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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同人)这游戏真的可以恋爱吗——空若浅雪【完结+番外】

时间:2024-08-22 23:07:21  作者:空若浅雪【完结+番外】
  仗助明显对我刚才与乙骨忧太的对话很有兴趣,快速买完大家的冰激凌后立刻向我追问道:“刚才你说的超现实的场景指什么?煤气爆|炸?”
  “是魔法哦,确切地说叫作咒术,是和替身完全不同的力量体系。”我想了想,补充道,“我们一般看不见也接触不到。”
  他就没再追问下去,回到小伙伴那里时,露伴老师一眼就看出我面露喜色,有些在意地问:“发生什么好事了?”
  “嗯,”我笑眯眯地点头,“这个草莓刨冰超~好吃哒!”
  我!没有!咒力!了!
  还有比这更让我感到高兴的事吗?!
  “开始啦!”
  周围不知是谁喊了一句,所有人一同仰起头。伴随着夜空中怦然绽放的烟花,我挖起刨冰塞进嘴里,满足地眯起了眼睛。
  不知道这种时候是不是该许愿,但我还是在烟花不断升空的纷乱声音中,小声地说出了自己的期待。
  “如果能够一直这样平静幸福就好啦……”
  花火持续了一个小时,临近尾声的时候周围就有很多人离开,我最初没意识到原因,等跟着大家收拾好东西,准备向来路前进时,才注意到这过于庞大的人流量。
  “总觉得有点可怕……”我小声嘟囔着。
  一起的伙伴们很快被挤散到各地,如果不是仗助一直拉着我的手,可能我早就迷失在人潮里,只能被人群裹挟着移动了。好在我身边这位非常可靠,我的朋友们都非常值得信任。
  在艰难地挤出人潮后,我感觉自己已经去了半条命,脚也开始隐隐作痛,勉强走到之前停车的地方,一上车我就把木屐踢到了一边。
  仗助刚发动车,余光扫了我一眼,替身伸手轻轻摸了我的肩膀一下,刚才的肿痛立刻消失,像是换了一双新的脚一样清爽。
  “天使我要把你供起来!要不你办个教派吧,疯狂钻石神教,教主大人能够治愈一切伤痛。”
  “并不是一切啦,而且我的替身能力无法对自己使用。”仗助好笑的看了我一眼,“我怎么也算是公职人员,办教会算什么啊。”
  “生财之道咯。”当然我只是开玩笑,以仗助的性格,比起高高在上的教主大人,感觉更像是人民公仆。
  回到酒店时房间里没有开灯,甚尔不在,我把木屐放在玄关,赤着脚进浴室拆散头发、拆下发包和头饰,接着从小挎包里掏出手机给甚尔打电话,边打边往客厅走。
  接通的倒是很快,看来他现在没在工作。
  “甚尔,你还不回来吗?”
  男人的声音有些不满,“你回到酒店了?”
  “嗯,天使把我送到房间门口才离开的,我已经乖巧锁好房门了。顺便一提,我的咒力已经消失了,我恢复了超幸福的看不见异常生物的普通人视界,真心感谢忧太少年。”
  他像是叹了口气,“我马上就到仙台站,你老实呆在房间里,别给任何人开门。”
  我立刻就联想到兔妈妈和不开门的小兔子乖乖,偷笑一声,撒娇似的拖长了音,“知道啦,甚尔妈妈——诶?”
  “怎么了?”
  “有个人站在阳台上……这里可是八楼,你觉得他是不是来杀我的?”说话的同时,我已经不动声色地向门的方向移动起来。
  现在的大灰狼已经不走门了!兔妈妈时代变了啊!
