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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同人)[七五]看穿你的心——钟昱【完结】

时间:2024-09-04 14:34:46  作者:钟昱【完结】
  在场的人看着眼前的男子,从心底深处泛出寒意来。这个人早就已经疯了,在不知道哪一日中疯了,他没有人性,就像是一头吃过人肉的行走在人群之中的野兽一般。
  即便知道他的今日也是由他的过往造成的,但是这样一个人若是不杀了他,将来他一定会继续弑杀他人。他有一副好皮相,一张巧嘴,他不需要自己动手,只需鼓动他人即可。
  这样的人,实在是太可怕了。
  “你们怎么不说话了了?我哪里说的不够清楚吗?”道长不解地问道,“我可以再说一遍。”
  “不必了。”包拯摆了摆手,“刘氏子,明日本府便会开堂审问,你将会得到你应有的惩罚。”
  “那是应当的。”不知道是不是说完了往事,此时的道长看上去竟然颇为通透圆融。
  如此看来,他们倒是成了恶人了。一时间,小花厅一阵沉默。
  “将他带下去吧。”包拯挥了挥手,只觉得有些头疼。
  道长很安分地被带下去了,只是在临走前回头看了他们一眼,而后笑了笑。他的笑容犹似水边的春柳,清新朗润。但是不知为何,白毓的心里总有一点不安,总觉得他的笑容里带着一丝古怪。
  这点不安,在次日得到了证实。在公堂之上,道长将苦草村村民的所作所为全都说了一遍。而开封府的人却不能强行将他压下去,或者堵住他的嘴不让他说,否则围观的百姓便要说他们以权谋私了。
  是以,在短短的时间内,苦草村的事情传遍了整个汴京,每个人都害怕苦草村的人村民。他们总觉得若是有这样的恶人活在世上,即便不是现在,将来也是他们受苦,说不定还会丢到性命。
  道长的目的达到了,他要让所有人都畏惧害怕厌恶苦草村的村民,他要苦草村彻底在世间消失。不管是谁,都保不住苦草村,除非他要与世人为敌,也成为苦草村的同谋。
  谁会愿意为了一群牲畜而受尽他人的指责和谩骂呢?苦草村注定要消失了。
  也不知道道长是不是真的疯了,还是真的高兴于苦草村注定的结局,他甚至还给了包拯一份名单。名单上的人都是被他所鼓动,开始信奉真神且为真神供奉了祭品的人。
  这上面的人,有在汴京的,也有在其他州府的。一时间,海捕文书是一道道地发出去。
  接下去的事情,包拯就不让白毓参与了。她听了太多道长和苦草村村民的心声,若是再叫她参与下去,怕她会情志不舒,气机郁滞(心理病),推她去教书了。
  白毓自然知道这是包拯的好意,再加上她最近也的确是有些头晕反胃,便只一心教书去了。不知道是不是那些心声给她的冲击有些大,还是她太绷着了,身体有些吃不消,刚一入夜她就发烧了,还是公孙策及时给她开了药,阿然一直照顾她,深夜的时候才算是退烧了。
  她的烧退了,其他人也才能安心下来了。
  白毓睁开双眼的时候,只见到从窗棂透过的点点的光,当即就明白此时大概是凌晨了。她有些口渴,头也有些晕,却不想睡了。于是她准备撑着自己的身子起来去倒点水喝。
  其实白毓也知道,今次情况特殊,阿然应当就在外间睡着,她喊一声她就能醒了。但是她想着阿然照顾她照顾了一夜,也是累了,还是自己来吧。只是她刚一动,就被人扶住了肩膀。
  “无瑕。”
  白毓抬眼看去,竟然是展昭。“你……你怎么在这里?”她仔细看去,他的双眼有些红血丝,眉宇间有些疲惫,但这些都比不上他看着她的眼神。惊讶,欢喜,担忧,都被糅杂在一起汇集在他的眼底。
  不管是周叔还是白玉堂,应当都不会允许他在自己的身边照顾自己才对,他怎么会在这里的?
