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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同人)这游戏真的可以恋爱吗——空若浅雪【完结+番外】

时间:2024-08-22 23:07:21  作者:空若浅雪【完结+番外】
  虽然,即便换作是老板也绝对不会想到,这条走廊左右两边二十多个闲置休息室,会有人正好选中了我们选中的那一间。
  这是多有缘啊!
  负面意义上的!
  “普通的大小姐不会在背后有人出声时,摆出一副被枪口瞄准的姿态,你很熟悉枪的声音。”男人的声音带笑,“热情,对吧?电脑密码是这个,可惜里面空无一物。”
  哇这就把电脑密码破解了?有点意思啊,这人跟我还是同行?
  既然身份已经暴露,我深吸了一口气,开始试着和他谈判:“……我先声明,我只是个文职打不过你,而且我没有看见你的脸,不知道你是谁。你完全可以把我留在这里,继续你的行动,热情也不会找你麻烦。”
  然而谈判失败,男人不紧不慢地说道:“比起我的行动,我对你的目的更感兴趣。”
  事情变麻烦了啊,因为有空条老师的帮助,任务几乎没有危险性,我根本没带通讯器,手机也留在了车上。按照计划,我在传完资料之后就该回车上,中途不会和阿帕基见面——也就是说他不会意识到我在休息室被困住了,本身就和任务无关的空条老师也不会注意。
  那我要怎么独自应付这个家伙啊……
  “我只是个无辜的打工人,拿得出手的只有黑客技术,没什么特别的目的,真的。”我诚恳地说。
  不然,试着色|诱他一下,然后用麻醉针放倒?我对自己的颜值和身材都很有自信来着……但我对自己的武力值和麻醉针的准头没有自信啊。
  “先说说名字吧。”他说。
  “芙蕾莎·涅瓦——这是个西语的名字,因为我继父是西班牙人。”
  男人却突然笑了:“那么,你意语的名字就是芙拉格拉?”
  这就很尴尬了,芙蕾莎是西语的草莓,芙拉格拉是意语的草莓,万万没想到这男人还是个文化人,精通至少三国语言。
  “……你愿意这么叫也行。”我扁了扁嘴,“你介意我把手放下来吗?我的胳膊酸了。”
  “可以,你也可以把身体转过来。”他说,“放心,我不会杀你,反而有件事要你帮忙。”
  “……我觉得不是什么轻松的事,不会是让我在身上绑炸|弹,然后到楼下去自|杀式|袭击吧?”
  男人又笑了一声,很有耐心地回答说:“不是,只是让你发挥自己的专长而已,既然你说自己是黑客,那应该轻易就能入侵这里的安保系统。”
  “没问题,如果这样你就能放过我的话。”
  说完我就放下手,慢慢地转过了身。
  第一眼我注意到的是黑洞洞的枪口,果然我一直被枪指着,第二眼我注意到的是男人的金发,这是我意料之外的事,也不知道是天生的还是染的。
  第三眼我注意到,在完全看清我的脸、或者说和我对上视线的那一刻,男人明显愣了一下。
  如果我有阿帕基的身手,他这一秒失误足够我将枪夺下来反客为主,然而我只是个弱小可怜的菜鸡,只能委屈地后退一步,在软椅上坐下。
  然后我指了指旁边的纸袋,开口:“我现在可以开始工作了吗?”
  这个长相相当好看、大概率是个混血的金发男人却突然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你和我朋友的初恋长得很像,他看见你应该会很高兴吧。”
  啊?又是初恋?我的脸难道很大众吗?其实我是克|隆人,只是上万个“芙拉妹妹”中的一个?但我的替身并不能联网,不存在“芙拉网络”之说啊。[1]
  我不禁非常怀疑地反问:“你确定你能分清欧美人的脸,而不是只靠发色和瞳色来辨别不同的人?”
  还是说他们这些朋友,其实是同一个人?
  金发男人笑笑没有回答,而是向我走近几步,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枪口仍然对着我:“现在开始工作吧,芙蕾莎,距离宴会正式开始、空条承太郎上台讲话还有二十分钟,你要在那之前控制这里的安保系统。”
  我当即拿出笔记本电脑开始干活,从男人的角度可以看见屏幕上的文字,我也没准备搞什么小动作。
  这男人到目前为止都很礼貌,气息也不像杀胚。根据我搞情报这些年阅人无数的经验,他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真的放我走,反正热情的名声摆在那里,他会让我看他的脸也证明了这一点——这种程度的小摩擦,热情在事后不会对他穷追猛打,最多找到他让他赔钱道歉。
  当然也有可能他就是准备之后灭口,那样我就只能自认倒霉,祈祷阿帕基、空条老师、或者我还不知道名字的司机先生中的哪一个察觉不对过来找我了。
  五分钟后男人接了一个电话,他没有避讳我,或者说想避讳也没办法。对面是个女人,他称呼那人为“贝尔摩德”,还说“我的任务只有情报,即便他们的任务失败,责任也不在我”。
  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刚在心里吐槽说真是个不负责任的情报员,就又听他说道:“我知道,空条承太郎很难找到破绽,这说不定是他们唯一一次机会。”
  我的动作停住了。
  似乎注意到这一点,男人很快挂断电话,目光移向我的眼睛:“你的目标也是空条承太郎?”
