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AV可不会有这种感觉,夹被子的时候才会有。
“你第一次来月经是什么时候?”
这和自慰有什么关系吗?
徐姮呆呆地回答:
“初一的时候吧,不太记得了,反正是在学校里。”
眼睛在直勾勾地盯着手机屏幕,看着他那个部位好像很兴奋地动了一下。
想起来她之前抓住的时候,也是会在她手里勃动的。
男生的那个玩意儿怎么会这么活泼啊……
她甚至都忘了让徐渚不要这样叫她,他们还没和好,必须遵守战时协议。
她不会叫他“哥哥”,那他也不能叫她“小月亮”。
“看过片子,对吧?”
“嗯。”
徐姮心不在焉地轻声回了一下。
现在的所有已经超出徐姮的认知了。
但她的注意力在手机屏幕上面,全神贯注,于这种从未接触过的性的愉悦刺激里不可自拔。
她看见哥哥隔着裤子开始抓握他那里。
能看清的除了顶起裤子的轮廓,还有他在握住时那个东西才显现的模糊形状。
时不时上下撸动一回。
哥哥似乎找到了感觉,越来越兴奋了。
徐姮屏住呼吸,无意识地用手机边缘处的拇指迅速按了一下录制键。
“第一次看是什么时候?”
“有谁和你一起?”
“谁帮你找的?”
“是谁告诉你有这种东西看的?”
徐渚的语气终于有些不可控,开始急促,问题也变成了一连串。
可是。
他一定要在自慰的时候问她的事情吗?
徐姮不回答。
由着自己低头时,头发垂下来遮住自己的脸。
徐渚每每问出一个字,她只感觉自己下面仿佛变得愈发粘腻。
好像她在非常积极地参与他的性幻想一样。
靠,哥哥的脑袋里到底装了些什么?
那她又在做什么?
“小月亮。”
徐姮又听见他叫了她一声。
尾音在他那轻不可闻的喘息里微微拉长,她跟触了电的非条件反射一样,鸡皮疙瘩起了一身,立刻按了一下终止键。
看了一眼在这一瞬间跳出来的保存记录,才拍了五十四秒。
这才敢出声,确保自己的声音没有被录进去:
“我没和谁一起看过……那种东西,你能不能别这样叫我。”
撒谎了。
而且说话的音调也变了。
直接暴露了她不愿被他知道察觉的羞涩与异样。
可她原本明明想用最暴躁最凶狠的语气对他说——
徐渚你这个神经病!死变态!
能不能不要在自慰的时候叫你亲妹妹的小名!
但徐渚到此好像有些忘我,又像是已经有了快感,继续唤她:
“小月亮,小月亮……”
他在喘。
明明没有脱裤子,就这样隔着也能撸得起劲。
喘得她浑身不自在,怎么喘得她才是要刨个坑把自己埋了的那一个。
徐姮已经无法在这种隐隐暧昧的氛围里继续待下去了。
她甚至都无法分清出自己能闻到的沐浴露味道到底是她身上的,还是徐渚身上的,反正都是一个味,反正都是被热气蒸出来的。
蹭的一下,直接突兀地站了起来。
能俯视哥哥的徐姮这才找回了一些底气,现在才敢去看他的脸,他的表情。
可同时又看见在床上撑起身体的徐渚将他的目光重新锁定在她身上。
他的额边有薄汗,太阳穴有些膨起,耳际微红。
他的目光真的有那么一刻像是满足了徐姮之前的臆想。
半眯着,沉沦着,缓缓地从她身上移到了她的面上。
但却不是危险的狡黠。
而是有了欲望之后的痴迷。
这种片刻不离的专注,让徐姮想起了汤昳时。
却比汤昳时的那种更加猛烈,更加陌生。
让她有些害怕,想逃跑。
咬住牙。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她从没有用过这种咬牙切齿的语气说出这样懦弱且违心的话:
“我要去上厕所。”
“作业今晚不写了。”
“看你自慰也太无聊了。”
“裤子都不敢脱,没意思,看得我都有点困了。”
“你爱干嘛干嘛……小声点,不要吵我睡觉。”
徐姮说完,拉开椅子,头都不回地打开门,带好。
抛却一切回头的想法,禁止自己去想任何关于哥哥的事,直接往厕所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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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绝对脱裤子。
第30章 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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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渚目送着妹妹拿着他的手机大步跑走离开的背影。
直到她关上门,才把眼睛闭上。
顺手摸出了被子底下被他藏着的那件小黄鸭T恤。
直直往后躺去。
刚才压抑克制了很久的呼吸频率在这一刻变得像是快要断气了一样急促。
“小月……小月亮。”
小月亮……妹妹,小月亮……”
徐渚放任了音量。
可能会被妹妹听见。
但他无法自控。
忽然不想隐瞒。
他甚至还在不断想着妹妹现在要是还坐在这里,还看着他的下体,时不时搭理他一句,他会不会直接兴奋到再问她一些更过分的事,又在她一脸无辜又迷茫的境况下射给她看。
……射到她的裙子上?
