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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懿传同人)令懿皇后嬿婉:夺走的气运还给我(嬿婉进忠双重生,整顿癫宫破懿症)——婧柠【完结+番外】

时间:2024-09-23 23:12:14  作者:婧柠【完结+番外】
  为之后她骤然跪舔如懿,让如懿暗爽,做前期的累积罢了。
  那――
  “如果让如懿发现,皇上不是移情别恋,而是从未爱过她。”魏魍裥Φ没犊欤“岂不是最沉重的打击?”
  进忠挑眉,将令主儿的手背放在唇下一吻,“奴才遵命。”
  狼狈为奸,怎么不算是另一种意义上的情投意合呢?
  这两人既已明确了对寒香见的态度,便各自忙碌去了。
  魏魍褡在养心殿里,左一句右一句的给皇上支招,又借了前世永琪的法子,“皇上,香见公主旁人的话不听,却一定听她父王的话,不如让寒提来信劝说一二。”
  寒香见这人,和如懿一模一样,断断不会因为族人而妥协,只会在皇上头上再浇一桶冷水。
  但对于皇上来说,又是个好办法。
  他正因为寒部厨子和侍女抵达,寒香见没有那般抵触而高兴呢,一听这个主意怎么可能不趁热打铁――
  寒提的信很快就送到了寒香见面前。
  瞧着信中的恳切之言,以及叮嘱她安心伺候皇上的话语,寒香见双眸含泪,心里头却没有什么太大的波动。
  她的族人,怎么比得上她对少年郎寒企的爱情呢。
  于是,皇上再来时,她依旧如同开始那般冷着脸,“我留在这里一日,就一日不会开心。”
  甚至还继续重复着,“你害死了寒企,我永远憎恨你。”
  唉?
  皇上听了,心底就小小的起了个疙瘩。
  这香见公主好似不怎么在意寒部子民,只在乎那什么寒企?!
  于是,原本他想说将寒企送回去寒部厚葬的话语,在口中打了转儿,就变成了,“你这么想着他?那朕就帮你将他弄回来。”
  寒香见骤然回头,含着热泪道:“他已经死了!”
  “朕当然知道他已经死了。”皇上瞧着她的反应,却感觉到了另一种畅快。
  原来,讨好她用处不大啊。
  想要征服寒香见,就要踩着她的痛点死劲儿碾!
  “朕是天子,他只要不曾化作灰,朕便能替你寻回他!”
第286章 六宫不宁?
  皇上一言九鼎。
  他说出口的话,自然有人去办,不管用了多少人力物力,竟真从雪山之下掏出了寒企的尸体。
  这会,距离寒香见入宫已过去小半年。
  天气仍旧炎热。
  就算用了许多冰块,可还是抵不过路途遥远,尸体逐渐腐臭。
  寒香见急匆匆踏进停尸房时,就被那浓郁的臭味熏得窒息。
  这还不够。
  寒企的身体虽然已经腐烂,可脸却因着皇上特意的嘱托,加了足足的冰,完整的保留了下来。
  “怎么?”皇上背着手站在门口,微笑道:“这不是你心心念念的未婚夫吗?朕帮你找了回来,你怎么不看?”
  寒香见自是不愿在皇上面前露了怯,便壮起了胆子往前去,口中还深情呼唤道:“寒企。”
  只是屋内太臭,寒香见又不肯捂着鼻子。
  于是,在她靠近尸体之时,实在忍不住胃部的翻滚。
  “哇”一声将中午吃的牛肉抓饭、八宝甜菜和羊羹全部吐了出来。
  还不偏不倚吐进了寒企的冰棺之中。
  这下好了。
  恶心加倍。
  寒企的脸,腐败的尸体,还伴着她的呕吐物。
  就算是寒香见自认为心智坚定,无论寒企变成什么样子都爱他,却也在看见这一幕时,撑不住狂奔出了屋子。
  “哟。”进忠讽刺道:“香见公主中午进的还挺香的嘛。”
  “说什么呢。”皇上瞟了眼进忠,声音轻快,“进忠啊,你该说朕的诚心打动了她。”
  寒香见抱着柱子连连作呕,哪还有精力再维持她寒冷的形象?