  “真遗憾,你猜错了。”我冷冷地说。
  我的双手迅速离开键盘,右手握住了左手腕上的手镯,麻醉针的出针孔对准了男人的方向。
  “如果你的目标是他,那我不干了,我们来决一死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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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芙拉妹妹”梗源《某科学的超电磁炮》中的“御坂妹妹”,“芙拉网络”梗源“御坂网络”,指妹妹们用相同脑波构筑的信息共享网络
  ·芙蕾莎,Fresa,西班牙语的草莓
  涅瓦,Nieva,西班牙语的雪
  为什么取这个名字,是因为我查了草莓的各种语言翻译,感觉西语的发音做名字最好听,然后配了个同样好听的姓(
  ·透哥其实是偷偷潜入进来搞破坏的,正好碰到妹妹闯进房间,就想利用她破坏暗杀,顺势推锅给热情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尬得我扣出三室一厅 47瓶;盒盒盒盒子 10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7章 救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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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耳边盘旋着足以让脑袋裂开的巨大嗡鸣声。
  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没意识到刚才发生了什么,记忆停留在我用麻醉针指着那个金发男人、男人噙着笑用枪指着我的场景,他刚刚张开嘴,像是要说什么嘲笑我不自量力的话,巨大的、从背后传来的冲击就让我短暂的失去了意识。
  “什么鬼……”
  是爆|炸吗?这男人的同伴为了杀死空条老师而引发的爆|炸?动作未免太大了些吧,不在乎同伴的死活不说,在乔斯达财团七十周年的庆典上搞这么大的事,完全就是对美国最大房地产公司的宣战行为,他们不在乎被CIA盯上吗?
  真不愧是自由美利坚,爆|炸搞完,是不是还要街头枪|战啊?
  我倒是不觉得空条老师会因为这种程度的攻击丧命,毫无防备时的狙击和下毒远比大规模爆|炸危险——希望阿帕基也没事,我记得他之前的位置距离这边很远。
  我挣扎着从大半面墙被炸毁的废墟里爬起来,听力和视觉渐渐恢复的同时,我逐渐感觉到全身各处传来的剧痛,以我看不到情况的后背最为强烈,疼得我不断抽气。
  好气哦我要向老板告状带人掀了敌人的据点!
  “……爆|炸?”不远处和我相同趴伏姿势的金发男人用日语低声嘟囔了一句,也开始慢慢起身,比我的反应稍慢一步。而他先前握在手里的枪,此刻正落在离我不远的前方。
  我强忍住后背的剧痛,硬是赶在他之前握住枪,然后以最快的速度把它拆成了零件,随手丢在一边。
  “嘶——都是受害者,别再互相做敌人了。”我艰难地吞了下口水,用尽力气瘫坐在地上,感觉随时可能再度昏厥,“你们的伙伴可真过分啊,这是把你抛弃了吗?”
  “这不是我们的计划,他们没有准备炸|弹,看起来也不是你们的计划。”他说。
  根据现场情况来看,爆|炸源应该在我当时正后方的一楼,坐在我斜前方的男人看起来比我好得多。他此刻已经站起身来探查起周围,虽然被飞溅的碎石划破的衣服露出些血痕,但至少走起路来还算轻松。
  “我们只是来搞情报的,再说热情从来不用炸|弹。”我先把这事跟自己撇清关系,抹了一把从额头流到眼角的血,“那就是说,还有第三方势力在这里搞事?空条老师可太倒霉了。”我也太倒霉了。
  现在疼痛的劲好像已经过去了,只要我保持不动就不会感觉那么疼,呼吸也没问题,应该没有严重的内伤。
  “空条老师?你是空条承太郎的学生?”男人在我身旁蹲下,大致扫了一遍后又绕到我背后,眉头立刻皱了起来,“你需要尽快去医院。”
  “我猜救护车已经在路上了,和警车一起。”我凉凉地说,“我上次伤的这么重还是在上次。”
  他就笑了:“你的心态还挺好。”
  有一说一,虽然他现在跟我一样灰头土脸的,但笑起来还真好看。金发蓝眼,虽然是我以前没怎么尝试过的黑皮,但作为我的核心角色肯定是够格了。
  特别是那双无辜的下垂眼,实在是很有特点。
  “那我能怎么办,原地大哭吗?笔记本已经报废了,身上没有通讯器也联系不上同伴,你的手机能不能借我用一下——你怎么称呼?代号假名都无所谓。”
  “安室透,”他很好说话地把手机递给我,“所以芙蕾莎也是你的假名?”
  “但你也发现我的真名了啊,透君。”
  我看了他一眼,一边输入自己的手机号拨通,一边正大光明地把自己的替身数据线插上他的手机,把资料全部复制了一份。
  谁让他不是替身使者,看不见这明晃晃的红线呢。
  用我的真名交换他手机里的小秘密,怎么看我都不吃亏。
  有人接听了电话,我把手机留在了车上,接听的人应该是未来会做我保镖的司机,阿帕基说他是日本人,我便自然而然地切换了日语:“方便来救我一下吗,不知名的司机先生?”
