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嬿婉为着他的身世和遭遇已经哭得头昏脑涨,又因为他偏执的索求和强硬的逼迫而气恼难受委屈的要命,最后还要被他狠着声音咬牙切齿的凶,又被他亲到感觉自己要憋死在他怀里。他要勒死她了,他要杀了她了,她再也忍不住了,抱着他的脖子贴在他脑袋旁边,放声大哭,哭声甚至惊起了山顶大树上栖息的鸟。
她哭着想为什么你都过成这样了还要来逼我,你自己痛苦不堪的爱我,为什么也非要我一起受这种煎熬,你为什么要把这些告诉我,你拿自己这些痛到需要遗忘掉才能继续生存的过往来刺激我,你摆明了就是在逼我,你根本不知道怎么爱我,你也不知道怎么爱你自己,你就只会逼着我去爱你,完全不管那会让我遭受怎样的痛苦。
混蛋!自私的混蛋!她才不会爱一个自私的恶棍!他眼睛红的滴血也为自己哭不出一滴泪了,就只会逼着她替他哭。他现在就敢这么逼她,那如果以后她有一天真把心给了他,她还能有好日子过吗?他只会把她嚼吧嚼吧吞下去,当做自己生存的养料,恶毒的毒蛇!
她不爱他,休想!她绝对不要爱他。他这么欺负她,还想要她爱他?做梦!卫嬿婉在心里狠狠的骂他,一边骂一边心口绞着劲儿的疼。她逐渐被汪荃的汤药慢慢在养好的心绞都要重新犯了,她怎么摊上了这么个混账玩意儿,她怎么这么命苦,她只想找个坚实的、忠心的、有能力的、能和她共存亡的盟友,她不想在活着都要小心翼翼的紫禁城里,被逼着爱上一个随时能要她命的爱人,更不想要一个这么扭曲又自私、不会爱人也不会爱自己的疯癫的爱人。他一个原本有着富足严格的爹爹、温柔坚韧的娘亲、甚至还有一个能由着他胡闹的文质彬彬的兄长的、好人家的幺儿,怎么就生生被作弄人的命运和不公的世道,扭曲成了这副模样......
她紧紧的箍着他的脖子,使性子发泄一般哭得痛彻心扉、肝肠寸断,仿佛要把两人份的半生的苦难和悲切一股脑儿的借着他朝她发疯,在今天这无人可见、无人可闻的高峰上,痛快的宣泄出来。
悲声惊飞层林鸟,
子规泣血万古哀。
【os:进忠的身世和一些之前埋在他身上的小细节终于填完了坑,妈好累啊忠,你别这么欺负婉婉啊忠】
【嬿婉:就是!(抽嗒)】
【进忠:不逼你你不把心给我啊,你要早给了,不也省得哭这一场?】
第95章 欢娱在今夕
等到两个人终于都平静下来,各自收拾好了自己,木着两张脸下到北麓的留余山居的时候,已经过了午膳的时辰了。进忠比她更早的收拾好了脸上的神色,进留余山居大门之前替她仔细的围好披风和兜帽,遮着她哭的红肿的眼睛,连下巴都没露出来,她被遮的什么都看不见,只能由着他拉着往门里迈步。
卫嬿婉顶着一双哭肿的眼泡坐在桌前,木愣愣的瞧着桌子上摆满的精致小食,她不知道自己饿还是不饿,她好像哭饱了,也好像饿得前胸贴后背。进忠盛了一小碗人参白虎汤给她,见她仍旧只是愣愣的呆坐着,不伸手接也不动筷,叹了一口气,起身坐到她身侧,一边拿着小汤匙一点点的往她嘴里喂,一边轻声的哄:“婉婉,你就当我疯得过了头,日子该怎么过还是怎么过,饭也要吃,你早膳就没用,这时候再不吃东西,到后晌就该胃疼了。”
他喂一口,卫嬿婉就张嘴吃一口,只是缓慢的开合着眼帘,仿佛困了有些睁不开眼,又仿佛在想心事。吃到一半,她突然开口说道:“我要喝酒。”
进忠给她喂菜的手就顿了顿,深吸了一口气还没开口,又被嬿婉堵了话。她抬起布满血丝的眼睛看着他,直直的盯着他说:“你把我偷出来,允诺了我三天自由的期限还没过。今天不与任何差事或者酬劳有关,你也可以自己决定究竟要不要放纵我。不过如果这次我喝醉了,你可以在床上随意支配我,不必取得我的允许,不必管我是否中途改变心意,直到午夜,或者你想提前停止,都由你说了算。之后我们的交易照旧。”
进忠沉默的看着她哭红的眼眸,里面依旧是坚定的冷然,他心里叹了一口气,继续喂她,轻声的说:“先吃饭,吃好了,我带你去买酒。”卫嬿婉就着他的手吃了,然后自己执了筷子,把进忠推回去她对面坐着,给他夹了几样菜,抿了抿唇说,你别伺候我了,自己多吃些罢。