会被她狠狠骂一顿的吧?
她会不会彻底不理他了?
不会的。
妹妹对他狠不下心来的,妹妹绝对非常在乎他。
好开心好开心好开心啊。
刚才的那些……
令徐渚现在不断睁眼闭眼都有着缓不过来的头晕目眩的感觉。
妹妹穿着白白的、保守的、长长的睡裙。
圆领,看不见她的锁骨;长袖,看不见她的手臂;长裙,看不见她的大腿。
但他能看到她胸前被湿发浸出的水痕,有着能被窥见的微妙形状与凸起;交叠的腿能让他看见的只有三分之一的小腿,纤细的脚腕与光滑的脚背,还有她在骂他的时候一起用力蹬地的脚趾。
会和她的脸一样,泛红泛粉。
操。
怎么能那么可爱。
喉咙吞咽时那热涩的感觉像是在咽下一些碎的玻璃渣,精神紧绷得可怕。
满脑袋全是他现在如果跟上去,强行在她关门前别开厕所的门,再说出妹妹绝对不会答应的一个请求:
“让我看你尿。”
即使肯定会被拒绝,那么她会怎么回答呢?
如果他再要求一些别的呢?
快点告诉他。
快点多和他说几句话——
“就这一次。”
“最后一次。”
“裙子提上去一点,腿再打开一些。”
“从这里尿出来的,是吗?”
“小月亮,小月亮小月亮……”
要死了要死了。
好像很久没有这么快乐过了。
这种感觉就像是直接要快乐到去死了。
徐渚拉下自己的裤子。
用那件T恤盖住自己的脸,想要阻隔一切的令他无所遁形的光。
闭上眼睛由着自己沉沦在对妹妹愈发放肆且荒唐的妄想里。
熟悉的香味。
熟悉的甜蜜。
手里撸动的动作加快。
快感迅速从尾椎冲上头顶。
因为妹妹在身边而有的满足感比这种性快感还要来得恍惚,冲得他越来越不清醒;身体好似被泡在无底的热水里、跌入了妹妹为他编造的一个温暖的美梦里。
选择沉下去就永远没法浮上来了。
他并不是不想直白地向妹妹展现他对她的欲望。
只是怕仅此一回之后,她会永远疏远他而已。
所以得循序渐进。
无论如何。
妹妹必须接受且只能接受他。
至少她还和以前一样,仍对他的身体感兴趣。
这还算是一个好的开头。
她说不脱裤子太无聊了。
或许,明天下雨的时候……?
……
徐姮将厕所的门牢牢锁上。
转身一步,直接夸张地跨到了洗手台边。
想打开冷水,伸右手去开水龙头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还握着徐渚的手机。
愣神抬头,又在镜子里看到满面通红到现在都还没消下去的自己。
甚至在大口大口地呼气吸气,像是憋气憋了好久,现在才能放肆地呼吸。
哥哥的房间到厕所的距离比起从她自己的房间去其实还要更近一些。
也就着急跑了这么几步,那她在喘什么?
浴室里还残留着洗过澡之后一些沐浴露的香精味道,和刚才在徐渚房间里的最后时刻闻到的味道何其相似。
耳边似是有着幻听,还能听到哥哥叫她“小月亮”的声音。
并不那么陌生。
却也不是小时候他稀松平常唤她的语气。
而是和三年前的那个午后、他破了音那样叫她一回的时候相似。
那天下午,被皮带抽出血的他选择在妈妈面前包庇她。
这就是哥哥理所应当会做出来的事,他一直都在让着她。
只是他现在不会那么狼狈了。
变得游刃有余了。
一直在原地踏步又斤斤计较的只有她而已。
不能输了。
不能就这样输了!
