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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人外邪神结婚之后——山野行月【完结】

时间:2024-09-22 14:36:31  作者:山野行月【完结】
  苏棠音微拧眉头,拿上包往外走,给他发了个消息:“阿景,我下班了。”
  早上出门的时候她拒绝了景柏要送她上班的请求,但答应了他,他可以来接她下班。
  景柏这才放下心让她上班。
  苏棠音发出那则消息后,一直到走到A栋门口,景柏都没有回复消息。
  外面的雨淅淅沥沥,苏棠音仅仅是站在门口都能感受到那股寒意直吹到她的小腿,汗毛倒立,掀起一股战栗。
  她裹紧大衣,目光落向之前景柏经常停车的地方。
  可那里只剩下一片水洼,并没有景柏的车。
  苏棠音心下有些不安,景柏从来没有迟到过的,不管是刮风下雨,在她的事情上他永远都很上心。
  她强压下不安,以为景柏是在路上耽搁了,站在原地继续等他。
  一路上不少同事跟她打招呼,苏棠音强撑笑意回应他们。
  直到最后一个同事走出来,瞧见她还没走后面露诧异:“棠音,你怎么还没走?”
  苏棠音指了指外面的雨:“雨太大了,我丈夫路上耽搁了些,我等会儿他。”
  A栋的人是知道苏棠音有个体贴的丈夫,每天下班都能看见景柏的车停在外面,时不时还会给他们也带些吃的,因此同事们承了景柏的好意,在工作上也都格外照顾苏棠音。
  闻言他了然笑笑,朝苏棠音点了点头:“行,你在这里等会儿,景医生肯定是路上耽搁了会儿,雨这么大开车不能太快,安全最重要。”
  “对。”苏棠音回应:“我再等会儿他,你路上慢些。”
  目送最后一个同事离去,整个A栋只剩下她还没走。
  身后的灯被保安关掉,冬天的天黑的很快,外面的天已经黑透,苏棠音看着一片雨幕,心下越发不安。
  手机上的界面还是停留在她发给景柏的那条消息。
  景柏没有回复。
  苏棠音是了解景柏的,景柏绝对不可能不回她的信息,也不可能忘了接她下班,他那边一定是走不开。
  能缠住景柏的事情……
  苏棠音给他打了个电话,一直到电话自动挂断都没人接。
  细细密密的担忧缠绕上心头,她越发慌乱,打开软件刚要叫车,刺眼的车灯撕开黑夜。
  她眯了眯眼看去,一辆车从远处驶来,速度很快。
  那辆车停在A栋前面,紧接着车门被打开,宽阔到可以容纳三人的黑伞撑开,一人从驾驶座下来。
  身量很高很挺拔,穿着一身黑色的冲锋衣,冲锋裤包裹住修长的双腿,黑伞遮住了他的面容,苏棠音起初没有看到他的脸,只能看到那人撑伞朝她走来。
  那不是景柏经常开来接她上下班的车,她以为是景柏买了新车,他向来花钱如流水。
  紧张消散,苏棠音勾起了笑,上前想要去抱他:“阿景,你来——”
  剩下的话被咽了回去,伸出的手生生截停,那人终于来到了她身前。
  俊美凌厉的五官,与景柏一样极具攻击性,却不是景柏。
  “他出事了。”
  闻煦淡淡说。
  ***
  苏棠音坐在副驾驶上,双手交叠在膝盖上止不住地抖。
  闻煦在开车,雨太大了有些影响视线,外面的车都开的比较慢,闻煦也被迫放慢速度。
  他的脸上还有淤青和伤痕,说到这里闻煦冷嘲热讽:“景柏倒是没留一点手,我差点就见不到我家婉枝了。”
  苏棠音握紧了手,才知道原来恐慌到极点的时候,是说不出话的,嗓子眼好像被糊住了一样,她呼吸不上来,也换不过气。
  闻煦一边开车一边说:“我简单跟你交代的情况就是那样,我跟他说过后果,景柏自己也清楚,事情走到这一步也是我们预料到的结果,你不用担心,大不了他也就是死路一条,伤不到你的。”
  苏棠音看了他一眼,闻煦讷讷收回了话。
  “他现在怎么样?”