进忠低敛着眉眼看着自己盘子里的菜,他自己不爱吃辣,她给他夹得就没有辛辣之物,究竟是巧合还是她也曾在这几日留心他的饮食,他不知道。他一个个夹起来都吃了,然后两个人默默吃饭,互相你夹一筷子菜、我盛一碗汤,都没再说话,仿佛寻常家里人一样,好好的把这顿饭吃了。
吃完饭他们就去了一家有名的酒庄,卫嬿婉挑了一坛叫千红醉的酒,酒色偏红,烈度也适中,她又叫庄主挑了两只敞口浅瓷酒碗来,进忠只负责最后付银子,什么话也没说。等到他们回了仲宅,奴仆都遣下去,进忠刚反锁好院门回到主屋,就见嬿婉已经拿出了酒碗,倒了满满的两碗千红醉,自己正托着一碗喝,见他回来,用眼神示意他自便。
进忠又去净了手,才坐回桌边,嬿婉此时已经喝完一碗了,又倒了一碗,跟他面前的那碗酒碰了碰,又自顾自的开始喝。进忠端起碗也一仰头喝了个干净,又去抢嬿婉手里再次拎起来的酒坛。
两个人就这么互相抢着喝了大半坛,卫嬿婉迷蒙半醉着起身,一屁股坐到了进忠怀里,一伸胳膊揽上他的脖子,一边把手里的酒淋淋洒洒的淋在进忠的唇上,酒液大半落在了他们两人紧贴的衣袍上,但是卫嬿婉没管,只伸了舌尖去舔他唇上的酒,两人接了个长吻。
进忠的手直接摸进了她的衣裤里,她下面已经微微有些湿润了,他一边亲她一边往里摸,很快就挤进了两指,然后一边吮吸着卫嬿婉用嘴喂给他的酒,一边抱着她用手操她,卫嬿婉被他抽插的很快就开始轻微的抖,但是依旧端着酒碗,自己喝一口,用嘴渡着给进忠喂一口。等到她好好穿着衣服,只是被进忠伸进一只手去插的泄出来了,她还在孜孜不倦的抖着身子给进忠喂酒。
“嗯嗯......哈啊~”卫嬿婉亲吻着他被操到了高潮,因为被进忠吸着嘴巴,所以只能嗯嗯的哼出情欲浓重的鼻音,放开唇舌之后也没压着声音,任由轻声的媚叫转了个弯儿溢出了嗓子。
“还喝吗?”进忠眼里的情欲一点儿都不遮掩的看着她。
“嗯、喝,去床上喝。”卫嬿婉一手抱过酒坛,揽着他的脖子,醉眼迷离的瞧着进忠。
进忠一把抱起她,抬步转进了屏风后。他把她放到了床上,把她怀里抱着的酒坛拎到床脚,就要来解她的衣衫,被卫嬿婉拦了手。她示意他站起来,进忠照做了,刚直起身,嬿婉的手就抬上来摸上了他的腰带。进忠愣了一愣,赶紧抓住她的手,急喘了一口气,哑声说道:“你要......做什么?”
“你要上床,不解衣衫?”卫嬿婉轻眯着醉眼挑眉瞧他。
“解,我自己来。”进忠试图挣扎。
“奴家伺候您,督察使大人~”卫嬿婉没搭理他明显的慌乱,给他解了腰带,脱了外衫,头一次在她浑身上下的衣裳基本完好的情况下,把进忠剥到了只剩最后一件亵裤。进忠在她没有进一步解他亵裤的时候稍稍松了一口气,卫嬿婉看出来了,她没管他。她推着他仰躺下来,翻身跨到他的腰胯上坐着,一边盯着他欲念翻腾的有些过分火热的眼睛,一边抬手自己解扣子。她衣衫全敞,却不脱下来,又抬高了屁股把裤子剥了,等到她裸露的下身坐到他小腹上的时候,进忠感觉到他的小腹被糊了一层温黏的爱液。她一边自己伸手揉着自己的双峰,一边媚眼如丝的勾着他,自己动着腰 ,在他身上蹭动。进忠几乎要被她大胆浪荡的勾引刺激的压不住心底想要撕碎她衣裳的欲望,他的手心滚烫的逡巡在她的纤腰和裸露的大腿上,她身上的外衫依旧半着,只是敞开了风景让他在半遮半掩的春色中心痒难耐的探寻。
“嗯~啊嗯、进忠公公,本宫好看吗?”卫嬿婉几乎是娇声浪语的撩拨他,扭着腰在他身上用下身濡湿的花瓣打着圈儿。
“好看,炩主儿,您天上地下第一好看。”他跟着她的称呼变,眼神几乎要吃了她。
卫嬿婉娇声笑了笑,俯下身来亲了他一口,不等她起身,进忠的手就从后面摸进了她的肉穴里,她轻轻瞪了他一眼,似是埋怨他不懂情趣,但也没再急着起身,一边趴在他身上嘴贴着他的耳朵轻声呻吟,一边自己前后的蹭动腰身,去迎合他的手指。进忠一只手更紧的箍着她的腰,舔着她的耳窝,把她身体里的手指加到第三根。等开拓的差不多了,他轻声的问:”我想用昨天没做成的那个,行吗?”
