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浅井小姐?请问是有什么事吗?”
“下午好,沢田小姐。”浅井小姐略带歉意地说道:“我想麻烦沢田小姐借几根蜡烛给我。我公寓的电路坏了,偏偏电工已经排满了,要等到明天才能来修理。楼下的便利店也没有蜡烛……”
“我之前买了很多蜡烛呢。”纲吉小姐请浅井小姐进屋:“请稍坐,我这就去拿蜡烛。”
狱寺隼人默默的看着浅井小姐,虽然不曾言语,却让浅井小姐感到一阵心悸。
浅井小姐试着开口闲聊,没有得到回应。
恰好纲吉小姐拿着一把蜡烛打破了沉默,浅井小姐松了口气,连声向纲吉小姐道谢。
纲吉小姐羞涩的挠了挠头:“浅井小姐太客气了。之前你也帮了我很多啊……”
将浅井小姐送到门口时,纲吉小姐感到自己的衣角被拉了拉,她疑惑地跟着浅井小姐走到走廊。
“里面那个银发的帅哥,是沢田小姐的男朋友吗?”浅井小姐轻声问道:“虽然冷冷的,但是好酷哦。”
纲吉小姐慌忙摆手,不好意的说道:“不是啦,狱寺君是朋友啦。”
“哇,是叫狱寺吗?名字也很酷呢。”浅井小姐一脸不相信的样子。
“真的不是男友。”纲吉小姐再三解释:“是因为考上了东大才来东京暂住的。”
“东大吗?斯国一。”浅井小姐惊叹道:“那岂不是开学前有充足的时间相处了吗?沢田小姐要好好把握哦。”
纲吉小姐又慌乱又惆怅,浅井小姐始终都不相信她的解释,转身回房间里时,又差点撞到不知什么时候就静立在门口的狱寺君。
一想到狱寺君可能都听到了,纲吉小姐不由得哭丧着脸:实在是太难为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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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BOSS,BOSS。”狱寺晃了晃手臂,把纲吉小姐吐出魂招了回来。
“怎么会这样,不可能啊。呜呜呜呜。”纲吉小姐痛苦的抱住了头。
“BOSS要再听一遍吗?”狱寺隼人再度打开手机。
纲吉小姐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
“阿诺,狱寺君要回收那个吗?”纲吉小姐小心翼翼的问,生怕被什么人听到一样:“就是那个,窃听器?不然会被发现的吧。”
得到狱寺肯定的回答之后,纲吉小姐又小心翼翼追问:“要怎么做呢?要我去找河合先生吗?就分散注意力?还是调虎离山什么的。”
狱寺笑了起来:“和他擦肩而过就能回收了,很容易的。”
纲吉小姐沉默了一会:“是因为觉得他不对劲,所以狱寺君才一进入房间就开始检查是吗?”
狱寺点了点头:“上午只搜查了客厅和客卧,没有发现窃听监控等设备。如果您不放心的话,我会将整个公寓完完全全搜检一遍。”
“真的不是他们找错了人吗?”纲吉小姐十分纠结:“被监控保护什么的,根本不可能发生在我身上啊。”
“彭格列是里世界最大的黑手党,以彭格列为主的联盟把控着里世界所有黑手党家族的方向。”狱寺沉下眉眼:“以彭格列的能量,基本上不会出错的。”
“所以我老爸果然不是去南极挖石油了吧。难怪小时候带我去意大利玩,还说是中的旅行券。”纲吉小姐欲哭无泪:“这到底是混到什么层级,才会让彭格列为家属专门组建安保组啊?”
“我在里世界里并没有听说过您父亲沢田家光的名号。”狱寺倒十分沉静,慢慢为纲吉小姐介绍:“彭格列在首领之下仅有六位S级干部,总领各部门的工作,直属于首领。意大利的本部之外,各地区也有相应的地区负责人。还有声名赫赫的彭格列独立暗杀部队——瓦里亚。虽然不能推断出您父亲的职位,但想来一定是位高权重。真不愧是BOSS啊。”
“独、独立暗杀部队?!”纲吉小姐惊叫。
“瓦里亚是里世界最强的暗杀部队,他们只会在成功率高于90%以上时才会行动,能够完美的完成各种暗杀任务,称作瓦利亚高品质。”狱寺咬着笔头:“说起来,瓦利亚也是由一位首领和六名干部组成。”
不是吧,暗杀什么的,还真的是黑手党啊!纲吉小姐再度吐魂。
狱寺还沉浸在思索之中:“虽然有名字、大致年龄和性别,我却未曾听闻,应该不是名面上的普通干部,要是直接去打听的话,很容易惊动彭格列。我知晓的情报贩子中还没有人能避开彭格列的能量……”
果然还是要去找他吗?虽然……不过要是为了BOSS,也没有什么。想到这里,狱寺隼人果断开口:“我的老师,夏马尔,外号是三叉戟杀手,他或许会知道。”
“欸?真的吗?狱寺君居然有一个杀手老师?”纲吉小姐惊讶极了:“那,那,那个hurricane bomb,我是说就那个河合先生说的,狱寺君真的是杀手吗?”
