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下一秒她又狠狠抽了一口气。
她的臀部碰到了一个东西,就算隔着内裤,她也当然知道是什么。
可无端端地挨擦一下让她像是触了电,然后立刻用悄悄话的音量说出一声毫无意义的指责:
“徐渚你怎么不穿裤子!”
哥哥或许早就猜到她喜欢躲,在她想起身的时候用手控住了她的臀,再一扯她的手,她的上半身直接朝他扑了下去。
她也感觉到他的那个部位在她翘起臀部之后,从她的阴蒂一下从前顶到后,她的腿霎时间紧绷到快要抽筋的地步。
她落入了哥哥的怀里,也听到了他的奚落与嘲笑:
“内裤湿了。”
但又好像不是在看她的好戏。
他反而在乞求,语无伦次:
“小月亮,你能不能摸一下……”
“或者,能不能用你的小屁股蹭一蹭……”
“不,能不能坐上来?”
“小月亮,直接坐在哥哥的鸡巴上,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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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我能一章写完的……
第69章 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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挣扎的煎熬与愉悦的芳醉,在徐姮眼中的确是能够混为一谈的两种感觉。
她认为自己开始喜欢上这件事了。
不穿衣服也好,哥哥摸她吻她也好,其实就算平常在脑内想一想也会有一些形如快感的虚影,她已经记住了这种感觉。
潮湿且渴望,羞耻却堕落,大概最后会在如此湿润与情动里燥热着成糜然后彻底腐烂。
但她会和哥哥一起。
徐姮其实一直都喜欢和哥哥做这种不能告诉所有人的事。
从小到大,他们之间有太多不能和大人说的秘密。
比如儿时的暑假,她和徐渚的大部分时光都花在乡下的姥姥家,姥姥家附近的小河是大人们勒令小孩子不许去的地方。
可她和徐渚不仅偷偷去了,还去了不止一次,甚至白天去,晚上也去。
将脚浸在冰凉的河水里,翻石板下的螃蟹,抓河边的萤火虫。
她还会用偷袭的方式把哥哥的衣裤浇湿,再看着那时的他不断用趋近完美的谎言在大人面前狡辩,只是为了包庇她,包庇她挑唆他一起犯下的大人眼中的罪行。
那实在是太快乐了。
不如说,能掌控哥哥实在是太快乐了。
过去的三年里她到底在想什么?
为什么不早些自信地认为哥哥离了她一定难过得快死了?
他果然装得很好。
现在呢?
哥哥在求她啊。
他又在求她了啊。
“徐渚,你真的是脑子有病,变态!”
徐姮知道自己是笑着对哥哥说出这些话的。
反正没开灯,也暗得看不见彼此的表情,她还趴在他的胸口,跨坐在他身上,甚至她的手心底下就隔着他的皮肤与肉骨,抚摸着他那因为她而猛烈跳动的心。
所以不会被他知道的。
但视觉不足,听觉就会随之变得敏感。
她一直在留意着徐渚的呼吸频率,他的喘息,以及他很久很久才会做出吞咽动作的声音。
可她又觉得自己陷入了某种奇妙的幻觉里。
徐姮好像听见了哥哥的嗤笑,轻蔑且自傲。
于她而言又像是诱与蛊,她尤其喜欢哥哥因为她而伪装,因为她而变得捉摸不定的模样。
她喜欢只是因为她能看穿他,从而高高在上。
然而他却只是在用这种诡异的尾音上挑的方式在沙哑地自嘲:
“嗯。”
“确实,小月亮说得没错。”
同时他控在她臀部的手从她的内裤边缘探入,用他的掌心滑动丈量着他能摸到的每一寸皮肤,光滑又柔软。
再慢慢向她的腿心靠拢,感受着妹妹在他怀里时不时的颤动,不管是不是因为他的抚摸而诞生的恐惧、或者是他臆想中她会有的快乐。
直到摸到那令他在夜晚的寂寞里无尽肖想的隐秘之源。
那里已经有着会令他疯狂的潮热温度与滑腻的感触,似乎很敏感,他摸一下就会让妹妹想要躲他似的缩一下。
这其实是非常恐怖却又令人雀跃的一件事。
这让他会不断地去想,想着他的小月亮,他的妹妹已经能够接纳他了。
真的好湿……
身上又好香,勾引似的被体温蒸出来的那种香。
就算他现在插进去了,都这么湿了,妹妹肯定是自愿的吧?
