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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懿传同人)断钗——Hell【完结】

时间:2024-09-16 17:20:54  作者:Hell【完结】
  她可不能同时损了这两个左膀右臂,卫嬿婉安抚春婵说她对进忠也另有安排,有些事他们需要在抵达湖州之前细密的盘算好,叫春婵也着人盯紧了鸾驾车门,谁都不许靠近偷听、更不许放任何人进来。看着春婵终于放心领命退出去了,卫嬿婉轻叹一口气,她的确要对进忠另有安排,只不过暂时还顾不上湖州的事就是了。进忠如今的状态太差了,她之前完全没有预料到,她这一把好刀,可不能就这么折了或者钝了。
  进忠的求不得之心被她所剩的寿数一激,几乎是当场就炸了。否则他也不会失态到在手下的一个太医面前忍不住暴露对她的真心和在意,要不是卫嬿婉提前发话保下了汪荃,以进忠的性子是不会留着他的命回京城的。好大夫有的是,再找就是了,进忠并不太在意自己手上沾多少条人命,他更不喜欢冒险。
  然而卫嬿婉当时没想到好法子疏导,导致进忠心里硬别住了一股子劲儿,他现在眼里心里看不见别的了,只能紧紧的盯着她,生怕她出丝毫的闪失。这是不行的,她的很多谋算都要自己冒险,进忠的作用又都太关键,她不能放任他有不能控制的情绪硬结不管,一旦被引爆、引起皇帝或太后的猜疑,后续的连爆能直接炸穿永寿宫,连带着她和她的孩子们一道玩儿完。而且之后倘若对上皇后,那么凌云彻就避不开,她还安排了好大一场事关凌云彻的戏要唱,依着进忠的性子,凌云彻这个诱因一旦被勾起,以他如今的权势,再出岔子就不会只是金玉妍的肚兜那么简单小儿科的差错了。她和皇后的局一点差错都不能出,进忠必须是她最听话最好用的刀才行。
  她得想办法在最短的时间内,把进忠心里那股子别住的劲儿和那团被硬压下的火,破除掉。而最好用的法子,卫嬿婉深吸了一口气,就是代表着僭越的、背德的、蔑视规矩的、挑衅皇权的、最原始最赤裸的——他的欲望。
  【os:虽然卡在这里貌似有些不道德,但我是真的写不动了,我熬了个大夜】
  【嬿婉:反正你下一章也肯定是图片,停这儿挺好的,多停几天】
第67章 破茧
  卫嬿婉叫进忠把围绕着鸾驾护卫的侍卫太监们都撤远些,吩咐好自己人暗地里盯紧车门和车窗,不许任何人靠近或寻机偷听。白天仪驾车队赶路时辘辘的车轮声、嘈杂的马蹄声和侍从们的脚步声都是极好的遮掩,鸾驾本就木料厚重,车厢里侧还包裹了厚实的棉布和锦缎,主要就是为了防止主子们的重要谈话会被人听去。
  进忠这里再拖下去还不知道症结要结多大,处理当然是越快越好。卫嬿婉顾不得什么白日宣淫的礼义廉耻,等进忠遮好了门窗就直接抬手解扣子,结果意料之内的,被回身看见的进忠握住了手,阻止了她接下来的动作。
  “炩主儿......嬿婉,你身子要紧,之前是我犯浑,你怎么惩治我都行,我以后再不敢了,求你......别拿自个儿罚我。”进忠白着张脸,握着她的手冰凉一片,却坚定不移的把她刚解开的扣子又系了回去。
  卫嬿婉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他虽然被她看得低了眉眼、跪到了榻前,却还是一声不吭的沉默着不肯退让。
  “你打算终止我们之间的交易?”卫嬿婉冷声问。
  进忠惊了一瞬抬起头来看她,急切的摇了摇头,膝行一步贴到她的腿边,伸手环住她的腰慌忙解释:“不是!我......奴才不是这个意思,您尽管差遣奴才,与之前半分无差,可是您如今的身子......”
  “我的身子如何?三日前还能正常给金玉妍和皇后设局、应承你打滚儿求欢,叫汪荃一句话就说得什么都做不得了?”卫嬿婉没等他说完就打断了他,也没给他好脸,依旧冷声叱他。
  进忠被她叱的只能抱着她摇头,却是死活不肯松口,也不肯恢复往日插科打诨的模样。
  这样不行,他不能拿她当易碎的瓷器,含在嘴里捧在手心里、时时处处怕磕了怕碰了,这也不能做、那也有风险。她的命运让她注定不能做一碗薄胎瓷,她只能做瓦砾。
  她伸手按住进忠的肩膀,贴着他跪坐的姿势俯下身去,滑坐到他腿上,一只胳膊环住他的脖颈,一只手拉着他的手抚上自己的盘扣,轻声说:“进忠,我不是碰一下就碎的蛋壳,我是那块硬石头。别这么看轻我,为我之所求,千刀万剐我也受得。你不是想要我?这是你最好的机会了,天高皇帝远,没有规矩、没有别人能拘束你,主人都发了话叫你疯,你不要?”
