即使不会有人来伤亡，因为水之诸神而停滞的经济是实打实的。
于是爱丽切提出了一个主意：
“把亚夸·拉格娜挡在水之七都外面吧，我们想想办法。”
“然后把她变成我们水之七都一年一度的旅游观赏项目好了，以前因为危险性来看水之诸神的游客太少了。”
亚夸·拉格娜是某位海洋女神的名字，水之七都本地人也会用这个名字来称呼水之诸神。
爱丽切是个天才，她也是个爱笑的小女孩。
所以她通过【水都升降梯】的升降梯的技术想出了办法，然后冰山就在时不时与弗兰奇还有乌索普的通话中一点点的改进了技术。
图纸花了两年时间画出来了。
在两年前，世界政府刚被推翻后，路飞刚成为海贼王时，水之七都成功将“水之诸神”拦在了水之七都外。
于是曾经的废船岛也就靠着绝佳的观景位置靠旅游业改变了。
不过去年的“防范装置”出了一个问题——
不知道为什么，在预测外的，水从上面过不来了，却会从底下往上渗。
不是什么大问题，但冰山作为市长总得搞清楚原因、确保没有安全隐患才行，于是他在自己这边怎么都找不出原因后邀请了弗兰奇和乌索普来帮忙。
今年的水之诸神要来了，“防御装置”第二次发挥它的作用，冰山得在此之前确保自己接下来是安排避难还是庆典活动。
毕竟虽然水之七都一直以来的传统节日是“面具嘉年华”，但这种又可以拉经济又可以释放大家情绪的活动总是不嫌多的。
于是紧赶慢喊的，弗兰奇他们赶上了。
蝙蝠侠并不知道这件事情，于是比他预计的——先拜会海贼王的那些朋友、先观察——更早，他和火星猎人直接和草帽一伙撞上了。
6.
“要帮忙吗。”
虽然可以直接拿着佩罗娜的介绍信去说明来意，但既然可以通过帝皇布鲁索德姆这个巧合拉进关系，那为什么不呢？
蝙蝠侠想，从这样的身份、角度，他们口中的朋友什么的，看见的海贼王或许会更真实。
蝙蝠侠不清楚路飞是说谎的时候直接无法直视别人、心虚的一眼就能看出来，而且根本不愿意伪装自己性格的类型。
但他已经从佩罗娜身上理解到他们这边的人在对方主动释放善意的时候基本不会去怀疑这件事了——
是真的，他们真的不会被骗吗？
就比如给一个苹果涂个色说是神奇苹果，吃了包治百病之类的。
蝙蝠侠暂且不知道自己的担忧确实是会成真、也成真过，但他还是用帝皇布鲁索德姆扯了个幌子主动说道：
“你突然叫索德姆是为了什么？”
好吧，蝙蝠侠意识到他有时候下意识说出口的东西有些太像质问或者审讯了。
他本来想表达的意思是，事情很紧急的话他可以帮忙。
“……”
稍微顿了一下，蝙蝠侠伸出一只手去按住肩膀上不停用尾巴敲着他下巴的火星猎人变色龙。
然后他试图解释道：
“索德姆很想你。”
该死，怎么能这么释放善意呢，这话怎么那么像他想杰森回家的时候说“阿尔弗雷德很想你”一样。
真的，蝙蝠侠确实不太适应用平等的姿态、语气去说些什么，不是他高高在上贯了，只是他一向是不需要回应的，那自然只要达到目的就好。
只要对方能按照自己说得做，那对方被激怒也好、自己被仇恨也罢……
效率，越快越好，也正因为蝙蝠侠以前时常把这种作风带入家庭中来，所以他的亲子关系才总是一团糟。
但现在，虽然说不是要把他们像家人一样对待，但蝙蝠侠现在的目的就是得到反应以方便他观察，而且他也不能激怒对方。
毕竟这是他们的地盘，他和佩罗娜约好了。
所以……观察、侧写类的工作蝙蝠侠以前是怎么做的？
蝙蝠侠仔细回想了一下，对佩罗娜的时候，他是努力展现了自己性格中布鲁斯·韦恩的部分，不算欺骗，所以佩罗娜没反应。
而更多的时候他是让火柴·马龙来做这样的事情的。
可这两个办法都行不通——
蝙蝠侠一瞬间得出了结论，因为他就是不打算暴露自己与布鲁斯·韦恩的关系才一直穿着全套蝙蝠装。
而扮演火柴·马龙……也不行。
“路飞？”
“哦，草帽小子是个超级大笨蛋，但是有的时候他又超级敏锐，上次有人想成为海贼王的朋友结果他一眼就说自己不喜欢那家伙。”
按照佩罗娜的说法，草帽路飞有一种和她相似但是不一样的直觉，而且你甚至看不出他是真傻还是装傻。
要赌自己的演技可以骗过海贼王吗？
作为哥谭的黑夜骑士，蝙蝠侠时常与赌场打交道，但他不喜欢赌，十赌十输，所有赌场上无往不利的家伙都是在出老千作弊。
“如果索德姆的朋友需要帮忙的话，可以考虑一下我。”
“我是蝙蝠侠。”