“在离家以后,我确实在里世界经历了一番。不过在遇到BOSS之后”狱寺隼人想到过往,情不自禁地微笑:“我已经加入您的家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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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朋友吐槽婆婆妈妈。我自己也觉得很不合适,但总是这也不想去,那也不想删,恨不得把27的一举一动全记下来。而且自己看自己的文,总觉得失去了脑海臆想场景里的感觉。直白点说,我觉得自己严重ooc了,根本就是扯着纲君和隼人的名字而已。唉,今天也是希望被文曲星眷顾的一天。
第7章 狱寺君的回忆-上
意大利
狱寺咬着牙拖着身体,一步三晃地走着。
他刚刚和一个十几人的小帮派火拼了一场,虽然不免负伤,可那几个勒索不成的小混混和他搬来的救兵们,怕是要在医院里躺上一两个月了。
思及到此,狱寺冷冷地扯出了一个笑容,又因笑容勾痛了伤口,恨恨地骂了几声。
狱寺拢了拢因塑料袋严重破损而将掉未掉的食物,犹豫再三,还是拐进了一条小巷。
虽然巷子里往往躲藏着一些见不得阳光、在黑暗里争夺的老鼠,但他不能在阳光下留下过于明显的痕迹。
好在今天很平静,不过未免太过平静了一些。
……
午夜降临的时候,狱寺已经整装待发了。他接下了一个在罗兰音乐厅布置炸弹的任务,是时候动身了。
黑夜之下,灯火通明的音乐厅越发显得金碧辉煌。
狱寺熟门熟路的在音乐厅里布置炸弹。无论是火药,还是这座建筑,他都了如指掌。哪怕今晚这栋建筑的安保将由彭格列负责,他都有把握在轰鸣声中全身而退。
歌唱家的高昂的歌声渐渐低滑,交响乐团也不复刚刚的激烈,观众以泪目凝望舞台。
就让罗兰在罗兰咽气之时,一起谢幕吧。狱寺近乎愉悦的笑了起来。
接二连三的爆炸声打断了音乐,带起尖叫、哭泣、咒骂和粉尘。
狱寺从容的随着人流离开。
……
城市戒严了。
昨天的罗兰音乐厅爆炸案被彭格列视作挑衅,整个彭格列联盟都因此运转。
狱寺隼人躲在安全屋里阴沉。
纵然彭格列没有给出缘由,他也不难猜出当天是有彭格列的人在内,甚至雇主的这场爆炸就是冲着彭格列去的。
彭格列绝不会善罢甘休。
自己绝对会被发现。
该死的墨托耳,一定要杀了他。
会连累阿姐吗?
不,不能坐以待毙。
要好好想一想该怎么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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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狱寺君的回忆——中上
狱寺提着被五花大绑的墨托耳拜访了彭格列。
在那里,他见到了中介墨托耳的上线,以冷冰冰的尸体的方式。
没能让他们欣赏我的烟花啊。狱寺无不可惜地想到。
尽管负责人十分欣赏狱寺的果断,又喜爱他的少年轻狂,狱寺也不得不付出一定的代价。
彭格列不容挑衅。
只是相比于悄无声息的死亡,或者是被残废后的苟延残喘,在医院里躺上三个月,终究是好太多了。
而且,彭格列邀请我加入。一想到这里,狱寺就觉得稍稍有些不能自抑了。
从离家出走那时候起,他就一直渴望加入新的家族,但直到不久之前,他仍然是孑然一身地在里世界里挣扎。
狱寺毫不怀疑自己会通过彭格列的测试。
他对自己有着绝对的信心,甚至于他已经在畅想加入彭格列之后如何为彭格列效劳了。
或许做不到守护者这样的高位,但也绝对会拥有远超过那个男人的权势。
想到那个男人,狱寺就又阴沉下了脸。
彭格列带来的快乐也没能抚平他的眉头。
直到一个裹着严严实实绷带,吊着一条腿的女孩竭尽全力地蹦进来。
很不幸,拐杖打滑了。
一番手舞足蹈的表演后,她仍然未能逃脱结结实实摔个屁股蹲的下场。
这番表演不仅吸引了狱寺的注意力,还得到了他一声嗤笑作为评价。
女孩呆呆的循声望向狱寺,蓬蓬的刺猬头,湿漉漉的棕色大眼睛。
狱寺突然不痛快起来。他点开下载到手机上的费曼物理学讲义,不再关注绷带女孩了。
又是一番手舞足蹈之后,女孩勉勉强强撑着拐杖站了起来,怯怯地出声:“请问,你是隼人吗?”
