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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没错，就是你！！”松尾理子超大声的肯定对方，“你的声音对我的心灵烙下了不可磨灭的烙印，在这一首歌的时间里我发现我爱上了你的音乐——我想让全世界都听到你的声音！！”
松尾理子牵着鲛人五条悟的手，与他深情对望：“满足我的欲望来当世界级的偶像吧，悟！！”
阿飘五条恰好的从拍散中凝聚了回来，听完整了她说的话后发出了：“耶？”的迷茫单音。
鲛人五条则并没有发现这话的问题在哪，但显然对做偶像这件事并没有什么兴趣。
他老老实实说：“可是我只想唱给……”
“我会做你的经纪人！”松尾理子打断施法，在你的两个字上加重了强调。
“……我的？”
鲛人五条明显的迟疑了起来，看来这两个字很戳他的鱼心。
“对，”松尾理子肯定的好，“你的经纪人。成为了你的经济人后，我会为你获取荣誉，和你一起在偶像的世界战斗，最后带着你的声音走向世界！！”
鲛人睁大了眼，并没有被她中二的进军世界感动，而是很不解风情的问了个符合恋爱脑的问题：
“成为经纪人后，就会一直陪我一起吗？”
行叭，也不出乎意料。
松尾理子在对方期待的目光下说：“会哦。”
她伸出了手，时间在这一刻像动漫关键瞬间放慢，鲛人的视线落在了她的手上，动感的音乐在此时此刻响起，身旁因为近距离受到音乐冲击而倒下的魅魔五条成为了氛围下的装饰。
“要吗？”松尾理子看着鲛人五条弯眼问，“要我做「你的」经纪人吗？”
“……”
手被握住了，很用力的。
果然会的对我的两个字产生反应啊。
松尾理子心情愉快的将手抽出，双手一拍切换话题：“好！那么在做经纪人之前先来签下这份合同吧~~！”
“合同？”
“是我和你的契约哦——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
鲛人所有的疑问被卡在了嘴里，盯着松尾理子手上的白纸什么也没问了。
“操作很简单的，”松尾理子掏出长达十页的合同，指着最后一页签字按压的部分诱哄说：“来，在这里写上你的名字，用这个按上你的手指印就可以了，签完之后我就是你的经纪人了。”
鲛人五条悟将合同接过，看到了合同第一页的黑粗体大字。
“这是什么？”他疑惑问。
松尾理子看着写着‘卖身契’的黑字，脸不红气不喘说：“合同。”
“虽然你看着可能会觉得这是三个字，但这就是人类社会文明的奥妙，三个字却是两个字的意思。”
鲛人五条露出了原来如此的恍然大悟。
哇。
好c……聪明智慧的眼神。
“要怎么签？”
面对上赶着签约的鲛人五条，松尾理子良心很疼的递过去笔和実印。
阿飘五条歪了歪头，飘到她的身边看起了合同。
一会儿后，他托下巴，将合同第一页第一句话缓缓念出：“乙方自愿永久卖身，完全服从甲方，包括但不限体力出卖、感情出卖、灵魂出卖、名声出卖、资产出卖，乙方一切支配权归甲方所有。”
松尾理子面不改色。
在鲛人五条“名字怎么写？”的询问下温柔且事无巨细的进行了指导。
松尾理子柔情似水：“ごじょうさとる，对，就是这样写，Gojo Satoru，五条悟，然后将这个手戳盖上。”
阿飘五条接着念：“乙方工作时间为一周七日每日早六晚二……乙方需配合甲方进行一切营销手段，一切商业活动所得，除去基本开支皆归甲方所有。”
阿飘五条的目光飘到了松尾理子的身上。
松尾理子神色自若，将鲛人五条悟已经签字改好手戳的合作单给收下，把自己的名字和手戳也给盖上，随后满意的将合同给扔到了异空间，保护得死死的。
