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言情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email protected]举报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如懿传同人)断钗——Hell【完结】

时间:2024-09-16 17:20:54  作者:Hell【完结】
  进忠这次完全没有收束力道,他被她气疯了,恨的痛的搅在一起完全分不清,他也不想分清。她怎么能看着他爱她爱到疯魔的一颗心,说出那样狠心绝情的话来?她就一点儿也不在意他?哪怕把身子全给了他,也告诉他说:我给了交易的筹码,你必须听话,听话到我寻死你也只能看着,不许动。
  那我杀了你罢,只有我能杀你,与其如此煎熬着、数着日子再过十五二十年,我现在就杀了你,再杀了金玉妍杀了凌云彻杀了皇后太后、杀掉所有能杀的人,拉上所有人给你陪葬。进忠恶狠狠地盯着嬿婉被他掐得涨红的脸,她头上的青筋迸起来了,嘴角破了的口子渗出了血丝,身上被他撕咬得一片片青紫,下身被他粗暴地虐待,疼得一直在发抖......他已经是在折磨她了。
  她仍旧不肯低头、不肯改口,她直直的看着他的眼睛,不挣扎也不反抗。进忠愤怒的发了疯。
  她不爱他,只拿他当可以交易的称手的工具,他可以忍耐,谁叫他爱她,他愿意一点一点的、用哪怕一生的时间去软化她。
  她对他交出全部的身体,任由他缠着她撒欢儿,他高兴地不知凡几,却也暗暗在心里打鼓——她给出的交易筹码太大,他知道必不会善了,但是他完全没想过,她如此“宠爱”他、放纵他,却只是为着让他约束住自己、不要打扰她寻死。
  他爱她护她的一颗真心被她弃如敝履,她为什么不直接杀了他,为什么要在御船上费劲心力的救他,救了他就为了让他更痛苦的活着?让他眼睁睁看着她一步步自愿走进没顶的泥潭里,被里面早就窥伺着的、恶心的水鬼撕扯成碎片、吞噬殆尽?他苦苦地哀求她回头,看一看她自己、看一看他捧着的心,她但凡愿意看一眼、又怎么能忍心给他下这种命令?但是她什么都不看,只命令他不许动、不许救。他捧着为了她才重新生长、重新跳动的一颗心,站在离她最近的地方,被强迫地看着她即将一点一点被命运生吞活剥。
  悲愤交加的进忠舍弃了继续折磨她,他的双手都掐上了她的脖子,那么细、那么脆弱,仿佛轻轻一折就要断了,他掐着她的双手颤抖不已,他快要把她掐死了。
  求求你,哪怕一丝求生的欲望也好,别舍弃自己,舍出别人保自己不行吗?舍了我也行,我替你去涉险,我替你去求死好不好?求求你,我早就没有希望没有未来了,可你有,你还有的选。别对自己这么狠,别对我这么狠。我此生全部的爱和恨,我全部的美好和憧憬,我的生命之火、我的嬿婉,你爱一爱她、救一救她,求你......
  进忠掐着她的脖子,眼中早就由暴怒的冷厉转作了凄切的哀求,他完完全全乞求地看着她,她看懂了他想要乞求的怜悯,甚至在被他掐得眼冒血丝、气息奄奄的时候,还用尽气力抬起了一只手,轻轻的摸了摸他的脸。
  可为什么她还是那样坚定平静地看着他?她完全不怕死吗?进忠看见一滴滴水渍砸落到了她的脸上,他一边杀她、一边求她、还在哭吗?他究竟在哭谁啊......
