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比家里她和徐渚共用的那个要大很多。
有浴缸,旁边还有一些红的绿的按键;有带着透明玻璃门的淋浴,浴缸和淋浴是分开的;洗漱台那边的一整面墙都是镜子,台面上有香皂有一整套的洗护洗漱用品,甚至还有一个翠绿色的花瓶,里面的几支康乃馨和百合花不是假花。
要说她唯一不太喜欢的一点,就是门背后的这面全身镜了。
先不说正对着马桶,她一关门就看到满身红一块淡一块的自己,吓得不轻,头发还像个女鬼一样乱得要命。
怎么哥哥不在她就变得这么一惊一乍的了。
坐在马桶上的她看着镜子里裸体的自己,完全尿不出来。
于是她用卫生纸擦了擦私处,只有一些水渍,没有血丝也没有别的。
人体的构造真的很奇异,她明明觉得哥哥的那个东西很大,但她依旧能适应,甚至还能去包容,去享受。
把纸丢进垃圾桶的时候,徐姮看了一眼垃圾桶里有着一团被几层纸包住的东西。
即使只能看见表面的一层纸,但徐姮也知道那是刚刚徐渚丢的用过的避孕套,还有撕开的灰绿色的包装纸。
正当徐姮犹豫要不要去冲一个澡,外边门被推开的动静把她吓了一个激灵。
“小月亮?”
好在是哥哥。
他一回来就在找她。
徐姮当即喊道:
“你可别进来!”
不过她忘了自己的门是虚掩着的,她的话刚说完,徐渚就在进门的时候顺手推开了这卫生间的门。
四目相对。
静默了几秒钟。
徐姮瞪着快要赶上门高的徐渚,她怎么觉得他又长高了似的,还是说是这门的问题。
至于其它的,他似乎和刚进来的时候没有太大区别,他的短发不容易乱,只是上半身的衬衫有点起皱而已。
而她就不同了。
什么都没穿,头发还打结了。
徐姮咬牙抿唇,已经被空调吹凉的脸霎时升温变红,她迅速捂住自己的胸口也捂住自己的腿间,慌不择语,骂道:
“徐渚你个……你个……”
“大色狼!”
“死变态!”
“你把门带上滚出去啊!”
徐渚耸了耸肩,手上提着一个袋子,里面确实买了一些东西。
他像是无所谓一般,按照徐姮的要求把门关上了。
不过他还站在这里。
眼睛是盯着她的,从看到她的那一刻起就没有移开过。
他淡淡地说:
“小月亮,是你没有关门在先,这不是你的习惯。”
“我觉得……”
他刻意停顿了一下,嘴角勾了起来,眉尾有笑意。
嗯……好看。
可徐姮认为他这时的笑有点邪性,像是想要捉弄她,又好像在打算对她做点别的事。
只听哥哥说:
“怎么办啊?我觉得你是故意的。”
第97章 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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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姮不说话。
警惕瞪视着的样子像是一只炸起毛来只差要打架的公鸡。
死命捂住该遮掩的地方,脚尖点踩地面,并拢腿,牙咬得整个身体都绷绷得紧紧的,耳朵烧脸也烫,她觉得自己在这一瞬间仿佛变成了一个刚刚灌满开水的热水袋。
徐渚的视线带着刺,那种他想要一步上前对她做点什么的预感愈发强烈,扎得她浑身不自在。
大了之后她根本没法坦然地在任何人面前暴露身体,连朱佩琳都不行。
哦对,妈妈……
徐姮终于想起来她是为什么没有锁上这浴室的门,着急对哥哥说道:
“妈妈……妈妈她刚才给你打电话了,你去给她回一下。”
徐渚戏谑地挑了一下眉。
这就是他的反应,根本不在乎,也许他认为这是她临时编来骗他的借口。
果然骗他的次数多了,真的狼来了他就不信了。
徐姮只要看一眼他的表情就猜到了个大概,莫大的羞耻感在逼迫她赶紧把他糊弄出去,多待一秒都不行。
于是她眨了几下眼睛,哭是肯定哭不出来的,她只能装模作样地委屈着撒娇:
“哥哥,真的……”
“哥哥你信我呀……”
“我没骗你,妈妈真的打过电话。”
只见徐渚这时伸出他的右手食指,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徐姮还以为他离门边近,听到了手机的震动,她自己也立马安静下来,只差把耳朵竖起来听。
可是什么都没有。
安静极了,她连外面空调的杂音都听不见。
以至于哥哥这时说话音调的起伏好听到像是一句带有蛊惑意味的词。
“不要这样叫我。”
一直在盯着徐渚看的徐姮在犹豫了一下之后,沉默着,又一次在和他的对峙里先行认输,选择稍稍和他错开视线。
她只是觉得他的目光有些熟悉,她曾见过的。
比如,那个他提出要在她面前自慰的秋夜。
又比如,那个他在无光无灯的阳台上独自抽烟的雪夜。
那种带有兽性的强势眼神起初会让她感到惊惧,可对此感到熟悉之后就间接意味着她知道了他在……
向她表露欲望。
可是刚刚不是才……
徐姮的眼睛现在看的是洗手台上的镜子,她在用这种自以为他不知道的方式继续偷偷观察他。
她看见的是徐渚的侧脸,他并不吝啬脸上柔和的笑意,是她在平日里就能感受到的来自哥哥的宠溺。
徐渚并不解释刚刚的话,也不继续说下去,可能是徐姮不搭理他,他再开口时就转移了话题,像一个正常又普通的哥哥,问徐姮:
“还疼吗?”
