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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留学圈很乱——浅眠11【完结】

时间:2024-10-13 14:35:03  作者:浅眠11【完结】
  景安贴着他的耳朵,神秘兮兮地轻声说:“我去尝一个桃子味的酒,马上就来。”
  Eason失笑,看着她唇边的一点晶莹,这小朋友显然已经醉了。
  无端端他有些坐不住了,只想追随着景安的脚步而去,可是身边的男人还在巴巴地说,看他没反应,还叫了句“陈总?”他只得回头。
  景安随着侍应生走到餐桌尾部,正享受着一个人的微醺,飘飘欲仙着,却突然看见一个黑衣黑裤的男人站在不远处的一个小桌前。
  她正脚步就生生顿住了。
  隔着5米距离,她没再往前,放慢了呼吸,两人四目对视,傅凡能清晰地看到了她脸颊的绯红。
  傅凡想到了那晚,她也是这样的情态,那样的妩媚,只是那晚她离他不是那么遥远,他紧紧搂着她,不曾松手。
  他此刻体会到自己内心越来越有力的心跳声,叫嚣着的难以压抑的欲望,他很想她。
  几日不见,思之如狂。
第121章 左右为男
  傅凡与景安对视了好一会儿,正欲上前,却见到景安迅速转身,又一步一步往回走,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傅凡下颌线紧绷,看着她穿着鱼尾裙的背影,一步一步,柔软摇曳着走回座位,在Eason身边落座。
  Eason似乎问了句什么,景安嘟嘴摇了摇头,说了句什么,Eason莞尔一笑。
  傅凡放在身侧的手紧握了起来,她的模样她的一切都诱发着他体内的燥意,他的喉结上下滚动。
  Eason的视线也转过来,正好看到不远处的傅凡,两人视线交汇,“嗞”空气中爆了一个无形无声的火花。
  这一刻两人都没有移开视线,也都知道这个眼神意味着什么,然而谁都不想退。
  傅凡雅痞地一笑,算是打招呼,Eason也跟着点点头,然而两人眼底毫无笑意,只有森冷。
  直到傅凡身后有人叫他,他才将视线转开。
  ~~~~~~~
  不知不觉时间流逝,酒会音乐表演开始了,请了国内小有名气的大提琴演奏家来现场表演。
  乐队的表演无疑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4个人的乐队,乐器不多,从小提琴、大提琴到钢琴,弓弦在跳跃,奏出悠扬的旋律。
  随着第一个音符的响起,整个酒会的气氛明显被点燃了。音乐如同流动的酒液,让酒会的气氛更加自由奔放,更让人沉醉。
  宴会厅里明亮的灯光,璀璨的吊灯调成了烛台、彩灯,桌上陈列着各式美味佳肴,显然这是酒会的高潮时刻。
  景安也雀跃了不少,终于到她最喜爱的环节了——音乐演出,她热烈地鼓起掌来。
  Eason也空闲下来,灯光调暗,攀谈的人识趣地离开了,他终于可以回到今晚的主题——与景安独处。
  他起身去了趟洗手间,准备开始好好享受这个夜晚,
  然而,等他回来时,发现鸠占鹊巢,景安身边坐了个大高个,不是傅凡还有谁!
  ~~~~~~
  Eason三步并成两步走,来到景安身边坐下,盯着景安另一侧的傅凡,嘴角勾了勾,语气却冷硬:“凡总,不陪在未婚妻身边,怎么有空来这里?”
  傅凡漫不经心的模样,突然倾身凑来景安身边,像是与Eason交好,要详聊的模样,开口到:“看到景安在,突然有几个华夏药厂的问题想请教她。”
  Eason眉头一挑,也倾身凑来景安另一侧,笑容不改:“什么问题,正好我也学习下。”
  傅凡清眸冷静注视了Eason片刻,突然转向景安:“我刚才问什么问题来着?”
