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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拐后,我反拐西域少主回中原——千丝戏【完结】

时间:2024-10-05 23:06:40  作者:千丝戏【完结】
  那迦刚站起来,眼前便是一黑,顿时身形不稳的踉跄了几步,被身后弟子一把扶住。
  “师尊!”
  那迦摆摆手,面色苍白,碧眼中有掩饰不住的疲态,“无碍。”
  随后,他拿过师兄的手把了把脉,这下彻底松了一口气,温声道:“桫椤,一刻钟后,将血莲丹和复灵丹喂给少主。”
  “弟子明白。”
  那迦转身出了石室,众狱主早就在外恭候,见他出来,立马迎了上来,一脸忧色。
  “法师,少主怎么样了?”
  昨日午时,少主养的雄鹰穿过大半个沙漠飞回了王庭,带回了他的消息。
  阿坦勒让雄鹰给藏在各处的昭冥司狱主传令,于城门之外集结,策马去迎回他们的王。
  可他们还是来晚了一步,让那贼子伤了他们的少主。
  “师兄已无大碍,我已让人用了最好的灵丹妙药,他明日便可醒来。”
  那丹药四海之内也就那么几颗,是当年他对师尊心灰意冷后,独自向西流浪,想去传闻中佛诞生的地方寻找真谛,偶然从一个老法师手中得到的。
  他亲眼见他用此药将濒死的人救活,听闻此药可生血造肌,能将一只脚踏入鬼门的人拉回。
  随后他见老法师一路渡了许多人,何时何地都能是他的经台,他那摇摇欲坠的佛心突然便停住了,随后跟着他一路修行。
  这一跟,便是五载。
  他终于明白自己修行是为了什么,众生皆苦,唯有自渡。
  他要教众生学会自渡,早日脱离苦海。
  他,要渡众生脱离苦海。
  于是,他与老法师告别,带着满腔的热忱回到王庭,修建起自己的伽蓝。
  自此,何时何地,也成了他的经台。
  而他,想渡的第一个人便是师兄,可师兄从不回头,反而将他拉下了水。
  他刚建的玄音寺被师兄强硬征用,成为他的密用和疗伤之地,并且强硬的将他拉入时局,成为他颠覆西域政权的重要一子。
  想起往事,那迦还是有些哭笑不得,他这算不算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众狱主听了法师的回答,顿时松了一口气,随后又齐齐抬手向那迦一礼,“多谢法师出手相助!”
  那迦抬手将带头的人扶起,音色略哑,“诸位不必多礼,少主是我师兄,救他应该的。”
  站在一旁的乌藉绷着脸,面色凝重,抿了抿唇开口,“法师,郡主可还好?”
  那迦朝他微微一笑,“郡主已无碍,药效还未过,等两日后才能醒来。”
  那中原郡主伤的虽重,但没有伤及要害,也没师兄伤的重,只要将血止住,再将丹药喂给她,也就无虞了。
  可师兄昏迷前要求,治伤时不能让她有一丝疼痛,不然便拆了他的寺。
  他无奈,只好让人用了麻痹身体的药物,只要没有受巨大的刺激,她暂时不会醒来,那药效应该两日后才过。
  乌藉揪起的心彻底放下,还好没事,不然他这辈子都不会安心的。
  少主将人交给他,他却没能力将人护住,这才让她遭了大罪,着实该死。
  “我可以去看看郡主吗?”
  “去吧,在后院禅房。”
  乌藉抬手向他一拜,随后拔腿向着后院跑去。
  来到禅房,看见昔日那个闹腾十足的人,此时正安静的躺在床上,一点也没有以前那张牙舞爪的样子。
  他扯了扯嘴角,嘟囔一句,“虽然醒着好吵,但是我再也不嫌弃你了。”
  叶昭榆安静的躺在床上,面色还算能看,她长而卷的睫毛乖巧的覆在眼下,弯出一个好看的弧度。
  让人想用手去碰一碰,是不是像一把小刷子蹭过掌心。
  乌藉替她掖了掖被子,看着她叹了一口气,“多亏了那迦法师,不然你还真的去见阎王了。”
  随后又想到了什么,抿唇笑了笑,“那这样的话,你的大昭还真的亡了,连传给本大人的机会都没有。”
  床上的人突然一下坐起来,抬手指着他,双眼紧闭,呐呐开口,“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朕还没死呢,你个逆贼就想着朕的大昭药丸,he tui!”
  随后“啪”的一下,又倒了回去,像是从来没醒过一样。
  乌藉惊的瞪大眼睛,看着突然诈尸的人,心脏突突直跳,他觉得那一刻要用他的一生去治愈。
  妈的,吓死老子了!
第48章 不想躺
  三千长明灯将七弯八拐的暗道里的每一个角落都照亮,而一石室中,唯一一盏灯明暗交替,散发着幽暗的光。
  突然,躺在石床上的人缓缓起身,发出一声短暂的喘息。
  凌乱的发丝散在紧实的胸膛上,被肌肤上的薄汗沾湿,整个人无边诱惑。
  欲而妖。
  他血色瞳孔闪了闪,抬手摸了摸右边的胸口,长睫微敛,随后哑着嗓子开口,“来人。”
  比丘闻声,立刻从偏室走来,双手合十,“少主有何吩咐?”