  进忠的手颤抖得完全握不住她的脖子,他松开了掐着她的手,死死的抱着她,把声音闷在她颈窝里痛哭。卫嬿婉终于张大嘴巴急喘了几口,她被进忠掐得眼冒金星,胸腔里的空气几乎消耗殆尽,气管被突然涌入的新鲜气流冲击得有些疼痛。
  她努力地压抑着急促的抽气声,把脑海中晕眩的窒息感强压下去,她被掐得浑身无力,却还是挣扎着一只手抬上来捂住进忠悲恸的哭声,一只手使尽全力环上他的后背去给他顺气——他哀毁过恸,万一一口气拧不过来,她怕他会当即抽昏过去。
  “为了长保永寿宫不倒、为了我的阿哥公主、也为了我自己,我都必须一往无前地向前走。巍峨的皇权之巅太难爬了,进忠,我需要你帮我。你必须成长到足够强大,权势、心境、自控力......所有的一切。你不能只盯着我,进忠,那样你既护不住我、也帮不了我。”卫嬿婉的嗓子被他掐得又破又哑,但还是贴着他的耳朵,轻声气音着跟他说完刚才未尽的话。
  她不断地轻柔的拍顺着他的后背,嘴唇贴着吻他青筋突突跳动的额角,感觉到进忠慢慢的不再发抖了,呜咽声也渐渐停了,卫嬿婉心里悄悄舒出一口气,他应该能明白她的用心吧?她也不是一定要逼他杀她,她就是打个比方。
  进忠哭得有些乱七八糟的,卫嬿婉见他逐渐平静下来之后,就摸来了之前被他扔在一旁的丝绵手巾摸索着给他擦了擦脸,他一直埋在她的颈窝里没抬头,她被他刚刚掐得浑身没力气,也不好推他下去。
  他终于抹了把脸从她身上起身,爬起来去倒了一杯温茶水,小心地半抱起她的上身,细细地喂给她抿了几口,又低着头看了一会儿她身上青紫的淤痕。等她紊乱的气息平静下来、不再吸着气喘了,才轻轻的把她抱起来放在软榻的锦被里,跪在榻前伸手抱她的腰,又抬起她的双腿架到自己肩膀上,脸埋在她的腿间用舌尖轻柔的舔舐她红肿不堪的花瓣和穴口。
  卫嬿婉仍旧没拒绝他,陷在柔软的被褥里由着进忠继续摆弄她。进忠见她整个花苞都肿得厉害,穴口那一圈薄肉殷红的好像要出血,她下面被他之前折磨过了头,现在还烫得厉害。他转头看了看,伸手从果盘里勾了几粒浸在冰水里的樱桃,去了蒂含进嘴里,用舌头轻轻抵着贴在她的花蕊里给她降温消肿。然后一只手抚上去,慢慢的揉她尚未收进去的花蒂肉核,很快他唇舌抵着的入口就有温润的液体从樱桃四周溢出来。嬿婉的身子如今熟悉了他的进入,很容易就能被他找准地方刺激到,她身体里柔嫩紧致的穴肉即使在刚才他粗暴的插弄中也不由自主的裹上来,分泌了润滑的体液自保。他又换了几颗樱桃,等她软嫩的花心肿得不那般紧了,他就把舌头顶了进去。
  他在里面舔弄了一会儿,嬿婉就伸了手来拉他,他被她拉到榻上去接吻,仔细的看了看她脸上和眼里的神色,她眼底的情欲被他引出来了,没有遮掩地摊在眼里瞧着他,进忠就又落下去,把手里的樱桃含在嘴里,含热了再给她推进花蕊里,抵着往里推一推,再吮吸出来,来回几次,她身体就湿的更厉害了。他逐渐加了数量,加到第三颗的时候,嬿婉的身体抖了抖,两条腿交叠在他后背上,把他往她的方向压了压。这次他吸出所有的樱桃之后,就一边舌头舔着一边伸了手指进去,手指加到第二根之后,他狠吸了几口肿胀嫣红的肉核,抽弄着她送到了高潮。
  卫嬿婉被进忠抱下榻,又躺在了地铺上,好在地上铺的衾被用了极品的丝锦缎料,她敏感的身体落上去也不至于被蹭得不适。进忠小心翼翼的查看她脖子上被掐出的淤青,眼里此时全是心疼懊悔,眼看着他眼圈儿一红又要落下泪来,卫嬿婉赶紧抚上他小心悬着不敢触碰的手,心想好不容易把他心里那股劲儿破了,可别因为他不小心伤了她又给拧回去。她握着他的手贴上自己的脖颈,那双温热的手抖了抖,轻轻的贴着,手筋却绷得死紧。
  卫嬿婉几乎要无奈到叹气了,她拉了进忠撑在自己身上,双腿张开盘上他的腰,脚交叉的落在他仍旧好好穿着裤子的大腿后侧,几乎像个八爪鱼一样攀住他拉下来贴着自己。双手把进忠的一只手张开,握上自己的脖子,又去引着他另一只手往下摸。进忠红着眼眶任由她摆弄,只是松松的握着她脖子的手忍不住轻抖了抖。卫嬿婉顾不得身体里高潮的余韵还没退下去,伸手环住他的脖颈,调动出满眼的情欲看着他,笑着轻声吩咐他:“掐着、操我,直到我昏过去。”
  进忠因惊讶而瞪大的眼睛里,深处潜伏着的野兽又在磨爪舔齿、跃跃欲试,卫嬿婉把他拉下来,深深地吻了上去。
  进忠真是条听话的好疯狗,卫嬿婉再有意识的时候还被他托着脖子压在丝锦衾被里亲,也不算亲吧,他其实算是在给她渡气,见她醒了才放开她的唇舌,又去吻她的身体。她不记得自己被进忠掐着脖子操泄了几回了,近乎窒息中的几次高潮让她失去了对身体和意识的控制。她只记得最后一次是被进忠翻过面去趴着,脸埋进身下的衾被里,又被进忠从肋下穿过来的手掐着脖子按住操弄,那次高潮中她就彻底失去了意识。
  她如今浑身软烂得仿佛成了泥,一丁点儿力气也没了,她也不知道到底自己昏过去多久,但是她现在有个亟待解决的问题——她尿意愈甚,快憋不住了。
  她的嗓子已经哑到不能听了,但是此时只能求助于进忠,当她喘息着断断续续把需求说了,进忠却没立刻去拿鸾驾后面藏着的水痰盂。他把她揽着坐起来,从身后抱着她,双腿把她的腿顶着分开,又支起来架住。她在他动作到一半的时候就意识到了他想做什么,这个没有一丁点儿羞耻心的混账!她才不要......