  景安顿时一个头两个大,两个男人,两尊大佛凑在她身边,左手边是淡淡的檀木香,右手边是冷冽的雪松香,两人眼中都没有温度,只有杀气。
  她突然将身体往后一撤,疏离又防备,冷漠地看着他们。
  真头疼,好好的演出被他们全搅乱了!他们爱怎么演就怎么演,别搭上她就行,最好两人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她倒要看看两个优质(幼稚)的男人能闹到什么程度。
  Eason适时直起了腰,不咸不淡地开口:“我听说沈臻臻小姐,是沈将军的孙女,凡总真是好眼光。郎才女貌,很般配。什么时候办婚礼?”
  傅凡明显的一顿,眼神立即看向景安,只见后者似乎根本没听到,看着台上的表演,用手打着节拍。
  他收回目光,拧了拧眉:“陈总消息倒是灵通,只可惜,消息不太准,我和她并没有婚约,我们只是朋友。”过一会儿,他就解决掉这个隐患。
  Eason好整以暇:“是吗?我听今晚不少人提到,还以为你们好事将近了。可惜。”
  傅凡低头把玩起自己的手,不再理会Eason的话,手上的青筋清晰而错综,有种暴力的美感。
  沉默的太久,景安也察觉出一丝不寻常,低头瞥了他一瞬,无端端地心跳快了起来,这样沉默的傅凡,只会爆发,可不会灭亡。
  她灵机一动,立马开口:“凡总,我倒是有个问题也想问问。”
  傅凡没想到景安会横叉一杆,一瞬间抬头望过来,眼中有着明显的不悦和探究。
  只见景安晃了晃酒杯,红唇微掀:“你,放弃与药厂的合作了?”上一次见面他们还是敌人关系。
  傅凡呵呵着轻笑:“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放弃?”
  景安也呵呵淡笑,看着他眼前的酒杯:“你放弃,成全大家,不挺好么。梦想总要有,不然喝多了跟你聊什么。”典型的已读乱回,话不投机,试图逼走傅凡。
  却没想到,傅凡彻底不走了。
  Eason在旁边听得云里雾里,正打算追问。
  然而下一秒,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傅凡不知为何突然拉住景安的手腕,紧盯着她,一字一句出口:“还可以聊点别的,比如,上一次你落在我家的那对耳环,还要吗?”
  果然,他还是爆发了。
  傅凡挑衅地看着她,搅乱景安所有的心防。
  景安使劲挣脱着傅凡的手,却挣不开,一旁的Eason看不下去,要来出手阻止时,傅凡蓦地放开了手,语气含笑:“我不介意你去我家取。”
  景安头痛,终是脸皮厚的人战胜这个世界。
  她想起了傅凡的那句话”做我的敌人,我怀疑你能撑多久!”
