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学过的理论知识现在仍旧能够清晰的每一行字都倒映在眼前,就像是放幻灯片一样。
但实操非常不顺利,喻星洲稍稍有些心急,急着打开自己容纳对方,太着急就会受伤。
贺兰月安抚着他,动作非常温柔,不管是接吻也好,还是拥抱,动作非常温柔,很怕他受到伤害。
但喻星洲反而掉下眼泪,他主动换了个姿势,坐在贺兰月的腿上,两只胳膊揽着贺兰月的脖颈,将自己的脸深埋在贺兰月的颈窝,能感受对方皮肤下脉搏的跳动。
喻星洲听见自己不知羞耻的说:“没关系,你直接进来吧。”
“会受伤的。”贺兰月亲了下他的耳朵,显得很有耐心。
同时,喻星洲的眼泪直直的掉进了贺兰月的衣领中,滴落在她皮肤上的眼泪好像火焰,将那块肌肤灼烫到令人心悸。
贺兰月一只手搭在喻星洲的腰上,制止了他的行动,另一只手轻轻擦掉了喻星洲脸上的眼泪,她轻轻蹙着眉,认真的看着喻星洲脸上出现的每一个表情,问:“很痛吗?”
四周到处都是信息素,被Alpha释放出的信息素被急需的Omega呼吸着,他头脑空白,觉得自己真的被森林中的雾气吞噬,他一时间不能思考,非常艰难的抬起头看着眼前的贺兰月:“不痛。”
“那你在哭什么?”贺兰月用指腹擦掉他睫毛上沾的泪水,安抚的贴了贴他的额头,双手沿着他的后背轻轻上下划了下,她非常有耐心的做着这些事情,在心里清楚每个位置该具有的感受。
喻星洲说不出话,一片空白,只觉得胸口闷到像一大团湿润的白雾填充进自己的胸口内,他只能徒劳无力的像一只被迫上岸的鱼张大嘴唇,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去洗澡。”贺兰月几乎算是抱着他,进了喻星洲的浴室,脏衣服一件一件被脱在门外,沾了海水的衣服非常沉重掉在地上发生沉闷的响声。
喻星洲完全不能思考,只感觉她的指尖非常温柔的力度,用不算长的指甲轻轻的刮弄着自己后背的肌肤,有一些痒,让喻星洲想起来自己很小的时候。
有段时间睡前很依赖被父母这样拍背或挠痒痒,舒服得像是有人拨弄他的每一根神经,让他总是会很快就睡着。
“可以了。”又有那种舒服到让他下一秒就会陷入昏睡的感觉,喻星洲抓住她的手腕,抬起眼睛,看着贺兰月:“咬我的腺体。”
因为情热期里飙升的体温和信息素冲击大脑,导致喻星洲说话都有点颠三倒四。 “直接咬腺体就好,不用管他。”
闻言,贺兰月的动作一顿,她看着眼前的人,有几秒里没有动作,而喻星洲已经不管不顾的背对着她,一手撑着浴室充满水珠的墙壁,他勉强支撑着站立着,后颈那块向来隐藏着的腺体被大方展示。
久久未能等待贺兰月的动作,喻星洲微微侧过头寻找她的眼睛,眼中有一瞬的迷茫,不知道他自己如何思考的,直白的告诉贺兰月:“我没有被别人标记过,临时标记也没有过,我很干净,你可以放心。”
话音落的瞬间,他整个人被贺兰月抓紧,以为要被咬住腺体,他浑身都在绷紧,但下一秒被贺兰月抓住,扭住下巴以这个别扭的姿势同她接了个长长的吻。
喻星洲差点以为自己要喘过不气,彻底憋死。
在迷糊至极,他听不到贺兰月对自己的低声安抚,莫名的产生了点焦躁,幸好在下一秒,她总算咬住自己的腺体。
痛感伴随着铁锈气味划破空气中甜腻的玫瑰信息素味道。
盛开着的玫瑰被林间的雾气完全吞噬。
属于Alpha的信息素在这一刻展现出完全的猎人本子,强势的攻击下,Omega溃不成军,只能无助的靠近,想要拥抱和亲吻,以及她的安抚。
过于契合的信息素带来强烈的让Omega短暂晕眩的快乐。
