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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七零,二婚娇妻火辣辣——招财小金子【完结】

时间:2024-09-07 23:07:20  作者:招财小金子【完结】
  除非……
  “哪位好心的同志能帮我搬个凳子出来?谢谢啦。”韩秀秀忽然开口,打断了王友良的想法。
  在场的人看傻子一样看韩秀秀。
  她没病吧?
  小小年纪,还是个外来人,使唤谁呢?
  “第一个搬凳子出来的,我给五毛钱。”韩秀秀加了一句。
  卧槽!
  真的假的?
  在场的人都心动了,最前面的一个尖嘴猴腮的中年男人立即蹿进屋,抓起个凳子就跑了出来。
  砰的一声,凳子放在韩秀秀跟前儿。
  “凳子,给。”那人边说边看韩秀秀。
  韩秀秀痛快地当着大伙儿的面给了他五毛。
  “我天那,真给啊!”
  “老茄子赚大发了,就搬个凳子,咋给那么多!”
  “这小同志傻了吧?钱多烧的?”
  “傻不傻的不知道,我也想去搬凳子,还让搬不?”
  ……
  众人七嘴八舌中,郑时年起初也是一愣,紧跟着他便明白了韩秀秀的意思。
  于是他也在此刻开了口:“各位,我是红星机械厂的总工郑时年,今天我跟小韩同志说的每一句话都有保证,一个唾沫一个钉。”
  “希望大家帮忙回忆会议,王老三家平日里是怎么对待这两只狗的,为什么忽然要宰杀了吃肉。”
  “只要是提供了有用线索的,一条五毛钱!”
第114章
  郑时年的嘴巴一闭一合,大伙儿听见的内容最清晰的就是:
  “五毛钱!”
  “一条五毛钱!”
  给钱!
  赚钱的机会来之不易,老王家在村里的口碑…嗯,没啥口碑。
  所以有利可图的状况下,出卖的毫无心理负担。
  “我两天之前听见他们家骂骂咧咧打狗,说要杀了吃肉,相亲什么的。”
  尖嘴猴腮的中年男人率先打了个样儿。
  韩秀秀挑眉,立即又出钱递给那人。
  郑时年感激地看了看她,两人没多话,心里都明白。
  大伙儿确定真的给钱,立即绞尽脑汁回忆,然后抢着给线索。
  “俩狗才来的时候,毛光锃亮的,现在比我奶奶还瘦,就一副骨头架子,一看就是没给狗吃多少饭。”
  “可不是?说起来吃饭,我记得那天听陈凤说,狗不好对付,饿两天饿得快死了再宰,能容易。”
  “还有还有,咬伤陈凤那天,王顺发要去买老鼠药药死那狗,陈凤说药死的狗不能吃,才改成饿死,还省钱。”
  “跟王顺发相亲的是个知青,就在隔壁村,那姑娘相亲条件就是想吃顿肉,我听我四舅奶奶的小姑子的大舅子说的。”
  ……
  一条五毛,值得推敲的都给付了钱。
  浑水摸鱼的一概不给,也没谁敢哔哔。
  这一条一条罗列出来,老王家一家三口的脸色都不好了。
  陈凤叉着腰,气呼呼地点着脚骂那些“出卖”他们家的人,但很快被对方骂了回去。
  韩秀秀感觉差不多了,便道:“大队长,你也听见了,王老三说的不是事实,所以赔偿我们给不了,他得倒贴五十,还得断绝跟郑家一切往来。”
  “放屁!谁敢断了!”
  王友良气得脸色泛白,他还没顾得上开口,王顺发先急眼了。
  “这关系是我爷爷那一辈儿就定下来的,想断了,去地底下跟我爷爷说去!”
  “就是,那我老爷子定下的,我们可说了不算!”陈凤道,“你们说了更不算!”
  眼看着两边要吵起来,许明福黑着脸瞪了王老三一家子。
  “行了,添什么乱!大伙儿不是没长眼,我更是不瞎!”
  “人家那狗来的时候啥样,现在啥样?心里没个数!”
  不是为了维护上湾村名声,他绝对不来掺和这破烂事。老王家真是、真是丢份儿!
  但是来插手了,就不能这么僵持着。
  “两位同志,五十块钱就算让王老三砸锅卖铁也拿不出来。咱不如实事求是一点儿,给个面子,让他把那十块钱喂狗的费用退给你们。”
  “断绝关系的话,还得你们两边的人商量,王老三他爸没了,你们那边的老爷子、我的意思是,可以问问老爷子的意思。”
  许明福这话说得还是有些偏帮本村人的嫌疑,但也是情理之中的表现。
  韩秀秀跟郑时年这一波的目的,就是断绝跟这么恶心的一家人联系。
  所以,迟疑了一下,商量着现在当场定下来,还是回去给爷爷打电话说明情况,征求下意见。
  在他们两个小声讨论的空档,就听有人小声问:
  “为啥当初那个王老三他爹那么大本事啊?咋认识的那么有本事的人?”
  “是啊,这么多年了,现在一个月出十斤细粮都费劲,几年前或者十几年前,可不更费劲?”