  ~~~~~~~
  窗外的街景闪现,此刻,景安坐在Eason的迈巴赫后座,正目无焦距的瞟着空中,她指甲掐进肉里,随即又放开,痛觉明显,何必自虐,厚脸皮的人都还安然无恙地活着。
  刚才的一幕幕又在景安得脑海中过了一遍。
  她只记得刚才,她正想着怎么讽刺傅凡,Eason突然拉着她的手提前离场了,傅凡开始不愿意,坐着不让,Eason用不大不小的声音喊了句,“凡总,您的位置在那侧吧”,傅凡最终只能侧身让他们过去。
  景安只觉得头疼,两个男人左右夹着一个她,醉酒将细微的情感放大了,她克制不住地想,今晚这场面,有些直白了,很不体面。
  她不是青春期了,几个男人为一个女人争风吃醋,她不觉得那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倒不如说她觉得很低级。
  真正的高手,鱼塘管理,可是每条鱼都在不同的圈层,相互不知,共同奉献的。
  当然,她也没兴趣鱼塘管理。只是,她的鱼塘,乱得有点早。
  突然她的头被人掰过去,原来是Eason的手臂抬起,掰过了她的头,将她搂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臂膀:“来。”
  迈巴赫的后隔板已经升上去,两人安静坐着。
  “景安”,Eason的声线似乎有点哑,突然喊着她的名字,景安茫然困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后脑被大掌带着往前,唇瓣覆上一抹温热。
  男性气息来势汹汹,温润中带着霸道,不是浅尝辄止的触碰,气息席卷,齿关失守,气氛热过了头。
  女人的体香若有似无地传来,Eason只觉得心绪激荡,根本停不下来。
  景安的心跳早已失了频率,却又无法退缩,电流一圈圈荡遍周身,意识孱弱。
  终于在她喘不过气来的档口,Eason放过她,垂眸看她,景安的视线落在他漂亮的唇形上,呼吸微促,耳根霞红。
  Eason也看着她,笑了。
  这是一场蓄谋“以酒”的浪漫。
  有时候,人和葡萄酒一样,不是入了眼,是醉了心。
第122章 雨是虚假的泪
  紧接着的周六和周天,Eason还是早安晚安地准时报到。傅凡也打来许多电话,景安一个都不想理,脱离自己掌控的感觉让她惶恐。
  前一晚的一幕幕纷繁交错,使人疲惫,她只当是散心,一个人都没告诉,回了趟浙江老家。
  奶奶的病情似乎已没有转好的余地。这一次,不光父亲,连小梅阿姨也给她打来电话,希望她回去一趟。
  景安踏上了阔别几年的回家之路,才发现,家早已不是她印象中的那个家。他们已经换了地址,换了住所。
  原来父亲又升官了,房子更大了,官腔也不小。
  ~~~~~~
  父亲甚至没有出现,只派了个司机来机场接她,送她去医院。
  病床上的奶奶果然奄奄一息,躺在病床上起不了身,身体虚弱,呼吸孱弱,仿佛随时都可能离开这个世界。
  病房里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窗外灰蒙蒙的细雨像是挽歌,更像是道别。
  房里没人,只有一个看护陪着,看到景安进来,倒是连忙让开了座位:“您是奶奶的大孙女吧?”
  景安点点头,看护马上说:“奶奶念叨您好久了!”说完识趣地离开了,留他们独处。
  奶奶脸色苍白,整个人瘦了许多,与印象中精神矍铄,严厉教育她的形象完全不同,如今看到她来,竟然虚弱地笑起来,难得的慈祥与温和。
  “奶奶,我来看您了!”景安有些伤感,这也许就是生命的脆弱,有时候一场疾病就足以让人陷入绝望。
  在生命的最后时刻,其言也善,其笑也真。
  奶奶鼻腔里一直插着呼吸管,新冠几乎让她丧失了呼吸能力,她的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用尽全身的力气,离开呼吸管就是死亡。
  奶奶说话的口齿倒是还清晰,只是音量不大,景安坐在床头,耐心地剥着葡萄,给奶奶吃。
  景安:“奶奶,吃,我记得您爱吃葡萄。”
  奶奶艰难的吞了一个,问:“回过家了吗?”
  景安:“还没。”
  奶奶:“这几年过得好不好?”
  景安:“嗯,挺好的,奶奶放心。”
  奶奶:“你弟弟呀,跟你一样,成绩不错…”然后即使是身体不适,说起弟弟的好、乖巧、优秀,仍是滔滔不绝…
  景安的视线转向窗外,这熟悉的记忆又回溯了,从大学开始,似乎每次回家都是如此,那时的弟弟还在读幼儿园,奶奶就说他聪明机灵,后来弟弟读小学,奶奶就说他懂事上进,…
  原来,很多事情是不会变的。
  景安不再给奶奶剥葡萄,而是一个一个,自己剥自己吃。
  吃完葡萄吃榴莲,吃完榴莲吃猕猴桃,这么多水果,奶奶一个呼吸都困难的人,吃不完。
  ~~~~~~
  待了大半个小时,小梅阿姨来了,倒是难得。
  看到她在,很惊喜的样子:“安安来了!”说着就上前拥抱景安。
  景安安抚似地虚抱了抱,拍了拍她的背,迅速撤退。
  母慈子孝,不适合她。
  小梅也不在意,看着景安,惊叹又欣慰:“我们安安真是出落得越来越美了,这气质,到底是留过学喝过洋墨水,就是不一样。”
  转头看了眼婆婆,“妈,您说是不是?!”
