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红的肚兜,经过一夜,再也破烂不堪扔在了地上。
他这次熟门熟路自己穿上衣服便去上朝了,
这一睡,竟是比昨天还困。
中午箫知行来了,都没把她叫起来。
他便随着她去了,只暗暗下定决心,以后不要那般闹了。
都怪她太美,所以自己才食髓知味的。
给自己找好理由,又慢慢退了出去。
皇宫里面没密事。
皇帝一连宿在合欢殿两晚上的事情,没过多久便传遍了犄角旮旯。
又有好事者,来打听。
这一打听便不得了,皇帝竟连着两晚上要了七次水···
再次引起轰动。
若是其他朝代,可谓要被言官批死,竟如此耽于美色。
但当朝皇帝多年禁欲,无所出,大家恨不能多来几个这样的妖孽,来把皇帝勾入凡尘,又怎会说她妖媚祸主呢?
太后自然是听说了,只担心皇帝的腰受不受地住。
嘱咐了御膳房多做些补精养气的食物。
又选了些珍宝派人给许知意送去。
日夜期盼着,早日传出喜讯。
然而其他两个妃子,却如临大敌,别人不知道,自己可真的知道,自己都没被皇帝碰过···
原来皇帝不是不行,只是不喜欢自己。
两个人都暗自神伤,更不可能把这等密事传出去,传出去,自己的脸面也便没了。
合欢殿的奴才更是伺候的殷勤。
后宫就是一个看皇帝宠爱的地方,惯会捧高踩低,
有宠爱,你便什么都有。
没有宠爱,就连奴才都不把你当回事。
这几天,合欢殿的奴才,他们不论去内务府,还是去御膳房,都是被人好好恭恭敬敬地送上要的东西。
皇帝更是在饭桌上,每天都在吃这些补精血的饭菜。
吃完还有太后送的药膳,自己整个人都要吃的冒火了。
每次把火撒到许知意身上,撒完又觉得愧疚。
下定决心,晚上又毁约。
形成恶性循环。
许相宣自是听说他女儿最近有多受宠,连以前跟他没什么交情的大臣都过来跟他攀交情。
好似许知意不是一个妃子,而是已经当上了皇后。
他恍恍惚惚,飘飘然地到了家,就被雪梅迎了上来,温声细语地给自己扇团扇。
此时此刻,他才明白,绕是他再不想承认,
他确实是沾了许知意的便宜,不说其他的,就这皇帝送来的人,一个比一个可人。
这冰骨玉肌,鲜嫩欲滴不算,
不管在什么场合,都小意温柔的。
更是十分能放下身段。
他这段时间,轮流宿在各个房里不说,有时候兴致起了,两个一起也是有可能的。
人逢喜事,精神爽。
虽然累是累点,但是跟她们在一起,感觉自己都年轻了不少。
柳姨娘在旁边看红了眼,以前瞧着许相宣像正人君子才瞧上他的。
现在有了新人,倒把自己忘记了。
以前可是日日宿在自己这里的。
去问老爷,只有一句话:
“圣命不可违。”
把柳姨娘更是气的牙狠狠地,她趁着老爷不在的时候,便去找了新来的四个。
到那边,竟看见她的儿子,红着脸,对着她们一个姐姐一个姐姐地叫着。
那贱蹄子,胸都要贴到自己儿子身上了。
顿时怒从中来,直接一个大嘴巴子就甩了上去。
扭头对她儿子吼到;
“老子可没生她,喊谁姐姐呢?就一个伺候人的烂货,还姐姐,姐姐?配吗?”
跨坐到雪梅身上,也不要这十几年装出来的教养了,大声地喊道:
“我打死你这个贱蹄子,勾完老的,勾小的,是想去浸猪笼吗?“
第71章 不举无嗣皇帝✖️娇蛮嫡女33
这一番操作来的太猛,柳姨娘儿子都被吓呆在一旁,
刚才他什么都没做啊,只是姐姐们问他最近在读什么书,
他就老老实实回答了。
那几个人确实跟自己亲姐白露一个年龄。
自己没多想,就随口叫了姐姐。
他竟没想到说几句话,能惹怒一惯温柔体贴的娘,变成现在这样。
莫不是被什么附了身吧。
他往后退了退。
周围的奴才也不敢上前,倒是一起来的其他三个姐妹,上前拉住了柳姨娘。
百香推了她一把,怒喝道:
“我们是陛下赏赐给老爷的,你还敢打我们?不怕我们去告诉陛下?到时候,看看处罚的是你,还是我们。”
虽然她们连皇帝的面都没见过,但是不影响拉来扯大旗。
柳姨娘一愣,就慌了神,被其他人推搡了下去。
这时候,看戏的奴才倒是上来,开始拉架了。
可惜雪梅脸上已高高肿起。
晚上,老爷来巡视他的爱妾,就发现少了一个,忙问其他人:
“雪梅哪里去了?”
