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嬿婉模糊的应了一声,有些恋恋不舍的放开他的唇舌。
进忠翻过她下床去,照旧拆了那半扇西洋镜,搬过来立在床头。又去净了手,把身上穿戴的假玉茎也脱下来清洗了,背对着嬿婉擦自己的下身——他刚才自己脑子里爽过了头,没忍住漏了些尿液出来,太监因为被切了个彻底,所以有时候会憋不住尿,他很少在御前当值的时候喝水,就是防着尿意来了控制不住。他今日也喝了不少酒,操弄嬿婉的中途他就感觉到了尿液渗出来了,不过他早有预备在短裤前皮垫中垫了厚厚的棉布巾子,他又穿着亵裤,所以他并不担心漏些尿会渗出来。
不过现在这亵裤是不能穿了,他擦洗好自己之后又在下身前面垫了更厚的棉布垫子,检查着都遮严实了才转身去看床上的嬿婉。结果他一转头就对上了嬿婉那双虽然迷蒙却闪着好奇的眼睛,他紧张的咽了咽口水,她看了多久了?因为这个穿戴式的皮革短裤做的是镂空的,他脱了亵裤再穿上的时候,虽然前面有一小块儿皮片子挡着,但他屁股后面是光着的,只有几条束带绑着。嬿婉应该是听到了他脱亵裤的声音才好奇的盯着他瞧,进忠心里有些惴惴的,她应该没看到吧?他前面......
“我没看见,你别那副良家妇女被调戏了的样子,过来,我要摸小狗屁股。”卫嬿婉迷蒙着醉眼瞧着他嘻嘻笑出了声儿,声音含混着发哑,还要不服输的调戏他,想要扳回一局。
进忠很有些不自在的往她床边走了过去,他爬到她身上撑着,俯身去亲她,腰胯沉下来,由着她伸手摸上自己的臀瓣,学他揉她时候的样子去抓握揉捏。
他的屁股好翘,臀肉比她的紧实不少,捏上去很有弹性,卫嬿婉坏心眼的两只手都捏上去,搓扁捏圆,噼啪拍两下,还抓握住往两边儿掰,臊得进忠脸色发红,又忍不住低下头来亲她,一边亲一边讨饶:“炩主儿,好嬿婉,别揉了,帮我在玉茎上涂些胭脂油膏子,好不好?罐子在您手边儿,我想亲你,腾不出手来......”
卫嬿婉醉得有些懵,没意识到他亲她和他自己涂油脂膏子有什么相悖的地方,又被他软着声音可怜巴巴的央求,很是大度的撤开一只揉捏他屁股的手,摸到旁边的油膏罐子就伸进去蘸了满手的膏子,一边握上他身前的玉茎涂抹,一边继续捏他的半边臀肉。进忠低头看着她手上的动作,他以前摸一下都能沾沾自喜好些日子的那双雪白柔胰,现在正握在他身前的玉茎上,沾着满手艳红的油膏,涂抹撸动着,这景色刺激得他撑在她身上就开始喘粗气,他这回还没开始操她呢,就觉得有点儿受不了了,他脑子里又开始噼啪着炸些小呲花,他感觉好像他小腹里又有些尿意要出来了。
他舔了舔嘴唇,把眼神从她握着他玉茎的手上撕下来,去盯她的唇,那里看起来也很好吃,他低头去轻轻的咬她。等她终于涂抹的差不多了,进忠实在是忍不下去了,握住她的肩和腰,把她翻过身去趴着,让她的下巴垫着自己的一只蜷起来的胳膊,能仰着头瞧见镜子里的两个赤裸交叠的人,又把她的小腹和大腿根下垫了一个厚厚的、丝绸套子的棉花枕头,让她的屁股能高高的翘起来,确保她能从镜子里看见她自己挺翘的小屁股。
进忠握着滑腻腻的玉茎,撑在她背后,一边紧盯着镜子里她的脸,一边把玉茎引到她的穴口,推进一个头去之后就撤了手,两只手臂都支在她身侧,只沉了腰,往她高高垫起的小穴里抽插着顶弄。他留了半截沾着嫣红油膏的玉茎在外面,只在能恰巧戳到她体内敏感点的幅度里浅浅的抽插,然后逐渐加快速度。
卫嬿婉看着镜子里他操进她身体里的模样,半愣半醉着,身体里的情潮又被慢慢堆积起来,视觉的冲击加剧了她身体的敏感度,她忍不住半张了嘴,伸出一截殷红的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唇,好色。