  看到婆婆虚弱地点头,又回头对景安说:“你爸太忙了,本来想过来的,早上有个会议,走不开。”
  “咱们一家人晚上一起吃个饭哈!我都准备好了,我们就在这里吃,陪着奶奶一起吃一顿,你弟弟也来。”
  景安点点头,她已做好了配合的准备,无论什么戏,来都来了,总要演完。
  不一起吃顿饭,不看些新的桥段,不听些新的唱功,怎么会放过她。
  ~~~~~~
  中午她在医院陪奶奶吃了简餐,就说有事提前离开,去酒店开了房间,睡了个美容觉,又去西湖边逛了逛。
  晴西湖果然不及雨西湖。今日的西湖,细雨如丝,朦胧而幽静。
  景安想起了许多往事,想起小时候爸爸妈妈周末也会带她来杭州玩,那时候还是合家欢欣。想起后来的一些事,想起她的高中及大学寒暑假回奶奶家的点点滴滴…
  原来,早已没了故乡,人走了,故乡也早没了。那些回不去的时光,只能留在记忆里逐渐消逝。
  小镇也好、这里也好,哪里都不是她的故乡。
  既然岁月无头可回,就不要回头,勇往直前吧!
  ~~~~~~
  四点半多才悠哉来到病房。
  她到的时候果然主要角色已经到了,除了父亲还没到,其余人都来了,爷爷,小梅,弟弟还有病床上的奶奶。
  景安微笑,看着这一家和乐融融,天伦之乐,内心毫无波澜。
  五年前也许她还会嫉妒,三年前她还会忿忿,如今她早已波澜不惊。
  既然让她挺过了以前所有的关卡,她就不会再栽倒在如此浅陋的阴沟里。
  景安看着小梅“贤惠”地布置着餐桌,拿出饭菜,摆了满满一桌,又帮奶奶的病床摇起来扶正,又帮奶奶把手擦脸,好不周到。
  她只站在一边,一动不动,你想演就让你演,舞台就这么大,抢了她的戏,人家会急的。
  这叫成人之美。
  果然,没过多久,父亲“适时”出现了,看到景安点了点头,脸上没有任何喜色,甚至面无表情。
  跟奶奶打了招呼,叫了声“妈”,问了几句“今天怎么样?”
  才适时注意到小梅的忙碌,沉声问“阿姨呢,不是护工吗,怎么要你动手?”说着眼风一扫,不怒自威起来。
  景安低下了头,掩盖了嘴角的那抹讥笑,怎么,嫁做人妇就不能动手了,应该颐气神指点点点,她可还记得她原来不过是个服务员,搭上父亲了以后,才飞黄腾达起来。
  父亲如今的身份,夫人就是贵妇,手都不能动一下了?!不如直接做画像吧,往墙上一挂更好。
  景安无动于衷地站着,最后还是小梅做完了所有事。
  六人吃饭,奶奶一人坐在病床上,其余五人在茶几周围四散开,人挨着人坐下吃饭。
  不时有护士过来查房,看到这一幕,都夸这一家人真和谐,真融洽,真幸福。
  景安嗤笑,原来这出戏的观众是别人。
  一顿饭,相顾无言。还是小梅穿针引线,不时给这人夹菜,给那人添饭。
  沉默实在振聋发聩,连弟弟也开始坐不住了,父亲才发话:“叫过姐姐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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