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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废土世界里封神——白草红叶黄花【完结】

时间:2024-09-18 23:02:52  作者:白草红叶黄花【完结】
  薛潮顿了顿,“我想不到有谁会专门悉心地把他保存妥当。”
  “不知道,如果有人要杀我们,就不会只派来一个型号老旧的仿生人。”
  凡岐绕过仿生人的躯体,拾起掉落在地的小巧手/枪在空中比划了一下,拿着还挺趁手的,卸下弹匣,除去刚刚使用掉的那枚子弹,弹匣是满的。
  “还送了我们一把枪。”她晃了晃手/枪。
  薛潮:“我们得尽快离开了。”
  也没时间一件件查看屋子里遗留下来的东西,她们把仿生人的躯体拉到角落里,用各种杂物随意掩盖了一下。
  夜风鼓涨着灌进地下室,像是无数兽类聚集在一起的凄厉哀嚎,直到矿灯照亮了四周横七竖八的人类尸体时,她们才是真的觉得头皮发麻。
  在她们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在她们只顾着寻找屋子里的线索时,一墙之隔的屋外竟然发生了如此惨烈的搏杀,却丝毫没有惊动她们任何人。
  突然,凡岐注意到有具尸体身上像是插了一把什么锐器,她避开地面上断裂开的胳膊腿,冷不丁踢到什么东西。
  低头一看,是一颗属于仿生人的机械头颅,黑洞洞的眼眶中传出一阵难闻的烧焦味。
  这个仿生人好像和她们在屋子里遇见的不一样,她蹲下身,用匕首挑开眼洞把它撑大,果然看到深埋于头颅中的芯片。
  这应该是近几年研发的战斗型仿生人,芯片的位置改到了更隐秘安全的地方。
  这些倒下的尸体和损坏的机械部位中,人类的数量是仿生人的两倍,但从局面来看,明显是战斗型仿生人略胜一筹。
  刚刚在外面厮杀的就是他们。
  只是凡岐不明白,这两队里是哪一队冲着灭她们的口而来呢。
  她拨开其中一个人类的腰包,从里面搜到了替换的弹药,这个型号她记得在基地的武器库里见过,同时也是游骑军队员训练时最常用的那种。
  凡岐暂时认为这些人类是基地的人,且目的就是杀她们灭口,原因么,也许是因为她们发现了什么不该发现的东西,又或许是其他原因。
  无论是因为什么,凡岐都无法置身事外了。
  她向来都是有仇报仇。
  至于仿生人就难说了,也许他们的目的不仅仅是救她们,而是与南方基地作对呢,她不相信会有莫名其妙的好。
  她这边正想着事情,听到薛潮远远朝她喊了声,边唤她边挥舞着什么东西。
  凡岐眯着眼睛看,那似乎是她被付涧搜走的骨锯,原来插在那具尸体上的锐器是她的骨锯。
  现在她可以确定这份“大礼”是谁送的了。
  待她们出了地下室,凡岐一眼就看见仍被紧紧捆绑在路灯杆前的值班员,药效过了,他此刻已经醒来,胳膊和双腿都被牢牢缚住不能动弹,视线也黑漆漆的无法视物。
  像是经历过什么可怕的事,他浑身都在不自觉地发颤,听到她们走近的动静,突然呜呜地发出惊恐的声音,用尽全力想要挣脱。
  “闭嘴。”凡岐冷冷道,一边蹲下解开了绑他的绳子,见他挣扎着想要撕扯下来胶带,喝住他,“等会,先别睁眼。”
  “自己查着数,数够三百再睁眼。”
  值班员战战兢兢数到第三百个数,然后迟疑地揭掉眼前缠的胶带,视线有一瞬间的雾蒙蒙,很快就恢复正常。
  报废厂依旧空空荡荡,如果不是自己真的被绑了很长时间,他都要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一场噩梦。
  刚赶到中心区,正巧遇到一队工作的巡视员,皆是装备齐全,头上戴着防暴盔,腰间还配备了枪/械,刺目的手电筒光线汇集成密集的蛛网。
  凡岐和薛潮紧挨着贴于围墙外,都察觉到了水面下的汹涌的危险,这不是寻常的巡逻,倒像是在搜捕什么人。
  巡逻队里为首的队员突然拿出通讯器,态度恭敬地低声同对面说了什么,应该是被骂了,在收起通讯器后狠狠踹了一脚墙。
  见状,薛潮不抱希望地问:“通讯器带了吗?”