  卫嬿婉使了最后仅剩的一点儿力气挣扎,却被进忠紧紧地抱住,腿也钳制住无法踢打,他无视了她的抗拒,一边衔住她的唇吻她,一边手伸下去又一次探进了她的下身。他的手指紧紧的顶着她身体里那一点,另一只手从腰侧绕上来按压着她的小腹,她被进忠深吻着呜呜的叫,最后临近顶点的时候,实在是忍耐不住下面一松,尿液就和着高潮时的爱液一起喷涌而出,淋了他满手。
  【嬿婉:你TM......】
  【os:婉婉乖女,不是妈要这么做的,是狗进忠,是他!】
  破魔 - 下
  卫嬿婉这次高潮持续了很久,她浑身哆嗦着瘫在进忠怀里,看他不在意的甩了甩手上的水,又把手蹭到身旁没被沾湿的被面上擦了擦。她头一次感受到了满满的羞恼,哪怕声音又抖又哑,还是张嘴叱他:“你干什么!疯就疯,别祸害我的好东西。”
  进忠虽还有些喘,深深的看着她,亲了亲她破了口的嘴角之后,转向去看身下锦被的眼神却有些冷:“这锦被的缎料是皇帝私库里藏得极深的,当年皇后还是皇贵妃的时候想要,皇帝都借口违制没给。”她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身下一塌糊涂的锦被——这东西如今被他私吞来给她当尿垫了,卫嬿婉在高潮过后的余韵里一边平复气息一边混沌着想。然后她听见进忠极轻蔑的冷哼了一声,似是嘲笑皇后在皇帝心中也不过如此,又仿佛是在嘲讽皇家所谓的体面荣光、所谓的等级森严,什么高贵的破烂货,不可僭越?还不是被他踩进污淖里碾成烂泥。
  他松开对她双腿的钳制,把她抱在怀里静了一会儿。之后把她放倒在一片泥泞污秽的锦被之上,双臂撑在她肩侧,自上而下的盯着她的眼睛,他眼底深处涌动的疯狂和不管不顾的偏执终于安稳下来,脸上的神情严正肃穆,郑重的对她说道:“嬿婉,你想要什么我都会去抢来给你,前朝大臣的把柄、外官地方的势力、后宫各处的阴私、皇帝暗部的消息,坑蒙拐骗、威逼利诱、枷持要挟、烧杀抢掠,我做事从不拘手段,你要什么我都会想方设法捧到你面前。在你之后所有的棋局里,我会与你一起谋划、然后听命行事,不会纵容自己失控坏你布局,哪怕期间你要我向你捅刀子,我也会听你的。只有一点,你不能抛下我、不能瞒着我。我会严格执行你的命令,生死不论。但从今以后,你的身体得归我管,何时休息、何时看诊、膳食药浴、药石医理,一丝一毫我也不会容你含混推诿。二十年也好、十五年也罢,你此生余下的时间,我一刻都不会放手。”
  他是在通知她,不是在跟她商量。卫嬿婉看进进忠的眼底,他不能磨灭的偏执与疯魔被他更深地掩埋在了眼底深处,原本不可收束的狂妄悖逆也被他紧紧的自我束缚住了,套上了愈发沉稳干练的外衣,这让进忠的眼神更像一个锋芒尽敛的谋臣了。眉眼之间的戾气被遮掩,狠辣的毒蛇藏起了吊梢眼和利毒齿,重新把身体盘踞了起来,积蓄力量、等待下一次更好的出手时机。
  这个狂妄的疯子终于不再需要她时刻紧紧的拴在身边了,她可以放心撒手让他出去做事,而不用再担心他的自作主张和疯起来不可控会坏事。虽然这把刀对她的态度比以往都更强硬了些,但卫嬿婉觉得可以接受,良将难求,脾气大些,也不算坏事。
  卫嬿婉抬起酸软的胳膊环上他的脖颈,他顺着她的力道贴下来抱着她,听嬿婉又苏又媚的气音哑哑的贴着他的耳蜗响起:“收拾干净,我要睡觉。敢吵醒本宫,本宫叫人扒光你的衣裳,拿绳拴了拖在鸾驾后面爬到湖州去~ 狗东西。”