终于，找补了好几句，蝙蝠侠终于弯弯绕绕的将自己的善意释放出去了，当然他没说谎，索德姆确实挺可爱的，像傻狗。
当然蝙蝠侠不喜欢赌，所以他会用自己的真实性格去和草帽一伙接触。
“要帮忙吗。”
又一次问道。
哦，自从来到这个世界蝙蝠侠觉得自己说这句话的频率比过去一整年都高。
他怎么不知道自己是这么热心肠的人呢？
以前在哥谭，就算不是在哥谭是在其他城市，蝙蝠侠要没不管要么就直接招呼都不打就强势介入了。
比如GCPD的案子蝙蝠侠就是直接骇入哥谭警察局的电子库，然后在解决完之后将犯人绑在他们门口的电线杆上的。
詹姆斯·戈登就不止一次对好友布鲁斯吐槽道那条街的电线杆都快被绳子磨掉漆了！
哼，吉姆。
回忆起自己和好友们的相处方式，蝙蝠侠稍微放松一点了。
只是用蝙蝠侠的方式去交朋友然后观察而已罢了，虽然观察更重要一点。
但蝙蝠侠的朋友可不少！
这时，眼前海岸边船首是狮子、甲板上有一块郁郁葱葱的草坪的双桅帆船上传来了一道有些少年的、活泼的声音：
“蝙蝠侠？好奇怪的名字，你是蝙蝠吗，你有翅膀和尖牙吗？”
“如果大蝙蝠你想来来帮忙的话你最好得像弗兰奇一样很厉害会造船，又或者像乌索普一样很厉害会造武器才行！！”
手像像胶一样拉伸、抓住了蝙蝠侠眼前的一棵树，路飞用自己的手做弹弓、把自己当做炮弹一样的发射出来，落在了蝙蝠侠眼前。
黑发黑眼，有些孩子气的圆脸，左眼下方有一道横着的小疤，胸前有一个叉一样的大疤。
稳稳的落在地上，但是震起了一阵灰尘，叉着腰，路飞一副“我超酷”“落地满分”的模样说道：
“你会造船吗，大蝙蝠，等等——”
“你身上有水水肉！！
看着眼前男孩像小狗一样瞪着眼睛、耸着鼻子嗅来嗅去的模样，蝙蝠侠像用小甜饼转移佩罗娜注意力一样从善如流的递出了水水肉。
当然，他还偷偷吐槽了一下路飞的自来熟程度和起外号的习惯。
兜兜转转他还是得被问自己是不是蝙蝠，哈！
他习惯了，真的，虽然这个世界不是所有人都这样，但谁叫他遇见的人都这样呢。
“我会造船，武器也会。”
“但你们是要做什么？”
蝙蝠侠点了点头说出自己会这些东西——
他当然会制造武器，刚出道的那段时间连蝙蝠镖都是他自己手磨的，他的头盔零件有很大一部分还是从义乌批发来组装的！
就是那边一次得批1万件的习惯不太好，他连下辈子的零件都有了。
至于造船，每一个操作分开蝙蝠侠都会，理论他也学过，但没怎么实践过，上次他造船还是为了给达米安的亲子活动做模型。
出于某种蝙蝠侠的“严谨”，他拿出了自己会八国语言、多学科博士的学习能力认真研究。
然后他就1:1000缩小做了个战舰给达米安当作了亲子日的作业。
虽然达米安确实对父亲重视他而感到高兴，他没说，但是迪克将他们小弟弟耳尖红了这件事情宣扬的全家都知道了。
但作业交上去之后大出风头的达米安被同学们当做稀有生物“观摩”了好一段时间就是另外不堪回首的记忆了。
那几天杰森甚至自告奋勇担任起了达米安上下学的司机，就为了顶着被刺客半夜偷袭的风险狠狠嘲笑小弟弟两句。
7.
“大蝙蝠，你是个不错的家伙嘛！”
路飞像猪八戒吃人参果一般将水水肉囫囵吞下，也就尝了个味，但他还是很高兴的拍了拍蝙蝠侠的肩，然后才想起来回复蝙蝠侠的问题：
“我们要去修大坝！你来吗？”
海贼王，修大坝？
“……我去。”
虽然又一次被这个世界在某些地方诡异的“民风淳朴”冲击到了世界观，但蝙蝠侠还是环抱着双手同意了。
主要是……他有点好奇。
对，作为世界第一侦探蝙蝠侠一项有很强的探索欲和控制欲，所以除去观察路飞以外他也真的很想看看这个所谓的大坝。
你们到底是怎么在海上建起大坝的啊？！
第72章 佩罗娜与公务
1.
“喂, 杰森，你那边怎么样了？”
“进无风带了？好快！”
另一边，在蝙蝠侠等人去一一说服各方势力同意给两个世界的“交流”计划投票时, 克拉伊咖那岛上的佩罗娜也开始了工作。
通过电话虫得知杰森和沙赞正坐着被蝙蝠侠和海王“忽悠”的海王类肖恩再次横穿无风前往南海后，佩罗娜首先处理起了堆积的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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