  “沐浴更衣。”
  那迦醒来时,天色已近黄昏,前夜运功过猛,导致身体过于疲惫,这一睡,倒是恢复了点精力。
  他抬手按了按还在突突直跳的太阳穴,随后转头看向披着一件红色外袍,靠坐在他房间里的人。
  “伤还未好,怎么不好生歇着?”
  “不想躺,索性来你这里歇歇。”
  那迦起身走到他身边走下,眸色清泽,音色温润,“可去看过郡主了?”
  摩那娄诘点点头,面色依旧惨白,他抬手敲了敲桌面,那迦知趣的倒了一杯热茶递过去。
  他清润的眼眸中盈满无奈,“师兄还真是会使唤人。”
  摩那娄诘眼梢轻挑,弯唇笑了笑,嗓音沙哑,“长兄如父,是时候让你尽尽孝了。”
  那迦:“……”
  摩那娄诘端起热茶浅呷一口,面色沉静,随后指节叩了叩桌面,淡声开口,“曼嘉王子为何会出现在大漠中?”
  那迦微微挑眉,这就替那中原郡主算起账了?
  “蒙挲领了国师的命,去西域各地翻找少主殿余孽。”
  摩那娄诘眯了眯眼睛,血色眼眸中露出无尽杀意,嘴角扯出一丝阴冷的笑,“本少主养的秃鹫,就便宜他享受了。”
  本来为他想了一万种死法,可现在觉得那些死法都太仁慈了。
  他倒是不配了。
  那迦眉头一跳,面色有些不忍,抿了抿唇,缓声开口,“我不劝你放下,师兄可否看在师徒一场,给他一个痛快?”
  摩那娄诘轻笑一声,鸦色长发随意散在周身,他转头“望”向那迦,“他若是痛快了,我便不痛快,我不痛快便想让所有人都不痛快,那迦,你想看看吗?”
  想要痛快啊,可他这里不卖。
  他痛快了,那他受的一切找谁算,小丫头受的疼又找谁讨回?
  那日见她久久未归,在茫茫雪域中摸索了许久,循着打斗声才找到她的位置。
  可刚靠近,耳边却是她痛苦至极的惨叫声,他不知道她遭受了什么,只想将她揽过来看看。
  将人接入怀时,他方知她有多痛苦,叫他怎么能放过他。
  那迦轻叹一声,闭着眼睛轻捻持珠。
  一切诸果,皆从因起,一切诸报,皆从业起。
  师兄拿捏着他的业果,他已无路可走。
  “王庭如今形势如何?”
  “那夜阿坦勒未能迎你归来,第二天你的死讯便已传遍王庭,我们派了许多人去搜寻你的踪迹,可都没有任何线索。
  我们都不相信你已葬身火海,又不敢动作太大的去找你,于是阿坦勒便将重心放在了你布的局上,我接下了继续寻你的任务,可没想到你入了王陵,回来时却弄成了那副模样。
  如今,西域三十六国的国主已经陆续赶来了王庭,本来明天将是收盘的时候,可国师非要将你的葬礼延迟,恐是在等蒙挲的消息,阿坦勒不得不按兵不动,怕打草惊蛇。”
  摩那娄诘神情莫测,随后仰头靠在椅子上,扯了扯嘴角,“通知阿坦勒,五日后必须举行本少主的葬礼,不管那秃驴同不同意,必须举行!”
  五日后,他的眼睛便能恢复,他要亲自去送他们上路。
  摩那娄诘身着雪白里衣,外披红色长袍,他的动作一大,胸口便印出与外袍一样的艳色。
  那迦看了一眼,随后转身去拿药,换完后嘱咐道:“师兄动作小心些,别再将伤口崩开。”
  看着丝毫没将他的话放在心上的人,他温声道:“郡主肩上的伤口和师兄一样,别到时候郡主好了,你还没好。”
  摩那娄诘长睫微颤,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随后轻笑一声,他们倒是有了一模一样的伤疤。
  他是男子倒无所谓,小丫头留下疤可不好,他沉思片刻后开口,“你可有让伤疤恢复如初的药膏?”
  那迦自然知晓他是替谁问的,随后揶揄道:“万古长空,一朝风月?”
  摩那娄诘先是一愣,随后大笑出声,懒洋洋地开口,“那迦法师还懂风月?”
  那迦也不恼,他确实不知何为风月。
  俗世有云,宁化天山雪,不动僧人心,他的心里只有风动和幡动。
  摩那娄诘咀嚼着他的问题,小丫头确实讨他欢心,他也喜爱的紧。
  可喜爱便与风月有关?
  他不甚明白二者之间的关联,他只是想护着她宠着她,不想让人伤了她委屈了她。
  他可以尽他所能,满足她的所有要求,在他可控的范围内,护她安稳无虞。
  这与风月有关?