“有没有哪里感觉不舒服?”
可是之前让她疼又让她不舒服的又是谁?
不过之后好像也没有不舒服……
即使无法再用力了,徐姮还是在拼了命地保持她并腿遮挡的姿势,甚至有些用力过猛,她的腿在轻微发抖。
她觉得自己大概可能……又湿了。
因为她从镜中瞥见的是侧身的哥哥。
他硬起来的话,那个部位会很明显。
可是徐渚又拿着平时对她说话的关爱语气,看得徐姮简直想用道貌岸然来形容他。
小腹靠下的地方这时抽动了一下。
徐姮已经明白这是自己的身体发出的想要快乐的讯号,像是语文课上学到的饕餮,她才知道自己是如此地不会满足也不懂得满足。
她垂眼,连镜子里的徐渚都不看了,小声说:
“我觉得还好,不疼了。”
徐渚大概把这理解成了她的许可,两步就走到了她面前,手里提着的袋子顺手扔在了洗手台上,然后握住了她横在胸口的手臂。
他要把她的手拉开的力道吓得徐姮不知道是用另一只掩着下体的手去拍开他,还是要继续捂着来维持自己虚假的矜持,赶紧补说:
“哥哥,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别急先!”
“这样,你去看一眼你的手机,妈妈要是没给你打电话,那就……”
徐姮涨红着脸,深吸一口气才把如此直白的话说出口,声音越说越低,最后声音低到她自己都觉得像是蚊子在嗡嗡叫。
“就……再来一回,就一回。”
说完她就想拉扯自己的头发。
这明明是一个她必胜的赌局,为什么要用这样做作的语气搞得好像是她迫不及待的啊?
徐渚捏了一下她的鼻子,很快就出去了。
徐姮瞄准了洗手台旁边的高架子,上面有叠好的几团毛巾,在他出去的那一秒就立刻冲了过去,随手扯下来一条,她以为是浴巾。
结果并不是。
徐姮不知道毛巾除了浴巾和面巾之外还有别的大小,她真不理解这样大不大又小不小的毛巾到底有什么用。
她试了一下,围又围不住,洗脸又太大。
可她并没有做第二次选择的机会,徐渚出去回来只花了几秒钟。
徐姮还是坐了回去,至少现在的这条毛巾能遮住她的正面,单手压着,能空出来一只手。
站在门边的徐渚第一眼就在瞥视她身上的这条毛巾,简单的调虎离山被他发现之后还是有点不太好意思,于是徐姮捡了自己的道理,催促说道:
“你看了吧?”
“我就说妈妈给你打过电话了,你赶紧回一下。”
徐渚又对她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和刚刚的情况完全不一样,徐姮对此的反应是翻了个白眼。
她怎么可能说话,她又不傻。
可是下一刻徐姮惊讶地发现在拨电话的哥哥竟然在朝自己走过来。
她愣住了。
完全不知道徐渚打算做什么。
打电话就出去打,她对朱佩琳打电话的目的一点都不感兴趣,在她面前打什么啊?
“喂,妈?”