  苏棠音的声音很哑,明明只是简单的一句话,却像是硬挤出来的一样。
  闻煦摇头:“不怎么样,情绪有些失控,我只能困住他一小会儿,所以赶忙来找你了。”
  苏棠音也知道后果。
  景柏失去人性后是什么样子,她最是清楚不过。
  那是一只纯正的怪物,没有一丁点人性,深渊之主绝不是善良的主。
  景柏残忍、弑杀、冷漠无情。
  一只完全失控的怪物在人类世界出现,如果闻煦不控制住他,伤亡绝非是他们可以控制的。
  苏棠音越想越觉得害怕,从来没这么恐慌过,哆嗦着跟闻煦说:“开快点好吗?”
  闻煦看了眼前面拥挤的路,抿了抿唇没说话,一打方向盘选择绕路。
  到达家里以及是一个小时后,以前半小时就可以赶到的路程,因为今天这场大雨生生被拉长一倍时间。
  车子刚停稳,苏棠音解开安全带就往下冲,连放在后座上的包都没拿,按开电梯就上了楼。
  紧追其后的闻煦咬牙,转头沿着安全通道向上跑。
  自从苏棠音进到电梯后就察觉到不对劲的气息,电梯越是往上升,离她和景柏的家越近,那股压迫感就越是强大。
  杀意可怕,若是普通的人类只会觉得冷,可苏棠音体内有景柏的命门,对他的气息和精神力再熟悉不过。
  她咬了咬牙,死死揪着自己的手,指甲在手背上按出几个月牙印,不过十几层的距离好似过了一个世界。
  刚出了电梯,铺天盖地的森寒气息朝她卷来,苏棠音本就艰难的呼吸越发困难。
  下一秒,那股排斥所有人的气息却陡然间消失不见,紧闭的门被从里打开,浓重的雾气泄出,苏棠音只看见黑雾中飞扬的蓝色触手,眼前一花,腰肢被缠紧拖向深渊。
  房门在此刻紧紧观赏,从安全通道追上来的闻煦被关在房外。
  “……草。”
  他刚要上去捶门,恐怖的精神力压迫着他的脊背,险些让他跪倒在地。
  闻煦的面色一瞬间苍白,撑住墙壁稳住身形,呕出一口鲜血。
  他止不住地咳血,景柏的精神力还在压迫他,丝毫不留手,叫嚣着要弄死这个敢侵犯自己领地的怪物。
  闻煦咬牙,抬眸看了眼紧紧关上的房门,即使不放心,可也知道自己是没办法进去的。
  景柏现在不认识他,会毫不留情杀了他。
  他的记忆闻煦已经给了他,只要他清醒过来就可以想起来一切。
  “你可千万别疯啊……”闻煦麻木说。
  别疯到伤害苏棠音,那样的话,事情才是没有转圜余地了。
  闻煦忍住喉口的血,强撑着按开电梯。
  屋内,苏棠音的腰上缠上了触手,那根触手似乎嫌她穿的太厚,还动手剥掉了她的大衣。
  冰冷的触手分叉成无数根触手,一边沿着细腰向上游走,裹住小荷,纤细的手臂,仰起的玉颈,另一边沿着向下越过圆臀,缠住两条细腿蔓延向脚踝。
  苏棠音没有挣扎,只是身体被那些触手爬过,与之前全然不同的触感让她浑身发软。
  那些触手的状态不对,甚至在吸着她的身体,让她难以思考,衣服什么时候被掀开的都不知道。
  等回过神来,触手们已经钻进了毛衣下摆,剩下的沿着下裙的裙摆钻进去,想要脱下她的打底。
  “阿景……唔,别——”