徐姮在心里呐喊,可她突然不知道现在的自己到底想赢过哥哥的什么。
还是仅仅只是好胜心作祟而已,她和他肯定会这样比来比去一辈子。
可是。
她已经有了妈妈对她的愧疚,这就是徐渚永远得不到的一种妈妈的爱。
而且哥哥说过,甚至重复了好几遍——
他的任何东西她可以随便拿,没必要如此敏感,谨慎刻意又小心翼翼。
徐姮有那么一瞬间不想直面镜子里正在动摇的自己。
很没有骨气,又很窝囊。
可是之前她的确仔细考虑过要对哥哥好一些。
也想过反过来头一次包庇哥哥一回。
做回和以前一样的兄妹……
真的……
可以吗?
她是先做错事的那一个,怎么现在轮到她来考虑这种问题了?
哥哥要是不介意,那她在别扭些什么啊?
可是他之前说过他真的非常介意。
怎么这么乱七八糟的。
好烦好烦好烦啊——
徐姮握住哥哥的手机,不再看这面清晰的镜子。
转而拉起自己的睡裙,脱掉内裤,坐在马桶上。
扯了手旁的纸巾,叠好,轻轻擦拭了一下自己的腿间。
果然和她感觉到的一样。
滑滑润润的。
来回擦了几下怎么还有一种擦不干净的滑溜溜的感觉。
以前和斐霏看完AV的时候好像也没有这么多来着。
徐姮把纸巾拿起来看了一眼。
被微微晕湿的纸巾上面好像被抛光了一样,在灯下闪闪的。
再扯起自己的内裤来看。
当然也被浸湿了,有着暗色且同样反着光的一小块。
脑袋里的杂乱想法也在这一刻被彻底放空,徐姮隔着纸巾捻了捻这滑溜的东西。
小腹仍有那种异样的感觉,只是没有在哥哥身旁那么局促且不可自控了。
她觉得自己冷静了很多。
扔掉手中的纸,穿好内裤。
再看了看自己另一只手用力握住的手机。
解了锁,找到自己刚拍的视频。
另起了一个短信,发给了自己。
然后删掉了记录。
第31章 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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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预报说周六这天会有暴雨。
哥哥又一早就出门了,他一向起床很早。
徐姮醒来的时候家里已经没了任何动静,她昨天把徐渚的手机扔在了客厅的茶几上,现在已经被拿走了。
她一开始还在庆幸他不在家,悄悄摸去他的房间,像顺走自己的T恤一样,把自己的作业拿了回来。
但到了傍晚,哥哥还没回来。
电视里的本地频道已经在播报橙色暴雨预警,外面的天也是乌乌压压到遮天蔽日的程度,没有夕阳。
徐姮在犹豫。
要不要发短信提醒徐渚早点回家。
电视已经看不进去了。
今天一整天都是如此,她连自己的手机都不敢解锁。
她不想看见短信图标上那个冒着泡的提醒数字。
也不想点进去看到底有什么。
徐姮这时听见门口有人在楼梯间里走动的动静,离自己的家门口越来越近。
她下意识地认为肯定是徐渚回来了。
立刻关了电视,准备往自己的房间跑去。
但是下一秒响起的并不是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
而是门铃响了。
跑到一半的徐姮愣了一下,走去开门。
原来是汤昳时和他的妈妈。
汤昳时站在他妈妈前面,刚刚是他按的门铃。
徐姮一开门,他马上叫了她一声:
“蛾子。”
徐姮还以为他有什么要脱口而出的话,但是又什么都没说。
顿了顿,她只能转而礼貌地叫了一声“郑阿姨”。
汤妈妈一如既往地很热情,自然而然地把卡壳的话口接起来,笑起来眉毛和眼睛一起弯:
“小月吃没吃?我儿子说琳姐不在家,要是没吃就把你哥哥一起叫来,上我家吃。”
“哥哥出门了,不在……”
不太喜欢麻烦别人的徐姮一边唯诺地说着,一边在思索着要怎么拒绝。
两家的关系其实很好,两个妈妈不仅是同县市的老乡,两个爸爸还是战友。
然而汤妈妈嘴快,又说:
“那你给哥哥打个电话,喊他直接来我家,我们做好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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