有那么一瞬间,贺兰月甚至怀疑喻星洲好像专门为自己而生的。
他身上的玫瑰香味完全的弥散在四周,贺兰月几乎有些失控的掐住他的脖颈, Omega有着漂亮的骨头走向,她低头,用力的咬住喻星洲后颈的腺体。略微尖锐的犬齿完全没入腺体之中,信息素被送进去。
略显强势的临时标记令喻星洲下意识的抗拒,他的潜意识告诫自己完全不能接受这种强度的信息素,但过于契合的信息素交换平衡体内的信息素激发的热度。
那种令人头晕目眩,不能思考,头脑一片空白的愉悦完全将Omega的下意识的抗拒制服了,他挣扎了几下,之后被紧紧的摁住,余下只能听到两人交错深深的呼吸声。
适应了下,贺兰月控制自己体内正在叫嚣着的破坏欲,松开手,再次按住喻星洲的下巴,让他侧过脸同自己接吻。
没多久,贺兰月骨子里恶劣的Alpha使得她再一次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引导着眼前的Omega打开自己的生、殖、腔。
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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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久标记,代表着一个Omega这一生只被这一个Alpha标记。
喻星洲侧过脸,挣扎着转了个身,挤着贺兰月的怀中,他完全不需要引导,非常直接的打开自己的生。殖。腔,并不像平日里那样的拘谨不安,他亲着贺兰月,此刻理智重归体内,清醒状态下的喻星洲完全明白贺兰月想要做什么。
贺兰月有句话说的很对,他们其实是一对疯子,平日里循规蹈矩,永远不出错的人,在最冒险的事情上实际上有着别人不能理解的勇气。
他抬手把淋浴打开,保持恒温的水从头顶浇淋下来,水声遮盖更多的声音,仿佛这个世界只剩下两个人,像个人造的末世。
“痛吗?”贺兰月呼吸有些不稳,温热的手指扶住喻星洲细窄的侧腰,喻星洲靠近,要她再一次咬住自己,比起平常漠视自己的痛苦,放任自己沉浸在冷漠处理中的行为,这种产生剧痛的占领行为让喻星洲在某一程度上感觉自己还活着。
只有当人类还能清晰感知时,活着才是足够具体的词。
感知太阳的温度, 草木的清香, 鸟虫的鸣叫,人群的嬉笑, 拥抱的力度。
只有感知越清晰,才能察觉其实自己还活在世上,还能有谈论未来的能力。
他不是在那场车祸里一同埋葬灵魂的一具躯体。
喻星洲感觉自己被亲吻,被占据,疼痛与欢愉一同降临在自己这副身体内。
血液和眼泪混杂在一起被头顶淋浴喷出来的水一同淋湿,缓缓滚入地板上的下水管道中。
传说有种古老森林,树木看似温和,实则会绞杀每一个擅自闯入林间的生物。
用她那看似漫不经心的任何一种方式,即使只是看起来平静的一场白雾,诛杀吞噬了误入的小动物。
四周的空气里充斥着两人的信息素气味,不知过了多久,贺兰月总算关闭一直使用的淋浴头,浴室恢复安静,喻星洲拒绝贺兰月的提议,强撑着自己走回床边,他顾不上还湿淋淋的头发,和贺兰月交代了下电吹风的位置,就因为体力不足昏睡过去。
贺兰月觉得自己身上还是味道很重,刚刚喻星洲有几下弄到她身上了,感觉要是不洗掉,今天一头都别想好好休息了。
也许是感情到了,又或者是情热期信息素烧得人头脑发昏,刚刚两个人挤在喻星洲那个浴室里行为放浪,要是按平常换个人,贺兰月都得考虑是不是要拉人进医院做个身体检查,但是换到自己身上。
她就一个字表示内心感觉。
爽! ! !