  凡岐冷冷瞥她一眼,满脸只写着四个字:傻子才带。
  再看过去,巡逻队已经分散开成了四队,往不同的方向追去,眼见着人就要经过她们,凡岐不禁绷直身体。
  薛潮毫不怀疑只要她们被巡逻队发现,凡岐就会毫不留情地用腰间的枪把他们都杀了。
  她毕竟是在南方基地长大的,事情没严重到那个地步,她并不愿意见血,便把手指虚虚搭在凡岐的手腕上,“稍安勿躁,别杀人。”
  眼见着巡逻队和她们的距离越来越近,只要经过围墙时有人不经意间瞥过来一眼,她们就会被发现,眼看着现在的事态发展有些不对劲,凡岐不耐地用枪管拨开薛潮的手。
  他们越来越近了。
  凡岐凝神不语,食指勾住扳机,只待他们走入自己的狩猎圈,如果救不了她,也别妨碍她。
  预想之中的厮杀并没有发生,因为薛潮在告诉了凡岐一串数字后,高举着手臂主动走了出去,巡逻队员表情呆滞地盯着她,像是怕自己认错了人,不确定道:“薛队?”
  “是我。”薛潮问道:“你们是在找什么人吗?”
  几个人闻言面面相觑。
  薛潮发觉了他们脸色不对劲,扬起了眉,反问他们:“难不成,是要抓我?”
  “不是不是这样,薛队。”有人出声解释,“是我们受到上面的消息,说您,说你们背叛了基地,还说那个凡岐其实是风暴眼组织派来的间谍。”
  “我们当然不信啊,当即就连夜搜查了所有宿舍,但是到处都找不到你们,这才……”
  “辛苦了,只是一个误会,我愿意跟着你们去指挥部解释。”说着,薛潮又举起双臂示意他们,“需要押着我走吗?”
  “不用不用!”
  临走前,队伍里一个身材较瘦削的人突然把目光投向不远处的墙角,正是刚刚她们藏身的地方,他犹豫着问薛潮,“薛队,你有见到那个凡岐吗?”
  “见过,好像往东边去了,急急忙忙的不知道怎么了,我还纳闷。”薛潮面不改色地撒谎,给他们指了个与凡岐目的地相反的方向。
  那人像是不放心,专门跑过去看了眼,见墙后空无一人,再拐回来队伍时面上显而易见地浮现出羞愧,主要是对自己不信任薛队这件事而不好意思。
  而另一边的凡岐早在薛潮跳出来吸引他们注意力的时候就离开了,她在心里默记了几遍基地入口的密码,朝着来时乘坐货梯的入口方向赶去。
  不出她所料,基地入口也守有全副武装的巡逻员,腰间都配了枪,凡岐“叛逃”的消息估计已经传遍了基地,就连游骑军队长他们也不放过,要借机一并拖下水。
  门口守的人可不少,这里是重要的据点,他们手里极有可能会有什么杀伤性武器,凡岐后背微微有了点汗意,握紧了手心里的骨锯。
  正在她寻找机会闯出入口时,脚底的地面突然剧烈摇晃起来,巨大的裂缝闪电般在地面上来回曲折,守门的巡逻员尚未反应过来便踉跄着一头栽进裂缝中。
  那裂缝里不知道潜伏有什么怪物,竟隐约传出令人遍体生寒的闷脆咀嚼声,惨叫声此起彼伏。
  凡岐扶住墙壁,禁不住瞪大了眼,不断有拳头大的土堆突兀地冒出地面,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即将破土而出。
  就在此时,一只冰凉的手轻轻搭在她肩上,熟悉的嗓音自耳边响起,“好久不见,凡岐。”
  半边脸被鳞片覆盖的付涧正歪头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咧开的一口利齿也像极了蛇类,尖锐而寒意凛凛,凡岐可以清楚地看到,雪白利齿根部残留的血迹,亦或是肉骨的残渣。
