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眉庄俏皮的说:“怎么不行嘛?本宫这不是怕你这大美人深夜孤单寂寞,所以想来陪陪你么?”说完还不忘冲着年世兰抛了一个媚眼。
年世兰无语的冲着沈眉庄抛了一白眼,说道:“你要是再不说,本宫可就真的睡觉了。”
沈眉庄:“也不是没事,而是太有事情了。你想不想听。”
年世兰说吧:“什么事啊?”
沈眉庄:“是皇上,他被太医诊断出以后不能再有子嗣了,而且皇上首先怀疑的就是景仁宫那位。”
年世兰听了沈眉庄的话,原本有些困的眼神立马就变的明亮了起来。
年世兰激动的说:“你说的此事可是真的么?”
沈眉庄认真的说:“当然是真的,本宫什么时候骗过你。”
年世兰听完沈眉庄的话,立刻就惊喜的不得了,连忙说:“这事干的真是漂亮极了。”
沈眉庄:“是啊!本宫也觉得此事办的很是很是漂亮。”
年世兰:“没能看到皇上知道结果的情形,还真是可惜。”
沈眉庄:“还是没见到的好。”
年世兰不解的问:“这是为何?”
沈眉庄看着年世兰说:“你是真傻还是假傻,他可是皇上,皇上被人下药不能再有子嗣,这种事情已经必定成为皇家辛密,你居然还想去看热闹。”
年世兰听了这才反应过来说:“也是哦,皇上的丑事,还是不看热闹的好。”
年世兰忽然笑了起来起来说:“不过这也不妨碍本宫在翊坤宫开心。”
沈眉庄:“还有一事,皇上此次必定会暗中调查皇后,我们也该有所行动了。”
年世兰此时也认真的说:“放心,已经准备好了。前两日哥哥来信说,他们两个人想跑,已经将剪秋和江福海抓了起来。”
沈眉庄:“嗯!好,接下来我们就等着看戏吧!”
沈眉庄对着年世兰眨了眨眼说:“本宫回去了,你若是睡不着可以前来永寿宫哦!”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走出了翊坤宫。
年世兰:“多谢,慢走不送。”
看着沈眉庄走了以后,年世兰打了一个寒颤,连忙倒头就睡。
沈眉庄回到了永寿宫更是舒舒服服的睡着了。
只有皇上在养心殿彻夜难眠。
更甚至一连几日都没有进入后宫,更没有传召妃嫔前往养心殿侍寝。
各宫不知情的妃嫔,都觉得这是自己的得宠的好时机,有的前往养心殿送吃食。有的想要求见皇上。
但是都被皇上以朝政繁忙给打发了回去。
只有孙答应,打扮的花枝招展,胆大的私自前往了养心殿。
本想着能得到圣宠,却没想到她的一番苦心得到的却是圣怒。
皇上下令孙答应擅闯养心殿,被罚禁足一个月。
过了两日,一直在暗中监视皇后的夏邑,发现皇后的手中不仅有秘药,居然还有可能是杀死纯元皇后的凶手。
这让夏邑不的不震惊。
夏邑连忙前往养心殿而去。
皇上知道夏邑来了,便说:“如何?可是查到了什么?”
夏邑毫不犹豫的说:“主子,属下确实在皇后的寝宫中搜查到了一些秘药。”说着便将偷来的小瓷瓶从怀里拿了出来放到皇上面前。
皇上看着桌上的小瓷瓶,心中对皇后越发的失望至极。
本想着将老院判传来让他一查究竟,但是考虑此事不宜劳师动众,便吩咐夏邑将小瓷瓶送去院判府邸。
夏邑:“是主子。”夏邑正犹豫着准备退出去。
此时皇上开口说:“记住,你要亲自盯着老院判,此药切不可离开你的视线。”
夏邑:“是,主子。主子,属下还有一事,不知当说不当说。”
皇上疑惑的看着夏邑问道:“何事?你尽管说便是。”
夏邑一脸严肃的回答说:“主子,属下暗中盯着皇后时,发现皇后睡着后会呓语不断。而且呓语所说之事跟大阿哥,和纯元皇后与二阿哥的死有关。”
夏邑的话说完,养心殿内环境变得诡异的安静起来。
夏邑更是一动不动的跪在地上。
皇上坐在上方,面无表情的看着夏邑。过了片刻,皇上缓缓开口道:“继续说下去。”
夏邑叩头后道:“据皇后的呓语所言,大阿哥之死是纯元皇后所为,但纯元皇后与二阿哥的死,她也脱不了干系。”
第161章 皇后罪行
皇上面色阴沉的说:“放肆。”
夏邑:“主子,属下听到的句句属实。”夏邑说完依旧低着头。
皇上听了夏邑的话更加的龙颜大怒。
站在养心殿外的苏培盛都觉得被殿内氛围压的有些喘不过气。
皇上手拿珠串来回走了几步对着夏邑说道:“夏邑,你先去处理秘药一事,速去速回。”
夏邑:“是,主子。”
皇上看着退出去的夏邑,一下便把手中的珠串摔在了桌子上,想到自己不仅被人暗中下了秘药不能生育,没想到连纯元的死也有猫腻。
皇上越想越是生气,于是手臂用力一挥,桌子上推着的奏折便全部掉落在了地上。
外边的苏培盛听到殿内传来的声音,心里也跟着咯噔了一声。
暗道不好,皇上怕是生了大气了。
于是小心翼翼的走进了殿内。还不等苏培盛收拾,便听见皇上龙颜大怒的说:“放肆,你们都放肆。”
苏培盛吓得连忙跪在了地上说:“皇上饶命。”
皇上不满的看着苏培盛说:“没传你,你进来聒噪什么?”