  “朕答应你的,都做到了。”皇上走到寒香见身旁,拍了拍她的肩膀,“往后你还能想着寒企吗?”
  寒香见擦了擦嘴角,正要斥皇上一句休想,可思维却已经不受控制的想起了刚才的一幕。
  “呕!”
  寒香见又吐了。
  她不想承认,却又不得不承认刚才的那一幕冲击实在太大,几乎将她记忆之中关于寒企的一切全部覆盖!
  她不能再去想他。
  多么残酷,有多么恶心的手法!
  寒香见很伤心。
  自打她的美貌逐渐长成后,从没有人这么对待过她。
  皇上明明对她痴恋无比,为何会做这么残忍的事情?!
  她黯然,皇上却愈兴奋,回养心殿的路上连连夸奖进忠,“进忠啊,你这法子是真不错。”
  既然比不过寒企的先入为主,就干脆毁了他。
  不过,皇上觉得这件事实在有损他的威名,叮嘱进忠收拾好痕迹,省的被喋喋不休一通。
  于是,在旁人眼里,只看得见皇上为香见公主寻回了情郎,又加以厚葬。
  饶是太后,也惊讶于皇上脑子进水的程度――
  噢不。
  深情程度。
  而一直宁静如同冷宫的翊坤宫也终于有了动静。
  如懿瞧着皇上热情似火的模样,心里头酸极了,却又不愿去拈酸吃醋,坏了她一直以来维持的形象,便带着容去了趟钟淬宫。
  去找她心目中最好说话,亦最好哄骗的纯贵妃。
  只是刚进门,她就控制不住的皱了皱她画的愈发高挑的眉毛,“怎么这么重的药味?”
  坐在床上喝药的纯贵妃瞄了如懿一眼,阴阳怪气道:“皇后娘娘贵人忙碌,自然不晓得本宫病了的。”
  第一句话就顶住了如懿的肺管子,如懿只能尴尬的笑了笑,“你不说,本宫自然不知,你得了什么病?”
  竟只站在外间,显然怕纯贵妃这病传染。
  “肺痨。”纯贵妃看见她连假把式也不肯做,便故意骗她,“皇后娘娘若是害怕,还是早点回去吧。”
  如懿还真被吓了一跳,只是伸头一看,屋内婉嫔和永璋都在,便笑着走了进来,“纯贵妃说笑呢。”
  纯贵妃撇了撇嘴,但也不好明晃晃的赶如懿出去。
  一时,温馨的屋内就因着如懿的到来,变得冰凉下来。
  如懿却不曾察觉,只温和的看着永璋,“一段时间未见,永璋又长高了。”
  永璋知道额娘不喜皇后娘娘,回答就颇为不客气:“皇额娘,儿臣孩子都生了几个了,怎么还能长高?”
  ……
  话不投机半句多,如懿转而朝向局促不安的婉嫔,决定从她这里打开突破点,“皇上有段时间不曾来婉嫔你这里了吧?”
  她叹了口气,“寒氏这个天仙入了宫,倒显得我们是庸脂俗粉,皇上连一眼也看不得了了。”
  婉嫔紧张的捏了捏裙摆,小声道:“皇后娘娘,不是的,前几日,皇上还来看嫔妾了。”
  “怎么可能!”
  如懿控制不住的脱口而出,“皇上怎么会来你这里?!”
  她的翊坤宫冷的和冰窖一般,皇上连经过都不肯,她也一直安慰自己满宫都是这样――
  若婉嫔这个老实巴交,从不敢多说一句话的人,皇上都去过了,那……
  “臣妾这里,皇上也来过了。”纯贵妃将药碗递给了侍女,“难道,皇后娘娘很久不曾见过皇上了吗?”