  “渴了是吗?我给你倒点水。”展昭扶着白毓靠坐着,而后去桌上倒了一杯清水来,递到了她的唇边,“慢些。”
  这水入口微烫,想也知道大概是某个人一直用内力温热着的。白毓的心上涌出一阵暖流,垂眸开始喝水。是真的渴了,尽管是小口小口地喝着,但也很快将一整杯水都喝光了。
  见状,展昭又去倒了一杯水。
  白毓连连喝了三杯水,那种口渴的感觉才缓和了下来。她抬眼看向展昭,伸手抱住了他的腰,整个人挤进了他的怀中,侧脸靠在他的胸膛上,仔细地听着他的心跳声。
  “展大人。”白毓的脸在他的怀中蹭了蹭,眼底是一片满足。
  展昭的身子僵了一瞬,但很快就反应过来。他将杯子放在了一旁,又伸手将被子扯了过来盖在白毓的身上,将她围了个严实,生怕她着凉了。
  除了她刚来开封府的时候,他没有见过她这般虚弱的模样,尤其是昨夜她躺在那里,似乎无知无觉,当真是让展昭的整颗心如同沉入了冰湖之中一般。他没有想过自己会有失去她的那一日,从未有过的恐惧差点将他彻底淹没。
  是以,哪怕知道不合适,他也还是偷偷地留在了白毓的房内照顾她。直到见到她醒来,直到她温热的身子在自己的怀中,展昭才觉得自己的心再次热了起来。
  “还有哪里不舒服吗?”展昭抱着怀中人,温柔地问道。
  白毓摇了摇头,“没有。”她仰起头看他,“你还没有回答我,你怎么会在这里的?”
  难道周叔开恩让他留在这里了?不太可能。
  “咳咳。”展昭轻咳了两声,眼神有些飘忽。
  白毓懂了,轻笑了一声,说道:“你偷偷留下来的。”
  “是。”展昭承认了。
  “那阿然呢?”白毓不信周叔会让她一个人,以前总是要有人留在她的房中照顾她的。要不是因为她不习惯也不喜欢身旁时时刻刻有人,她们就会睡在脚踏上。
  她是真的不喜欢这样,也觉着委屈了照顾她的人,白毓最多能接受旁人睡在外间。所以,此时外间应当有人才对。
  展昭垂着眼眸,“我点了阿然的穴道,她会睡到天光大亮。”他抱紧了她,“抱歉。”
  白毓笑了,笑意之中还透着几分虚弱,“你应当跟阿然道歉才是。”
  “我过后会和她道歉的。”混杂着温柔和心疼的眼神落在白毓的身上,展昭不由得吻了吻她的额头,“但我不后悔。若是不在你的身边,我寝食难安。”直到再次看见鲜活的她,他才觉着自己重新活过来了。
  是以,不管如何,他都不会放她一个人的。
  白毓在他的肩上蹭了蹭,“对不起嘛,我也不知道我会生病。”本来以为自己的身子都养好了,谁知道突然之间就给了她这么一下呢?想到接下来肯定还要喝上许多公孙先生开的养身汤药,她就不由得苦着一张脸。
  虽然养身汤药比药汤好喝些,但也不多,而且喝多了谁能不腻呢?白毓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最重要的是,她明白自己一定是逃不过的。
  不管是周叔,还是包大人公孙先生,甚至是白锦堂和白玉堂,他们一定会死死地盯着她的。白毓抱着展昭的腰不放,还有这个人,他肯定才是那个时刻盯人的人。
  唉,谁让她这次生病了呢,生病的人是没有人权的。猜到了接下来一段时间要过什么样的日子,白毓整个人蔫蔫的。
  “怎么了?”展昭敏锐地发现了白毓的郁郁,侧脸贴着她的额头,“可是哪里不舒服?”
第102章 山村神罚案20
  “我不想喝药, 不想吃养神汤药。”想到接下来的暗无天日的日子,白毓整个人蔫蔫的。
  “那就不吃了。”展昭紧紧地抱着她,“只好你身子好了, 我们就不吃了,好吗?”