卫嬿婉抬头颇为嫌弃的瞥了他一眼,哼了一声说道:“本宫醉了,进忠公公要做什么本宫可不记得。”进忠愣了愣,很快就挑了眉,从她身体里撤出来,翻身压着她狠亲了一息,才去床下取匣子和花油膏子。
等他穿戴好了爬上来,捞了一手红艳艳的油膏子握在乳白的玉茎上涂抹撸动的时候,嬿婉故意夹着赤裸修长的双腿,手指指节反咬在贝齿间,娇媚的瞧着他。他眼神里的凶光有些压不住,一边紧盯着她的脸,一边伸了一只手拉着她的脚腕拖向自己,然后双手握住她的两根小腿,把她的腿掰开,绕到自己的腰上盘着,又两手握住她的纤腰,慢慢的把假玉茎往她身体里顶。
一开始还能顶一顶、抽插一会儿,再往里顶进去一部分,他握住她的腰不让她乱扭,她就把手搭在他的手腕上松拢拢的握住,轻轻娇声的叫,但是进到更深处之后,嬿婉渐渐皱了眉,拧着眉心张嘴吐气,手也搭上了自己的小腹,贴在肚子上轻轻的抚摸安抚,她夹着他腰的大腿都有些抖了。
这玉茎比狼尾那个粗多了,他顶到了她身体很里面,每次撞进去都闷闷的有些疼,也不能说是疼,卫嬿婉皱着眉想,就是撞得她闷得慌、不舒服。但是她知道她会舒服的,进忠之前伺候着她体验过一次,那次爽的她感觉脑仁儿都在抽抽。
进忠看她脸上神色实在有些艰难,喘了一口气,停了身下的顶弄,俯身去吻她,松了掐在她腰上的手,一对胳膊从她肩胛骨下穿过去、扣抱着她的肩,嬿婉的胳膊也绕上来,抱着他的肩背,两个人深吻了几息,她之前被他顶得有些吃痛僵硬的身子才软下来了些,他贴着她的唇哑声说:“还好吗?若是难受,我就到这儿。这个粗很多,顶不进去也正常,别真把你操坏了。”
卫嬿婉听着他明晃晃的说把她操坏了,脸上臊地止不住的发红,他在床上怎么话这么浑?在她面前彻底摆烂不装了是吧?狗东西。但是她还是抱着他的脑袋把他压低了些,贴着他的侧脸,嘴唇含住他的耳垂儿,难耐的哑声说道:“你慢些,慢一点儿,往里来,那里皇帝没到过,我一时不适应,你慢些......嗯、慢些,哈啊......”在她说“往里来”的时候进忠就已经忍耐不住在继续使劲儿了,他抽出来一点点,抽插一会儿,再往里撞一撞,扭着腰让玉茎旋扭着往她身体里进,她的肉穴里已经分泌出了很多汁水,被他插得“噗呲噗呲”的往穴口外挤,他的大腿打在她软嫩厚实的臀瓣上,“啪啪啪”的连绵不绝的响声听得嬿婉的脸红了又红,进忠喉咙里倒是有些压不住的喘息声闷在她的耳畔,嬿婉贴着他的耳朵娇娇的叫,渐渐从难耐吃痛到爽得转了音儿,啊啊嗯嗯的声音里满满的情欲翻腾,柔软的胳膊紧紧的搂抱着他,浪声莺啼般的叫床声钻进进忠的耳朵里,在他脑海里不断地回响叠加,终于刺激的进忠狠了心使劲儿往里一顶,嬿婉的叫声突然往上转了两个音儿,身子抽搐着在他身下狠狠的扑腾了一下,一口咬在了他裸露的肩膀上,浑身哆嗦着死死攀着他,两条嫩滑汗湿的腿使劲儿夹着他的腰,喉咙里“呜呜”的压住了哭叫出来的声音。
他知道自己这是把她之前没被开拓过的紧里头操开了,不过看她现在这副样子仿佛马上就要背过气去了,他也不敢再动,赶忙抚摸着她的肩头安抚她,亲她被汗水湿透的鬓角和脖颈。她的身子被他压着、抽搐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的缓过来,她把脸紧贴在他的颈窝里,呜咽着哭声说:“呜...呜...进忠,我里面坏掉了......呜嗯、你动一动,我难受......”进忠急喘了一口气,狠咽了两次,才缓慢的抽动起来,一边抽插着她的深处,一边把哑得不像话的声音灌进她的耳窝:“嬿婉,别忍着,喊出来、哭出来,叫我听见,我想听、我要听,喊给我听、只喊给我听。”