  她虽是辱骂他,语气里却分毫不见下贱轻蔑,倒似是笃定他成长后也不会背离的志得意满的傲娇。
  进忠轻笑了一声,蹭蹭她沱红的脸颊,轻声回应:“得令。”
  【os:妈耶我终于炖完了!我的天爷啊......我开始怀念算计权谋的日子了,果然搞事才是正事。】
  【嬿婉:呵,你这是炖爽了炖烂了炖没词儿了吧?和进忠一起拖出去,赏一丈红】
第73章 旅途
  南下的贵妃一行人又经停了几个驿站,越往南走流民越多了起来,虽然他们不敢冲撞官道上层层护卫的贵妃鸾驾,但是驿馆周围还是围了不少难民,他们是来讨食的,官驿总不能明着驱逐民众,京城里的贵人车马经过,他们也只能派衙役围出一个圈子隔绝涌上来瞻仰贵人风姿或哭诉求情递状纸的乌泱泱的人群。
  于是贵妃娘娘下鸾驾车辇时戴了帷帽面巾、遮掩得严严实实的模样就得到了很好的解释。卫嬿婉如今更不敢叫春婵伺候了,她嘴角的裂口还没好,身上也仍青紫一片,脖子上淤青的层叠指印更是让那原本白皙修长的脖颈看起来惨不忍睹。她估计着依着自己的体质,就算用上最好的药,怎么也得半月才能消。进忠包揽了所有伺候她盥洗和守夜的差事,惹得春婵狠瞪了他好几眼,听自家主儿掩在帷帽里发了话,才不情不愿地退下去了。
  进忠伺候着她小心的泡了药浴,又轻手轻脚地给她身上上药,汪荃那次在驿馆诊过脉之后回去就开了方子,内服外用列了一大串,进忠又去取了从内务府和皇帝私库里黑来的不少大内秘药,拿去给汪荃看过了药性不冲突,才敢细细地给嬿婉涂在淤青泛紫的伤痕上。她的皮肤本来就薄,又白又嫩,他之前发疯的时候没收住劲儿,弄得她身上大片大片的青紫,这几日底下的淤血泛出来之后看着更是骇人。最近给她涂药的时候,进忠看在眼里心都要绞死了,恨不得剁了当时疯魔不能自控的自己,他是真后悔了,给她抹药的手都哆嗦,还被嬿婉揶揄嘲笑。
  他再没敢碰她,一直鸾驾走走停停了半个多月,她嘴角的口子长好了,才敢偶尔轻轻吻她的唇。期间嬿婉来了月事,天热也不能吃冰,她心情烦躁地拿脚踹他,他也只敢把她初夏里也依旧发凉的脚丫捂在怀里,半跪在榻边,用泡了艾草的热水把手掌烫热了,去给她捂凉洼洼的小腹。她身上不爽快,天一热就不乐意他抱着了,又被他管着生鲜冷饮都不能用,更是一点儿好脸也不给他,脚被他捂在心口也要踹两下,他给她念话本子听,听到不高兴的地方也要骂他两句出气。进忠面上作出惨兮兮的一幅可怜相哄她开心,心里却是高兴的,嬿婉愿意给他使脾气,有气都撒在他身上,不再完完全全憋在心里就成,进忠揣着她睡着之后还是微微泛着凉意的双脚,心里又软又暖又担忧——她身体的底子被糟蹋得太差了。
  进忠在彻底冷静下来之后也想明白了嬿婉的用意,她不是真的一定要去寻死或者不顾惜性命地跟人拼命,但是身处的环境逼着她不得不顶风冒雪地前行,在这一路上不可能确保安稳、不受伤害。如果进忠执意护着她,那她不仅得不到助力,反而会被他束缚住手脚。而且嬿婉需要的也不是无微不至的保护,她需要且愿意依靠的,是能够帮她厮杀出一条血路的刀。他不该抱住她的手脚只顾着躲避刀剑,而是应该与她背靠背各自持刃搏杀,以攻为守,在她看不到、够不着的后背盲区抽刀执剑,与她一起砍杀出一片天下来。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