  苏棠音想开口,可唇瓣刚张开就是一声细喘,婉转动听像极了黄莺,一直在暗处窥探的怪物终于忍不住了。
  他不知从哪里窜出来,将她扑倒在沙发上,分开跪在她的腰身两侧,粗重的呼吸像极了某种动物兴奋的时候,苏棠音对上一双莹蓝的眼睛。
  那双眼睛中的欲望滔天,一点也不掩饰自己的欲念,眼睛是最可以传递情绪的器官,苏棠音从他的眼睛中看到了那些肮脏又强大的邪念。
  情欲、占有欲、贪婪与渴望。
  “阿景,你冷静一些,你看看我。”苏棠音忍住酥酥麻麻的感觉,主动抱着他的脖颈,“我是你的妻子,你现在情绪不对劲,先冷静——唔! ”
  话还没说完,怪物已经没了耐心,扑上来撕咬着猎物的唇。
  软的吓人。
  又甜又软。
  好香好香,味道好好闻,他喜欢的不得了。
  苏棠音的身体完全没力,景柏对待她很少有这么凶的时候,他喜欢用一些学来的技巧让她昏的神志不清。
  但现在的怪物完全忘了那些为了妻子学来的花招,学不会取悦,一举一动皆是兽性。
  唇瓣都被他咬破了,鲜血弥散在彼此的唇间,苏棠音挣扎着推他,可怪物却更加兴奋,喝下她的血液,趁她启唇痛呼的时候揪住舌尖吮吸。
  苏棠音感觉不到唇上的知觉了,只觉得呼吸不过来,窒息感让她下意识从怪物的唇中汲取空气,身子越来越无力,攀着他肩膀的手也无力滑下,又被触手们缠住,爬过每一根纤细的手指,在上面留下自己的气息。
  “好香……好香……宝宝你好香……”
  明明没了意识,还是记得喊宝宝,下意识的反应没办法抵抗。
  景柏神智不清,可猎物的气息太过香甜,香甜到令他发疯。
  他挣脱困住自己的藤蔓,打开房门将猎物卷进来,用自己的触手汲取她每一丝气息。
  怪物要疯了,好想吃了猎物。
  他隐隐露出獠牙,唇蔓延到她的脖颈上,闻着甜腻的气息,吮吸白嫩的肌肤,轻而易举感知到那里一阵一跳的脉搏,咬开血管,一定是香甜美妙的血液。
  他的獠牙沿着那里摩挲着,琢磨着在哪里下手比较好。
  可苏棠音不知道他这点心思,景柏快把她也弄疯了,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扒掉,触手毫无遮挡触碰上她,甚至想要触碰最隐秘的地方。
  苏棠音的脑子晕晕乎乎,脖颈是她最敏感的地方,偏生景柏最喜欢亲吻那里,现在也毫不例外。
  她仰着头,难以控制泄出一丝喘息。
  她也不知道,这一声嘤咛救了她的命。
  那声娇软的轻吟传进耳根,怪物的獠牙瞬间收了回去,茫然盯着眼前白皙的肌肤,身体克制不住地抖着。
  原先糊糊涂涂的大脑里传来熟悉的声音,像是有人在他的脑子里说话一样。
  “阿景……”
  “阿景……”
  阿景,阿景,阿景……
  是在喊他吗?
  怪物没有名字,他从出生就没有姓名。
  景柏皱眉捂住头,粗重的呼吸隐约夹杂了些痛苦,额上的冷汗滴落在苏棠音身上。
  苏棠音抱住他的肩膀,艰难抬起身子亲了亲他的唇:“阿景,我难受,别这样对我好吗?”
