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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懿传同人)令懿皇后嬿婉:夺走的气运还给我(嬿婉进忠双重生,整顿癫宫破懿症)——婧柠【完结+番外】

时间:2024-09-23 23:12:14  作者:婧柠【完结+番外】
  待各妃嫔安置好了,太后手一挥,就免了请安。
  这里花红柳绿,风景甚美,没必要将时间浪费在这个上面,她也能趁机歇一歇。
  如懿没来,便将宫内的松弛感也带到了圆明园里来。
  只是此时的春雨舒和馆,却有些凝重。
  魏魍裰缸乓±褐中木娃身上,“这道裂缝是何时出现的?”
  意欢脸色也不怎么好看,“前几日,一开始只出现了一条小条,后来裂的越来越大,而且――”
  她示意魏魍窨磁员撸“这里还出现了新的。”
  白蕊姬也跟着看了过去,不由惊讶道:“这里有七八条,如果最后裂开的和这一道一样的话,岂不是……”
  她有些不忍心说出来。
  可意欢已经接上了话头,“木娃会彻底碎裂。”
  “两年之期快到了。”魏魍襦喃道:“钦天监监正说这木娃只能用两年,往后得靠他自己的命了。”
  意欢的嘴唇苍白的几乎没有血色,“昨夜,纳福咳嗽了一夜,太医过来看了,说是染上了风寒,但我还是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她修长的手指点着木娃身上的裂缝。
  “一道裂缝就让纳福生病,若连续七八条呢?!”
  魏魍癯聊了。
  幼子孱弱,又是偷来的命数,结果不容乐观。
  白蕊姬有些受不住这样沉重的气氛,便催促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要不,我们请监正来看一看?或者再做一个新的木娃替代?!总会有办法的吧?”
  这一次,意欢也沉默了。
  她漂亮的眼睛安静的看着魏魍瘢“魍瘢你告诉我实话,没了木娃,纳福还能不能活?”
  “……”魏魍裆钗一口气,“九死一生,难!”
  “为何?”
  “天象所示,是皇上命硬,克子!”魏魍翊棺叛劬Γ“木娃烧掉后,十阿哥永h的名字会被彻底划去,但,这还不够,纳福离皇上太近,在血脉的影响下,说不定也难逃一死。”
  白蕊姬捂着嘴,“魍衲愕囊馑际恰―?”
  “对。”魏魍裉起了头,看着对面清冷美丽的女子,“纳福必须走,必须离开皇宫!意欢,你舍得吗?”
  这句话,让意欢几乎站不稳。
  “意欢。”魏魍袂嵘道:“我只问你一句,皇上和纳福,你选谁?”
  意欢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的回答道:“纳福。”
  她是爱皇上,可更爱纳福。
  在皇上身边,她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妃子,可在纳福身边,她是他唯一的额娘。
  可她是妃嫔啊,想要跟着纳福走,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你选他,就有救。”魏魍裎兆×怂的手,也将白蕊姬的手抓了过来,“机会,很快就会来的。”
  什么机会?
  当然是准噶尔内乱!
  前世,这件事和十阿哥死亡的事情夹杂在一起,发生的又快又乱。
  可也是意欢唯一的机会!
  这个机会,她一定要帮意欢抓住。
  果然,没过多久,皇上便一改之前的闲适状态,进了勤政殿就再也没有出来,大臣一拨一拨地往里面赶。
  这份紧张也传播了出去。
  太后也想知道出了什么事,但她谨遵不扰政事的决定,硬扛着没有派人去问。
  她不去问,皇上却自己来了。
  只是告诉她的话,却让太后震惊不已,“皇帝你说什么?你说准噶尔内乱?!额驸被杀?”
  “皇额娘莫要心急。”弘历将手中的信件递给了她,“皇妹的信,您看一看。”
  等太后看完了信件,弘历才缓缓道:“多尔扎残暴不仁,耽于酒色,又多有内宠,端淑妹妹过的不好,死了也就死了,可这达瓦齐自立后,竟要求迎娶端淑妹妹。”
  “他怎么敢!”太后气的直喘,“就算多尔扎再怎么不好,也是端淑的夫君,达瓦齐杀了他,他怎么敢求娶的?!皇帝,你究竟有什么打算?!”
  弘历甩了甩佛珠,才缓缓道:“皇额娘,水患害民,贪官祸国,接连而来,内情未安,朕也很为难。”
  “也就是说,你要你的妹妹再嫁?”太后骤然起了身,右肩上的黑气随着她的动作猛然冲了上来,顺着她的耳朵逐渐往内里去。
  “皇帝,为了江山社稷,哀家忍着心痛送了端淑出去,她为了大清朝 已经付出了很多,这么多年受的苦她也从来不说,皇帝,你忍心吗?!”
  弘历握紧了佛珠,“皇额娘,满蒙本就有再嫁的习俗,达瓦齐骁勇善战,还特意求娶端淑,朕认为……”
  “哀家不听你的什么认为。”太后怒喝道:“你就告诉哀家你是不是决定了?”