  “啧。”从这声音中听得出来他生气了。
  我小心地按下免提,把手机塞进腰带里。
  如果这位不速之客只是普通的小偷强盗,那我就没什么好怕了,不说我们之间的距离,就算我体术差,但我下手狠,遇到这种程度危险时是会争个鱼死网破的类型,而且我手腕上还带着能够治愈自己的科学咒具。
  可如果他是咒术师,我就只能不动声色地拖延时间了。
  ……但不是说不会再有咒术师敢对我出手了吗!这家伙到底什么情况!该不会是酒厂的杀手吧!
  外面的陌生人缓缓拉开阳台门,抚开被风吹动的窗帘,“别紧张,我只是代甚尔君向你转交一件东西。”
  我愣了一下,头顶的灯突然破碎,我花了几秒才适应这突如其来的黑暗,却只能辨别出逐渐向我走来的是个穿着和服的男人,他似乎在把玩着一个包装精巧的小玩意,拆解着那上面的细丝带。
  提到甚尔的话就是咒术师……我的手缓缓握上手环,在心里默默祈祷着麻醉针能够对他造成伤害。
  “代甚尔君?他马上就要回来了,为什么不亲手交给我?”
  “诶?马上就要来了啊……那我也要尽快才行。”他满是恶意地笑了一声,在我前方两米外站定,“近距离一看,你的脸确实还不错,在普通人里应该挺受欢迎吧。”
  有那么几秒,借着不远处浴室的灯光,我看清了他的脸,还有他充满恨意和厌恶的眼睛,眼瞳中的情绪比里香看我时浓重百倍。
  为什么会恨我?那种表情,就像是我从他手中夺走了什么非常重要的宝物……
  他提到了甚尔,是甚尔夺走了他的宝物,所以他要来报复我?还是说,甚尔……就是他的宝物?细思恐极啊喂。
  但他没有攻击我,就像是他之前说的那样,他只是随手丢掉手中细长的带状物,把曾被那些纸带包裹的小东西丢向了我。
  我下意识地躲闪、后退一步,那件小东西却轻巧地在我的脚背上弹了一下才落在地上,激起了我一身鸡皮疙瘩。
  “——好好享受,运气好的话,甚尔君应该能找到你的一部分。”
  留下这句话,他大大方方地饶过我走大门离开房间,我愣了几秒,直到听见门自动关上的声音,手才僵硬地从手环上挪开,低下头去看掉在脚边的东西。
  只是一眼,就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冷了下来,毛骨悚然。
  那是一根手指。
  我最好不要接近、绝对不能触碰的手指。
  隐隐约约的,我听见有人在我耳边说话,像是幻觉。声音顺着神经脉络将嘲讽和冷意传遍全身,那声音那么熟悉,像极了阿帕基,但我知道他不是。
  「——第三,你离开这里以后将会忘记这些条件,但从你触碰到我的任何一根手指起,你会每晚都来到这里,每夜讲一个故事,直到讲完那一千零一个故事。」
  我不再是等妈妈回家的小白兔,而是刚被送进宫中、可能死在第二天黎明的山鲁佐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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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爹咪你被偷家了!快回来!
  朋友们除夕快乐www
第82章 第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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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记得不久以前做过一个梦, 梦里我在跟人打架,屡战屡胜,直到最后遇见了白发苍瞳的狩衣男人, 梦境因电话铃声戛然而止, 而我的记忆中只剩下男人外衣上的五条家纹。
  这一刻我却恍然大悟, 那并非我的梦,极有可能是宿傩的记忆, 似乎是我和诅咒之王存在联系的证明。
  但存在联系……不代表他会救我一命。
  在那根已经被解除封印的手指引来咒灵之前,我一把捡起它就向阳台奔去。
  同时对开着外放的手机喊道:“甚尔!宿傩手指!那个混蛋黄毛扔给我一根宿傩手指!”
  作为一个资深金发控, 竟然有一个金毛想要我的命, 他的头发一定是后天染色的!