  难受的不行,她从来没受过这些折磨,忍着那些触手对她做的事情,努力抑制住自己的声音,几乎将牙关咬碎了才勉强维持些清醒。
  可还是难耐的不行,那些冰冷的触手没办法如本体一样控制自己,它们是景柏欲望的象征。
  而景柏现在想要她。
  触手们逗弄着猎物,争取着自己的领地,最隐秘的地方也被占领,苏棠音又羞又恼,更多的还是担心与害怕。
  她哄着景柏,试图让他清醒一些:“阿景,嗯,别,别这样对我,我好害怕。”
  她说他害怕。
  这两个字传进怪物的耳朵里,他茫然看着身下不着一缕的猎物,缠绕在她身上的触手也被撤去,露出一具留下道道红痕和冰冷粘液的玉体。
  猎物的脸很红,好看的眼睛水汪汪的,扑闪的羽睫沾了些荧光,小巧的鼻尖红透,唇瓣上挂了丝血水,看起来可怜的不行。
  他第一反应是:真是个娇气鬼。
  但随之而来的是一阵疼痛,似有人握住了他幻化出来的心脏,狠狠抓紧,带起一股疼痛。
  脑子里下意识出现了个词。
  心疼。
  他在心疼。
  猎物在哭,怪物抖着身体,控制住那些还想上前占有她的触手,俯身吻去猎物的眼泪。
  咸咸涩涩的,不好吃,没猎物的唾液和血水好吃。
  “宝宝,别哭……”
  他生涩地安慰着她,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应该说这句话。
  熟练到好像说过无数遍一样。
  苏棠音抱住他,遍布红痕的手去摸他的脸,努力平稳气息:“阿景,我好害怕啊,你醒过来好吗?”
  怪物偏头去蹭她的掌心。
  熟悉的动作,也是景柏之前经常做的。
  他即使失去了人性,现在完全记不起来苏棠音,可这些动作和下意识脱口而出的话还是让苏棠音红了眼。
  她抱着他,仰起身子亲了亲他的脸:“阿景,别怕,我在你身边呢。”
  景柏握住她的手,去亲她的手腕,咬着那块软肉辗转,声音含含糊糊:“宝宝,你好香啊。”
  苏棠音不知怎得笑了出来,他这幅痴迷的样子是苏棠音见过无数次的,在景柏的眼里,她哪里都是香的。
  景柏会毫不嫌弃她的一切,放下尊严取悦她,说着那些令她羞涩的话,一本正经做一些荒唐的事情。
  她勾上他的腰身,景柏的衣服完好无损穿着,只有她什么都没了。
  可这具身体在景柏面前袒露过无数次,他亲过每一寸地方,比她还了解她的身体,苏棠音并不觉得害羞。
  “你还记得早上我说过什么吗?”
  景柏咬着她的手指,冰冷的唾液涂满她的指尖,含含糊糊摇头。
  还能听懂她的话,那看起来还有救。
  苏棠音任由他像个小狗一样啃着她,笑着说:“我说过给你奖励,你知道我们约定好的奖励是什么吗?”
  他不知道。
  景柏一顿,将苏棠音的手放下,偏头去看她。
  猎物好漂亮,浑身雪白的不行,触手们缠上她的时候用了力,在她身上留下了痕迹,那些痕迹让景柏看得眼热。
  怪物觉得某一处难受的不行,他垂下头,看到自己身体的异样。
  苏棠音也看到了,瞧见景柏茫然的样子,似乎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她乐的不行,越来越想逗逗现在跟个小孩子无知的景柏。
  “你知道你现在是怎么了吗?”
  景柏哑着嗓子:“怎么了?”
  猎物懂的好像比他多,景柏看着她,目光毫不避讳在她身上流转,思考着一会儿该咬哪里。
  直到停到某一处绵软,与他平坦坚硬的胸膛不一样,猎物的那里看起来就软的不行,肯定好吃。
  苏棠音被他盯着,麻木捂着自己,踹了他一下:“你现在是猪瘾犯了。”
  景柏皱眉,对猎物挡着不让他看得动作表示不满。
  “什么意思?”他随便问她一句,对她的问题毫不在意,扒开猎物遮挡的手,垂下头咬住刚才就看中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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