她都到二十七八的年纪,不上不下,唯一懂得人生哲理就是永远别欺骗自己。
高兴就是高兴,生气就是生气,爽就是爽。
上次这种感觉是从飞机上做滑翔伞跳一个悬崖,那天天气不怎么好,其实按理来说不该去跳,很危险,但贺兰月就是那么个人,工作忙且压力大,手术室上一个东西没学扎实就是拿人家的性命给自己换经验,更何况她对自己的要求非常高,不能只是做好很好,优秀,必须要做到完美。
那天天气阴沉,看着很像是要打雷下雨的天,闷闷的,等了很久,当天约着玩滑翔伞的几个同伴都打算退缩了,贺兰月没有,看着越是冒险她越是跃跃欲试。
但真跳下去,脑子有一瞬间懵掉了,和预估中偏差有些大的风向还有隐隐约约的雨丝象征着不祥。
过程中有一瞬间她被风卷着朝不是预估的地方刮了好远,最后她咬牙打开滑翔伞,就差一点掉到悬崖缝隙里,她落地在一片很长的绿草地,草起码得有人膝盖那么高。
就差两米就掉下缝隙里了。
她从滑翔伞里站出来,看着两米远不到的边缘,当时内心就是这个念头。
在那一刻肾上腺素飞速飙升,将压力转换成动力,快乐不知不觉填满五脏六腑。
跟现在一样的感觉。
重新洗了遍澡,贺兰月出去按喻星洲说的地方找了电吹风,先是给躺在床上的喻星洲吹干头发,半途中他醒了一次,眼睛还是睁不开,循着信息素靠近贺兰月,像是小猫一样伸着脑袋在她手心里蹭。
两三秒又睡了过去,他转过头,露出后背,有青紫的吻痕交错在脊背上,一朵并这一朵,后颈腺体红肿有着属于贺兰月的咬痕。
哪怕只是远远的靠近这个Omega,都能闻到他身上属于另外一个Alpha的信息素味道。
贺兰月吹干头发,有点睡不着,她亢奋的不行,躺在喻星洲身边,摸了摸他的后背,又摸了摸他的额头。
发热退了,估计短时间应该不会再起热。
实在睡不着,贺兰月摸到一本喻星洲放在床头上的书,大概是他的睡前读物,贺兰月津津有味的看完整本书,脑子里全是密室杀人案,最后还是觉得作者有bug 。
放下书,贺兰月和喻星洲分享同一个枕头,她闭着眼睛强逼着自己睡过去。
醒的时候她有点分不清时间,房间昏暗,旁边的人忽然停下动作扭头看了她一眼,透过窗帘缝隙的轻薄月光,贺兰月看见旁边的喻星洲正背对自己换衣服。
大概是没想到自己会突然醒过来,他扣扣子的动作很明显的停了会,过了会,他哑着嗓子和贺兰月商量:“你能不能先闭上眼睛?”
贺兰月刚醒,还有点怔,闻声慢吞吞的哦了一声,整个人埋进被子里,被子上全是喻星洲平常惯用的洗护产品味道,现在贺兰月身上也是同样的味道。
她听见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很快旁边被子一动,是喻星洲又坐进被子里,贺兰月正要掀开被子,听见喻星洲嘶了一声,贺兰月掀开蒙着脸的被子,问:“难受吗?”
喻星洲转过头,半张脸埋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幽幽的看了贺兰月一眼,给贺兰月看的有些摸不着头脑,分不清他是难受还是不满意。
过了会,喻星洲还盯着她,说:“有点痛。”
“哪里?”贺兰月问。
这次喻星洲没有回答,被窝下他伸出手摸到贺兰月的手,握住她的手触碰自己的胸口。
他耳根红着,带有一点怨气或者说撒娇的语气说:“你是小狗吗?”