苏培盛跪在地上说:“回皇上,奴才实在是担心您,知道您生气,您可千万别伤着自个儿。”
皇上听了苏培盛的话面色略有缓和的说:“起来吧!”
苏培盛:“奴才多谢皇上饶恕。”
苏培盛起身小心翼翼的收拾着掉在地上的奏折。
皇上:“苏培盛,现在这个时辰后宫个妃嫔都睡了吧!”
苏培盛:“回皇上,您这几日没去后宫,现在亥时四刻,后宫妃嫔现在恐怕都已经睡下了。”
皇上点了点头问道:“苏培盛,你说,若是人做了亏心事会怎么样?会夜不能寐么?”
苏培盛脑海里飞速的运转着,他在努力理解皇上刚才那句话背后的深意。
他知道,作为一个侍奉皇上多年的侍从,必须要善于揣摩圣意才能更好地服侍于皇上。
于是,他连忙回答道:“回皇上,俗话说得好啊,‘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这话虽然简单,但其中蕴含的道理却颇为深刻。
想必这世上之人,只要行得正、坐得端,自然就不会害怕任何事情。那些心中有鬼、做了坏事的人,才会终日提心吊胆,生怕自己的罪行被揭露。
所以说,这句俗语还是有一定的道理的。”苏培盛一边说着,一边偷偷观察着皇上的表情,希望自己的回答能够让皇上满意。
皇上听了苏培盛的话,不由得看了眼苏培盛说:“你倒是难得说出这么有道理的话。”
苏培盛笑眯眯的说:“奴才多谢皇上夸奖,奴才到底跟随皇上您多年,若是连这点道理都不懂,岂不是给皇上您丢脸。”
皇上:“你倒是实诚。”
苏培盛摸了摸脑袋,对着皇上笑了笑。
皇上没在理会苏培盛,他听了苏培盛的话,忽然间想起,当时他初见婉贵人的情景。
又想到婉贵人初次给皇后请安时的情景,还有众位妃嫔所说皇后的反应。
加上今晚夏邑所说皇后呓语不断,皇上心中疑惑的地方似乎已经有了答案。
不过他还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揣测,他必须将此事查个明白,不能让他的婉婉枉死。
皇上便在苏培盛服侍下洗漱更衣后,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始终睡不着。
永寿宫沈眉庄对皇上在养心殿情况了如指掌,在皇上派夏邑去宫外时,沈眉庄便传信让人把江福海和剪秋的信息悄无声息的抛了出来。
不管任何人发现他们二人的存在,都不如让皇上自己的人发现来的好,而且还不会惹人怀疑。
果不其然,夏邑从老院判府中出来后,便准备进宫。
可是夏邑发现有两个人鬼鬼祟祟的在街道上东躲西藏。
夏邑觉得这两人行径可疑,便悄悄跟了上去。只见这两人来到一处偏僻的巷子里,四下张望后,便钻进了一间破旧的民房。
夏邑飞身跃上屋顶,揭开一片瓦,朝里面望去。他竟看到江福海和剪秋,这让夏邑内心惊恐了起来,这深更半夜,莫不是他撞见了鬼?
夏邑百思不得其解,他记得皇上明明已经下令杖毙了二人。
夏邑生怕自己看错了,连忙又看了看,他现在十分的确定,眼前这两人正是已经去世的江福海和剪秋二人无疑。
夏邑心想他必须将此事告诉主子才行。宫中竟然有人欺瞒皇上。
夏邑决定先按兵不动,他传信给其他血嫡子之人,让其他人在此守候此二人,他悄悄离开此处,返回皇宫向皇上禀报。
他深知此事关系重大,不敢有任何差池。
回到宫中,夏邑将所见所闻如实告知皇上。皇上听后震惊不已,他万万没想到竟然有人敢欺君罔上。
皇上立刻下令,让夏邑带领禁卫军将江福海和剪秋捉拿归案,并严刑拷打,逼问幕后主使。
一番审讯之后,剪秋宁死未曾说出一个字。倒是江福海,将自己知道的说的一干二净。
次日皇上精神不佳的去上了早朝,众位朝臣见皇上精神不佳,本就没什么事情的众位大臣,竟然不约而同的都无本奏。
皇上见众位大臣都是如此,很快便退了早朝。
皇上疾步来到养心殿问道:“苏培盛,昨晚之事,可审问出了什么?”