  ……
  如懿的笑容挂不住了。
  她竟还比不过一个病痨子?!
  如懿恨不得立刻闯去养心殿,却还勉强记得她来是有要事,便努力堆起一点难看的笑容,“寒氏这个红颜祸水不曾影响钟淬宫就好,只是本宫觉得,皇上对她几乎魔障了。”
  说罢,她看了眼容。
  容瞧着这屋内都是些弱女子,倒也不怎么怕,便恭顺道,“奴婢也听说了外面传闻寒氏是妖姬,会动摇大清江山。”
  如懿满意,好整以暇的看着永璋的反应――
  这个三阿哥和纯贵妃一样愚蠢,最好挑唆,只需要用几句道听途说的揣测,再加上些夸张的修辞,一定能让永璋激动闯去养心殿。
  成为如懿的武器,替她说了她想说的话。
  至于之后永璋会怎么样,如懿是没有想过的。
  永璋却不看她,只全神贯注看着纯贵妃。
  就当如懿和容在放屁。
  如懿只好又提了一句,“纯贵妃,你不觉得六宫不宁吗?”
  说了纯贵妃讨厌极了如懿,当即冷哼道:“六宫哪儿不宁了,明明是皇后娘娘一人不宁吧。”
第287章 契机
  永璋见额娘发话,便也奇怪道:“那寒部公主来了就住在了承乾宫中,这么几个月也就出来过一次,外面怎会传的这么厉害?”
  如懿又不做声了,眼睛瞄着容,等着她开口。
  容无语至极。
  这叫什么事!
  她原本以为傍上了个靠山,却不知道皇后娘娘竟这般无能。
  没了海兰之后,皇后不愿做的,不想说的,全部都指望着她来说,就算是没有退路的容,心中也悄然起了些怨恨。
  讨厌啊。
  真的很讨厌。
  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容只能忍耐道:“是皇后娘娘……是奴婢听宫内人传的,想来应该不会是假话。“
  “真的假的和我们也没有什么关系。”纯贵妃咳了几声,瞧着坐在她身旁的婉嫔,“我们啊,都这个岁数了,皇上爱谁不爱谁,和我们两也没什么相干了。“
  “纯贵妃何必妄自菲薄。”如懿怎么可能让纯贵妃就这么置身事外,便劝道:“你是唯一贵妃,理当――”
  “皇后娘娘不也是唯一的皇后吗?”纯贵妃脸上因咳嗽而多了几分红润,“您又和皇上青梅竹马,情份深厚,何必……”
  她脸上并没有什么笑容,“何必拿我们当刀使呢?”
  她被迫跪在佛前忏悔了那么多年,也有了足够多清净的日子去回想过去。
  若不是海兰……
  不,若不是她背后的如懿,她怎么会沦落到这般日日对着佛像的地步?
  只是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如懿竟还死性不改,又动了心思。
  这让纯贵妃怎么可能不新仇添旧恨,恨不得一口唾沫“呸”死如懿。
  所以,面对着如懿反反复复念叨的关于皇上的一切妄为,她只无所谓的回答道:“臣妾不觉得皇上干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皇后你说的那些,只是皇上嘴皮子一碰,吩咐了些活儿罢了,皇后娘娘怎么就觉得严重了?”
  婉嫔这个老实人也点了点头:“皇上往常比这个更复杂,更麻烦的事情也做过,嫔妾觉得皇上又不曾君王从此不早朝,也算不得耽误朝政吧?”