  唯一庆幸的是, 阳台所对的方向是一片山林, 我在心里祈祷着那片山里一定不要有人, 铆足了劲就要以投棒球的手法将手里的特级咒物扔出去, 可脚步突然一个踉跄, 眼前一黑没了力气,手指掉回脚边,就此失去了意识。
  醒来的时候是在宿傩大爷的生得领域里, 王座上的另一个我高傲得像个女王,战功显硕睥睨天下的那种,就差一把除她之外任谁也拔不出的石中之剑了……以及莫名觉得跟五条悟配一脸。
  我只看了他一眼就立刻乖巧地低下头表示恭敬以防冒犯,顺便遮挡起自己无法隐藏的慌乱表情——应该算是惊慌失措吧, 我不知道他会不会杀我, 也不知道外边的情况怎么样,以现在的情况看来, 死亡的可能高居榜首, 紧跟其后的是身体死亡, 精神永远被困在这里。
  那种事情不要啊!就算死亡也无法解脱什么的……我希望我的身体毁灭之后精神也一同毁灭,如果灵魂暂时无法安息,我只能稍微忍受……最多十天![1]
  还有就是……果然定下的束缚迟早有要履行的一天啊!
  不知道宿傩大爷开口会先对我下命令、让我完成某件事,还是先让我讲故事,如果是前者,感觉我还能多活一段时间……
  “女人,比我预想中花了更多的时间啊。”有些慵懒的声音从头顶响起,我努力忽视掉这熟悉的声线,以免自己升起无谓的信任感。
  “请问您指的时间,是我获得咒力的时间,还是再次得以拜见您的时间?”我恭敬地问,虽然前后两者相差不大。
  他给出的答案却出乎我的意料,带着一丝看好戏的戏谑,“咒术界再次对你出手的时间。”
  只是以手指的形态被封印着,却能够明确知道外界的事?这种情况我可没听说啊,也没写在我所看过的任何咒术典籍中——但诅咒之王拥有这种能力好像也不奇怪,应该不会是猜的……吧?
  或者是仅在封印被解除时才能窥知一二?我觉得这种可能性大一些。
  如果是这样,那他应该只知道有人满怀恶意地将手指给了我,结合上次我告诉他的信息,以及六年的时间差,他才得出了我是「再次」被咒术界当作清除对象的结论,所以……果然还是猜的?
  但他还是误会了一些,今天那个金毛对我明显是私怨,没那么深刻的意义……
  可恶!要是那个混蛋有朝一日落到我的手上,我一定把他的头发剃得一根不剩!还要涂满能够抑制毛发生长的药剂,让他再也不能染指神圣的金发!
  ……这种时候还想着事后报复,我的心态意外的好啊,明明对获救和活下去没有任何信心来着。
  想到这里,我沉重地叹了口气,“确实……虽然我的精神在这里,可身体说不定已经被为您而来的咒灵撕碎了。”
  如果我死了……会有人感到难过吧。对一些人来说,这会是我的第二次死亡,如果没有可以辨别身份的尸体留下,跟上一次「死亡」的情况一样,那说不定会被认为是突然有事离开,实际上仍在不为人知的地方幸福地生活……那样倒也挺好。
  但是也会人知道我是真的死去了……比如我绝不会忘记联系的老板,比如正向我奔赴而来的甚尔。
  “你不会死。”
  耳边传来这句话时,宿傩已然以我捕捉不到的速度出现在我身侧。我愣了一下,在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之前,就听到了什么东西落地溅起水花的声音。那声音近在咫尺,伴随着画面突然的旋转,最后留在视线里的是极高仰视视角里风姿绰约的宿傩,以及他身旁立着却已经没了脑袋的尸体。
  宿傩垂着的手上满是鲜血,我的视线伴随着血滴下落,到一缕血色在水面晕开为止。
  等、等等,这种情况该不会是……我的头掉下来了吧?
  一边说着我不会死,一边把我的头拧下来,这是何等魔鬼的操作!