他不断地哑声诱哄着,一边身下大力的撞击着她的身体,扭着腰抽插着操进去,顶弄一会儿,再抽出来一半、在外甬道里抽插一会儿,再狠撞进去,嬿婉终于被他的操弄逼得没办法再咬住哭喊,又疼又爽的哭叫了出来。等他终于听着她哭叫的声音里头渐渐没了力气,才放开紧压着她的身子,直起身把假玉茎从她身体里慢慢拔了出来,拔出来的时候发出“啵”的一声响,响得已经被他操到连续高潮了两次仍在兀自颤抖的卫嬿婉都又狠抖了一下。
她身下的被褥都被她身体里被操出来的水湿透了,她眼神迷乱的几乎聚不起光,张着一双大眼睛里懵着、散着全是欲浪情潮,脑子里被进忠长时间深重的操干积累堆叠的快感,爽的她只能直楞的盯着他的脸兀自浑身轻抽着抖动,双手无意识的缩在胸前,手臂紧紧的夹着雪白的胸脯轻颤,她颤抖着的双腿大张着,耻骨顶开着,瘫在他眼前,两腿中间那个被操开到闭不拢的穴口里,还涓涓的往外冒着水儿。进忠看着她展现在他眼前、近在咫尺的这副淫糜凌乱的样子,眼神直直的盯着她,不断地在咽口水——他终于把天上的仙人拉下神坛,跌落成一个魅妖淫娃,然后按在自己身下操坏了,操得成了他揉进怀里、被他用玉茎碾到糜烂的花。
进忠觉得自己要疯了,他感觉自己的脑子里“砰砰”的炸开了花,他倒着抱起她的下身抬得高高的,把她的双腿抗在自己肩膀上,去舔她的小穴,一边往里舔一边吸她身体里的汁水。被他捧着舔的人身子还在抖,他吸一口、吞咽一口,她就随着他的动作再抽搐一下。她脑子里被快感搅的有些没意识了,眼神都散了,由着进忠舔弄她红肿不堪的穴肉,咕啾咕啾的从她身体里讨水喝,好长一段时间都发不出声音,只能抽搐着颤抖。
进忠喝够了混着玫瑰和桂花香的汁水,才终于肯放下她,他俯身把仍旧有些抖的嬿婉抱在怀里,侧身搂着她,扯了一条薄锦被盖住两个人,慢慢的、轻柔的抚摸着她汗湿到有些发凉的身体。等她终于眼神又能聚起来的时候,进忠亲了亲她的脸颊,轻声问她:“还好吗?疼吗?”
卫嬿婉迟钝的眨了一下眼,略晃了晃混沌着的脑袋,再开口的声音有些模糊和嘶哑:“嗯,不疼......”
“还要吗?”进忠的声音软的过分,媚的也过分,他轻轻的吻着她混沌中转过脸来寻他的唇。
“嗯......要。”卫嬿婉其实此时很有些不清醒,她其实不应该再沉沦下去了,再沉下去她就要对这种像罂粟致幻一般的、绝顶的快感上瘾了,但是她这时候已经酣醉到自制力和自控力都出走无踪,她只是在本能的追逐身体能够享受到的极致欢愉,她没有足够清醒的意识让她能够觉察到,进忠在有意、故意的诱她不断的堕落于情欲,以致成瘾。
进忠压下眼中阴谋得逞的精光,按下疯魔般抽动上扬的唇角,仍旧套着一副温柔体贴的壳子,轻柔的撬开她的唇齿,深深的与她接了一个吻。然后充满安抚和诱哄意味的说道:“婉婉,你等我一会儿,我去搬镜子来,叫你能看见为夫怎么操你,好不好?”他故意对着迷醉在情欲中的嬿婉说荤话,他要把他像她夫君一样在操她的声音、影像、意识、认知,全都深深的刻进她的脑海里,让她再也离不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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