其他三个面面相觑,有时候,直面惨状比说出来更让人心疼。
许相宣一看众人都不说话,忙去雪梅住处去寻了。
推门进去的时候,雪梅正窝在床里哭泣,瘦弱的后背,哭的一颤一颤地。
许相宣当即就要抱起她,哪知对方,竟转过头,看见是自己,一直往后躲。
嘴里不停念叨着:
“不敢了,我不敢了,我错了。”
可把许相宣心疼坏了,他的心肝肝啊,现在脸上竟不知是被谁打的,红肿了一大片,居然还有一道手指刮痕。
不是身上还是那般白嫩,他都以为换了一个人。
“说,谁把你打的。”
雪梅只一个劲的摇头,哭地像一朵,经过暴风雨摧残的小白花。
许相宣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其实就知道答案了。
这府上谁还能这么大胆,便气势汹汹地去找柳姨娘了。
等他一走,雪梅脸上的泪便立刻停住了。
去梳妆台拿出冰肌玉骨膏,细细为自己涂抹。
醉花楼的姑娘被打是常态,这是秘药,涂上两天便好,一点痕迹都不留。
别看男人现在心疼你,若你一直不恢复,这份宠爱,便也没了。
这件事以许相宣凶了柳姨娘一顿结尾。
府上的奴才死契现在都在柳姨娘那里,自然不敢做什么。
但是隐隐约约感觉,天要变了。
······
许知意这几天,基本白天都在睡觉,晚上陪皇帝折腾。
一箱子书,都被翻了个遍。
好家伙,蓄了30年的水,这一放,就停不住了。
许知意每天醒来,第一件事,都是喝水。
要不然开口说话都是嘶哑的,好在这种日子没多久了。
还学别人不肯退出。
说书里这样说,更容易怀孕。
专门又给她腰底下又垫了一个枕头。
她都想夸一句,你是真的懂。
也就是赶上她有金手指了···
普通人真经不起这样折腾。
睡觉的时候,还老缠着山巅,愣是觉得这山又高了些。
小德子现在已经习惯了。
以往在别人面前,威严冷沉的帝王,现在对着许知意,越来越多次浮现宠溺的微笑。
时间过的飞快,终于在一周后。
许知意吃那道什锦鱼的时候,反胃吐了出来。
许知意心头一安,终于可以结束这段日夜不分的日子了。
箫知行一看,一边帮她轻拍背部。
一边令小德子去唤来太医。
他这段时间,偶尔也了解一下妇人在怀孕时的一些征兆。
这个征兆他便在书里看过,这是其中典型的害喜。
他忍住心中的狂喜,准备等太医来了,再表露。
万一不是,也不用把压力给到许知意。
只有揽着许知意的手,微微收紧了。
好在这种紧张没有持续多久,太医便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
得益于小德子拉着太医跑得够快,让皇帝少等了一会。
太医给许知意的手腕垫上一层纱巾,便开始诊脉。
诊完,又不敢置信地问了许知意几个问题。
箫知行坐在一旁,失了以往的冷静自持。
紧紧盯着太医的表情,看见太医吞吞吐吐的样子,恨不得一脚踢上去。
声音带了几分急躁地说:
“许妃到底怎么了?”
太医犹豫了再犹豫,一看皇帝急了,终于说出那个最可能的答案:
“恭喜陛下,许妃有喜了,大约一月有余。”
不是他技术不好,而是这脉象,他属实十多年没摸到过了。
一时之间,竟不敢确定。
现在举国上下,有多少人,盼着这个孩子,他是知道的,
正因为知道,所以下结论的时候,便十分慎重。
箫知行一听,这是他意料之中的事情,
但是此刻听见,他还是觉得被这份沉甸甸的惊喜砸中了。
他感觉自己靠近许知意的半边身子都酥麻了,呼吸都要停止了,他刚才听见了什么。
嗓子里竟带着一丝颤抖地问:
“你说真的?许妃肚子里有孩子了?”