自己的屁股高高的翘着,被人抽插操弄,她之前虽然也换着花样儿的媚上,但是她是怎么被皇帝操弄进身体的,皇帝见过、她没见过。进忠用手和工具操弄她的时候虽然羞耻感拉满,但是那感觉不一样,那更像是一个伶俐奴才在床笫之间伺候主子。但是现在进忠就撑在她身上,唇舌手都没碰到她,却穿戴着假玉茎,像是男人一样操进她的身体里,还要让她看着,她实在是没办法再说服自己他只是在伺候她。他眼神里堆积了暴虐的情欲,从镜子里紧盯着她,在她身后越顶越深,越操越快,她的声音压不住了,啊啊的叫出了声儿。
可能从身后顶进去的时候有她厚实的臀瓣阻了一部分,当他的小腹“啪啪”的拍打到她的臀瓣的时候,她只能感受到他撞击她宫口的闷顿感,并不更疼或者更爽。但是视觉、听觉、交叠着她小穴里面被他大力操干的触觉,已经足够把她身体里的快感积累到难以自持的程度了,她仰着头,微微摇摆着被快感冲击得几乎失了神智的脑袋,双手紧紧的抓着身下的被褥,呜呜的哭喊着,被进忠操到了高潮。
可是她已经浑身颤抖着、从塞得满满的穴口里噗呲噗呲的冒水儿了,进忠还是没停,继续大力的、又深又重的操她,她被进忠只用小穴就操翻了,他都没碰到她其他的地方,他在她高潮期间也在不断的抽插,完全不给她喘息休息的时间,她被刺激得弓起了身子,几乎是自己用夹紧着的膝盖顶着床,撅起屁股供进忠操进来。
进忠突然停了下来,好像是自己在粗喘着调整呼吸。卫嬿婉这时候马上就要再次高潮了,她难耐的扭腰,可是进忠似乎视而不见的继续停在那儿,卫嬿婉被心底里高涨的情欲憋得几乎要哭出来了,她撑起前臂,顶高了自己的屁股,扭着腰去吞吐进忠的玉茎,一边张嘴唤他:“啊~哈啊~我要......进忠,操我......”进忠被她这一声儿喊的眼中火光瞬间蓬勃而出,从身后一把抓起她的双臂,往后拉着,把她扯起来往自己身前的玉茎上撞,腰死命的往前顶她,大开大合的操了她几十个回合,操得她声音翻转得听起来几乎都要抽过去了,彻底扭转了一个尾音之后,突然没了声息——她被他操昏过去了。
进忠死命的压下了心底几近暴走的施虐欲,把她尽量轻的放下去,嬿婉已经没了意识,进忠暂时顾不得玉茎从她身体里抽出来以后她仿佛泉眼般的穴口,他先抱起她查看了一下她的气息,好在还是正常的呼吸着,只是比起平常又浅又急了些。进忠些微有些后悔,他的手段的确太过激进了,刚才又被她一嗓子喊得脑子里发了疯,手上腰上就没收住力道。
可是他看着怀抱里嬿婉昏迷中的眉眼,他又觉得他没什么可后悔的,他们能如此放纵着沉沦的时光太少了,他之后恐怕再没有机会拉着她如此大胆放肆的沉浸在快感之中,他必须抓住一切可能的机会让她的身体更深、更快的牢牢记住他,记住他给她带来的、无可替代的欢愉。这样她才有可能在之后逐渐意识到自己对他的依赖和难舍,他能带给她的是任何人都顶替不了的、独一无二的满足和沉沦。这样她之后每次被皇帝宠幸的时候才有可能想起他,她在皇帝那里再也无法被满足的身体的欲望,只有找他才能纾解——他从来都不是一个好东西,面对他一定要得到的东西时,他是致命的毒药。
等嬿婉慢慢清醒过来的时候,外面都已经黑下来了,她有些不知身在何处、不知今夕何夕的转动着眼珠粗略看了一圈儿,才在看到进忠抱着她沉睡的脸上停了下来。她被他操昏过去了,她这次记得,她记得自己挺着腰去吞吐着他身前的玉茎,她还记得自己耐不住身体里翻腾的情欲,浪荡的叫着他的名字、要他操她的声音。卫嬿婉记得自己被他从后头拖着双臂拉起来,插在他身前的玉茎上,仿佛一个破布娃娃挂在杆子上一样,他的小腹“啪啪”的拍打着她的臀瓣,顶着她最里面的宫口旋转着碾,她觉得自己的肚子里都要被他捣烂了,可她在那个当下,还是只想让他捅得更深些、操的更久些。他之前朝着她发狠的时候放过狠话,说她要是再敢把不堪的过往说给别人听,他就钻进她身体里把她捣个稀烂,如今他把他自己更加不堪的过往说给她听了,然后就把她操成了满脑子只能想着向他求欢的破布娃娃。