  白毓幽幽地盯着展昭, “那也还是要吃啊。”而后她自己又叹了一声, “罢了, 我也知道不能不吃的。”她就是嘴上抱怨抱怨, 为了自己的身体健康,肯定还是要吃的。
  唉,她怎么就生病了呢?
  “辛苦无瑕了。”展昭的手拍了拍白毓的背, 安慰的意味浓烈。
  白毓笑了,仰头亲了亲展昭的侧脸,“我好辛苦的,展大人要多心疼我一些哦。”
  展昭手上的动作僵了一瞬,而后说道:“好, 多心疼你。”说罢, 他落在背上的手上移,扶着白毓的后颈向前, 让她的唇到了他的唇边, 而后便含住了微微泛白的唇瓣。
  他在对待白毓的时候, 向来是温柔且珍重的, 只怕自己过于孟浪了些, 她就会厌恶了他。但是此时此刻,展昭却是有些控制不住心中翻涌的情绪, 带着几分狂热,还有可能失去她的恐惧。
  似乎只有这样靠近, 才能够确认她的真实存在。
  白毓只觉得整个人晕乎乎的,不知道是后遗症还是因为他。应当是因为他吧,毕竟她刚才已经好很多了。以往都是她做主导,但这一次掌控全场的人却不是她了。
  良久,展昭才放开了白毓的唇。他的手捧着她的侧脸,拇指轻轻地摩挲着她的唇角,眼眸之中墨色翻涌。若不是……
  白毓的手虚虚地搭在展昭的腰上,微微急促地呼吸着,缓和着自己体内汹涌澎湃的情绪。她眼神迷离地看着展昭,“展大人。”
  展昭像是被什么给迷惑了一样,又吻了上去,只是这一次却满是温柔了。他爱怜着怀中的人,将她视作容易破碎的珍宝,温柔地,一点点地爱怜着她。
  如果说刚才的吻是炙热的,那么现在的吻就是缠绵的。不管是哪一种,都叫白毓浑身酥.软,那份绵绵的麻意甚至蔓延到了指尖。
  等到展昭彻底停下来的时候,外面的天色都更亮了些,自然白毓也能将展昭看得更分明了些。
  他眼底的爱意和恐惧,都被她看得清楚明白。白毓的身子滑进展昭的怀中,整个人依偎在他的身上,“展大人也不怕被我传了病。”
  展昭没有回答,只是将他的吻落在白毓的眉心,一下,一下,一下,带着他不尽的珍惜和爱意。“抱歉。”
  白毓笑着蹭了蹭展昭的肩,“倒也不用道歉,因为我挺喜欢的。”若是没有她的默许,他也不会这样逾矩了。嗯,不过她喜欢逾矩的展昭,和平时很是不一样。
  展昭失笑,“再睡一会儿,等我喊你起来用早点?”