  而且……人被斩首之后不会即死,还能活上几秒的传言,好像是真的,虽然这种事情我一点也不想亲身体验。
  几秒钟之后我扑腾着水花、挣扎着坐起身,再次睁开眼睛,正对上宿傩大佬低垂着的、一副看蝼蚁眼神的红色眼瞳。
  啊……原来宿傩的瞳色和我的不同,真是漂亮的红色……不对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脖子——我的脖子完好无损,没有曾经被斩断过的痕迹,四肢还可以动,也没有哪里不舒服……是宿傩治愈了我?不、不可能,他没理由突然杀掉我又将我复活,他只是在身体力行地向我证明我在这里不会死,或者说死了之后会很快原地复活。
  ……这种事他明明只要用语言说明就行,我又不会质疑他!
  不过,既然我不会死,那确实可以适当大胆一点。比如说赶紧讲完一个故事,完成束缚条件进度条的千分之一。说不定讲完故事以后,我就能离开这里了呢?
  “那我就来讲今夜的故事吧。”我深吸了一口气,试图用自己不太阴森的表情来渲染恐怖气氛,“这是传说在平安时代发生的故事,如果不只是传说,您说不定也听说过这个家伙。”
  这是我从网上看到的传言,有点像是都市传说。说千年前一个病弱少年因某种药物变成了不老不死唯独畏惧阳光的鬼,此后千年都在努力寻找直面阳光方法,是个有点励志的故事——如果不提他的努力方法的话。
  “……他终于遇到了自己的终生之敌,那人的武器是一振锋利的刀,刀中仿佛寄宿着日轮。”
  “他一生都活得小心翼翼,此时濒临败北自然只想逃命,竟然把自己的身体分成了一千八百片,那些肉片四散奔逃,最终有三百片成功逃生,存活率高达六分之一。”
  嗯……虽然故事是我在讲,但我真的很难不去联想我社恐的前老板,可就算是迪亚波罗,最后与老板对决那刻也没有选择逃走。
  ……可能这才是迪亚波罗的败因?不知道他自己接不接受这个说法。
  “虽然宿傩大人您对人类来说也是这么恐怖的存在啦,但那家伙比您差远了。那样的家伙不会有真心实意的追随者,但您会有,即便您无法使他们更强大,您也会有。”
  大概就像是……迪奥那样?或是蓝染那样?
  “但是,对您来说,这些应该都无关紧要吧。虽然与您的立场不同,但您无疑是伟大的存在,无论是过去还是在未来。”
  因为束缚条件,我是不能对宿傩说谎的,这些吹捧的话都是真心的,谁不喜欢听好听的真话呢?我只是适当隐藏起我对五条悟更加信任、以及相信五条悟一定能打败他这一事实而已。
  早就回到王座上的宿傩大爷嗤笑了一声,我本以为他张口又会是一句很霸总的“女人”,结果他说的却是“天亮了”。
  我愣了一下,正要抬头去看他,突然全身一颤惊醒过来。
  说实话,我其实没想到自己还能平安回到现实,虽然宿傩说我不会死,但我预想中的场景是自己被咒灵咬得破破烂烂的身体,可现在的场景……显然是咒术界的封印室。
  我整个人被附着咒力的粗麻绳、应该叫咒具吧,总之就是被捆着手腕吊在了封印室的天花板上,脚倒是能挨到地面,但脚腕同样被束缚着,甚至腰上也捆着两圈绳子,连接着背后的墙面。
  呃……这算什么?我被逮捕归案了?
  可我不该是受害者吗?为什么这场景反倒像是我伤害了什么人,正等待着高层下达判决。
  倒是并不觉得有哪里痛,只是全身都失去了力气,像是被夺走了知觉。我低下头去看,才发现自己还穿着先前的浴衣,已经变得破破烂烂的,残存的布料上晕着大片已然干涸的血迹。血迹的颜色深浅不一,有些地方像是叠了一层又一层,让我不由得联想到那种在丧尸群中拼杀过数次的末日生存小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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