  他沉思了起来,想了想那些有家室的人,又对比了一下他与她的相处模式,随后得出结论。
  “我果然想当小丫头的爹。”
  那迦一口茶水呛住,顿时大咳起来,头一次失了分寸,一脸茫然的看着他。
  摩那娄诘听着他的反应,拧了拧眉,沉声开口,“无关风月,你很失望?”
  那迦摇了摇头,他只是随口一提,谁知道他会认真思考,随后得出这么一个结论。
  他有些好奇,“师兄,你是怎么得出那个结论的?”
  摩那娄诘换了一个姿势,红色外袍披在肩头,他歪歪斜斜的靠在椅子上,言简意赅的将他与小丫头的相处说了一遍。
  那迦听完后,点了点头,温声道:“果然是我误会了,只是郡主已有生父,师兄万不可真的抢了人家父亲的位置。”
  摩那娄诘朝他那里“睨”了一眼,“我有分寸。”
  解释完后,两人确信了此事定是无关风月。
  摩那娄诘更是往后一靠,悠悠开口,“区区穿堂风,何以引山洪。”
  他的心境犹如地下坚冰,谁能动的?
  谁也不知道,两个母单狗在玄音寺的一角,展开了一场激烈的研讨大会。
  最终得出了一个狗听了都落泪的结论。
  ……
  PS:申明一下食用指南
  1.我在简介里已经写了本文非女强文,喜欢女强爽文的人,现在,听我说,跑!!!
  2.女主是身份尊贵,但她不是超人,打不过自然会受伤,不是什么我非要虐女主,我有自己的故事安排,不爱看的可以划走。
  3.我会用剧情塑造每一个人物,特征和他们之间的感情,没有纯的只谈恋爱,不喜欢剧情流的可以划走。
  4.再次申明,我这里没有纯爽文,只喜欢爽文的,快跑!
  5.绝逼是He,我发四!
第49章 不疼了
  第二天午时,几个人来到叶昭榆所在的禅房,静静地等着她醒来。
  “那迦,你不是说午时药效便过了,她为何现在还没醒来?”
  摩那娄诘拧着眉感受着依旧安静的躺在床上的人,午时三刻都已过了,她为何还没醒?
  那迦走过去把了把她的脉,也有些疑惑,“脉象平稳,药效已过,按理来说是该醒了。”
  可为何郡主丝毫没有要醒过来的迹象,难道还有没被他注意到的隐疾?
  站在一旁的乌藉眼睛转了转,踌躇了一下,小声开口,“其实昨天郡主醒过一次。”
  只不过是垂死病中惊坐起,吓死的是他自己。
  两人的目光瞬间朝他看去,他尴尬的解释起来,“就是昨日我来看郡主时,刚对她说了几句话,她一下就直挺挺的从床上坐起来指着我,眼睛没睁开,说了一句话就又倒了回去。”
  那迦沉吟片刻,随后眼中带着几分笑意,音色清润,“除了受到巨大的刺激,服了那药的人不睡上两天是不会醒的,你该是说了什么刺激郡主的话了。”
  摩那娄诘抬眸“看向”乌藉,语调不急不缓,却带着一份压迫,“你说了什么话刺激到她了?”
  乌藉瑟瑟发抖,嗫嚅着开口,“我就说了句郡主的大昭亡了,她就从床上弹了起来。”
  摩那娄诘:“……”这刺激还真大。
  那迦不明所以,但这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你们再用这个办法试试,看看郡主能不能醒来。”
  摩那娄诘抬手揉了揉额角,眼尾轻垂,缓步走到小丫头床前,俯身在她耳边轻喃。
  “如果你能将昭始皇复活,我便给你十万金,外加一个马场。”
  “那个马场里可不可以有五千匹骏马,不然我不接受。”
  摩那娄诘身形一顿,随后被气笑了,抬手轻轻捏了捏床上人的脸,“早就醒了,嗯?”
  叶昭榆睁着圆润的杏眼看着近在咫尺的脸,也笑了。
  她不就是想赖个床嘛,老天爷打雷还不劈睡觉人呢。
  他们到好,想方设法的想把她从床上薅起来,连V她十万的法子都想出来了,简直丧心病狂。
  不过,她喜欢,嘻嘻。
  “少主,现金还是银票,我都可以。”
  摩那娄诘直起身来,金线缠绕编织的小辫垂在胸前,耳边流苏流光溢彩。
  他摸了摸叶昭榆的脑袋,弯唇笑了笑,如冰雪初霁,“十万金怎配得上郡主的救命之恩,我愿赠西南三州,沙海落日,雪域星河,万里花坛,四时之景于郡主。”
  叶昭榆顿时瞪大眼睛,他要将那繁华的西南三州赠给她?
  这么豪气!?
  还让西域的大门永远为她敞开,她可以随时来看大漠的无限风光。
  叶昭榆顿时被这喜悦冲昏了头脑,这也太豪气了吧!
  不是都说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吗,他这报的比医保还多。
  嘿嘿,也不枉她挨了一刀差点见到了她太奶。
  冷静下来后,她决定先矜持一下,于是小声开口,“这怎么好意思啊,少主给的实在是太多了。”
  乌藉眼角一抽,要不先把嘴角放下来再说话,都快咧到耳根了,这叫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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