  “好。”白毓的双手抱着展昭,“我睡一会儿。”说罢她便闭上了双眼,不多时就沉沉睡去了。
  她睡着了,展昭却是没有离去。他将人放下,用被子将人裹得严实,而后就那么一直坐在床边看着她。若不是听见了外头传来的声音,他大概还会这么看下去。
  展昭将一切东西都复原了,还用内劲外放解开了阿然的穴道,知道她很快就会醒来,这才从窗户跳走了。只不过他没有离开得太远,而是在外面转了一圈,又绕了回来喊白毓起床。
  用过早点就要吃药,白毓当然拒绝了展昭一勺一勺地喂汤药,端过来就是吨吨吨,几口就干了。
  展昭失笑着摇头,差点忘了,他的无瑕吃药从来都用不上他插手的。
  接下来的几天,白毓都在养病。虽然她都在养病,但是学生那边的课业没有停下来,而是暂时托付给了周叔。流程、教具和题目都有,算不上是什么难的。
  就是白毓有些不好意思,又麻烦周叔了。不过全能的周叔一点都不介意帮她上课,只希望她早些好起来。如此,她就只能乖乖听话,养病吃药。至于旁的,她什么都没有管。
  这一日,白毓见着外头的阳光正好,觉得自己待在房里都快要发霉了,就求了阿然放自己出去走走。她的要求也不高,就在开封府的花园里面走走就好了。
  阿然也是心疼自家姑娘遭罪的这些日子,想着她身子好多了,又有自己在一旁看着,应当无碍,就同意了。
  两人从院子出来,走走停停到了花园。白毓就想着在假山处站一站,休息一下。大概是因为她站在假山后,来来往往的人都没有看到她,这还让她觉得颇有意思。
  白毓让阿然不要出声,她感觉这样可有意思了。按照小数和电视剧里面的套路,这个时候就应该能够偷听到别人说话了。不过在开封府,这个可能性不大,因为大家都忙着呢。
  真神和道长蛊.惑他人杀人一案让整个开封府上下忙得脚打后脑勺,没有人有那个闲心思停下来说闲话。其实白毓还有些愧疚,她本该也是忙碌的人之一。但是她现在在养病,谁都不许她插手,为了身体健康,免得以后拖大家后退,她也就只好承受这份好意了。
  不过也因此,她让采买的人给开封府多多加餐了。一日三餐的标准都高了一些,每个人每日还都有豆汤喝。天气越发得热了,若是中暑了可不好。
  就在白毓觉得肯定不会遇到和小说电视剧里一样的情节,准备离开的时候,听见了有人在说话。嗯?难道遇到假山必定有话可以听真的是定律?她偷偷地往外看了一眼,是两个杂役。
  “听说了吗?安置着苦草村的庄子被烧了。”
  “整个都烧光了?”
  “是啊,我爹娘进城的时候看到了,什么都给烧光了,可吓人了。”
  “可是那个庄子不是我们……”说到这里,那个杂役左右看了看,这才继续说道:“那个庄子不是我们大娘子的庄子吗?”
  “是啊。”大概是因为此处无人,这两个杂役又实在是想说话,就停下了脚步,“我们都知道那是大娘子的庄子,借给军巡铺关押苦草村的人。但是其他人不知道啊。苦草村的事情传出去了,人人畏惧,这畏惧过了,就成了恶念了。有了恶念,恶行也就停不下来了。”
  “难怪今日包大人他们都出去了,原来是因为此事。那其他人伤着了吗?”
  “没有。”那个杂役摇摇头,“除了苦草村的村民全都被烧死了,其他人顶多是被火燎了头发或者衣裳,倒是无事。”
  “这么巧?”
  “不是巧,是那些个防火的人将整个庄子上的人包括军巡铺的铺兵们都给药倒了,然后将他们给拖到了外面,再放的火。我爹娘也知道那个大娘子的庄子,特意停下来打听的。”
  “这……这是怎么做到的?那可是军巡铺,好几十号人呢,可不是一两个。”
  “因为动手的人不止一两个,大约是几百人呢。”
  “几百人?哪里来的那么多人?”
  “有汴京城里的,也有城外的,都不是什么有权有势的人,却联手将苦草村的人都给弄死了。”
  “嘶――!这么多人呢?他们做什么呢?”
  “因为害怕,怕要是苦草村有人活下来了,将来成为祭品的人就是他们自己了。苦草村那些孩子未必会死,这样想想能不怕?你想想你自己,不害怕吗?”
  “怕。”那个杂役想了想,认真回道。他怎么会不怕呢?那可是一群披着人皮的牲畜,他们就和正常人完全不一样。
  “唉,也许大人他们也在苦恼要怎么告知大娘子呢。”
  “我觉得还是先别说了,大娘子还在养病呢。”
  “我觉得也是。”
  两个杂役对白毓是很感激的,因为她时不时地给买羊买鱼买肉买果子,整个开封府的人都过得比过往好。就连他们这样的杂役,最近也都胖了些,红光满面的,心中的感激自是不必言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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