  进忠早就在她身子滑下来的时候就抱住了她,听她如妖魅一般的蛊惑他,勾着他去解身上的镣铐,他哪能不知道嬿婉这是看出了他极力隐藏的、无法消解也无法自控的偏执自毁,和他心底最深处对无常命运耍弄的恐惧瑟缩。她有意要打破他硬套在精神上、用以假装成正常人的囚笼,释放他压抑如困兽般的暴躁情绪,她这是打算用最直接也最高效的方式去帮他宣泄出来。他会伤到她的,她如今的身子糟成这样,他不能冒险去放纵自己发疯发泄到她身上,她受不住可怎么办?可是进忠看着她冷静自持的眼睛,里面隐藏的寒芒愈发光彩夺目,她在把自己压抑在眼底的火光释放出来,用来当他的导火索。
  “这也是你想要的吗?我不能保证拉得住自己,我不想伤了你。”进忠轻之又轻的握着她的手指贴吻,眼睛里仍带着犹豫不定的踟蹰。
  卫嬿婉轻声的笑了笑,“少看不起人了,论狂你恐怕还比不上我。进忠,别说我没给你机会,来,疯个够。你不是总说心里有我?剖出来,给我看看。”
  进忠眼里压抑的疯狂在她愈娇愈艳的蛊惑下被一层层打开困兽的铁门,等她话音落下,直接伸手近乎粗暴的扯开了她的前襟。
  进忠的手真重,卫嬿婉被他控制不住的手劲捏的想要抽气的时候忍不住在心里吐槽,可能是从小就需要伺候人练出来的劲力,御前的东西又贵又重,端不住或者抱不稳,打碎一个就是大罪,所以养心殿伺候的奴才都要挑好苗子从小就练出这种看起来轻飘、其实遒劲有力的内劲儿。
  放开了禁锢的进忠所展现出来的暴躁和色欲与以往卫嬿婉体验到的根本不是一个层级,他几乎要从她身上咬下块肉来,平日里装得一副阴郁算计的奸商模样,其实本质上骨子里就是个暴徒。卫嬿婉上身的衣裳早被他在亲吻时就暴躁地撕扯坏了,薄薄的布料连着胳膊上的袖子,在身后松拢拢的挂着,她几乎是袒胸露乳的与进忠缠抱在一起,深重的亲吻过后,彼此开始各自在对方身上巡视和侵占领地。
  进忠的双手碾过她裸露的腰腹和双峰,推挤着她的皮肤和嫩肉,用力到捏在手中棉花一样柔软蓬松的乳房都有些变形,他使力把顶端的乳头捏得凸出来,然后用力舔过再含进嘴里深吸,吐出来的时候舌尖还勾着乳白色的黏丝,嫣红的乳头上被牙齿咬出一圈圈牙印,像盛开的花瓣似的、细密密地叠了好几层。
  他眯着眼睛像蛇目一样在她身上逡巡,寻找到一处喜爱之地就去打下自己的烙印,卫嬿婉的皮肤本就又嫩又薄,平日里轻轻一拧就要泛红,如今被进忠暴发的贪欲吮咬出血印,又被他伸了舌头狠狠地舔过,眼神像毒蛇盯上猎物似的盯一会儿,再换一块儿白嫩无暇的皮肤继续烙下一个印子。
  卫嬿婉也被他粗暴的色欲贪欢激起了身体深处的情潮和嗜血之欲,她本也不是个好相与的脾气,气性上来了哪肯放过对方,不互搏到精疲力尽绝对不会善罢甘休。她扯开了进忠胸前的衣裳扣子,专挑着他身上伤疤最盘错、最虬结的地方下口,直咬得进忠锁骨上突出的疤痕泛出血丝才肯撒嘴,伸出舌尖去挑他渗出铁锈味的粉红嫩肉。手一点儿也不含糊的扯开他紧束的腰带,把他外袍内裳的下摆都扯出来,剥了他的外袍往榻下一扔,双手贴上他的后背开始摸索抓挠。他后背的疤摸起来的确更粗糙些,有极深的几道凹痕引起了卫嬿婉的探索欲,她把进忠从自己的身上扯开,按着他的肩就把进忠压趴在榻沿上,进忠压抑着粗喘任她施为,在嬿婉的唇舌舔上他后背最深最宽的那道疤痕的时候,抓紧了榻上的锦被、埋头进去压制抽气声。
