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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下不叫姐,心思有点野——鱼皮花生【完结+番外】

时间:2024-09-14 17:24:12  作者:鱼皮花生【完结+番外】
  “我能进去吗?”
  “球队队员家属,当然能进去,到时候我给你拿票,或者你拿我证件进。”
  这就家属了?茅顺对程烈的用词很不满,就算你只是个体育老师,用词也得准确吧。
  萧章却很吃这一套,喜形于色,答应周末去看球。
  “我也要去!”茅顺的嘴里塞着一大包生菜,含糊不清的说。
  “你当电灯泡有瘾是不是?”程烈这次用词就非常准确,直中要害。
  “我不也是向教练多学习嘛,观摩是学习的重要部分,尤其是实战。”看着振振有词的茅顺,萧章真是后悔接下这个烫手的山芋。
  “好,到时候好好看,用心看,下次训练我要看到你的进步。”
  “你们一个一个都要我进步,真是鞠躬尽瘁。”茅顺恨恨的吃着烤肉,化悲愤为食欲。
  这顿饭主要是茅顺在吃,果然是半大小子,胃口大到惊人。
第27章 你个女流氓
  吃完饭,程烈申请送萧章回家,茅顺真想将电灯泡使命进行到底,但是又必须要滚回学校上晚自习,这是茅顺史上最讨厌学校的一天。
  晚自习开始,班级里只有笔落在书本上的沙沙声,王卯卯懒懒的趴在桌子上,不想学习,她用笔捅了捅顾远之的后背,示意他回头看看不正常的茅顺。
  茅顺有多不正常呢?他在学习!是的,茅顺主动学习,这本身就是一件很不正常的事情,平时都是别人学习,他捣乱,今天他竟然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
  顾远之仔细地看了一下茅顺做的卷子,他在做物理测试卷,十分用心的利用手掌判断电导线在磁场中的受力方向,那认真的样子仿佛是在进行某种神秘的玄学仪式。
  “茅顺,你能告诉我,你在干什么吗?”
  “我在思考一个理论联系实际的问题……”
  顾远之和王卯卯互看一眼,传递着茫然。
  “什么实际问题?”顾远之问。
  “怎么能让一栋楼停电呢……”茅顺问的一本正经,顾远之听的胆战心惊,这小子又憋什么坏水儿呢!
  晚自习放学,他照例去萧章家报到,萧章正在家做面膜,顶着一张绿泥脸开门,给茅顺吓得不轻。
  “我得好好做皮肤管理,周末还要去看球赛呢!”
  “看球赛也不用脸看,戴个眼镜就行!”
  “你懂个屁,那是女人的战场,你看足球比赛,镜头除了对着场上的运动员,就是对焦观众席的美女,我必须得艳压群芳,惊艳亮相。”
  说着,她拿着半碗绿泥走向坐在沙发上的茅顺,“我弄太多了,别浪费。”一边说,一边拿纸巾给茅顺的领口围了一圈,然后开始用小刷子,往茅顺的脸上涂绿色的泥。
  这是茅顺人生中第一次做面膜,看着绿色稀溜溜的不明物体被不断搅拌,然后涂在自己的脸上,他觉得好恶心,皱着眉头想躲,但是躲不开,因为萧章用端碗的胳膊肘怼在了他胸口,预防他跑。
  “倒是年轻,这皮肤真有弹性,但是你得好好清洁,看你都起痘了,必须得做皮肤护理,要不你就越起越多,影响形象。”萧章一边涂,一边讲知识,茅顺一听痘痘还会越起越多,吓得乖乖不动,让萧章摆弄。
  萧章的大绿脸离茅顺太近,以至于茅顺都无法对焦,这张绿脸真的是太恶心人了,好像是日本恐怖故事里的鬼。
  剩下的半碗绿泥一点没浪费,都涂在了茅顺的脸上,萧章看着自己的作品,满意的点了点头,说:“不用谢。”
  “我是被逼的,而且我没谢你。”
  “我听到了你心底感谢我的心声,这是我的超能力。”
  茅顺说:“现在我可以回家了吧?我要收拾明天的东西呢!”
