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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扮男后掰弯病弱公子——卧扇猫【完结】

时间:2024-09-06 17:12:44  作者:卧扇猫【完结】
  “放开我……”
  程令雪双手死死揪住他,指甲在病白的肌肤上面抓出赫然红印。
  “别、别挡着……”
  她边肆虐着他,边颤声威胁。
  到最后竟带了哭腔,极度的憋胀让她想寻个出口,只能使出杀招。
  “阿九哥哥……”
  姬月恒一愣,随即因着这句话开始颤抖中,他在急颤中拿开匕首,盛满热茶的玉瓶淅沥沥地喷出温热茶水。
  赤玉匕首被浇头濯净。
  几欲把他溺毙,姬月恒缓了缓,承了她这声“阿九哥哥”,忍住轻颤,耐心地教着她:“洗剑后,便可开始磨剑……”
  噗——
  匕首当即消失了。
  程令雪双手又是一阵用力抓挠,青年白如玉璧的身上霎时遍布抓痕。
  他低道:“怎没动……”
  程令雪一窘,脸从脖子处红到耳根子,连脚趾头都微红着蜷起。
  “怎、怎么?”
  她半点都不会啊……
  她只会练剑,不会用匕首。
  轻叹一声,姬月恒双手扶住她,刚被她肆虐揉搓过的人眼尾还泛着红:“再唤一声阿九哥哥就教你。”
  混蛋……
  这一句阿九哥哥让程令雪于迷乱间想起某些片段,一阵惊颤。
  她不会是姬月恒哪个义妹吧?
  “嘶呃——”
  她不自觉地死死抿住唇咬住他,让姬月恒乱了方寸,哑声道。
  “别咬我,松口,教你便是。”
  他掐住她,引着她去学这一个对她而言不算难的招式:“你的骑术不是很好么,对,正是如此,
  “呃……小点力,刀会断——”
  周遭的镜中幻化出虚幻的画面,一个红衣少女在原野上纵着白马疾驰,风越刮越烈,少女眼尾潮红,细颈微扬出迷乱弧度,垂至腰后的发梢上下摇曳。
  姬月恒手顺着往上,握住她的蛊印所在处,一下下地抓握。
  少女霎时紧紧咬住下唇。
  镜中光影迷乱,每一面镜子都从不同角度映出此刻的他和她。
  姬月恒死死盯着镜中。
  从前这些镜子是一双双眼,审判着他毒发时的邪念和丑态。
  他痛恨镜子。
  可直到此刻,他才知道。
  原来这些镜子能如此玄妙,它们是他的另一双眼,让他更清晰地看到更多关于她的一切,每一面镜子,都是见证。
  不再只有痛苦。
  快意,被千百倍地复刻。
  ……
  程令雪做了个梦。
  她梦到自己独自来到一处满是镜子的天地间,面前的镜子是一个白衣青年揽着红衣少女,在给她皓腕套上镯子和细链。一扭头,另一面镜子中的少女被青年搂入怀中,二人皆衣衫齐整,衣袍下却不知羞耻地贴着,少女蹙着眉,神情似畅快又似痛苦……那眉眼,赫然是她!
  她一时无颜去看。
  再看另一面,镜中更荒唐,姿态更扭曲,且少女和青年都未着寸缕,两个人都双双堕落,一切疯狂而激荡。
  青年的姿态由掌控变为虔诚依恋,温柔无比,与他交缠的少女眉间也已不再似起初那般痛苦抗拒。
  清冷杏眸中漾着旖旎春情。
  她在激狂起伏中紧抱着青年的姿态亦似抱着救命稻草的溺者。
  看着那一对交颈纠缠的人,看着镜中沉溺的自己,程令雪恍若隔世。
  才过去一个秋日。
  她和姬月恒,怎就成了这样?