  进忠绷紧着背部由着嬿婉巡视完领地,之后嬿婉柔软的胸脯贴上来,凑在他耳后轻轻吹气,抱怨说软榻地方太小,施展不开。嗓音又媚又妖,一双手从背后绕到他身前,用尖薄的指甲尖儿去打着圈儿地搔他的乳头和肚脐。进忠狠吸了一口气,抓住在他身前作乱的手,回身把半裸的美人抱到软榻上,又把矮几绣凳果盘之类的杂物都挪开,去鸾驾后侧的窄床上抱了两三床锦被,层叠展开,有厚有薄的铺在了车厢里上好的波斯羊毛地毯上。他抬手把上衣脱了个干净,又去够侧卧在榻上一直给他捣乱的、笑靥媚骨的人的凝白脚腕。
  卫嬿婉早在他挪茶几的时候就猜到他要干什么了,她勾引着他抱怨榻小,他就给她直接在地上铺床。看他拿贵重不知多少金的缂丝锦被往地上扔得毫不犹豫,她就心里舒坦爽快地想要发笑——看,禁锢着她的皇权富贵也就是如此了,当她有了足够的权势,当年想都不敢想的缂丝金锦,还有代表着不可逾越的身份地位的、精美华贵的贡物也可以扔作垫脚。卫嬿婉觉得畅快极了,她看着进忠动作,半褪了一只雪白的棉丝袜,勾着脚去蹭进忠的侧腰,她记得他那里怕痒来着。
  见进忠半躲半闪的铺好了地铺转身,卫嬿婉“嗖”一下收回作乱的脚,还没等她藏进软榻上的薄被里,就被进忠握住了脚腕。她言笑晏晏的、小声轻叫着讨饶,压低了声音怕外头的人听见,却仍是不死心的撩拨他。听听她在轻声叫唤什么?进忠简直被她的大胆撩的心荡神驰,她喊他:“好公公,好哥哥,饶了嬿婉罢,我才不要睡地上,要硌死个人。”
  进忠握着她的脚腕把她半拖半抱到地上柔软的衾被里,哑着声音轻哄着,要给她脱了上衣也不肯,虽然零落得几乎什么都不遮了,但她这样慵懒地半挂在臂弯上,比什么都不穿更勾人,进忠被她勾得眼神都发凶,一边压下身去贴着她吻的更狠,一边伸手往她身下探去。
  卫嬿婉发觉他的动作,略伸手拦了一拦,没拦住也就没再坚持。她打定了主意要拿身体贿赂进忠,就料想过会有这么一天。早几年间、还没有发生后来那许多生死一线之前,虽然她极力隐藏,但也的确对这种亲热曾心怀抵触。不过如今真到了这种时刻,她倒觉得没什么了。卫嬿婉在进忠一步步的试探和亲近下已经很大程度上接受了他的触碰,而且当下的确是她蓄意勾引,而她也被他引着一起贪欢、情潮欲起,她并不抵触进忠更进一步。甚至她隐隐的发觉自己想要更多,卫嬿婉知道自己不是个重色欲的人,但是她是个很直白面对自身欲望的人,想要的东西、人、权势、地位,她都会想方设法牢牢抓住,对于情欲的欲望也是一样,既然心里想要,进忠又求之不得的给,她为什么要拒绝?