不,她会哭泣,她会憎恨。
但她肯定会努力地吞入,直到全部没入,他一定等不到那一刻就开始顶弄她,她的抽泣声肯定会和她的眼泪一样,会在抽插里全部化成碎片。
好可怜,但好可爱啊。
看吧,妹妹的确没有说错。
“我的确脑子有病。”
徐渚把手从妹妹的内裤里抽回,一边说着,一边用沾了她的体液的指尖从她的尾椎开始抚摸,沿着她的脊骨,抚到她的肩,固定住她的后颈,专门说给她听:
“原来你知道我想操你啊,是不是你第一次骂我有病时候就知道了?”
“好湿啊小月亮……这么有感觉吗?”
“既然你知道还来找我,就不怕我真的强奸你?”
说着玩的,说来吓唬她的。
他倒希望如此,可事实就是他在说的时候就隔着她的内裤准确地找到了穴口的位置,甚至还按住她的耻骨,然后挺腰。
毫无疑问,他确实会强奸她。
好在她还穿着内裤。
好在她真的被他吓到了。
可前端被润湿的温暖快感让他有那么一瞬间的疑惑,他开始怀疑自己会不会有病到就算隔着内裤也要往里顶。
好在妹妹一直很清醒,害怕的她用双手一推就轻松地挣脱了他的怀抱。
挺好的,她该早点走的。
他就不该今晚约她过来的。
但是他的认知却又在下一秒轰然倒塌,以至于狼狈地喘息出声。
“小,小月亮……你啊……”
妹妹的确起身了。
不过她哪里都没去。
硬挺着想要侵略的性器有着对快感的极端敏感度,在被热暖与温潮包裹的时候足以瓦解一切和欲望无关的任何想法。
“徐渚,你不会要射了吧?”
徐姮只是照他之前说的,坐在了他那个地方而已。
很热很硬很硌人,和记忆里的触感很不同,她就像是坐在了一根在发热而且导热性良好的铁棍上一样。
这时她的手腕忽然被哥哥握住了,他反着手,用了仿佛要把她的骨头给捏断的力度,握住手腕,然后掐住她的手臂。
“小月亮,小月亮小月亮小月亮——”
“你动一动,小屁股动一动……”
现在的哥哥貌似在溺水,挣扎的他只顾得了他自己。
徐姮能保持平衡的双手被他制住了,她只能学着用扭腰的方式来蹭动自己的臀部,她也不知道这样做是不是他想要的。
很显然,她这缓慢又忸怩的动作满足不了他。
徐姮才刚配合地动了一两下,他即刻松手,用同样发狠的力道捏住了她的臀。
他带着她、且强迫她用从未体验过的方式前后摇起了屁股。
肯定很淫荡。
这个幅度晃得她臀部和大腿的肌肉都在发酸。
徐姮能感觉到哥哥的前端撞了一下她的阴蒂,很快又戳到了她的下面一点点的位置,就是刚才被哥哥狠狠顶了一下的位置。
腿忽然就麻了。
好像一切都不受她控制了。
“哥……哥哥,哥哥,我……我不……不来……”
她真怕了,说话被他蹭得是一断一断的。
徐姮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这次为什么没往前倒,撑不住往后倒的她将手支在床上,又被迫挺起了胸,仰起头的她做了一次吞咽的动作,但口干舌燥,什么都没咽下。
“小月亮,你的奶在晃……好骚。”
“你怎么敢坐上来的啊?”
“……真他妈的爽,你夹得我的鸡巴好爽。”
徐姮又看见了那盏灯的轮廓,只是眼前的灯影在一个劲地摇,连床都被摇出了动静。
她为什么要和哥哥一起发疯?
现在想的话,不会有结论的。
她只想到高潮。
甚至她还偷偷地用手去拨自己的内裤。
真当她的阴蒂再次感受到了一回真实又猛烈的顶撞的时候,舒服到她直眯眼的她感觉到身体忽然被举高了一个度。
这时只听见哥哥用很奇怪的声音唤她,只是他还没完整地叫出“小月亮”,她就感觉到自己的大腿内侧沾上了黏糊糊的液体,有一些射在她的小腹上,只是她还穿着内裤,所以也感觉湿哒哒的。
让人眩晕的喘息似乎持续了很久。
可是哥哥什么都没说,他甚至不对她刚才过界的所作所为予以置评,她以为他一定会讽刺她的。
良久,他说:
“今晚就这样吧,我得送你回去。”
徐渚把她的睡裙套在她身上,也没管袖子穿没穿进去,抱起她就往她的房间走。
原来自己的房间还开着灯。
没有到高潮的徐姮在刺眼的灯光里缓慢回神,但真正让她从床上坐起来的原因是她听见了客厅的茶几被什么东西撞到的巨大声响,桌上水果盘里的瓜子可能洒了一地,稀里哗啦。
紧接着她听见了朱佩琳开灯出房门的动静。
这让她已经迈下床的脚又收了回来。
她想去浴室把内裤换掉,也想把哥哥的精液洗掉。
“哥哥你半夜不睡在干什么?”