  “你想这么坐电梯?你不怕吓到监控室的保安大叔啊?”茅顺一想,那画面是挺吓人,说:“那我走楼梯?”
  “楼梯里不遇到人还行,要是遇到个胆儿小的,当场就能升天!”
  茅顺放下刚拿起的书包,重新坐回到沙发上。
  “程烈给你送到楼下?”
  “嗯,送到最后。”
  “什么叫做送到最后?最后是多后?”茅顺僵硬的脸无法做出迟疑的表情。
  “大人的事儿,小孩少打听!”
  “怎么?最后还少儿不宜了?”茅顺觉得他的脸在结块。
  萧章躺在横着的沙发贵妃椅上,举着遥控器不停的换台。
  “说话啊?解释解释最后啥意思?”
  “最后就是送上楼。”萧章不以为然的回答,眼睛还在看着电视。
  茅顺坐到她的眼前,身体犹如一座小山,挡住了她的视线。“进屋了?”
  萧章想把他推开,因为这座山耽误她调换电视台,可是一下没推动,又推了一下,还是纹丝没动,只有迎上他拷问的眼睛。
  “进屋了,咋了?关你啥事!”
  “萧章,你过分了!”每个字茅顺都说的咬牙切齿。
  “叫姨,叫姐也行,不许直呼姓名!”
  “做梦!别转移话题,问你正事呢!”
  萧章一看这孩子不依不饶的,好像不会轻易放过自己的样子。
  “我都快三十了,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你怎么比我妈管的还多?”
  “就因为你妈不在这,我替她看着你。”
  “你算老几啊?你管我!小屁孩儿,毛都没长齐呢,装什么大人。一边去!”她又尝试推开眼前这座山,又没推动。
  “萧章,我告诉你,不许领他回家,最多送到楼下,要不我就告诉章萧。”
  萧章笑了,一脸的不以为然,“你以为我怕他?他的破事儿跟裹脚布一样,又臭又长,还多!”
  茅顺被噎的无言以对,思来想去才说:“这么说,你挺喜欢程烈那种男人是吧?”
  萧章很认真的想了想,点点头,“阳光运动型,人也不矫情,说话也挺逗,是挺不错。”
  “我也阳光运动,我也踢足球,我也不矫情,我也挺逗,是不是我也行?”
  “你不行!”萧章笑着摇摇头,一脸的瞧不上。
  “为啥到我这儿就不行了?把话说清楚。”
  萧章一脸狡诈的说:“他有经验。”
  “我也踢过很多场啊,我也很有经验啊?”茅顺据理力争。
  萧章摇了摇右手食指,“NONONO,此经验不是彼经验,跟上场有关系,但是跟踢球没关系。”说完自己被自己逗的哈哈大笑,嘴角干掉的泥都裂开,不停的掉着粉末。
  茅顺一时间没有明白她的意思,愣在当场,但是下一分钟他懂了其中奥义,气愤不已,迅速的站起身,拎着书包就往外走.
  “萧章,你个女流氓……”说完门就被他咣当一声甩上,萧章在沙发上笑的来回打滚,根本顾不上脸上半干的绿泥。
  茅顺也忘记脸上有东西,坐电梯就回了家,好在晚上电梯里没有人。他进了家门,把书包狠狠的摔在沙发上,外套也摔,裤子也摔,走到洗手间洗手,嘴里一直叨咕着:女流氓。
  突然一抬头,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吓得后退一步。
  最外面一层已经干了,形成一个硬壳,他把水龙头开得大大的,洗了好久才洗干净,仔细一看,皮肤果然好了很多,鼻子上小小的痘也不那么肿了,别说,萧章这东西还挺好!他忍不住对着镜子好一番欣赏。
  这天晚上,萧章没来收手机,茅顺也很自觉,早早的就躺下睡了,做了一晚上“流氓”的梦。第二天闹钟响他就起床洗漱,自己去了学校,很独立,还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小情绪。
第28章 粉色的被子和另一个枕头
  听说萧章结识了一个踢足球的老师,泰山第一时间打来了慰问电话,必须要掌握第一手的资料,恰逢是周五,第二天就是相约看球赛的日子,泰山给萧章约出来,叫上向晚,三个人出去吃日料,顺便八卦一下好姐妹。
  “萧章,听我的,明天你就按照国外那足球宝贝打扮,没毛病。”向晚给出主意,对面坐的泰山不这么认为。
  “现在流行纯欲系,得又纯又欲才行!穿得少那叫低级,穿得恰到好处,那才高级!”