贺兰月被他的手带着,从手指尖开始往上发烫,最后变成整个人都在发烫,她结结巴巴道:“我平常不是这样的。”
喻星洲眨了下眼睛,不知道信了没有。
过了会,他说:“你还挺会的。”
“啊?”贺兰月以为他在夸自己,没忍住笑了,说:“还好,主要是平常知识学的牢固。”
喻星洲看着她好一会,过了会,松开她的手,主动的靠近过来,贴着她的肩膀,狠狠咬了一口,贺兰月有点弄不清怎么回事,但又同时被喻星洲抱着腰,他说:“好累啊,自从大学毕业之后,我再也没有像这样高强度的运动过了。”
平常喻星洲也不怎么去健身,一有时间就愿意在家里宅着打游戏,也不怎么爱出门社交。
“饿不饿?要不吃个饭再睡?”身边也没有手机,贺兰月不知道现在具体几点。
他打了个哈欠:“有一点饿,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吧。”
“算了,点个外卖好了。”贺兰月想要下床找手机,估计在脏衣服里,不知道还能开机吗,正要起来,又被喻星洲一把抱住腰,他那语气跟普世意义的撒娇也不太一样,不软,还是那股平淡的社畜语气,但就是揽着她不让走,说:“那等会再吃吧,也没这么饿。”
贺兰月反应过来了,也没有说现在就得起床,她安稳的侧躺着,让喻星洲腿搭在自己腿上稍微舒服点,她像抱小孩一样,伸手下意识就摸后脑勺,几下摸得喻星洲又开始犯困。
又躺了好一会,喻星洲这会真挺不住了,饿的肚子打鼓,不好意思直面贺兰月,他自己转了身背对着贺兰月,闭着眼看着好像睡着了。
贺兰月知道他没睡,自己下了车找手机,把俩人的手机都摸出来,一开始嫌脏,找了酒精擦干净手机才去充电。
刚充上电,手机就亮了,还能用。
看了眼时间,都快晚上十二点了,贺兰月的手机上跳出好几通未接来电,全是她爸妈的,估计打不通就给保镖和季浅打了电话,到下午那阵就没再打过电话。
贺兰月先给贺兰雪打了个电话,她也没走去别的地方,就坐在床边,等电话通的时候,贺兰月还顺手撩起来喻星洲后颈的碎发。
搞得喻星洲以为她要干什么,扭头很谨慎的看了她一眼,但没躲,贺兰月就是看了眼他腺体上的伤口。
电话通了,贺兰月跟她妈交代了下上午发生的事情,还有自己现在在的地方,最后说了可能得请一段时间假,请院长特批。
贺兰雪那边总算放心,听到贺兰月没大没小的叫自己院长,她没好气的让贺兰月快滚蛋。
又不让贺兰月挂电话,把手机交给眼巴巴盯着的柯嘉文,让父女俩也说了两句话。
这通电话一共打了差不多十分钟,贺兰月挂了电话一扭头看见喻星洲平躺着,被子盖到胸口,很平静的看着自己。
“你不打算回家吗?”喻星洲问。
闻言贺兰月笑了,她丢开手机,趴下侧躺着,一手撑着下巴,对着喻星洲:“你打算赶我走?”
她视线明晃晃的,看的喻星洲很不好意思,他抿着嘴唇,转移自己的视线,说:“我没有那个意思,我是说你工作很忙的话可以先走的。”
刚说完,贺兰月伸手轻轻的握住他的下巴,把他的视线转过来,让喻星洲看着自己,她笑着说:“你认真的?”
喻星洲看着她:“嗯。”
贺兰月:“我走了就不回了。”
这下喻星洲没再说话,只是盯着贺兰月的视线再也没挪开过。
喻星洲嘴角的那个咬痕还没有消退,这让贺兰月很难不去想起被喻星洲引起自己恶劣本性的时间,那件容纳两个显得有些狭窄的浴室,哗啦啦的水声和闷热混杂的信息素香味,以及眼前人忍耐的闷哼声。
贺兰月注意到喻星洲似乎有点嗜痛,相比较温柔的安抚动作,这种能给予他痛苦的行为更让他感到愉悦,其中有几次弄脏了贺兰月的手指和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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