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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光碎:逃跑庶女怀得可是龙胎——染典【完结+番外】

时间:2024-09-07 17:11:41  作者:染典【完结+番外】
  今日会是什么?她犹豫了片刻,还是决定下床看看。披了件外衣,抄起放在角落的锄头,便轻轻推开了一点房门。
  她悄悄往外看,只见皎洁的月光洒满庭院,一个人影突兀地倒在院中,面部朝下,趴在地上。那熟悉的青衣让宋温惜心里一紧,丢下锄头,推开门跑了出去。
  凑近看清了他的脸,宋温惜倒吸一口冷气——是晏望宸。
  “你……你醒醒!”她不敢唤他的名字,只能用力地推他。
  发生了什么?他受伤了吗?
  仔细打量了一番,没有在晏望宸身上发现任何伤口。她将他翻过身,只见他面色有些苍白,饱满的唇紧紧抿着,眉头微皱,脑门上一层薄汗,样子很是痛苦,似乎晕了过去。
  宋温惜有些慌张,抬头看了看四周,寂静深夜,每家每户都灭了灯,进入了梦乡。她也不忍心将他丢在院子的地上。夜里风凉,若是这样躺一宿,恐怕会染了风寒。
  于是,瘦弱的宋温惜硬生生将高大健壮的晏望宸拉进了自己的里屋。
  她堪堪将晏望宸拉上床,帮他脱掉长靴,微微解开领口,防止他呼吸不顺畅。
  她想起壶中还有些梳洗剩下的温水,便倒了些温水来,想帮他擦擦额头的汗。谁知脸帕刚放到他额头之上,晏望宸就忽然睁开了眼,水润的眸子里满含春情,看得宋温惜一愣。
  还未等她抽回手,晏望宸一把将她拉上床,翻了个身将她压在身下,柔软的唇贴上她的颈弯,粗粝的手探进她的衣裳里,惹得她一声惊呼,纤细的胳膊抵住了他:“你……你住手!”
  晏望宸从她脖间抬起头,眼神迷离,带着痛苦和哀求的神色,眼底蕴着水汽,声音暗哑地问:“我浑身剧痛,真的要死了。”
  宋温惜心下一软,犹豫地看着他。
  他的毒又发了?宫中那么多医术精湛的御医,却还未能解他的毒?若她不管他,他真的会死?
  只这一瞬的犹豫,晏望宸便又俯下身吻她的唇,柔软的舌轻轻舔舐她的唇瓣,不像上次那么剧烈,却让宋温惜浑身更加酥麻。
  她终究是心软妥协,说到底,她还是无法眼睁睁看着他痛苦,见死不救。
  晏望宸这次似乎是刻意让动作更加温柔,她的疼痛也少了许多,比上次更快得到愉悦。但他依旧勇猛,且耗时极长,折腾得她娇喘不断,两人最后一起冲向高峰,他仔细地将她的每一个表情都尽收眼底,让她羞涩地想要捂住脸。
  晏望宸却将她的手拿了下来,眼中的情欲还未褪去,轻笑着说:“很美。”
  宋温惜不知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她只知道,她又着了他的道。或许早在他将她救下的那一刻,她就偷偷地爱慕他了,所以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任他放肆。
  可是,她终究只是解毒的工具而已,他达到了目的,她就无用了,他是不会娶她的。
  于是她将他推开,冷声道:“结束了吗?结束了,就走吧。”
  可晏望宸却翻了个身,将她一把搂紧怀里,像是疲惫不堪地说:“不走,我今日拖了太久,身子虚弱,动弹不了了。”
  他闷闷的声音从她头顶传来,让她心里一动。
  他温热的身体紧贴着她微微发凉的身子,恍惚间,宋温惜以为自己已经是他的妻。
  可现实却是刺骨寒凉。她不过是一个工具,他并不认识她,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自然也不可能爱慕她。
  这个事实仿佛一根冰锥扎进她的心,让她毫不犹豫地抬起白皙细嫩的腿,猛地一蹬,将晏望宸踹下了床。
  晏望宸或许是真的虚弱,竟当真被她踹了下去。
  宋温惜有些心虚,毕竟他是尊贵的三皇子。可转念一想,他又不知道她知晓他是谁,就将错就错继续装作不知道,只当他是个普通人吧。
  “结束了就离开,我这不是客栈。还有,记得再送避子汤来。”宋温惜冷冷道,可她每一个字都仿佛是刺扎进了自己的身体。
  她心底自嘲地想,自己说的话,竟然会伤自己的心,倒真是没想到。
  晏望宸站起身,眸色微沉,探究地看着宋温惜,半晌,他唇角微勾,带着戏谑的笑:“姑娘竟如此主动要喝避子汤?当真是一点都不想同在下扯上关系。”
  宋温惜拉高被子裹紧自己,淡淡道:“同你扯上关系有什么好处?我上次说的那些,你可能给我?”