  “泰山,你一个不喜欢女人的人,给的建议能听吗?”向晚表达质疑。
  “我不喜欢女人,但是我又不瞎,基本审美是通用的!”
  听这俩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萧章笑嘻嘻的一口接一口的吃着寿司,看主人公不发表意见,向晚问:“所以,你想好穿什么了吗?”
  “我对他印象很好,所以我要稳重中带有气质,优雅中隐藏着性感。”
  向晚有点听不明白,索性问的更直接一点,“所以,你要穿成套的内衣吗?”
  萧章瞪了她一眼,“想什么呢!没有那么快……”
  向晚说:“我可听说有种说法,如果一个男人第一次和一个女人发生关系,发现这女人穿了成套的内衣,大概率是男人被睡。”
  泰山一脸鄙视,“你就是个纯理论派的专家,你一点实践都没有,说别人头头是道,你知道你这叫啥吗?空想主义。”
  “那也比你强,白练一身肌肉块,连个直男都不是,你知道你这叫啥吗?空有一身力气,除了卧推,你连块肉你都摸不着!”
  听着毒舌满天飞,萧章喝着清酒,吃得特别带劲儿。散场的时候,三个人喝了十五壶清酒。
  吃的时候有多开心,晚上拉肚子的时候就有多痛苦,睡到半夜,萧章被突如其来的疼痛叫醒,只感觉肚子绞着疼,急忙跑到厕所,蹲了一波之后,拖着麻木的双腿爬回床上。
  可是刚上床,肚子又疼了起来,赶忙跑到厕所,又是一波……就这样来来回回的跑了三四波,萧章的两只脚没了知觉,走路就像踩棉花,头晕目眩,她掏出手机,一看时间凌晨四点,窗外的天还很黑。
  她拨通了向晚的电话,想问问向晚有没有拉肚子,电话响了好半天,那边才接起来,应该是正在睡觉,声音懒懒的。
  “向晚,你拉肚子没?我快拉脱水了,太痛苦了!”
  “拉肚子?没有啊!我一切正常,谁让你吃那么多,自助也不能使劲儿吃啊……”
  突然那边传来了男人的声音:“你怎么在这?”
  向晚也喊:“你怎么在这?”
  那边的声音更大了,“我问你,你怎么在这?”
  向晚的嗓门快把萧章的耳朵震聋了,“别他妈废话,我问你怎么在这?”
  萧章忍着阵阵剧痛问:“谁啊?谁啊?在哪?在哪?怎么了?怎么了?”向晚没有回答,那个男人拿起电话回答说:“萧章,向晚把我给睡了!”这次萧章听出来这个男人的声音是谁了——泰山!
  “你们两个怎么睡一块去了?”
  “回头跟你说!”泰山说完这句话,挂断了电话。萧章靠着床头,手里握着电话始终靠在耳边,这个消息实在是太难以消化了,如果不是她拉到虚脱,她现在一定要打车到现场。
  疼痛再次来袭,她觉得自己已经没有力气坚持到厕所,但是她一秒钟也不敢耽搁,因为迟一秒都会发生灾难后果。
  最后,可能真是已经没什么可排出,萧章整个人瘫在了床上,她用最后的一点力气,拨通了茅顺的电话,她发现除了向晚和泰山,她唯一能找的人竟然是茅顺,总不能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叫程烈,俩人还没熟到这种程度。
  电话响了两声,茅顺就接了起来,自从姥姥出门之后,他的电话晚上也不静音,怕家里人联系不上自己。
  “萧章?怎么了?”