真是糟透了的意大利语,日语倒是很熟练。狱寺面无表情的想。如果不是不清楚她从哪里知道我的名字的话,我是不会搭理她的。
“日本人?”狱寺用流利的日语问道。
“哎~”女孩欣喜的点了点头:“啊,我就猜你是日本人。阿诺,我叫沢田纲吉。你姐姐,碧洋琪,她托我把这个送给你。”
纲吉艰难的一步一步挪到狱寺的床边,举起手里包裹的严严实实的餐盒。
狱寺这才注意到,她拄拐的右手里还提着一个餐盒。莫说那印满爱心的外包装,就是那隐隐约约透出的熟悉的气息都让狱寺立即冷了脸。
他立即恶狠狠的蹦出一个滚字。
纲吉手足无措,不由得回想起那个性感的长发姐姐随手扔掉之前还说要送给弟弟隼人的营养品,追着一个年轻男人跑掉的画面。
'可能是姐弟关系不太融洽?'纲吉心想:'可是那个姐姐和同伴在电梯里说起弟弟受伤的时候,明明是很伤心的。'
纲吉晃了晃脑子,决定把餐盒放在狱寺的床头柜上就不管了。
她小心翼翼的、抖抖嗖嗖的顶着那个叫隼人的男生要杀人的目光顽强的把餐盒放向柜子。
“我说,你听不懂我说的话吗?”
阴冷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纲吉吓得抖了又抖,抱着餐盒再度摔倒了地上。
“痛痛痛!”仅这几分钟就摔了两次,纲吉终于忍不住痛的叫了起来。
狱寺把目光转回手机,轻哼了一声。
纲吉仍然顽强的爬了起来,餐盒就没有那么好运了。她尴尬的托着餐盒,踌躇着不知如何是好。
一个陌生人一直站在自己的床边。狱寺恼怒地扭头瞪向纲吉。
却首先捕捉到了熟悉的曲奇饼。
胃,又痛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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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狱寺君的回忆——中下
狱寺弓得像虾米一样的痛苦姿态着实吓到了纲吉。
她下意识就想高声喊叫护士小姐,可又顾忌着住院区不宜大声喧哗;想跑去护士站,手上的拐杖又实在是不听使唤。
就在她手足无措之际,突然想到了自己小腹疼痛难忍时,妈妈总是会帮自己烧暖烘烘的热水袋,还会用温暖干燥的手给自己捂住小肚子。
虽然……但是……不过……
等纲吉意识到自己整个人都扑在了陌生男孩身上,手还大胆的放在人家腹部,相当于把人整个拥进怀里的时候,脸庞刹那间就红的似天边明艳的晚霞,热的像炉内红彤彤的炭火,脑袋似烧开的热水一样咕嘟嘟冒气。
双方都僵硬起来。
良久,纲吉如弹簧一般弹了起来,硬是矫健地拖着自己的腿和拐杖一溜烟的蹦走了。
……
结果没两天,纲吉又在电梯里遇见了狱寺。纲吉根本不敢和狱寺对视,默默的缩在电梯的角落里,只觉得度秒如日,度日如年。
因此也没有看见狱寺虚掩在银发下的红耳朵。
好不容易捱到了电梯门打开,双方偏偏又一直保持着一前一后。
纲吉悄悄地从背后打量狱寺。不知为何,总觉得这个桀骜不驯的男孩很温柔。
纲吉甩了甩头,想把这个可怕念头从脑子里甩出去,可是又不自觉想佐证。
只是纲吉从来没学过表情管理,甚至于她根本就没有意识到世界上还有表情管理这一门课。自然也就不知道自己变来变去的神色全部通过窗户玻璃或墙壁瓷砖映射被前面的男孩收入眼中。
因此,当她一头撞进狱寺的怀里,捂着被胸膛撞红的鼻子眼泪汪汪的抬起头时,还十分理直气壮:“你怎么突然转身停在路中间?”
狱寺隼人气笑了:“我,突然?到底是我突然还是你不看路只知道跟着我。”
纲吉支吾了起来,反驳:“我没有跟着你,是我拄着拐走不快。”
狱寺快步离开了。
……
候诊室里只有一个空座位,哪怕还有五六人无座可坐。
能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家医院,很多人都心知肚明是拜谁所赐。就算是不明所以的,也下意识读了空气,避开了阴郁的银发独狼。
可纲吉实在是站不住了。要知道,任何一个走路都会平地摔的人都不会喜欢运动的。
而能从六楼的住院部扑腾到一楼的候诊室,哪怕有着现代科技——电梯的帮助,纲吉也自认自己已经尽力了。
因此,纲吉厚着脸皮凑到了狱寺身边:“隼人君,可以请你让一让吗?我想坐你里面的空位。”
狱寺看也没看纲吉,直接自己坐进了里面的座位:“狱寺。”
“?”纲吉发出了疑惑的声音。
“啧。”狱寺不耐烦的说道:“狱寺隼人,我的名字。”
“哦哦,狱寺君。”纲吉立即改口:“谢谢。”
莫名其妙的,狱寺和纲吉小姐就这样一来二去的熟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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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狱寺君的回忆——下
狱寺收到了自己的最后一个试炼任务。前几轮考验他业已出色的完成了,哪怕伤势仍未痊愈,也不影响他的完美通关。
只是这一次,幸运并没有站在他身边。
薄薄的纸上,印着彭格列金灿灿的徽章和一句简短的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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