  晏望宸回想了一下,似乎是回忆起上次她说的浮夸要求,轻笑一声:“姑娘要求甚高,只怕唯有当今天子能满足。”
  “你是天子?”她有些挑衅地问。
  “不是。”他眼中的笑意更浓。
  “那还不快滚?”她冷笑。
第4章 这是我表哥
  宋温惜以为晏望宸会恼怒,会生气,会摔门离去。谁知他却笑出了声,狭长凤眼闪过一丝兴味,说:“我若是当了天子,姑娘就不叫我滚了?”
  宋温惜心里一惊,躲开目光,低声道:“休要说些大逆不道之言。”
  他明知如今最有可能做下一任天子的,是皇后所出的大皇子,怎敢如此口出狂言?晏望宸的母妃出身卑微,不过是一个被天子临幸的宫女,无权无势,能顺利生下他就很是不易。因母而卑的他,在大臣眼里则是完全无缘皇位的存在。
  晏望宸只当她是害怕了,自嘲地笑了声:“确实是大逆不道。”说罢穿好了衣服,恢复了淡然的模样,道:“明日我会送药来。”
  宋温惜闻言,没有回话,只是垂眸,撇开头,不看他。
  晏望宸转身刚想推开房门,又想起什么,转身问:“对了,敢问姑娘芳名是?”
  他终于想起问了。
  宋温惜抿了抿唇,道:“温惜。”她倒是想看看他对这个名字有没有丝毫印象。
  “原来姑娘姓温。”晏望宸笑道,“在下陈望。”
  她冷笑一声:“公子倒也不必同我互通姓名,反正也只是露水情缘。”
  她笑是因为,他不但对自己毫无印象,还对她撒了谎。想来也是,他没有任何理由要告诉她自己的身份,就像她说的,只是露水情缘而已。
  晏望宸看她的眼神逐渐深邃,末了唇角微勾,道:“姑娘这样说,倒是让在下省心不少。”
  他眼神向下一撇,她身上的被子滑落了大半,半露的酥肩皮肤白皙,方才滑嫩的触感仿佛还在手间停留。
  想到她柔软的腰身,晏望宸喉结微动,转过身,克制道:“姑娘放心,在下不会亏待姑娘的。”说罢便打开门要离开。
  夜里的凉风随着他开门的动作灌了进来,让宋温惜忍不住将被子裹紧。她眼眸微垂,长长的睫毛轻轻颤抖,脸上还带着红晕,轻声道:“把门带上。”
  晏望宸身形微顿,转过身,又看了一眼缩在床上的宋温惜,轻轻关上了门。
  宋温惜看着那扇紧闭的房门,叹息一声。
  她还能奢望什么?一个被赶出门的庶女,无依无靠,风雨漂泊,她还想嫁得什么良人?若是幸运,嫁个有前途的书生,若是不幸,随便嫁给个草莽。
  宋温惜想过自己或许会孤苦一生,可如今她能见到往日倾慕之人,又与他有了肌肤之亲,或许已是上天恩赐。
  她只是不喜欢他那样看轻自己,仿佛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钱财,仿佛她是不知羞耻的暗娼。
  即使是委身于心爱之人,她也想有些尊严。
  ……
  翌日,太阳高照,有入夏的趋势,天气有些炎热。宋温惜换了件轻薄的衣裙,和薄纱的外衫。她并非真的喜欢这种近乎透明的布料,只是这种布料单薄便宜,又很凉快,适合热一点的季节,十分实惠。
  “小惜!你家的白菜是时候准备种下了,别忘了。”隔壁的阿强走到她的院前,高声提醒。
  “哎,谢谢阿强哥。”宋温惜连忙从厨房跑出来,谢道:“阿强哥上次拿来的红薯很好吃,我还没好好谢过你。”
  “不客气不客气!喏,俺娘又让俺送些白萝卜给你。俺娘说,春吃萝卜夏吃姜!对身体好!”阿强憨笑着,将萝卜递给宋温惜。
  是冬吃萝卜夏吃姜吧?宋温惜心里暗想。但她不想驳阿强的好意,便巧笑嫣然道:“阿强哥,谢谢你。”
  阿强黝黑的脸忽然变得黑里发红,他瞥到宋温惜身上薄如蝉翼的外衫,挠了挠头,说:“没……没什么。你……你记得种白菜!若是不会种,俺……俺帮你!”