  “你怎么在这里。”
  “啊。”付涧笑了笑,慢条斯理地伸出细长的蛇信舔干净齿缝间的残余物,说:“这不是,又要有好戏看了,真相既然已经离你这么近了,为什么不看完再走呢,你去过地下室了吧,我闻到味道了哦。”
  说罢,她兴奋地耸了耸鼻子,像是真的闻到了什么气息。
  凡岐有些反胃地错开目光。
  “啧啧啧,看看你这幅样子,丧家之犬,真狼狈啊。”付涧打量什么新奇的物种似的,啧啧称奇,“你那天离开的时候,可是都不忘最后给我一枪呢,虽然不疼,可也损耗了我一枚鳞片。”
  她恶意满满地凑近凡岐,问道:“我好心好意把你的骨锯还给你,你却这样对我,你来说,要怎么同我道歉。”
  “那你还给我吃了不新鲜的饭菜,害我肚子疼了一下午。”凡岐眼都不眨地扯谎。
  付涧:?
  “不可能。”付涧摆出一副绝不可能的架势,“你别乱讲话,我们风暴眼的食物不可能会让人生病,一定是你的体质有问题。”
  原来她们就是巡视员口中,与凡岐狼狈为奸,让她心甘情愿地窃取南方基地情报作为回馈的组织风暴眼。
  凡岐觉得这个组织有点毛病。
  里面的成员也有病。
  特别是这个付涧,被她稍微一有意引导,话题就偏向了奇怪的地方,直到留乐匆匆现身,她们还在因为风暴眼的水果中是否含有人体不耐受物质而争论。
  “你们在做什么?”留乐脸色难看。
  “你别管。”付涧恶狠狠瞪向她,又看向差点把自己气出好歹的凡岐,在姜姜身边待的这短暂的几天,她充分学会了姜姜拱火糊弄人时的经典语句。
  不管付涧怎么解释,她都以“你说得对”来开头,“但我就是肚子疼了”去结尾,不过几回合,付涧就气到鳞片密密麻麻布满了整张脸。
  对方有点难缠,但凡岐都准备好应战了,付涧又硬生生按耐下火气,不同她说话了,化作巨蟒一头栽进地面裂缝里。
  片刻后,脚底传来了熟悉的咀嚼声。
  凡岐皱眉退后了一步。
  “看来你们已经去过那里了。”留乐淡淡笑了笑,深深呼出一口气靠在墙边,喃喃道:“等了这么久,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她微笑着偏过头看向凡岐,“你不想知道吗,你在找的真相,再等等,等该来的人都来齐,好戏就可以上演了。”
  凡岐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她看的方向是唯一一条通往基地外的道路,她似乎很笃定,那些她等的人一定会来。
第17章 真相篇(一)
  南方基地,汽车报废厂。
  罗阿婆照例在值班亭里看今天的新闻报,报纸有些粗糙。
  如今愿意干纸媒这一行业的人寥寥无几,毕竟早在很多年前纸媒就没落了,只剩下很少一撮人还在通过报纸来了解世界,而她就是其中的一个。
  正看到一则有趣的短文,印刷字体不清晰,她眼睛有些看不清,便随手拾起桌上的老花镜戴上,不料下一秒门口传来一声令人心惊的巨响。
  “谁啊!”小儿子安抚住惊慌不已的母亲,自己跑去开了门,几个衣着正式的男人气势沉沉地看过来,为首的是位两鬓斑白的老人,被他们簇拥着踱步而进。
  这人正是之前在会议室现过面的孟拓。
  见为首的老人气质温和,小儿子因为家突然被闯入而提起来的心缓缓沉落下去,“请问你们找谁?”
