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会,不会了,你放开我。”
南羽:“好,以后有我的地方就没你,记住了?”
单明媛被疼痛与恐惧占据心神,泪流满面不自知,连连点头:“我记住了,你别毁我的脸呜呜呜……”
南羽松开手,起身退了一步和她拉开距离。
单明媛就像只从老虎口中挣脱的兔子,捂着自己的脸撒腿就跑,转眼从后楼道跑不见影了。
“跑的挺快。”南羽很是无语,她扭头,见褚幽脸色沉沉,拉着他的手问:“没把你吓着吧?”
褚幽:“嗯?”
南羽:“一个不懂事的蠢女孩,吓唬吓唬她,省得以后再来我面前碍眼。”
褚幽:“蠢不是借口。”
他倒是犀利。
南羽突然想起,每次单明媛在她这里闹腾完毕,单叔叔都会来道歉,左右就是那么几句,“名媛还小不懂事”、“名媛脑子不灵光,我会好好教导她,不让她再惹事”……
“我今天这么凶,下次她应该不敢再来找我了。”
但这话,南羽自己也不确定。单明媛就像是打不死老鼠,时不时的就会跳出来膈应她。
“只有死人才不会出现。”
南羽:? ?
她震惊扭头,褚幽一脸平静坦然,对上她的视线不闪不躲的,那黑幽幽的目光就像在无声说:放心,我会弄死她让她再也不会出现。
对方根本就不是在开玩笑,他在冷静陈述并且有付诸行动的打算。
南羽脸色惨白,她现在对单明媛完全没想法,满脑子都是自家男朋友。
她颤颤抖抖掏出手机,搜索刑法律例,打车去市场这一路,就在认认真真的给褚幽念律法。
开车的司机以为南羽是学法律的大学生,开玩笑的说:“很刻苦啊,有这份勤奋,一定能有好成绩,加油年轻啊,付出皆有回报。”
南羽太喜欢最后这句话了,她决定每天都给褚幽普及一下法律知识。她的付出绝对会有回报的。
褚幽听了一路律法,竟然诡异地没有辩驳或是打断她。南羽很欣慰:“看来你对法律很感兴趣。”
褚幽神情淡淡:“只有懂法才能在杀人时规避律法的束缚。”
南羽:? ? ?
她差点没泪流满面的朝褚幽伸出尔康手。
不不不!
男朋友这是什么神奇脑回路啊,一定要把他这种念头扼杀在摇篮中。
南羽下定决心,以后家里的电视在播放美食节目时必须插播法律讲堂。
她认真告诫褚幽,“不能杀人。你想想,如果我哪天被人杀了你会伤心不,肯定会痛不欲生,同理,你杀别人,别人的家人亲人都会痛不欲生。”
褚幽:“都杀了。”
把家属都杀了,就没这么多后事。
南羽:……南羽整个人就像是应激炸毛的猫,眼睛瞪着褚幽不停地喵喵喵科普法律和人情。
她像唐僧一样念叨了一大堆,直到褚幽平静的回应,“好,答应你,不杀人。”
南羽一点都没松口气,但还是绽放笑容,奖励般地亲褚幽嘴角:“我的男朋友最好了,超爱哦。”
中午南羽领着男朋友去了饺子自助馆,美滋滋吃了一顿饺子,这才拎着大件小件回家。
为了奖励男朋友的“懂事听话”,南羽特意用一下午时间为他画了幅肖像。
并郑重无比的把这幅肖像放在她的书房架子上,“明天要有时间,咱们就出去把你的肖像装裱一下,以后挂起来就不会落尘。”
褚幽不置可否。
晚上睡觉之前,南羽不放心地又问了一遍褚幽:“你对杀人这事情是什么看法?”
褚幽:“我没看法,得看法官怎么判定。”
南羽:……虽然但是,依旧哪里怪怪的?
她凑他脸颊上亲了一口,“我们不能杀人哦,已所不欲勿施于人知道吗,我给你讲讲哦。”
直把褚幽念叨的睡着后,南羽这才躺回自己的枕头上。
睡到半夜,南羽再次被细细碎碎的声音吵醒来。
睁眼一瞧,发现褚幽的两条胳膊变成了两条触手,正在她的身上滚来滚去。
它们吸盘一般的触脚吸在她的肌肤上,然后再“啵”地拔开。
音就是这种密密麻麻高低起伏的“啵啵”声音把南羽吵醒的。
她面无表情盯着这两条触手,两条触手没有昨晚那条长,有点短,也有点细,而且很童真,用它们的小脚脚在她的皮肤上玩“啵啵”玩得不亦乐乎。
相比昨天那条流氓到了极致的触手,这两条就太可爱啦。
南羽没动弹,她任由这两个小家伙玩耍。
太困了,她合眼打算继续睡。
玩耍的小家伙们渐渐从她软软的肚皮上移,钻进她的睡衣,爬到了她的胸口。
南羽:……
糟糕,她的口米头被吸盘触角给吸住了。
啊啊啊……疼疼疼!!