  阿强害羞地转身想走,却正好撞见晏望宸一袭黑衣,拎着几袋药包,大步走进来。
  晏望宸虽然换了一身低调的衣服,看起来不那么招摇,但天生的尊贵之气还是让阿强一愣,眼神不停地在他身上审视着。
  “小惜,这……这位是?”阿强皱眉问道,他似乎没想到这个独自生活在偏远庄子上的孤女,能与眼前这位看起来地位高贵显赫,又英气俊朗的男子有什么关系。
  “这,这是我表哥!”宋温惜连忙道,“我……我远房表哥!听说我最近身体不适,给我来送药。”
  “表哥?”阿强又上下打量了一番,“这位表哥,你家这么有钱,为什么要把小惜一个人扔在这庄子上?她一个人,很辛苦的!种田也不会,收菜也没力,她……”
  “阿强哥!”宋温惜打断了他,垂眸扯了扯阿强的衣角,“别说了……”
  他说这么多,会显得她很笨,很狼狈。
  晏望宸闻言轻笑一声:“表哥?”
  宋温惜猛地抬头,眼神里带了些哀求。她还要在这个庄子上住很久很久,若是让旁人知道她与不知哪来的男子私相授受,她怕是就没脸继续留在这里了。
  晏望宸玩味地笑着,说:“是,我是她表哥,最近才与她联系上,过来看看她。”
  “阿强哥,你是不是还要回去帮你娘干活儿?早点回去吧!别让她着急。”宋温惜连忙岔开话题道。
  “哦,对,俺得赶紧走了。”说罢,阿强连忙跑出院门。
  “阿强哥?”晏望宸学着她娇软的腔调,捏着嗓子道。
  “公子,你有病就去治。”她冷冷地斜了他一眼,他这样子还真是贱,原来竟不知他还有这么恶趣味的一面。
  晏望宸轻笑一声,道:“你对我就这么冷漠?好歹我们也有过……”
  “公子慎言!”宋温惜杏眼含着怒意,蹙眉瞪着他。
  这人真是什么都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说。
  晏望宸挑眉,道:“我来给你送药和银子,你就这样对我?”
  “避子汤我自己也可以买,下次就不劳烦公子了。”宋温惜心里一阵痛意,背过身走进屋子,不想再理他。
  不理他,他便会识趣地走了吧。
  可宋温惜低估了晏望宸,他直接大步走了进来,将宋温惜抵在了墙上,大手扯下她轻薄的外衫。
第5章 他说他喜欢她?
  “你又想干什么?”宋温惜惊慌失措地挣扎,避开了他的吻,“今日又不是初五!”