  “昨天夜里,是否有人来过这里。”有人发问。
  “昨天,”小儿子愣了愣,忆起那晚不同寻常的恐怖经历,面色隐隐发青,“有,确实有人来过这里,他、他们还进了地下室,还把我绑了起来。”
  “那么,你有没有进去地下室看过呢?”孟拓脸上浮现起一丝若有若无的奇异笑意。
  “没有没有,我哪敢啊。”小儿子叫苦不迭,地下室那种又黑又空旷的地方,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愿意进去。
  见状,罗阿婆也捏着报纸小心翼翼凑到他们身前解释,“我孩子很胆小的,我们住到这里之后都没有去那里看过。”
  “那就好。”孟拓笑了笑,镜框下的一双眼睛本因年老而眼皮松弛,沉沉耷下,此刻却突然迸发出锐利阴冷的浮光,朝着一旁的下属淡淡递去一个眼神。
  被看的男人一个激灵。
  这是封口的意思,也就是说,知晓这件事的所有人都得死。
  罗阿婆和小儿子也察觉到了不对劲,孩子立马护着她往后退了一步,“这位长官,我们不会说出去的。”
  下属犹豫了片刻,取下枪逼近过去。
  军长有令,他不得不执行。
  即便是面对和自己母亲年龄差不多的老人,和权力相比,那点虚无缥缈的恻隐心可以说是可有可无了,他只能让这对母子走得不那么痛苦。
  沾染上血迹的报纸轻飘飘落在地面,孟拓毫不在意地一脚踩了上去,径直走向地下室的方向。
  落在队尾的年轻男孩在经过那两具尚还温热的尸身时,有些不忍地错开了目光,但终究还是跟上了他们的脚步。
  白天的光线稍微充足些,虽照不到更深处的景象,但也足够让人看得清楚伏卧了满地的尸首。
  随行的下属一具具翻出看,辨别出来这些人的相貌,都是指挥部秘密派遣出的人。
  他们无一不是指挥部训练出来的精英,可却全部折在了外面,甚至连屋门都没能摸到。
  有人得知了他们的计划,在他们动手前,截杀了他们的人,这个认知让孟拓感到前所未有的愤怒。
  “去查这些仿生人的来路,型号批次,从哪里进来的基地,怎么进来的,通通给我查清楚!”
  说到最后,孟拓那张皱纹沟壑的脸因为气愤而剧烈抖动起来,像是印有人脸的气球突然被针扎了一下,尖叫着皱缩。
  *
  “南方基地一级预警,南方基地一级预警,为了保护所有居民的人身安全,请不要外出……”
  刺耳急促的警报声犹如不祥的预兆笼罩住整个南方基地,数队全副武装的游骑军神色肃穆地往基地大门处赶去。
  有胆大好奇心旺盛的居民,想要跟着去凑凑热闹,不料才出了房门就被站岗的警卫员给拦了回去。
  游骑军的学生接到全速赶往基地入口的紧急行动指挥时,刚刚结束了日常训练,顾不得换下汗湿的衣服就直接在外面套上了作战服。
  邵仝戴好防爆盔,低头整理自己的防弹背心,跟着队伍依次到武器库领枪。
  她这次负责远程狙击,把必要的防卫手/枪和侦察装置都装进了背包里,鼓鼓囊囊地压在背上。
  除了她们这些由学生组成的小队,所有正式的游骑军都被下达了任务,人员配置都是老成员带新手,刚好出个实战。
  侦察直升机一架接着一架从飞行通道里潜到基地外守住出口,陆上战力则被源源不断地输送到基地大门,布下天罗地网,势必不让敌人活着离开。
  她自出生起就没见过这么大的阵仗,却没想到第一次实打实的战斗,对方居然是曾经短暂地教过自己格斗术的教习员。
  一想到那条响彻整座基地,连续多次通报薛队伙同凡岐叛逃消息的广播,邵仝就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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