  心尖泛起淡淡柔意,又生出不安。程令雪不再看那些镜子。
  她的身子忽然缩得极小。
  “七七乖,阿爹阿娘也不想送走你,可你中了毒,让婶母给你治一治,放心,只要半年,我们便接你回家。”
  看不清面容的年轻男子将她举起来,让她骑在肩头,身边还有个看不清面容的女子。程令雪旁观着,虽认不得,可潜意识里已告诉她一切。
  书生模样的年轻男子是她的爹爹,他身边的女子,是她的阿娘。
  无言的酸涩荡开。
  过往记忆被潮水冲上岸头。
  她想起一些实,爹爹姓楚,自幼被一个颇有权势的爷爷收为义子,一直为那位爷爷做事。而她的阿娘,则是一个寒门闺秀——具体是哪家闺秀,暂时记不起,只记得爹爹常唤阿娘婉娘。
  印象中爹爹腰杆总是挺得很直,不爱笑,但骨子里很温柔。而阿娘生了双杏眸,笑起来叫人心头暖洋洋的。
  她的眉眼随了阿娘,性子随了爹爹寡,有个小名似叫“七七”。
  虽在梦中,但程令雪仍能思索,她记起了,爹爹说的云姨是安和郡主。
  她在六岁时不知缘何中了毒,爹爹带着她去寻一个伯伯,二人聊了半日,爹爹纠结半晌,垂下高傲的头颅。
  他心事重重地随伯伯送她来到山庄,将她交给云姨照顾。
  山中日子无聊,没几日程令雪便坐不住,四处晃悠,偶然看到一只瘸腿的狸奴,兴致勃勃追上去,在温泉池中见到了那个神仙似的小少年。
  她起初以为他是樽雕像,直到他开口,才知道那是一个大活人,对这个漂亮的大活人生出兴趣,程令雪试图靠近,却被他吓唬了一句:“我是鬼。”
  她当即落荒而逃。
  过后一打听,才知道那不是鬼,是云姨的儿子。别院的侍婢和照顾她的嬷嬷窃窃私语:“别看小公子生得小观音似的,发疯起来可是像怪物一样,会伤人,可得让七七姑娘离小公子远些。”
  程令雪被吓到了,一时不敢接近他,她没有哥哥,曾缠着阿娘想要一个哥哥,阿娘却说,只能给她生个弟弟妹妹,可生不了哥哥姐姐。
  可大哥哥实在好看。
  没忍住,程令雪试着靠近他。
  不出意料,吃了闭门羹,大哥哥不爱说话,也不爱理人,真似个鬼魂,程令雪只能换一个策略——
  她选择先接近和哥哥最亲近的云姨,还有那只只跟在他身后的狸奴。
  果然,某次她帮大哥哥寻到狸奴,又给他喂了两颗果子。
  他逐渐开始搭理她了。
  程令雪有了个“阿九哥哥”,可她想错了,她想要哥哥也是因为想被哄着,阿九哥哥却从不哄着她——
  他总让她看书、看书、看书!
  她和云姨抱怨,云姨说,哥哥都这样操心的,他想教你东西。
  好吧。程令雪接受了这个事实,爹娘就爱让她看书,如今有了个教她念书的阿九哥哥,爹娘定也会很高兴。
  但阿九哥哥也很怪。
  他经常一言不发地盯着她看,漆黑的瞳仁一转不转,有些阴仄仄的。
  好像想把她吃掉。
  但每次看了她许久,他最终都会无奈扭过头,望着山下低声自语。
  “罢了,下次。”
  程令雪不明就里地凑过去。
  “下次什么?”
  阿九哥哥会低头意味深长地看她,幽幽道:“下次再给你糖吃。”
  程令雪总会更凑得近,眨巴着两眼道:“哥哥,我现在要。”毛茸茸的脑袋凑到跟前,像讨要鱼干的狸奴。
  小少年则一手按住她的脑袋。
  他不看她,望着天际浮云,淡道:“这时候,你最好少说点话。”
  说罢甩给她一本《千字文》。
  “念书吧。”
  程令雪捧著书欲哭无泪。
  “……”
  她不想要哥哥了!
  然而日久天长,抱怨抱怨着,她和阿九哥哥开始像真正的兄妹。
  她会不顾云姨和嬷嬷嘱咐,偷爬上树摘枣,阿九哥哥则在树下安静看书——顺道给她望风,并接受她的投喂。
  他平日虽没什么表情像个假人,但吃东西时腮帮子鼓鼓的。
  怪可爱的。
  程令雪喜欢上投喂他的趣处。
  她一直想养之狸奴,但阿九哥哥的狸奴太丑,她想要漂亮的。
  阿九哥哥好看,就很适合。
  就养他吧!
  .
  记忆停在最温馨的时刻。
  程令雪醒过来时,唇角仍挂着愉悦的微笑,脑海中残存的最后一个片段是哥哥给了她一块玉佩去糖吃。却记不得自己是如何跟哥哥走丢的。
  只记得这些,便也挺好……
  程令雪迷糊地想着。
  她睁开眼,发觉自己正幼时常来过的屋子——是阿九哥哥的寝居,布局都还和梦中的一模一样,从前偶尔被阿九哥哥逼着看书时,她常会睡着,醒来时总会躺在他的榻上。此情此景,似曾相识。
  霎时间她似回到从前。
  中间十年发生的事情都不存在,她仿一直生活在山庄里。
  稍动了动,程令雪才发觉自己被一个青年搂在怀中,共盖一床锦被,二人皆不着寸缕,她的蛊印贴着他的。
  一抬头,程令雪愣住。
  安静睡着的青年面若冠玉,鸦睫纤长,眉间一点朱砂痣。
  这不是……
  她那位阿九哥哥么?!
  程令雪脑中一片空白,低头一看,她不仅和梦中的哥哥同塌而眠,她的腿还圈着他,被他紧扣着。
  一把匕首,生生横亘在他们之间。
  要、要命!
  即便知道他是姬月恒,即便清楚中间发生的事情,可程令雪仍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耻,浑身的血都冲到脑海。
  她一阵紧张。
  偃旗息鼓的匕首动了动。
  她在梦中口口声声唤着“阿九哥哥”的人睁了眼,一双桃花目不似少时冷淡,含着溺毙人的柔情缱绻。
  程令雪呆若木鸡,竟不确定和她无隙契合的人是不是记忆里的哥哥。
  “阿、阿九哥哥?”