“我还以为家里来了什么东西。”
是妈妈不耐烦的问询。
时间似乎在这一刻停止了,徐姮数秒数到了十七才听见徐渚迟钝地回:
“上厕所。”
他的声音貌似还是很沙哑。
第70章 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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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会让徐姮有幸福感的事情之一就是洗完澡,趁着干干净净的状态窝在暖和的被子里睡到自然醒。
睡觉的确算是她的爱好。
最近的天气一直雾蒙黑天,要么下雨,要么雨夹雪,丽云的冬日貌似很少有见光出大太阳的时候,这让放假的徐姮更是一睡就不知道时间,稀里糊涂的。
徐姮醒来就顺手看一眼手机,快到中午了。
有徐渚给她发的一条消息,早上五点五十八发过来的。
他说:
“昨天晚上的事,抱歉。”
没看明白,所以徐姮给他回了一个落魄又孤独的问号。
她冬天里睡醒了不会立刻起床,至少要在被窝里赖上半个小时。
徐姮切到汤昳时的短信栏,输入:
“高三的模考你要是能稳定在年级前百,我就答应你。”
不过她迟迟没能点下去那个输入框旁边的发送键。
删删改改小半天,最后变成:
“高三的模考你要是能稳定在年级前百,高考结束后我们就真的去一次动物园(笑脸)。”
徐姮在妈妈耳濡目染的灌输下,她当然知道高考是一件多么重要的事。
她删改半天唯一在考虑的一件事就是她害怕她的决定会牵带影响别人,包括汤昳时。
如果他高三的模考能在年级前百的话,一个年级有千人,往年过一本线的就能有八百多个,最后的高考结果于他而言肯定是好的。
她的回答不管怎样应该都不重要,说不定她还是他上大学之后就会遗忘的女孩。
徐姮又切到她没存过的席思航号码。
盯着他的道歉短信看了一会儿,有两大段,她不清楚是不是字数超了所以他才分开来发,她发短信从来不会打这么多字。
她用皱着眉眯着眼的表情看完,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回:
“暂时不想考虑这种事,高中要学习,谢谢你。”
发完短信的徐姮把手机往枕头下面一塞,把被子拉起来蒙住头。
最后这一刻的温暖还没让她好好享受完,朱佩琳用脚把她的房门踢开,这是大概是妈妈今天早上第五次叫她起床了。
“我的天,妹妹你怎么还在睡?!”
“不吃早饭不吃中饭,你是不是要当神仙?快点起来——”
依然把头捂在被子里的徐姮闷着声音回:
“妈,放假啊,我累我不能多睡一会儿吗?”
“累?小月你昨天下午睡了一下午,晚上又接着睡,你干什么了你累?起来!”
妈妈吼完又念叨一通收拾东西的事,明天就要回浚河的爷爷奶奶家了。
“哐当”一声,她的房门像是被砸了似的关上了。
徐姮抱着被子在被窝里滚来滚去。
再次钻出来的时候,头发乱了脸也红了,被子里的氧气似乎也在她踢来踢去的动作中给消耗殆尽,头冒出来的那一刻就是大口喘气。
徐姮只是顺着妈妈的话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
她记得很清楚,徐渚抱她回来之后,自己脑子里想得最频繁的念头就是——
想让哥哥给她那个……
那个。
口交。
她还说得出口吗?
昨天晚上没说出来,现在更不可能了。
不过昨天晚上她要是说了的话,哥哥不至于大半夜的要在客厅扫那洒了一地的瓜子吧?
呸,她到底在想些什么啊?
神经病。
……
过年在徐姮的记忆里有亲戚们像鞭炮似的吵闹,有围在熏腊肉的火盆旁飘了一身的火灰,有一桌又一桌吃不完的菜,当然还有就算那时分开了也还是能见得到的哥哥。
徐政升原本说好开车来接他们,后来临时打电话说不来了,让他们自己买大巴车的票回去,买不到就包一个的士车,总之要他们娘仨自己想办法。
徐姮总是不知道爸爸到底在忙什么,也许哥哥会知道。
毕竟妈妈之前就说要爸爸给她买一辆车,不然他现在在浚河办他的厂,家里小区这边的停车位一年到头都用不了几次,租又不好租。
徐政升只说等徐渚高考完学车的时候给他买,让朱佩琳不要想他的钱。
妈妈不作声也不再提。
朱佩琳从接完徐政升的电话之后就一直脸黑,干什么感觉都能骂上几句,徐姮不敢惹她。
一大早徐渚就去车站那边买票去了,徐姮和妈妈在家里等哥哥的电话,买不到再看看能不能包个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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