  司机师傅也毫不含糊:“你在哪?”
  声音还挺好听。
  “二楼的一间休息室,不过这房间的入口被碎石堵住了,另一面倒是缺了半面墙,墙那边就是会场,但我受了伤估计不能直接跳。”说完我叹了口气,“不然你还是先去大厅找一下阿帕基吧,确认他没事再来找我。”
  耳边却传来一声嗤笑:“我接的单只包括你的安全。”
  我不禁咋舌,正想再说些什么,就听见被堵住的房门传来响动。我和安室透同时望过去,下一秒原本向里开的门却向外倒了下去,堵住门的半人高碎石后面,露出了司机师傅那张帅气可靠的脸。
  我整个人傻了三秒,目光最后停留在他嘴角那道相当性感的疤痕上。
  我的灵王,那门连着门框一起,可是被他徒手拽掉的啊!门框已经因为爆|炸变形紧紧卡在墙里,难度可想而知,他真的不是替身使者吗?
  “那是你的同伴?”安室透的声音充满怀疑,“他是怎么办到的?”
  “……我也想知道。”
  说话间司机师傅已经踢开碎石来到我身边,我把手机还给安室透,向他道了声谢。
  “话说透君你之前为什么想让我入侵安保系统啊?明明跟同伴说任务失败你也不担责——该不会你其实不想杀空条老师,而是想利用我破坏这次行动?还有啊,刚才我去捡枪的时候明明你可以去抢的,结果却只是意思意思伸了下手,看我把枪拆掉还笑,你这是几个意思啊?总不会是对我一见钟情了吧?”
  前一半的推论来自于他手机里最近的邮件,竟然是在提醒空条老师注意安全。至于后一半……身边站着自己人就是底气足,调侃的话随便说。
  安室透却扯了扯嘴角:“你成年了吗?”
  “当然——啊司机先生轻点,我身上哪里都痛,呜哇——”
  虽然我在鬼哭狼号,但实际上司机师傅的动作很轻,他像是抱小孩一样把我抱起来,坐在他过分健壮的小臂上,丝毫没碰到我的后背,温柔程度和他刚才大力扯门的操作完全不符。
  这样紧张状态后的极度安心让我全身发软,我看着男人的侧脸,感觉自己像是被超人救下的露易丝,心脏因刺激而狂跳不已,却丝毫不觉得恐惧。
  这钱花的值,我开始有点喜欢他了。
  然后他也没给我聊天的机会,抱着我就往外走。
  “司机先生,你怎么称呼?”
  直到离开房间很远,司机师傅三两下稳稳地跳到一楼,我才听见他的回答:“禅院甚尔。”
  禅院……等等,是那个禅院吗?咒术界御三家的那个?
  “你是咒术师?”我的嘴角抽搐起来,“怪不得你能那么轻松地把门拆下来。”
  这世界未免也太小了,才见过五条又见了禅院,过几天是不是还会有加茂家的人出现啊?咒术师不是很稀少的存在吗?
  “咒术师哪有空来美国接私活。”
  “诶——你是专程从日本过来的?”
  “是意大利。”他又一次轻盈的跳跃跨过碎石堆,手臂极稳没让我感到一丝振动,“听说你帮我带过儿子。”
  他儿子?他看起来不过三十岁,儿子肯定不超过十岁,我带过的小孩应该就只有那一个……
  “你就是惠那个特别不负责任的爸爸?”
  大约六年前我第一次在热情总部看到小孩子,听说是单亲家庭的孩子,父亲之前出差去做任务,就把孩子丢到了福葛这边,然后一直没有领回去。后来那孩子跟我一起生活了三年,直到开始上小学才回到他父亲身边。
  甚尔应了一声。
  我有点尴尬:“我以前一度以为你死了,还想让老板收养惠来着。”
  刚找到的共同话题没能进行下去,此时我们已经来到室外,人和车的嘈杂声响让我的头又开始疼痛不已,我捂着额头呜咽了一声,痛苦地把头埋在了男人的肩头。
  警笛声,救护车声,火警声,吵嚷声和哭喊声,我揪紧了他肩上的布料,感觉脑袋快要裂开了。
  而后某个时刻,像是灵魂挣脱束缚似的,身体突然轻松起来,无论头还是身体都失去了痛感,有那么几秒我以为我猝死了,耳边甚至传来天使温柔的声音:“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我睁开眼迷茫地望了过去,被杂乱的灯光晃了一下眼,但那一眼就让我看清了天使清爽干净的脸。
  “没、没有,已经不疼了……”
  就是好像出现了幻觉,天使头上顶着的不是光圈,更像是一个加大加厚的鞋垫。
  “那就好,”天使的背后有一瞬间闪现了粉蓝色的替身,他温和地摸了摸我的头,笑容映着背后的火光显得非常温暖,带些羞赧的颜色,“老实说,你长得跟我的初恋超级像,如果不是在这种情况下遇见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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