要不是怕吵醒男朋友,她真是要尖叫出声。
两根触手像是发现了新大陆,找到了新玩具,绕着圈圈凑了上去……
这下南羽没法安然入睡了,昨天是和一条触手做拉锯战,今天和两条。
她绝望的想要把这两个懵懵懂懂干坏事不自知的小家伙扯下来。
但是稍微一扯,她自己也疼的直抽冷气,它们的吸盘触脚吸到她皮肤上,只要它们不主动松开,吸力就一直存在,她根本扯不动。
南羽翻来覆去,身体快要拧成麻花了,用尽各种办法,也没把这两个家伙从她身上赶走。
最可恶的是,这两个家伙渐渐在实践中掌控了轻重力道。
南羽不再感觉疼,但一波波的颤栗感在如潮水在冲击着她,自顶端朝外蔓延扩散。
身体渐渐紧绷,死死咬着牙关的她,又气又怒,眼角泛出生理性的泪珠。
肌肤也在这两条触手摧残中,覆上了一层靡艳的红。
南羽委屈泪意滚动,身体的颤栗感令她觉着昏眩,再这么下去,她怕是要因为这些古怪的情绪晕厥过去。
她磨牙,从床头的柜子里找出一把剪刀,试图威胁两条触头。
可它们不为所动,依旧欢快的在干坏事。
她的剪刀在它们身上比划了半天也没能下得去手,下一刻突然一个激灵,她用剪刀在自己的肩头划破一点皮肉。
口子很小,血珠子马上就滚了出来,她用手指沾了血喂给其中一根触头。
对方吧唧吧唧将她手指上的血舔干净,意犹未尽地用细长的舌裹了裹她的手指,发现没了血迹后,立马把南羽的手指抛开,欢快地一头扎进她软绵绵的肌肤上继续搞坏事。
南羽:……
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又割开了两道血口子,终于把两条触手的注意力转移。
趁着它们努力干饭的时,南羽忙把自己的睡衣脱了全部裹在胸口。
把胸口裹的严严实实。
让这两个家伙找不到缝隙钻进去。
松了口气后,南羽像是又想起了什么般,她把自己的睡裤也脱了,紧紧地裹在裆间。
好了,这次两个家伙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她不管了。
南羽被它们欺负的好几次手脚发软浑身颤栗。紧绷的身体这一松懈,她累的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醒来,男朋友衣冠整齐站在床侧,正一言难尽的盯着她。
嗯?怎么回事?
是她睡相不好?
南羽迷迷糊糊揉了揉眼,“早啊褚幽。”
男朋友没和她道早安,她顺着对方的目光低头,震惊的瞪着紧紧裹在胸口的衣服。
以及裹在腰下的裤子。
三点一线都被裹的严实,她就像个生怕被人欺辱的贞洁烈妇,给自己武装了一副“贞洁锁”。
男朋友幽幽说:“不用这么防备,在你没准备好之前,我会尊重你的意见。”
说完就扭头离开了。
虽然依旧是一贯的身形笔直,但也不知道是不是南羽的心理作用,总觉着男朋友的背影瞧着很受伤。
她想解释,又无从解释。
明明被男朋友占尽了便宜,自己被折腾的吃尽苦头。可最后,委屈、难过要被安抚的反而是男朋友?
早饭是男朋友亲自做的牛肉小笼包,发的白白胖胖的小笼包看着就很有食欲,再加一碗鲜榨豆浆……
如果没有醒来时发生的事情,南羽一定会开开心心的当个干饭人。
但现在,她开心不起来,战战兢兢的吃了两个包子后,南羽硬着头皮望向褚幽,“昨晚上有蚊子叮我,胸口被叮了好几个大包,所以我才会拿衣服裹胸口,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别误会。”
褚幽不说话,他像没听到,低头一勺一勺慢条斯理地喝豆浆。
南羽心头那个郁郁啊,但还是信誓旦旦继续说:“真的,我没说谎,不信你可以看我胸口,好几个包呢。”
褚幽闻言抬头,将视线落于她胸口。
虽然没说话,但这架势,就是要看的意思。
南羽:……
她胸口何止有包,还青青紫紫的,各种草莓印子。
这要被看了,完全说不清。
她装作去解自己的睡衣,刚解一颗扣子,像想了什么般,又把衣服捂回去,“女孩子的胸口不能给别人看,要不等咱们以后结婚了你再看。”
她眨巴着软糯无害的大眼睛,伪装单纯可爱,想要蒙混过关。
褚幽在这时倾身过来,咬上她故意嘟起装可爱的唇。
好吧,只要不是看胸,亲就亲一下。
虽然南羽更想吃小笼包,但也要和做小笼包的厨师打好关系啊。
对方突然咬了一下她的唇瓣。
好疼!像是被咬破了。
怎么能这样嘛。
南羽委屈巴巴,在心头疲惫叹气,晚上应付变形男朋友,白天应付变态男朋友,生活不易啊!