第157章 此法大不韪
  自打太后放手后,她头次这么情绪激动,又和弘历怒怼了起来。
  弘历心底的怒火被激得也在往上拱,“皇额娘,你以为朕不心疼端淑吗?可就算朕立刻发兵又有什么用?端淑妹妹被软禁在准噶尔,朕不敢赌,朕怕达瓦齐会毁了妹妹名节,或不顾一切杀了妹妹!”
  他说的很有道理,“达瓦齐能谋划杀了多尔扎,说明他不蠢,他不会放走端淑妹妹的!”
  太后声音更高亢,“那就杀了他。”
  她心疼她的女儿,她想要端淑回来!
  弘历摇头,“皇额娘,朕说过了,现在并不是开战的好时机,输赢都会因为端淑在准噶尔而备受制约。”
  “好好好。”太后怒极,口不择言道:“你说这么多,不都是因为只要献出端淑,便能不费一兵一卒换来准噶尔的宁静!哀家,哀家――”
  诅咒的话语几乎要破口而出。
  太后快要受不了了。
  她想要斥骂皇帝,想要说她只有两个女儿,帮不了皇帝多少,以后也不必养什么将士了,就让后宫给他多生几个公主,好为他的江山打基石。
  太后知道不该这么说,可偏偏忍不住,“皇帝,哀家――”
  “……金钗坠地鬓堆云,自别朝阳帝岂闻……”
  忽然,外面隐隐约约传来了歌声。
  屋内剑拔弩张的两人同时转过了头,细细听去。
  “……遣妾一身安社稷,不知何处用将军……不知何处用将军啊~~”
  遣妾一身安社稷。
  弘历一字一句的在心底跟着。
  不知何处用将军。
  他闭了闭眼,态度突然就软了下来,“皇额娘,是朕太心急了,且在等几天,朕尽力转圜。”
  说罢,他便急匆匆的走了。
  太后跌坐回了座位上,看着弘历的背影沉默良久,最后长吐出一口气,“福珈,出去迎着吧,她该来了。”
  谁该来了?
  福珈没明白,可出了门略等了一会,便看见一个穿着藕粉色梅花刺绣轻纱长裙的女子施施然走了过来。
  “令妃娘娘。”福珈真情实感的请她进去,“太后等你很久了。”
  令妃曾为太后留下柔淑公主,福珈相信,她同样也能帮太后带回端淑公主。
  “你来了。”和皇上争吵用光了太后的力气,她疲惫的揉着眉心,说话声音也低沉了下来,“坐到哀家身边来。”
  一进门,魏魍窬妥⒁獾搅颂后头上涌动着的黑气。
  她不动声色的坐在了太后身旁,殷切的扶着她的胳膊:“太后娘娘,你没事吧?”
  话说着,手上的印记也在抽着黑气。
  原先这黑气藏匿着不好清除,现在爆发了出来,反而给了魏魍窕会。
  “哀家有什么事呢?”太后眼中隐约带着泪,“只可怜端淑,皇帝他竟不肯迎回她。”
  她苍老的手拍着魏魍竦氖直常“端淑是哀家长女,先前下嫁蒙古,是为国事,哀家认了,可他竟还让端淑再嫁,嫁的还是杀夫仇敌,哀家知晓端淑的性子,怕是会苦不堪言呐。”
  魏魍衲默听着,抽尽了最后一点黑气。
  太后几度哽咽,“你告诉哀家,该放手,该不管,哀家听了,也得到了好处,所以哀家想问你究竟有没有法子让端淑回来?哀家只想她安度余生,再不要颠沛流离了。”
  这个时候,她不是万人之上的太后,她只是一个期盼着远方孩子归来的母亲。
  “臣妾有一法。”魏魍衿鹕砉蛳拢“但此法大不韪,臣妾不知该不该说。”
  太后止住了泪水,不由望着她,“你说。”
  “臣妾以诗句提醒了皇上,但皇上只说转圜。”魏魍袂嵘道:“说明皇上是明白端淑公主为大清付出了什么,对她也有不忍心。”
  “端淑和皇帝关系不错。”太后沉声道:“所以哀家才不明白为何他会做这个决定!”
  如今的大清,不可谓不强大。
  就算寒部和准噶尔联合,亦不可能撼动大清。
  那为何要被制约呢?
  魏魍癫荒芩祷噬系男愿穸嗌倩故茏藕谄的影响,只能告诉太后,“皇上心疼妹妹,却不够痛。”
  痛?
  太后愣了愣,“你是什么意思?”
  “木娃代替纳福已经到了极限。”魏魍裰刂乜南铝送罚“纳福也初现了被克的征兆,若还留在宫中,最多半年,必死无疑。”
  太后坐直了身体,严肃道:“你可知皇家血脉外流也是……等下,这就是你所说的大不韪?”
  她急匆匆道:“若按寻常出宫,大约是会找一个皇亲国戚来养着,这还不够护住纳福吗?”
  “不够。”魏魍竦蜕道:“纳福要活下来,必须远离任何和皇家有关系的地方,而且――若按常规来办,太后娘娘,你便没有破局之法。”
  太后微微沉默了一会,才缓缓道:“令妃,你想说什么便一道说了吧,到现在都是哀家得的好处,那你呢?你想要的是什么?”