卫嬿婉颤抖着捂上了自己的眼,他怎么能这么欺负她?他就是借着她酒醉,一直在诱哄着她沉沦到不可自拔的情欲和快感里去,他以男人的状态把她操开到了极限,皇帝以后再也别想从身体上独占她“夫君”的位置了,她感受过他带来的绝顶的快感,他又是用仿着皇帝的玉茎操她的,以后每次她承恩,都会想到他曾经怎样用同样大小和尺寸的东西操过她,而那又是怎样的让她爽到失声、怎样的窒息着绝顶的满足。
她突然清醒的意识到了,进忠对她使的手段。他见她不肯爱他,就先从他能得到的身体入手,从一开始浅浅的碰触、到后来可以亲吻、可以抚摸,再往后用手、用唇舌、用器具操弄她,把她带到高潮,然后最后,借假玉茎扮做她的夫君,操进她身体里皇帝都不曾到过的深处,解开她的声音、身体以至于情感的束缚,让她体会到美妙绝伦的欢愉颤抖,让她以后都忘不了他。
进忠算计她。
她不忌讳进忠对她使手段,她一直在和他暗中的较量着,自他们相识起就从未停歇过,她也对他使手段、藏心思,大家公平。可是他把自己完全的摊开了之后,明火执仗的来抢劫,逼迫她把自己严防死守的心交出来,卫嬿婉恨的咬牙,却发现自己不恼他了。她对他的掠夺行为恼不起来了,她对着他狠不下心、也防不住他来抢劫偷盗了——原来他打的是这个主意,卫嬿婉浑身颤抖着想,他悄无声息偷偷设下的、只对她这个人的谋算和赌局,恐怕已经赢了一半了。
进忠从她捂上眼睛开始轻颤就惊醒过来了,他并没有眯住多久,她昏过去了,这次比之前她任何一次失去意识的时间都要久一些。原本还以为她这是醒了以后臊得狠了,可是越看越不对,她把脸捂得严严实实的,浑身都在发抖了。进忠慌了神儿,她绝对不是羞臊成这样的,她怎么了?
“嬿婉,婉婉?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婉婉?婉婉!你说话!你别吓我,我给你穿衣,我们去看大夫......”进忠慌乱的要抱她起身,被嬿婉捂着脸摇头的动作止住了,她捂着脸颤声问他:“进忠,你是不是觉得我像个妓女?”
进忠唬得赶忙紧紧的抱着她,急声的安抚她:“不是!不是!我怎么可能会那么想你?我的心全都摊给你了,我......我再没有别的法子去辩驳,你别这么想,你不能这么想,嬿婉,求求你,别这么钻牛角尖儿,你哪怕就把我就看成个能得着赏赐、够格儿伺候你的奴才,你把我就当个能伺候你身子舒坦的玩意儿,嬿婉,求求你,别这么想自己,别这么想我......”
他不断地亲吻她,紧紧的抱着她,见她仍旧捂着脸不肯动,他尝试拉她的手下来,她也死命的捂着不肯,他心里慌得六神无主,贴着她的唇哀声的恳求,说奴才伺候您,奴才伺候您好不好?又爬下去,去用舌头舔她的肉核和花瓣,他把她紧闭的双腿抱在怀里,舌头伸进她腿根儿的缝隙里,舔弄吮吸,完全一副伺候主子的架势。
卫嬿婉捂着脸心里狠命的压着,想着不能让他得逞,他想霸占她的身体,她只要还能在他的服侍下控制住不动欲念,不受他诱惑,那她就还占着大的赢面。可是他舌头刚舔进来,她身体里就控制不住的紧了紧,她的腿想要张开,她的身体欢脱的叫嚣着从里面开始发热,她下面开始变得潮湿、湿润、黏腻,她的腿和臀肉开始抖......
卫嬿婉捂着眼睛在心里哀哭,她完了......
但她同时也在心里升起了腾腾怒火,他怎么敢这么算计她!恨天孽海里他一个人不够,非要拉她一起下焚身地狱,这个僭心欺主的恶鬼!