就在她想要挤出泪水适当控诉,把自己转化为无辜受害者身份时,衣服突然被一扯,露出大片肩头。
昨晚肩头被划拉出的几道血口子清晰无比的出现在褚幽眼前。
褚幽已经放开南羽的唇,他面无表情盯着这几道血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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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南羽没想到褚幽一个亲亲要搞得这么暴力,竟然撕她衣服,还是在餐桌前。
不会要玩那啥啥play吧
以褚幽没失忆前的性子,能干出这种事情。
南羽的心一下子就跳的飞快,简直像在坐过山车,脸比煮熟的小龙虾还要红。
脸好烫,像要把自己烫死了,但心跳也好快!
她微微咬唇,纠结的想着要不要在这时把人推开。
玩这种太大尺度的游戏,她是不是得矜持一点?
而且现在还是大白天,窗帘也没拉上……
咦?
好像没动静了?
南羽睁眼,顺着褚幽的目光,看到了自己肩头那几道伤口。
伤口不长,也不深,她主要是用来放血喂那两条触手。
事后她自己就没什么感觉了,几乎忽略了肩头还有点小伤口的事儿。
但褚幽的脸色似乎不太好?南羽见他目光沉沉,本就清冷的脸上愈加像罩了层冰霜,很吓人。
只是几条小伤口啊,而且是在她肩膀上,他怎么这么生气。
搞得她像做贼一样心虚。
南羽虽然不明白褚幽的生气点在哪里,但很识时务,察觉到对方的情绪不好,小心翼翼去扯衣服,试图把几道小伤口盖住,呐呐解释,“昨晚上不小心划拉了一下,看着有点不好看,但其实不疼。”
她话刚落,褚幽的手指按在她其中一道伤口上。
南羽顿时疼的直抽冷气。
褚幽面无表情盯着她,“不疼?”
“这样肯定疼啊。”
南羽抓着他手腕,不让他再用力,故意嘤嘤嘤的哭:“疼疼疼,好疼的。”
褚幽不搭话,也不安慰她,挑眉盯着她。
他眼眸沉沉的幽深漆黑,南羽对上他目光,莫名就有种被看穿了的错觉。
她心虚垂下眼,小声认错:“是用剪刀的时候,不小心戳在了肩膀上。”
褚幽:“昨晚?”
“嗯。”南羽可怜巴巴,声音半真半假地回应,“不是有蚊子么,就把我吵醒了,我想在抽屉里找花露水,没找到,摸到了剪刀。那会很生气,双手拿着剪刀,想着要再有蚊子敢叮我,我就把剪成两半。但后来迷迷糊糊睡着了,把剪刀戳到了自己身上。”
可恶,这么扯的谎言连她自己也编不下去了。
偏偏他还一直在盯着自己,等自己继续说呢。
南羽咬唇,扯扯褚幽的衣角,可怜巴巴地仰起头瞅他,继续嘤嘤嘤“太丢人了,就没告诉你,怕你笑话我是个蠢货。”
只希望嘤嘤大法能管用。
这样的伤口,明明是故意划的,根本不可能是无意戳到。
可她不愿意说真话。
褚幽捏住她下巴,在南羽困惑的目光中,俯身亲吻她的红唇。
这一次,吻如疾风骤雨席卷娇艳玫瑰,所到之处摧枯拉朽一片凄慌。
不像亲吻,倒像是惩罚。
南羽心虚不敢拒绝,但渐渐无法呼吸,窒息感越来越严重,她顾不得再扯遮着肩膀的衣服,伸手去推褚幽。
可她的力气用在对方身上,就像蚂蚁无法撼动小山丘,对方结实的胸膛被她推了好几次,依旧纹丝不动。
舌根在变麻,呼吸更困难,明明只是一个亲吻,可她觉得身体也在被摧残一般,不受控制的泛软泛麻泛着酥酥的疼。
南羽眼角沁出生理性的眼泪,眼角红红的,染了一层泪光的眼眸控诉地瞪着褚幽。
喉咙发出小猫咪般呜呜的哽咽声,她腰身被褚幽揽着,越是挣扎,褚幽抱得越紧,到了后来,她整个身体紧贴在褚幽的身上,像那些想要沐浴阳光的向日葵高高仰着头,只不过褚幽不是太阳,她也不是向日葵,她是被迫的……
就在南羽觉着自己真的会死在这个吻中时,褚幽才终于放开了她。
这哪里是情侣的亲吻啊,这就是摧残,是虐待!是强制!
南羽摸摸肿肿的唇,恶狠狠地瞪着褚幽,愤愤然的多吃了三个小笼包。
用沉默抗议褚幽的粗暴行径。
同样是亲吻,褚幽的唇一点也不肿,相比脸蛋红红眼睛水汪汪,如染了一身靡艳朦光的南羽,他看起来端正沉静,斯文正经,一点都不像刚干过坏事的人。
人和人果然不能比!
南羽气得又戳了个包子扔嘴里使劲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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