  “嗯,我在。”
  青年另一手扣住她后脑勺,低下头,含住她唇瓣温柔地含吮着。
  他捞住她的膝弯,让她圈住。
  过满的存在感带来强烈的羞耻感。
  程令雪如遭雷击。
  干、干什么……
  他和她,这是在干什么?!
第54章 054
  一句“哥哥”,两人都疯了。
  程令雪沉浸在震惊之中迟迟回不过神,身上被压得一沉。
  他们的墨发纠缠在一处。
  覆在上方的青年发带一下下地摇曳,与她分分合合。清隽眉眼和记忆中如出一辙,多了青年人的俊美。
  她以为他们只是幼时认识的关系,没想到竟是亲如兄妹!
  曾冷脸盯着她念书的大哥哥,如今被一句“阿九哥哥”点燃,压在身上与她纠缠,落在她唇畔的吻缱绻缠绵。
  “唔,怎这样激动……”
  这一句话让程令雪更无地自容。
  太羞耻了……
  她咬着牙不发出声音,青年发带摇曳得更为频繁,在她耳边低语。
  “再唤一声。”
  程令雪半句都叫不出。
  幼时一声声唤他“阿九哥哥”时,她可是把他当亲哥哥看待!
  她红着脸偏过头:“不叫……”
  又一记惩罚的搅弄,糜软不成调的呜咽从她喉间溢出,更清晰地告诉她如今的一切有多离谱。程令雪怎么也没想到,她会是在这种状况下想起。
  往后她都无法面对姬月恒了。
  她始终不开口,青年没奈何地轻叹,而后紧扣住她的肩头。
  “七七。”
  失控之时,他喑哑低唤着。
  霎时程令雪和“七七”融合为一人,姬月恒也和“阿九哥哥”重叠。
  “七七,我的七七……”
  简单的两个字一经他低哑嗓音唤出,程令雪不自控地疯掉。
  脑中荡漾起隐秘的亢奋。
  让她思绪乱掉,喉间长吟出声。
  “啊……”
  疯狂的紧咬破迫得姬月恒松了关。
  他肩头忽然僵硬,手用力抓住她光裸肩头,浑身紧绷着顿住。
  下一瞬,她似被一杯热茶急浇。
  暖洋洋的炽感如潮漫开。
  他成了她的一部分。
  脑海中就像放了一场绚丽的烟火,程令雪总算明白姬月恒为何执着于让她在双双最亢奋之时唤他“阿九哥哥”。
  她好像,也喜欢听他唤“七七”。
  尤其是在紧要关头。
  完蛋了……
  目眩神迷时,程令雪绝望地想着,她终究还是被姬月恒彻底带坏了。
  温存的吻如轻羽,落在她额上,姬月恒仍未出去,他抚着她的发顶低声安抚问道:“今日怎么了?”
  程令雪垂着眼避免直视他。
  “什么怎么了……”
  姬月恒眸光残存迷离,似一张柔软的网罩住她:“你方才,格外兴奋。”
  哪壶不开提哪壶?!
  程令雪支着发软发颤的嗓音,明知故问道:“七七是谁?”
  姬月恒眸中掠过思量。
  他含住她唇瓣:“自然是你。”
  突然唤她“七七”并非情难自控,而是因她的变化在试探。
  看来她并没有想起来啊。
  心头的寂落散去几分,姬月恒垂目替她梳理着汗湿的鬓发。他并非良善之人,想要的会不择手段,她只要晚一日想起,他们之间就多一日牵绊。
  “七七。”
  他近乎痴迷地唤着,虔诚中藏着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偏执。
  “别给我起绰号。”程令雪并不打算过多问起这个称谓的来由——多纠结几句顶多能让他以为她还没想起来。
  姬月恒这个混蛋!
  他分明早已知道她是谁,却为了留住她不说——或许也有别的原因。
  她回想梦中爹爹去见的那位伯伯。
  显然,那是姬月恒父亲。
  多年后,爹爹心事重重的模样犹在眼前,程令雪猜测他定是为了给她解毒与姬月恒父亲达成某种交易。
  只是不知爹爹和姬月恒是何关系,姬月恒又持何种态度。
  包括,面目全非的师父。
  许多事她都需悄悄去查,若旁侧敲击,姬月恒定会察觉。
  他会把她圈得更紧。
  混蛋……
  她暗暗骂着,背过身不理他。
  清晨,山庄格外景阒,程令雪支起身子一看,外头白茫茫一片。
  下雪了!
  她一下爬起来,三下五除二套上外袍,不顾身后姬月恒还未醒便要自己出去看一看,长大后她就再未见过雪,对这仅存在记忆中的画面,她感到新奇又陌生。一口气堆了个半人高大雪人。
  加上眉眼鼻子,总觉得缺少什么,又在雪人眉心添了颗红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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