太医擦了擦头上的汗,被皇帝这一问,又给问怀疑了。
又把了一次脉,然后重重地点了一下头。
许知意感觉皇帝握住自己的手,都开始激动。
终于他缓过来劲,想把许知意抱到自己腿上,想起什么又放下手。
凑上去,当着众人的面,凑近许知意的耳边,轻轻吻了几下。
大掌也轻轻抚上许知意的肚子。
那里还是平平的,丝毫显不出,已经有种子落地发芽了。
周围的奴才,太医,都垂下眼眸不敢再看。
心里想着,现在都宠这样,不知以后还会宠成什么样子。
他想跳起来,他不知道如何表示自己的欢喜。
他登基已经十年了,
在这个位子,这么多年,他第一次这么开心,这么想狂野地笑起来:
“传令下去,即日起,许妃升为许贵妃。”
许知意忙要跪下行礼,一把就被皇帝扶住了:
“以后你见了朕,都不必行礼,一切以肚子里的孩子为重。”
众人纷纷跪下贺喜:
“恭喜陛下,恭喜许贵妃。”
皇帝更是开怀大笑:
“下令下去,合欢殿上下所有人,都赏一年例银。”
众人再次纷纷跪下谢恩,每个人的脸上都扬起开心的笑容。
有赏银,谁不开心。
突然,皇帝想到了什么。让周围的人都退下。
只留下了太医。
只见皇帝一脸焦急地问道:
第72章 不举无嗣皇帝✖️娇蛮嫡女34
“许贵妃这胎安不安稳?”
问这句话的时候,他的手指放在桌子上,微微颤抖,他最近是有些荒唐地很了。
为了听她一句舒爽不舒爽,就要连鞭上百次。
直到她求饶,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到她肚子里的孩子,
心里一阵发毛,一阵后怕。
太医刚才摸着脉象往来流利,十分稳健。
不过保险起见,他又摸了上去。
整理了一下措辞,便说道:
“许贵妃现在脉象沉稳,往来流利,只是···不要太过操劳,一些运动也不能做了,”
想着许贵妃也是刚入宫,可能皇帝正是浓情蜜意的时候。
又估摸着措辞来了一句:
“胎儿满三个月后,倒是可以适当来一些,就是需要动作轻缓一些。”
从刚才就开始沉默不语的许知意。
脸上终于出现一丝龟裂的表情。
每次都说轻一点,他是没轻过一次的。
皇帝得到现在没事的答案已是很满足。
许贵妃怀孕的事情,没过多久,就传遍了宫里的每个角落。
奴才们都在羡慕人家宫里的赏银,个个都想巴结过来,进来合欢殿伺候。
太后听到这个消息,更是把头上的抹额摘掉了。
这抹额还是昨日她贪凉着凉了,就有些发热,
一听见这个消息,感觉头也不疼了,身体也强了,她还要再活几十年带金孙。
为了不把病气传过去。
她亲自去库房,挑了许多奇珍异宝,让身边的大嬷嬷亲自送去。
箫知行从知道她怀孕起,便在合欢殿,专门设了小厨房。
平常许知意想吃什么,都可以直接点。
又专门安排了周太医,日日请脉。
生活上需要的,不需要的都一一为她安排好了。
他也没想到这开花结果,竟不过短短一个月,就成了。
因着怀孕,皇帝终于不再闹了。
许知意也得了几日空闲,下午可以悠哉地在太师椅上喝着果子汁···
终于有点时间过自己的生活了。
她跟这具身子越契合,脑子里出现很多以前没有的记忆。
比如柳姨娘屋内的那把琴。
那是一把上好的琴,从琴弦到琴板到做工都是无一不精良。
柳姨娘不过一个陪嫁丫鬟,仅仅识得几个字,又怎会抚琴?
这种大家闺秀才会学的雅趣。
她又想起柳姨娘屋内的那些做工精美的饰品,
什么掐金丝蜻蜓珠钗,女子手大小般的玉佩,她都见过很多件。
许相宣的俸禄可禁不起这么花,就算有,也断不会舍得为一个女子这么花。
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她那早死的母亲的。
外祖母手里有不少良田,还有些钱生钱的铺子。
又那么宠她母亲,一座府邸都愿意送,想必嫁妆也不会少了去。
他们也不没有想在母亲死后,那些东西竟被别人霸占了去。
啧啧,陪嫁丫鬟占了陪嫁嫁妆,还接手了男人。
怎么看怎么诡异。
她想是时候再去会一下,她这位姨娘了。
当晚就跟皇帝求了恩典,她想回一趟丞相府,再回一趟许府。
箫知行不是很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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