徐渚的语气很冷淡。
可同时徐姮却也用力捂住了自己的嘴。
哥哥走到她面前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她单手压着的长毛巾给扯掉了,像是一碰就碎的玩意儿,在他面前不值一提。
徐姮抬头,用皱眉瞪眼的方式无声警告他,被自己捂住的嘴就算他看不见也还是撅了起来。
她有着强烈的不满。
更多的是害怕被发现那种异常无助的恐惧。
而徐渚的回应依旧只有那个噤声的手势。
哥哥在捉弄她。
他现在又开始笑了。
连带着他的话语里都带了笑意,像是心情很不错,又像是在炫耀,他说:
“我和小月还在外面。”
“嗯,找到她了,她之前和同学是在动物园,我叫她,她就跟我走了。“
“……现在我们在一起。”
正居高临下俯视着她的哥哥像一个只会使恶作剧的恶魔,在惩罚她刚刚邀他玩一个他永远不会得到奖励的游戏。
他的手开始抚触她。
掌心的温度印在她的脖颈处,一寸一寸地往下。
慌了神的徐姮这才意识到他是真想在和妈妈打电话的时候和她调情。
两只手不够用,遮哪里也遮不住,拍开他又无济于事。
刚才徐姮听见手机的震动就能吓得只敢坐在床边发呆,现在还能隐约听到手机里妈妈的声音,她更是不敢有什么大动作,唯恐发出什么会让妈妈听见的动静。
她觉得自己快崩溃了,没能喊出来的尖叫全挤在脑袋里。
没穿衣服啊!
……看到就看到了吧。
天啊,赶紧把电话挂了啊!
徐姮这时看见了哥哥在尝试用无声的唇语安抚她。
他说:
“放松。”
徐姮听话地跟着徐渚的引导,顺从他拉扯的方向,放下了自己捂住口鼻的手。
不知道做什么就听哥哥的话,总会没事的。
可徐渚又是始作俑者。
徐姮撇着嘴,她会的不多,他要是再做多一点出格的事就哭给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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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上一章,哥哥有个疑问:
为什么你们都知道我出去买什么了?
第98章 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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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姮觉得做这种事最好还是别开灯了。
黑洞洞昏漆漆的,谁看不见谁,想说什么说什么,想摸就摸,想做……就做。
多好。
但是现在的状况却是她在顶灯全被打开的敞亮的卫生间里,比外边床头的灯亮许多倍,有灯就算了,右手边的洗手台上有一面大大圆圆的镜子,她正对着的门后又是一面全身镜,像是生怕她看不见哥哥在对她做什么一样。
不过自欺欺人与自暴自弃算是她为数不多擅长的事情。
徐姮干脆闭上了眼睛。
至少这也算是什么都看不见了。
即便如此,她似乎依然知道徐渚正在看哪里,然后他嘴里又在和妈妈说着与此完全不相干的事。
割离冷静却又淫靡为乱。
徐姮感觉到哥哥的手在她的胸前心口处画了一个圈,最后又拨弄了一下硬挺的小小乳尖。
没用力的手指在皮肤表面游走时就像是有小虫子在爬,她越是紧张,就越觉得特别痒又特别燥。
决不能发出任何声音。
可是下一秒,她就知道徐渚不会只像这样做一些浅尝辄止的事。
哥哥吻了她的乳房,然后含住了……
徐姮只能把头往后仰去,再压住自己的呼吸频率,长长地呼出一口气,不知道放在哪里的手往前挥去,一只搭在了徐渚的肩上,一只正好插入了他的发间。
他们比刚才更近了,近到徐姮已经能听清电话里妈妈的声音,还有一些搓麻将的动静。
朱佩琳在问:
“你们现在哪里?”
“你郑阿姨说小汤回去了,小汤打不通小月的电话,我打了好几个,也是关机。”
“你别和小月一起骗我,你到底有没有和她在一起,她去哪了?”
妈妈一向疑神疑鬼的,这是被不着家的爸爸所训出来的一个可悲的习惯。
不过这时的徐姮并没有替朱佩琳感慨的闲心,她睁开眼睛,寄希望于用眼神示意哥哥赶紧说点什么话把妈妈糊弄过去,毕竟他最擅长骗人了。
可她看见的只是单膝跪在她身前的徐渚,她看到的是他的发顶。
同时不可控的浑身一颤在告诉她,她的哥哥正专注于吃她的奶。
能不能不要那样来回舔……
太痒了……痒得她觉得自己绷紧的小腿快要抽筋了。
“喂,哥哥你那里是不是信号不好,我怎么总是听不到你说话。”
慌里慌张的徐姮一听,当即把徐渚手中的手机抢了过来,说:
“妈我手机没电了我和我哥今天不回家吃饭你打麻将想打多久就打多久我先挂了。”
她坚持一口气说完,没喘却也没有注意语气。
可正当徐姮准备挂电话时,她手里的手机就像一个玩具一样,又被哥哥夺了回去。
而且电话里的朱佩琳不依不饶:
“喂?小月,怎么这么不耐烦,你慢点说,我没听清。”
“你和哥哥什么时候回来?都快五点了,要吃晚饭了啊。”
好在徐渚这时退开重新站了起来。
徐姮能从哥哥的表情上看出一丝得逞的窃喜,他的唇上还有因为含过她的乳尖而沾上的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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