  ……
  如懿脸色又难看多了好几倍。
  她一开始是想以永璋为引,让纯贵妃牵头――
  李玉活着的时候,曾告诉过她皇上在长春宫发现珠花的事情,以皇上对寒香见的痴迷程度,若纯贵妃站出来说话,必定会引爆先前的疑心。
  而纯贵妃在宫内人缘很好。
  她若是受了罚,不少妃子都会来为她求情。
  再稍微引导一二,便能将矛头指向了寒香见,迫使皇上送寒香见走。
  这是她想了许久,最为完美的计划,却在开始之时,便折戟了。
  纯贵妃什么时候这么聪明了!
  还有那婉嫔,是不是也仗了那魏魍竦钠势,也敢对她横加指责?
  纯贵妃看着如懿脸色时而阴沉,时而激愤,时而悲伤,只觉得――
  岁月真是太残忍了。
  尤其是对如懿更是残忍。
  左支右绌的脸上作着这些七扭八歪的表情,实在让人觉得恶心。
  她不说话,婉嫔和永璋自然也不会说话。
  如懿干巴巴的又说了几句话,都无人应答,便觉得这屁股实在是坐不住了。
  最后,只能落荒而逃。
  她走后,婉嫔有些担忧:“皇后娘娘不会去和皇上告状吧?”
  “她说话,皇上还听吗?”纯贵妃不太在意,只叮嘱了永璋道:“你好好过你的日子,莫要参与进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里来。”
  永璋应了,纯贵妃才放了他走。
  婉嫔看着永璋出了门,还一步三回头的模样,不由抿嘴笑道:“三阿哥真的孝顺。”
  纯贵妃却苦苦一笑,“他在我面前孝顺有什么用?横竖在皇上面前,他是不忠不孝的。”
  这句话是她心中的疙瘩,亦是永璋的。
  所以成年后,永璋对她这个额娘尽心照料,孝顺非常。
  纯贵妃知道这孩子实心眼,并非作秀,可也有想让皇上看见他改好了的想法。
  但,一个又一个孩子的诞生。
  一个又一个新人妃子的进宫。
  皇上已经不会将再给永璋机会了。
  “我只盼着他能安稳度过余生便好。”纯贵妃靠回了枕头上,温和看着婉嫔,“至于你我,就在钟淬宫当个伴儿也不错,对了,你最近画了什么,怎么不见你拿出来看了?”
  说起画画,婉嫔的话会多许多,只是今日,她却颇为苦恼道:“七公主长得太快了,嫔妾画的又慢,还没成画她就又长得更更可爱了些,嫔妾看之前的那幅画就怎么都不顺眼,索性全部撕了。”
  纯贵妃听愣了,“你不画皇上了吗?”
  “也画的。”婉嫔怕纯贵妃笑话她,赶紧解释道:“只是最近画的……唉!皇上画来画去都是一样的,哪有画七公主有趣儿。”
  她想着就忍不住露出了笑容,“令妃还让七公主来和嫔妾学画画呢。”
  她知道自己长得不美,也不善于争宠,只有一个画画还算的上不错。
  可皇宫里怎可能缺会画画的人?
  她这个长处也算不得出彩。
  那一日,她听着令妃娘娘说要给七公主要找个画画师傅时,是鼓足了勇气想自荐,却又很快泄了气――
  她太不显眼了,大抵是轮不到的。
  正当婉嫔黯然不已,准备离开时,却和一对水汪汪又可爱的大眼睛撞了上。
  “额娘,Z昭要婉娘娘教。”
  这么一句话,就好像给婉嫔干涸的内心注入了一湾清泉,浑身都特别有劲儿,前几日还特意准备了全套的画笔和纸张,就等着小公主来呢。
  纯贵妃咳了咳,嘴角却始终挂着笑。
  这样,也挺好啊。
  婉嫔有了盼头,她也就没必要死死撑着这个残躯了,但,她又不甘心就这么死去。
  魏魍窠邮芰怂的道歉,可纯贵妃仍觉得不够偿还她对魏魍竦那敢狻
  那曾经,轻信海兰所说黄谣的歉意。
  纯贵妃又咳了咳,盯着眼前的被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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