  她抱着进忠的肩背沉溺于亲吻,无视进忠解她裤腰系绳的行为,甚至在他往下褪她裤子的时候还轻抬了抬腰,方便他把她更快的剥出来。进忠得了她的默许,心中情欲更盛,来不及拽下她的整个裤脚,只脱了半条腿,就急不可耐的摸回她的短亵裤,她最里层的短裤系得更紧些,他越心急越乱,不小心扯成了死扣,摸索半天都解不开,头上鼻尖急出了汗,被嬿婉一睁眼瞧见,忍不住笑出了声儿。
  进忠被她的轻笑和当下的窘境闹红了脸,干脆心一横,把嬿婉侧身抱了,脸贴在她耳侧,一只胳膊绕过她颈下,半是为着给她当枕头,半是方便捏了她的下巴转过来与他接吻。另一只手去拉嬿婉的手,一起搭到她的裤绳上,意思是让她借一只手、帮他一起解开。卫嬿婉瞪了这个得寸进尺、没脸没皮的狗东西一眼,他也只是笑,边笑边吻她,卫嬿婉要抬头去看绳结被他扯成了什么样,进忠还不肯放开她的唇,捏在她下巴上的手握上来,遮住她半张脸,使了些力气不肯放她抬头。这种偏向于禁锢意味的执意亲吻让卫嬿婉仔细看了看进忠的神色,他不是一定不放她,只是他现在想继续亲她,卫嬿婉看懂了,伸了右手反手圈住进忠的脑袋,张了嘴继续跟他唇舌交缠。左手去和进忠的右手一起摸索,好半天才解了绳扣,又被进忠引着一起往下摸。进忠的手像滚烫蜿蜒的蛇,裹挟着她的手一路向下,摸到了一处已经湿润无比的软嫩花丛。
  卫嬿婉的手沾了一下就抽出来了,她知道自己身体情动后很容易湿润顺滑,皇帝很喜爱她这一点,常常不等她准备好就冲进来,反正她的身体里面会自动裹上来、分泌水润的爱液让皇帝尽兴。进忠感觉到她的动作,亲吻中睁眼细细瞧了瞧她的神色,嬿婉没睁眼,继续沉浸在亲吻中,她被他引得情潮翻涌,主动打开了身体展现给他。进忠知道嬿婉现在恐怕还是不愿意爱他,但没关系,他有的是耐心,他会一点一滴、从身到心,日日夜夜把她浸润渗透、让她接纳他、习惯他、直到离不开他。思及此处,他翻身压住嬿婉的大半个身子,手指挤开紧闭的湿润花瓣,径直往更深处探了进去。
  沉浸在欢愉情潮里的卫嬿婉仍是有清明的神思在的,她感觉到了进忠略显压制的身体动作,不过暂时她不想去管,进忠的手握上了她整个花苞,来回蹭动了几次之后,大拇指留在花蒂处逗留揉按,两根手指则继续使了些力气往里压。她敏锐的意识到进忠似乎有些找不准方向,他在到处试探,虽然这也算是某种情趣,但是卫嬿婉被他东按西压、没头没脑的瞎撞搞的心里泛出些难耐的燥意。这个鸡蛋壳,卫嬿婉想翻白眼儿,她为什么还得教他怎么用手操自己?真是蠢到家了,狗东西。她又把手伸下去,贴住进忠的手指,自己略分了分腿,领着进忠摸到了花径入口,这次进忠一施力,她的身体就把他吞了进去。
  进忠吻她吻的更凶了,他被嬿婉的主动激的有些耐不住,手指的力道也重了许多,她的体内湿滑温暖,他很快由一根手指在她体内摸索增加到两根一起抽动操弄,她的身体极快的适应着他的闯入,分泌了更多的爱液出来把他的整个手掌都沾的湿漉漉的。他紧紧盯着嬿婉的表情,她似乎十分难耐,皱着眉头紧闭着眼,在他摸到某处不太平整的软肉的时候她的身体轻颤了一下,眉毛皱得更紧了,放开与他纠缠的唇舌,樱桃小口略有些红肿着轻轻吐气,然后轻声催促:“那里,快些。”是以进忠知道了,她现在的神情是代表着愉悦舒爽的,他试探着把手指加到了三根,然后在她身体里连续抽插按压那小片区域。嬿婉瞬间在他身下绷成了一弯小弓,双手紧紧的抱着他,唇也再度寻上来与他接吻。进忠回想着春宫册子里的图样和文字,一边用手指操弄她,一边用拇指刺激她的花蒂肉核,那里已经肿胀起来了,被他的拇指一捏一压,嬿婉就嘤咛一声颤抖一下,他加重了手上的动作,嬿婉在他手中绷着身体起了又落,终于浑身颤抖着紧抱着他,从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的极低的抽泣,在他手掌中温热的泄了出来。
  进忠舔了舔被嬿婉咬的发肿的唇,眼神盯着浑身松懈下来仍旧颤抖喘息着的嬿婉,仿佛盯着肥美而不自知的猎物,一回生二回熟,既然她松了他脖子上的套锁,叫他疯给她瞧瞧。那已经食髓知味的他就得好好让她知道,随意撩拨又教会了他伺候人的炩主儿,就别想轻易从他手中逃出去。
  【os:咳,不要举报我。纯肉。】
第68章 叠欲
  进忠学东西是真的快,尤其事关卫嬿婉,她不得不在浑身瘫软的混沌情欲里承认这一点。这狗东西食髓知味,等她喘匀气之后又把她抱着侧躺在一起,一手绕到她身后,捏她嫩白滑腻的臀肉,一手握着她的胸脯送到嘴里继续吮吸舔吻。她的下身被自己分泌的液体沾的黏腻湿滑,进忠又将之前她高潮时涌出的满手的水都抹在她的后腰和臀瓣上,然后五指分开、弯曲着遒劲有力的指节满把抓握着揉捏,捏的卫嬿婉不得不往前挺动腰身,蹭得他的腹部亮晶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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