  “能随便送细粮的,得是当领导或者高级技术工人吧,咋没给安排个工作?”
  “到底是啥事牵扯一块儿去的,我很好奇啊!”
  年轻一辈儿的不知道王郑两家的渊源,老一辈儿的人其实知道具体的也不是太多。
  但总归还是有人知道真相。
  比如郑时年这个当事人的亲孙子,他见大家这么好奇,便主动解惑。
  郑老爷子当年迷了路,饥寒交迫之下,到了上湾村。
  是年轻时候的王家老爷子给了他一个窝头,他靠着那窝头,最终找到了组织。
  事后,为了报恩,来上湾村这边重新找到王家老爷子,当场就给了十块钱答谢费,还送来不少吃的喝的,都好东西。
  真要论起来,也算救命之恩。
  一个月给十斤细粮,貌似也就不过分了。
  “窝头?是吃大锅菜那会儿吧?我记得王老别偷窝头出了名,一次发现他又偷,伙房的人跑去追,结果愣是没从他身上搜到,那事儿就揭过去了。”
  人群里,一个年过花甲,头发全白的老年人忽然插了一嘴。
  大伙儿都愣住。
  啥意思?
  是他们想的那意思不?
  感恩的人报错了恩,王老别当初给窝头是为了逃避追捕?!
  不怪他们这样想,毕竟当初偷盗公家财产的行为是要挨枪子儿的!
  “老爷子,麻烦您把话说清楚啊。”韩秀秀赶忙上前请那老爷子到大伙儿跟前。
  这事儿对于郑时年一家来说,当真重要急了。
  他俩也是真没想到,来接个狗,竟然还顺便揭了真相。
  许明福也站出来表示要说清楚,他得给大伙儿一个交代。
  至于王友良一家三口,这会儿还在哔哔辩解着,但是没人听。
  那老爷子瞧着大伙儿都想听,他就把之前公社吃大锅饭的事说了,把王老爷子王老别经常偷拿食堂食物的行为也说了。
  “所以,因为他太懒总想不劳而获,就决绝了我爷爷问他要不要名额的事,然后要求一个月偷偷给他邮递十斤细粮。”郑时年接着老爷子的话做了总结。
  韩秀秀扯了扯嘴角,“这好像就说的通了,懒惰的人不喜欢去厂里上班,像是如今这种选择,什么都不用去做,每个月就能得十斤细粮,很符合这种人的行事风格。”
  “我就说一开始还纳闷儿,值得爷爷坚持将近二十年的报恩、为什么没送个工作名额,毕竟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
  郑时年也在此刻明白了真正原因。
  就是不知道,爷爷那边了解情况后,会有怎样想法。
  “哎,事情说清楚了,看来,以后真的不用跟老王家联系了。”许明福道,“你们两位家的长辈重恩,值得让人尊敬。”
  “到时候就请你们两位跟家里说个清楚吧,细粮别寄了,去送给那些更有需要的人吧,再说这么多年,该还的早就还完了。”
  “爸,你倒是说句话呀!”王顺发的声音扬了一嗓子,立即又引起诸多人的注目,“以后细粮没了,五十块钱泡汤了,还要我们把那十块退回去,爸呀,他们也太欺负人了。”
  陈凤也推搡了下王友良的胳膊,“是啊他爹,你快想想办法呀,真没了细粮,咱吃啥喝啥?村里挂靠户吗?”
  受到多重刺激的王友良猩红了眼眶,“妈的!”他骂了一声,抓着镰刀就往韩秀秀这边冲来。
第115章 法不责众,上啊!
  韩秀秀出于第六感的本能,立即察觉到不对劲。
  危险逼近,她的心顿时提起来,想躲闪已经来不及,韩文东教给她的那些防身动作,也在关键时刻忘的七七八八。
  尤其是看见那泛着寒光的镰刀头,韩秀秀整个人都吓懵。
  他怎么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行凶?!
  “抓住他!”
  “拦住!”
  “小心!”
  大家发现王友良的疯狂举动后,几个有担当的村民大喊的同时,也冲着王友良扑了过去。
  但大家刚刚注意力都没在王友良身上,加上韩秀秀是女同志,他们都是大老爷们儿,所以提供线索的时候,几乎都是围着郑时年的。
  此刻的韩秀秀相当于被“孤立”了。
  王友良选择她这个目标,也是认准了她处于弱势,孤立无援。
  “噌!”
  镰刀划破虚空,直接劈下来。
  好像有皮肉被切割开了口子,声音听上去让人牙根痒痒,心头也满是恐慌情绪。
  韩秀秀却没感觉到疼,而是感觉到自己被一双大手带到一个坚实有力的怀抱之中,温暖席卷全身。
  这怀抱好似铜墙铁壁,让她倍感踏实,又格外熟悉。
  韩秀秀愣怔一秒,她的脸颊有滚烫的血液喷溅,韩秀秀惊恐地瞪大眼睛,“郑时年!”
  砰!