“那么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经纪人了。”
“理子~”鲛人五条高兴的和她贴贴，本来以为会说什么腻歪的话，结果却是笑得超灿烂的对她说，“我来给你做鱼吧？”
诶？
鲛人五条：“最近在人类的食谱上看到这个做法，我想将我的第一次给你。”
喂喂，别说这么引人误会的话语啊。
不过鲛人给她做鱼。
……不得不说，有些心动。
况且区区吃鱼，自己就在旁边看着，任何操作都能够进行指导。
再怎么样都不会难吃到哪里去吧？
“可以吗？”
“好。”
毕竟是签订卖身契后鲛人五条的第一个要求，松尾理子答应了。
“所以要做什么鱼？”
“西湖醋鱼。”鲛人五条说，“据说是在另外一个国度杭开头的城市里一道很好吃的菜。”
咦？很好吃的菜吗，鱼类好吃的做法里面她居然没有听说过这种。
松尾理子好奇了起来：“要什么鱼？”
“草鱼。”
“需要什么材料吗？”
“黑醋，葱姜，胡椒粉，生粉，酱油……”
一人一鲛人边走边说，跨过了此刻还在昏睡之中的魅魔五条，将食物和所需要的食材全部购置完毕，来到了宽阔的野外。
身后，阿飘五条朝着远处的某个位置看了眼，什么也没说的跟了上来。
*
30分钟后。
松尾理子看着狰狞着鱼脸对着她的西湖醋鱼，手里的筷子点了点鱼。
筷子的尖端陷入进去了，鱼肉被炖的很软。
味道闻了闻，唔。很重口的味道。
色香来说目前没有发现任何问题，但抬头，身旁阿飘五条用一种名为期待的眼神注视她，嘴角那可以用灿烂笑容来形容的弧度，让她有种非常不好的预感。
“理子。”
鲛人五条闪亮着小眼睛。
菜已经做好了，而且是自己看着做的，虽然从来没见过这种做法，也不知道是不是对的，但毕竟闻着看着都没有……特别大的问题。
松尾理子最终还是迟疑的夹了一小块。
阿飘五条的眼神明明显显的越来越亮，身体微微朝着她这边倾斜过来，似乎很想近距离看她吃下后会有什么感觉。
那种不好的预感越来越深了。
松尾理子缓缓慢慢的将分量不到5克的鱼肉给送入嘴里。
动作忽然停住了。
随后身后传来了魅魔五条愤怒的呐喊：“混蛋——找到你这只臭鱼了！！”
魅魔五条的身影从身边穿过，带着风声的拳头就要落在人鱼的身上，松尾理子忽然一把拽住了对方的衣服，将人给一拉拉倒在怀里，圈禁在了自己的身体范围内。
肢体相撞，体温贴着体温。
魅魔五条似乎震惊了，身体僵硬得不可思议，然后见到她的表情后紧张变成了愤怒：“你为什么在……”哭？
松尾理子红着眼，眼疾手快的将一大块鱼肉塞进了对方的嘴里。
世界安静了。
三秒后。
魅魔五条的眼眶中弥漫着泪花。
他残忍的推开了她，踉跄着离开了她的怀抱范围，跑到小树林里：“yue——”的超大声。
阿飘五条再也忍不住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松尾理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鱼肉也给塞了进对方嘴巴的位置，将自己此刻内心的感觉传递到对方的灵魂去。
哈哈声戛然而止了。
小树林里又多了一片声音：“yue——”
鲛人五条受到打击：“……很，难吃吗？”
“也没有啦，”松尾理子将眼角的泪珠抹去，慢慢说，“就是天灵盖好像被轰炸了一下，有种在森林尖叫着抓了一只刚吃过腐烂鸡肠子的野猪疯狂舌吻的感觉，而已。”
“……”
“哈哈~真的还好啦，但我觉得做饭的人不自己尝试一下的话，果然还是有点遗憾，”松尾理子夹起来超大一块西湖醋鱼，笑得超级面无表情，“乖，悟，吃掉它~~？”
“……”
五秒后，遥远的森林里传出了波澜起伏的：“yue——”
松尾理子心情重新愉快起来。
撑着地正想起身，手却忽然碰到了什么，冰凉冰凉的。