进忠见伺候她她也仍旧捂着脸不动也不说话,他不敢真的在她生气或恼怒的时候还要去引她的情潮,他怕她会更加的想歪、更加钻进死胡同里出不来。又爬上去,轻轻的抱着她,贴在她的耳边,嘴唇都不敢碰到她的耳廓,软着声音哀声乞求,别这么想他,他爱她,他反复的说爱她,求她睁开眼看一看他。
卫嬿婉被他的哀求搅得又怒又恨又想哭,他根本不会爱她,他一个扭曲的变态,他懂怎么爱人!他只是在让她更痛苦而已,恶鬼!自私的恶棍!她在心里恨声咒骂着,怒火越积越深,她不管不顾的想,好,你非要赌、非要谋,你有本事算计我,那你就放马过来,我接你这赌局,我跟你明刀明枪的搏命对赌,你输了就去死,我输了......我不会输。
卫嬿婉从来都不是个胆小懦弱的人,之前她一直躲,是因为她看重进忠,她不想跟他走到要再次互相博弈熬心的境地里去,可是他一直紧紧的逼迫她,他让她认清了他绝对不会罢休的因由和决心,她不得不再次跟他上赌桌,在这个根本不会有赢家的赌盘上,分出个胜负输赢。
她当下被怒火冲昏了头,放下一直紧捂着双眼的手,一把抓住轻抚着她脸颊不断尝试安抚她情绪的那只手,狠狠的一口咬了上去。
进忠原本贴在她耳边哀声的求,忽然间掌侧一痛,略抬了身去看她的脸,却被一口把他的手咬进嘴里的嬿婉惊的睁圆了眼。她发狠的死死咬了一口,又卷着湿滑软嫩的舌头去舔他的指缝,把他的两根手指吸吮的湿漉漉了之后,她张了嘴用舌尖顶出来,却也没放它们离开,继续从张开得圆圆的口唇中伸出整个舌面,用舌头裹着他湿腻的指节,从指根舔到了指尖。她似痴似疯、微微半阖的双眼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的眼睛,里面欲念出、情劫动,恨意怒意搅得浊浪翻腾,似是有无数支被业火烧的滚烫的钩镰从她眼中的焚身地狱里伸出来,死死勾住他全身的血肉,势要把他拉入其中焚烧殆尽。
进忠脑中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线,崩断了。
之前他在她昏过去以后一直紧紧的守着她,自己身上的玉茎不曾脱下来,只是小心的不硌着她,抱着她眯住了一会儿。后来她醒了他更没机会去收拾,此时他好不容易还记得要捞一手润滑的脂膏,就被翻身压住他的嬿婉跨上了他的身体。她摸了他一手的膏子,握在因为他被她压着平躺而竖起的玉茎上,一边扶着玉茎,一边自己往下坐。他掐握着她的腰,揉捏的手劲儿都有些收不住,怕捏坏了她的脏腑,就改去捏她的大腿。
卫嬿婉顾不上疼,自己挺着腰腹抽动了几下就发了狠的往下坐,可是她里面被他之前操开的彻底,她又实际没昏多久,所以当她完全坐到他身上努力抑制着发抖的身体的时候,其实她体内爽快的成分要更多些。她此时什么也不想管了,握上他的双手,两只手十指紧握的撑着他,扭动着腰就开始叫,扭了几下犹嫌不够,俯身趴到他赤裸的胸腹上,雪白的双峰挤到他唇下叫他含着,仍旧扣着他的双手,自己抬起屁股啪啪的拍打着他的小腹,吞吐着挺立的玉茎,唇就埋在进忠的耳畔,又疼又爽的浪声叫他:“啊~哈啊~阿仲~郎君~夫君~啊哈、啊夫君~”
进忠震惊的看着她,她叫他什么?
“嬿婉嫁你好不好?啊、哈啊~夫君,现在嬿婉坐在你身上,之后回宫你看着嬿婉被皇上操啊、啊......”卫嬿婉故意刺激他、扎他的心,进忠被她这句话激得一瞬间红了眼,使了劲死命往上顶腰,把身上浪叫的人撞的转了声儿。他握着她的手,把她的胳膊反剪在背后,压拽着她不让她往上蹿,狠狠的往上顶她。
女上坐姿的体位本来就要入得更深,嬿婉被他顶的几乎要喘不过气了,声音一时喊都喊不出来,哽在喉咙里,仰着头挺着腰抽搐不已,直到她额上、脖子上的青筋都迸出来了,才发出了一声几乎是窒息中濒临崩溃的抽泣声,她又被他操高潮了,这次都没用多久,卫嬿婉心里哀声嚎哭着,身体却不肯认输,她再也不肯出声哭喊了,只在自己颤抖着刚能动作的时候,挣开了一只手,去床里侧堆叠的薄锦被里抽了一个红色的蒙到了头上,像个新娘子坐花轿似的,在进忠腰上摇摆起伏的晃动,一边哑声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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