苏培盛:“回皇上的话,慎刑司的人已经来回过话了,说是剪秋宁死也不肯招供,倒是江福海受不住刑法,将他所知道的事情全部招了出来。”
皇上坐了下来问道:“都招供了什么?说来听听。”
苏培盛:“回皇上,江福海说宫中小主小产基本上都是皇后娘娘所为,还有当时的芳贵人小产及原先的谨嫔小产,还谋害皇贵妃一事。甚至还有···”
苏培盛犹豫了下,看了看皇上的脸色。
皇上抬头看了眼苏培盛说:“你继续说。”
苏培盛继续道:“还有纯元皇后和二皇子的死也是皇后娘娘所为。”
苏培盛说完小心翼翼的看了眼皇上,见皇上并没有龙颜大怒,心里也跟着松了口气。
第162章 皇后的陈述
皇上沉默了片刻说:“夏邑呢?去将夏邑传来。”
苏培盛:“是,皇上。”
很快夏邑便走了进来。
皇上看到夏邑问道:“秘药之事,可有什么结果?”
夏邑:“回主子,属下亲眼看着老院判一一打开了秘药研究了一番。其中正好就有皇贵妃所中的秘药之毒。但是并未找到皇上所中的秘药。”
皇上看了眼这些瓶瓶罐罐说:“好,朕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夏邑:“是,主子,”说完便行了礼退了下去。
皇上:“苏培盛,将景仁宫近身伺候皇后的奴才全部拖去慎刑司严加审问。”
苏培盛:“是,皇上。”
皇上接着说:“还有,去将皇后请来,有些话,朕要听她亲口说。”
苏培盛:“是,皇上。”苏培盛略微等候片刻见皇上没有其他吩咐这才退了出去。
苏培盛前去了景仁宫,命人将景仁宫的掌事太监和掌事姑姑都带去了慎刑司。
皇后在景仁宫中听到外边的动静,便走了出来一看究竟。
皇后出来正好看到苏培盛命人带走了绘春等人,皇后厉声说:“苏公公,她们都是本宫身边的奴才,岂容你说带走就带走的?”
苏培盛连忙上前行了礼回答道:“皇后娘娘,奴才这也是奉了皇上的旨意行事,还请皇后娘娘莫要为难奴才。”
皇后冷笑着说:“呵!皇上的旨意,可是她们犯了什么事么?怎么不与本宫打声招呼呢?”
苏培盛:“哎呦!皇后娘娘,这是奴才的罪过,奴才想着这个时候,怕打扰到您休息,这才没有向您说明白。”
皇后看了眼苏培盛说:“苏公公,你虽是皇上身边的奴才,但本宫到底是这后宫的皇后,你如此行事,也太不将本宫这个后宫之主放在眼中了吧!”
苏培盛:“皇后娘娘说的是,这是奴才的不对,那就请皇后娘娘去养心殿走一趟吧!皇上有请。”
皇后瞥了苏培盛说:“本宫自会前去向皇上言明。”
没多久,皇后便来到了养心殿。
苏培盛进去禀告以后,便将皇后娘娘给请了进去。
皇后进入养心殿便看到皇上背对着她站在那里。
皇后从容的走上前行礼说:“臣妾见过皇上。”
皇上这才转过身,看到皇后似乎消瘦了些出口问道:“皇后禁足这些日子怕是不太好过吧!”
皇后用手扶了扶额头回答道:“臣妾再不好过也都过了。”
皇上看着皇后,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感,缓缓说道:“朕记得你初入王府时,宛如一朵盛开的鲜花,娇艳欲滴,温柔可人。那时的你,让朕心动不已。
如今看来,这一切不过是表象罢了。江福海已经招供,纯元之事,朕要听你亲口说。”
他的声音带着淡淡的忧伤和失望,似乎对皇后的变化感到痛心疾首。皇后听了皇上的话,脸色变得苍白如纸,她咬着嘴唇,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皇后知道自己大势已去,皇上已经知道是她杀害了她的姐姐了,可是那又怎么样?她不后悔。
乌拉那拉柔则她该死。皇后抬头看着皇上用满眼失望的眼神看着自己。
皇后低头看着手腕上戴着的这对玉镯开口说:“是啊!臣妾初入王府时,皇上待臣妾又何尝不是如胶似漆、浓情蜜意呢?那时的我们,一起漫步在花园中,赏花弄月,每一个瞬间都充满了幸福和甜蜜,让臣妾觉得自己仿佛是最幸福的女人,时光荏苒,岁月如梭,如今一切都已经变了模样……”
皇后继续说:“自从皇上你遇见了姐姐,眼里便再也看不到臣妾和臣妾的孩子了。”
皇上皱着眉头说:“你姐姐入府虽是嫡福晋,可你也是仅次于她的侧福晋。朕与纯元待你不薄,纯元生性善良,善解人意,她又是你的亲姐姐,她不会亏待于你。”
皇后呵呵冷笑了两声,像看傻子似的看着皇上。
皇上被皇后的目光盯得有些不太自然;于是开口说:“怎么?朕有说错么?自从柔则入府,处处为你考虑,生怕朕会冷落了你。
将管家之事都一并交于你打理,更是在你失去弘晖之时,怕你一人在房内伤心做出傻事,她不忌讳其他,便让你入主院前来照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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