松尾理子回过头。
入眼是繁杂华丽的服饰，随后是落入了腰间的金色长发，然后到胸膛锁骨，最后是那张熟悉但又陌生的脸。
长高了。
明明只过去了几十个小时，但目测的身高，却已经到了能和这具身体并肩的程度，稚嫩像是一夜间从他的脸上褪去，拔高的身体投落下的阴影已经足以将她完全覆盖。
“悟？你出来了。”
松尾理子将手从对方的脚背上移开，也不着急起身了，就着姿势重新坐了回去。
金发的五条悟有些失神的看着她面前的西湖醋鱼。
很久后，才有了轻轻的一声：“恩。”
随后，金发的五条悟单膝跪地落在她身后，露在身上的阴影移开了，但又没有完全将她放开。
对方沉默而专注的看着她。眼神是从未见过的晦暗，那双苍蓝的眸子里像是氤氲了一层黑色的雾气。
“悟？”
“……恩，”依旧是很久之后才说，“是我。”
天色像是忽然暗沉了下来。
松尾理子垂下眼，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以自己为圆心的周围泛起了浓雾。
不着痕迹的，一点点顺着她的身体缭绕。
从脚踝，到臀股，脊骨，颈脖，一路沿着缓慢的往上，直到将全身覆盖，笼罩的严严实实。
不容窥视，不容逃脱。
松尾理子伸出了手，触碰那围绕在周围几乎无色的雾气。
穿过了。没有实感。
尝试了一下离开，没有任何被阻拦的痕迹，只是雾气会跟随着她进行相同速率的位移，就效果来说，蛮像某些游戏时装系统里的仙气背景。
但在这种情况下出现，显然不是什么简单的装饰。
金毛五条的精神状态。
松尾理子打量着，不太乐观。
像是濒临极限，不顾一切就要冲破某种制约，却又因为某种原因正在克制，陷入了做与不做的彷徨。
但随着对视时间的增加，对方似乎逐渐下定了某种决心。
绝对不利于她的某种决心。
第132章 被压
“在想什么坏事？”松尾理子手心一挥就给拍在了五条悟头发上, 试图拍散他的决心，“露出了这么可怕的眼神。”
原本已经做好的决定就像是被这一拍给拍散。
他迟疑的抬头。
视线里的人笑着，神情和声音都是一如既往的自然, 像是没有发现他暗戳戳里做的小动作。
放在膝盖上的手抬了抬，又放下。
再, 等一等好了。
他心想着, 没忍住问：“很可怕吗？”
“超可怕的, ”松尾理子用夸张的表情说, “都把我都给吓到了。”
骗人。
明明没有多少情绪变动。
五条悟声音平静的问：“您也会有害怕的东西吗？”
松尾理子梗住：“……在你眼里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
“别在这个时候保持沉默啊, 揍你哦。”
金毛五条居然笑了, 露出了开心的表情。
两人就以一前一后的姿态聊起来天。
雾气还在, 显然对方并没有被她一拍一话疗就给醒悟黑化不可取。
松尾理子倒也不着急，右手搭在对方的白发上，自然而然的将他的头发玩成了个杂草堆。
金毛五条任由她玩，也任由着她问。
“长大是因为什么？”
“想要获得胜利, 需要更强大的力量。”
“现在这个模样，算是精灵里的多少岁了？”
“……和人类世界的成年，差不多。”
“有代价吧？”松尾理子问，“代价是什么？”
“……”
沉默了。
又旁侧敲击了几次, 其他问题都回答了，唯独问到这一块就闭嘴不谈，甚至每次询问都会让环绕在周身的雾气更深一层。
不出意外，跑来找她的理由就是这个所谓代价了。
正侧面都探不出来啊，那没办法了。
虽然不知道对方在这段时间里发生什么，知道了什么让他改变态度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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