  “仅凭纳福一人还不够,砝码还要再加。”魏魍裱銎鹆送罚“太后娘娘,你信臣妾,此事一定会成。”
  坐以待毙,并不是太后的性格。
  她沉吟道:“好。哀家就信你一次。”
第158章 野鸡崽子汤?
  接下来的几日,春雨舒和馆几乎整夜整夜的点着灯。
  纳福病重,跟来圆明园的几个太医日夜守在暖阁内。
  前朝政务忙碌,皇上抽不出太多的时间过来看纳福,只能听着齐汝时不时的回禀。
  只是这消息,越来越让他心思沉重,“朕原想着纳福养的健壮,就算到了木娃失效的时日也会无碍,怎么会日渐衰弱呢?!难道朕与他,就是父子缘薄吗?”
  “监正也守在那里。”进忠捧了茶在皇上手边放下,忧心道:“皇上,您一夜没睡了。”
  “呵。”皇上盯着眼前的奏章,“朕睡不着啊,前朝为了准噶尔一事闹得不可开交,后宫还接连出事。”
  他伸手去拿茶杯,低声道:“也许真的是天象不可逆,一切不过是枉然。”
  “皇上。”进保从外急匆匆的走了进来,哭着道:“春雨舒和馆来人,说,说十阿哥过世了!”
  “什么?!”弘历手中的茶杯跌落在地,洒了一地的水,他却宛若不知般“腾”的一声起了身,快步冲了出去。
  可还未走近春雨舒和馆,弘历便远远听见了里面哀哀的哭声。
  他的脚步如同灌满了铅般举步维艰。
  纳福。
  他的十阿哥。
  “皇上。”意欢哭的不能自已,踉踉跄跄的走了过来,“纳福他,他――”
  皇上心痛的将意欢揽入怀中,再看向床铺上。
  木娃身上横七竖八数条可怖的裂缝,而在它的旁边,是一动不动的纳福。
  皇上记得,纳福已经会奶声奶气的唤他“皇阿玛”,会坐在他的膝盖上撒娇,会跑会跳――
  可如今,他没有了气息。
  纳福死了。
  皇上心痛如绞,想要叱骂,却在面对跪了一地的人时哑了声。
  难道,难道真的是他克了孩子吗?
  他不愿承认这件事,只能忍着心里的伤痛,安慰怀中的意欢,“舒妃,你要节哀,朕还在。”
  可连他都知道,面对失去孩子的母亲,这句话是多么苍白和无力。
  太后娘娘晚了几步也到了,她看着床铺上的孩子也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真是多事之秋啊,皇帝,你好生安抚舒妃,十……纳福的后事,哀家来吧。”
  皇上点了点头,扶着意欢往里面去了。
  他一走,太后打了个手势,福珈便挥退了无关人等,快步上前将纳福抱在了怀中。
  “七日。”太后低声与旁边的魏魍竦溃骸案嫠呤驽,只有七日。”
  七日后,纳福会从假死的状态中清醒,她也会送纳福离开。
  舒妃要走,也只有这一个机会。
  若舍不下皇帝,便也永远见不到纳福了。
  “谢太后娘娘慈悲。”魏魍裎⑽⑶膝,“臣妾会告诉意欢姐姐的。”
  七天。
  意欢没有什么犹豫的,若说舍不得,只能说舍不得魏魍窈桶兹锛В但她们都劝自己选择纳福。
  毕竟纳福还小,他需要母亲。
  所以意欢一定会走。
  但走之前,意欢握紧了手中的帕子――
  她要榨干自己最后的价值。
  第一日。
  意欢在九州清晏殿书房哭道:“皇上,我们的孩子没了,是臣妾对您不住,留不住他,皇上,臣妾无用,臣妾……”
  皇上被她引得连连落泪,“不是你的错,是,是……罢了,你还年轻,还会有孩子的。”
  “不。”意欢哽咽道:“是臣妾的不好,臣妾就不该生养他,无端端让他生生受罪一场。”
  “舒妃,你莫要……来人!”弘历眼瞧着意欢软在了怀中,厉声道:“快宣齐汝来!”
  齐汝来了,只说舒妃悲伤过度,伤了身子。
  待宫女搀扶着意欢走了,弘历便又问道:“齐汝,十阿哥和舒妃……究竟和坐胎药有没有关系?”
  “是药三分毒。”齐汝回答道:“再好的药也不会对身体全然无害。”
  弘历听了,深吸了一口气。
  也就是说,纳福的死,也有他的原因在内。
  是因为他不信意欢,让她服用了这么多年的坐胎药带来的恶果吗?
  这话,他没有再问齐汝,只无力的挥了挥手,让齐汝退下。
  第二日。
  皇上听说意欢又哭了一天,实在忍不住,便趁着夜色到了春雨舒和馆外。
  里面,传来了荷惜的声音,“主儿,您哭了这么久,不能再做这费精神的活儿了。”
  意欢执着的声音传了出来,“给我。”
  一阵OO@@后,便是轻声的吟唱,“拟散闲愁驻御园,无端翻致黯销魂。”
  “但逢景物试追想,率觉凄凉不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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