  光天化日之下,他就这样在屋里对她上下其手,若是让别人瞧见了,她只怕名节不保。
  “别动。”晏望宸的声音染上了一丝情欲,头埋在她颈弯间,喘息道:“不知为何,没到初五我也难受得紧,毒发好像提前了。”
  宋温惜才不相信他的鬼话,用力一把推开他,抬头凝视他的脸庞道:“公子莫要诓我。”
  可是,她却见晏望宸痛苦地蹙眉,棱角分明的脸上又浮现出一抹脆弱的表情,青筋都微微暴起,似乎很是难耐。
  他望着她的眼神充满渴求,仿佛她正捏着自己的软肋。
  她不喜欢看到他这副表情,只要他露出这副表情,她就无法坐视不管。
  宋温惜想起他救下她的那天,如神邸降临,救她于水火。
  他应该是无所不能的。
  宋温惜虽然不忍心看他这样痛苦,可她还是冷着脸嘴硬道:“我又没答应要帮公子解毒,公子若是难受,大可以找别的姑娘。”
  晏望宸见她一脸冷淡,便苦笑了一声:“也是。在下不愿勉强姑娘。在下与姑娘萍水相逢,姑娘救过我两次,已是仁至义尽。岂能要求姑娘一直救我?”
  说罢,晏望宸咬着牙,咬肌紧绷,似乎十分隐忍,转身欲离开的模样。
  可是没走两步,他便身形一晃,痛得俯下身去。
  “你……”宋温惜见他如此痛苦不堪,有些迟疑,“你当真又毒发了?不然……不然我去帮你找春雪阁的姑娘。”
  晏望宸的额间硬生生冒出冷汗,他抓住宋温惜的手,漆黑的眸子迷离地看着她,咬着牙道:“我只要你。”
  宋温惜心中一动,愣在原地,她还未来得及反应,便被他突然抱了起来,放在了床上。
  他急切地俯下身吻住她,檀木香侵入她鼻尖,让她有些留恋,想要推开他的手也停住。
  一次两次,又有什么区别呢?
  晏望宸见她犹豫,大手又开始放肆地在她身上游走,手指勾勒着她的曲线。
  “不……不行,昨日刚刚……”她羞得说不出话,推着他的胸膛。这人到底有没有节制?
  “我轻柔些。”晏望宸将她抗拒的双手按在床上,与她唇舌交缠,堵住了她所有的话。
  他的膝盖分开了她的双腿,手熟练地扯下她的衣裙,让她不着寸缕。屋中光线虽然昏暗,可依旧能看得清她姣好的身型。
  虽然不是第一次缠绵,可宋温惜还是觉得十分羞耻。她无法接受这样赤条条地展现在晏望宸面前,连忙用胳膊放在胸前挡着。
  晏望宸眸色一暗,喉结微动,勾起一抹淡笑,道:“我怕是中了姑娘的毒,不然怎么会只见过一次便开始日思夜想。”
  “什么?”宋温惜有些分神,没有仔细听他说的话。
  晏望宸却没有再回答,只是腰微微一挺,用身体告诉她,他对她有多么喜欢。
  宋温惜闷哼一声,咬着嘴唇,承受着他的冲撞。
  两个时辰后,宋温惜手脚酸软,最后一丝力气都被抽干。她很后悔自己方才心软,信了这男人的鬼话。她筋疲力尽地缩成一团,背对着男人。
  “你骗我,是不是?”宋温惜闷闷地问。
  他今日同前两次十分不同。前两次明显是有药物的作用,他急不可耐,也没什么耐心。可今日却动作轻柔,不疾不徐,非常照顾她,待她置身云端,浮浮沉沉,他才放肆地冲刺。
  他这样子,分明一点都不像是毒发了。
  “生气了?我说了,我中了姑娘的毒。”他侧身撑着脑袋,看着背对着自己的女人,避轻就重地说。
  “我有什么毒?”宋温惜微微皱眉,只觉得他荒唐。
  “让我日思夜想的毒。”晏望宸声音低哑。
  宋温惜猛地坐起身,将被子牢牢裹住自己,凝视着他,问:“陈公子,你到底想羞辱我到几时?这样撒谎骗我很有趣吗?”
  “我没有羞辱你的意思。”晏望宸见她真的生气了,少有的想要解释,眼底还有一丝尴尬,“我只是……不知为何……控制不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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