  郑时年一边护着韩秀秀,一边在王友良二次挥动镰刀之前,一脚将人踹翻在地。
  其余村民见状,立马上前把人控制住。
  大队长许明福气的脸黑沉沉的,“绑起来,妈的,反了天了!”
  “前些年抓敌特没见你这么能耐,呸!丢人现眼!”
  王友良挣扎着还想再动手,但他的镰刀被抢,人也很快被控制。
  陈凤上去扒拉那些绑绳子的人,结果却被村子里的老光棍儿们占了不少便宜去,最终也没能帮上什么忙。
  王顺发一看局势对自己不利,也赶紧装起了鹌鹑。
  而韩秀秀此刻哆哆嗦嗦,她的手上好多的血呀,都是热的。
  “快快,快帮忙叫医生,止血啊,先帮他止血!我朋友受伤了!”
  反应过来后,韩秀秀声音颤抖地大喊大叫,她的手也死死掐着郑时年受伤的那条胳膊。
  是的。
  就在刚刚,郑时年奋不顾身的护在了她的身侧,镰刀划破了郑时年的胳膊,此刻他左胳膊皮肉外翻,血液汩汩外流,似乎止都止不住。
  许明福也吓坏了,他帮衬着把郑时年扶进卫生所。
  村医刚好给大黑缝合完,就听见外厅吵吵嚷嚷的。出来一瞧,好家伙,又来活儿了。
  “医生,麻烦你了,用最好的药。”
  韩秀秀急切地开口,她看不得自己的朋友受伤。
  尤其这伤还是帮她挨的。
  郑时年闭了闭眼,额头上青筋暴起,脸色也惨白的厉害。
  可见是疼狠了。
  “没伤到骨头,也没断了筋,只是皮外伤。”他憋着气说完,脸色比之前还要难看三分。
  村医瞅了一眼他的伤,不禁皱眉。
  “没止疼药,硬缝,能受得住?”
  这伤口太深,不缝合,硬挺着去市里医院的话,血都得流干。
  “隔壁村也没有吗?或者中药有吗?”韩秀秀率先问,她不敢想象,没有止疼药,怎么挨得住针线在皮肉上的生拉硬扯。
  村医摇头,“没有,隔壁村都来这里看病,不信你问大队长。”
  “真没有。”许明福为难的开口,“要不先包住,使劲儿包,管用不?”
  他不懂压迫止血法,但记得上次有人伤了腿,就没缝,直接压的。
  “伤口深,那办法不合适。”村医将一个小锅放在屋里的煤球炉子上,小锅里放了热水,又放进去针筒跟针,煮沸。
  现如今,打针使用的还都不是一次性注射器,而是这种玻璃制作的可重复使用。
  “消炎针这里有。”村医加上了句,紧跟着就开始准备纱布,剪刀,缝合针等工具。
  “直接缝,我没事。”郑时年终于找到插嘴机会。
  村医毫不意外地“嗯”了一声,随后让大队长帮忙抱住郑时年的上半身,以免待会儿缝合时候,伤患本能地挣扎,耽误治疗。
  又让韩秀秀拿了块白棉布塞郑时年嘴里,叮嘱她时刻关注着郑时年的状态,以免伤患咬到自己舌头。
  一切准备就绪。
  消毒、擦拭清洗边缘血污,紧跟着村医拿着缝合钳操控着缝合针线,每每扎穿扎透一处,韩秀秀的心就疼一下,脑海里就会幻想,这要是扎在自己身上,一定会忍受不了。
  郑时年的额头、鼻尖浸出了细汗,人微微闭着眼,眼睫毛随着粗重的呼吸打着颤。
  韩秀秀掏出手绢帮他将细汗抹了去。
  她知道这么做根本就减轻不了一点儿痛苦,但就是想要做些什么,想让自己忙起来。
  终于,五分钟后,伤口彻底缝合完毕,村医也重重的松了一口气。
  “女同志回避下,我给打个消炎针。”
  村医边说边走去煤球炉边上,他用钳子将玻璃针筒跟针取出来,放在专门用来存放针筒的盒子里,晾凉备用。
  韩秀秀便知道,这是要给郑时年打小针。
  小针是要打在臀部的,男女授受不亲,确实不适合她在场。
  韩秀秀看了郑时年一眼,眼神示意自己就在门口不会走远,才走出了卫生所的门。
  “小同志,咋样了?”有热心的村民询问。
  卫生所地方小,他们想进去看,根本就放不开那么多的人,所以都挤在门口等结果,没进去添乱。
  “止血了,伤口缝合,四十多针。”韩秀秀道,紧跟着,她的视线在人群里扫过,“王友良跑了?!”
  “没,怎么可能,大队长要带他进警局,让蹲笆篱子那。”有人解释一嗓子,随后大伙儿让出一条道来,刚好露出被绑的王友良。
  韩秀秀面带寒霜地走过去,王友良气呼呼地瞪她,眼神好像在说:这么都人在,你想干什么最好掂量掂量!
  她也看懂了这眼神,但越威胁越上头。
  “各位,留一口气儿,打一下一分钱,凑一毛找我换钱。”
  “法不责众,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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