  “上楼,我拉肚子拉到虚脱,快来。”茅顺真的是骤然清醒,从床上一跃而起,连衣服也没套,穿着拖鞋就上楼,用钥匙打开了萧章的家门。
  房间里的萧章只开了床头灯,卧室被一盏暖色的灯照亮,她好像个女鬼一样靠在床头,嘴唇都干掉了,两眼无神,也不知是灯光的阴影,还是她真的一夜暴瘦,感觉眼眶都凹进去很多,看起来有点瘆人。
  茅顺光着膀子,下半身穿了个踢足球的队服短裤,走近萧章的床边。
  “你怎么搞成这个鬼样子?”茅顺问。
  “可能是寿司,寿司吃太多了……我想喝水,可是我走不动了。”
  茅顺听到后,马上起身去客厅给她倒了杯温水,喂到她嘴边,看她虚弱的架势,好像水杯都举不起来,应了那句老话:“好汉架不住三泼稀。”
  “你给这杯里,给我加一点点的盐,我觉得我拉脱水了。”
  “加盐?靠不靠谱啊?我带你去医院吧?”茅顺第一次听说要喝盐水,也不怪他,他才几岁。
  萧章没有力气摇头,“天亮再说,让我缓缓,盐水好用,我喝过。”
  茅顺就去给她加了点盐,说实话,加的有点多,但是现在也不是挑肥拣瘦的时候,萧章喝掉一整杯盐水,闭上了眼睛,养精蓄锐,等待元气恢复。
  等了一会,茅顺听到萧章发出轻轻的鼾声,好像睡着了,他才松了一口气,这时才发现自己没穿上衣,他也不敢回家,怕萧章醒了找他,就打开萧章的衣柜,想找找有没有弟弟章萧的衣服可以穿一穿。
  也许是章萧去非洲把衣服都带走了,也许是放在其他的柜子里,茅顺没用找到男士上衣,看到有一件萧章穿过的女士运动卫衣,茅顺试了试可以穿,就套在了自己身上。
  萧章是靠着睡着的,茅顺想给她放躺下,可以睡的舒服一点,但是比划了两下,都不知道如何下手,他突然想到那天萧章说的“经验”问题,看来自己还真是经验不足呢!
  看着女流氓憔悴的脸,现在还怪可怜的,又看了看萧章旁边空着的半张床,茅顺不自觉的咽了口口水。
  跟平时萧章不修边幅的形象完全不同,她的床单和被子很像小女人,粉色的棉布上散落着嫩黄色的小花,自己一个人睡,床上竟然是两个枕头,萧章身后靠着一个,床上躺着一个。
  这是给谁准备的枕头呢?
  已经到了供暖期,房间里并不冷,但是茅顺特别想钻进这个粉色的被窝,就像探究一个未知的奥秘,那个枕头像黑洞一样吸引着他的注意力。
  茅顺蹑手蹑脚的爬上床,掀开了被子,心惊胆战的钻了进去,但是离萧章很远很远,恨不得一个在南极,一个在北极,但是南极北极都在这个粉色的被子里。
  枕头也是萧章身上的味道,很熟悉,茅顺躺在枕头上,看着萧章的侧脸,还不到五点,还可以睡一会,但是他怎么也睡不着。这薄薄的被子难道是火炭做的?茅顺觉得自己躺在被子里控制不住的冒汗,度秒如年,他腾的一下坐起来,跑到客厅,躺在了沙发上,等着身上的汗满满散去。
  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萧章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她醒来看到床头灯开着,走到客厅看到睡在沙发上的茅顺,穿着她的上衣,盖着沙发上的毛毯,明明是一个很高的男生,此时蜷缩的犹如一只大狗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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