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那么看着我。先不论实力,但如果在座的能有人打的过我。”
纯良的弯起眼,可我却冷淡的道:“那么我会唤醒天理――”让她帮我发起一次牛逼的攻击。
“――当然是开玩笑的,那么请保持安静。”我合掌又是甜甜一笑,“拜托了哦。”
三个人诡异的默契,没有一个人选择废话又或者多说些什么。不过那几张脸比调色板还丰富。
走去深渊时,我发散性的思考着:
光表情这几位就能入选提瓦特奥斯卡了,是怎么做到各有各的脸臭的?
老实说,我是一个怕吵的人。
人们七嘴八舌的话实在是让人头疼,但从本质上而言,我却又是一个喜欢热闹的人。
这一点很矛盾,起初我一直搞不懂我到底是想要些什么。也直到被召唤到提瓦特做这个厄运儿后,我才逐渐明白。
也许多数时候人们并不热爱寒冷的宁静,也许人们的灵魂就是待点燃的蜡烛。只有遇到拥有合适火种的伙伴,自己才会燃起,拥抱名为“热闹”的温暖…
其实很久以前,久到是上一次世界的时候,我也曾经有和朋友们一起旅行过…
那时的我和我的旅伴,深渊的那位和她的旅伴短暂的一同前进,一同去探索高天的法则。那时的我也仅仅只是一个普通的降临者,在四人中是最菜的那个。
但我很无奈,因为三位同伴要么说话不说完,要么不说话,要么说话就是谜语。
因此…社交这方面还得靠我。
往常我才是最吵的那个。
还是说,因为他们都太安静了,所以这群愚人众的高官们让我隐隐有些嫌弃呢?
这样不太好,在外面都是赫赫有名的大人物,到我这里被划成爱拌嘴的小学生们…单不说有没有ooc,就单看看那几张没在笑的脸…
请问可以穿回上周目吗?
我觉得这个大佬号不要也罢,谁不爱当“菜菜,带带”的萌新呢…
“咔嚓”,思绪被打断。
我们一齐看过去,末席尴尬的收回了踩在什么魔兽白骨上的脚。
“不小心踩到了…”他挠挠头发,没忍住的开口,“不过这里真的还有什么魔物吗?和之前来的时候差别好大。”
“你是在质疑我的实力,还是在质疑…哼…”散兵冷冷的笑道,“本来就是善后罢了――”
博士却说:“再往里走就要深入了…嗯,我们也许需要一个光源。”
此刻周围的一片都是昏暗的,有时如果隔得远的话,连同伴的神情都看不清。
但我们四人中,有一个人显眼的过分。
“你好靓啊。”
“博士,你这耳饰里装的什么啊?”
“………”什么鬼东西,全身上下那么多东西发光。
多托雷反应的很快,被一群人盯着,他莫名觉得不太舒服。更别说我们三人都用一种“哇,行走的光源,这不工具人来了吗”的眼神看他。
青年拉了拉自己的大袄,他友善的建议:“我们可以用元素力,像斯卡拉姆齐和达达利亚――你们都不可以使用雷元素吗?”
我们几个人除了达达利亚大概都能看得清,黑暗在力量的面前算不得什么,自然也无需去搞个什么灯。
我想博士也是清楚这一点的…
但谁知道呢?
也许他想测试一下有没有光源会对我这个个体有什么帮助吧。
散兵摊手表示自己不干,这活自然就落到了达达利亚的手中。他倒是无所谓当不当个行走的路灯,仅仅挣扎了一下,就放弃了。
“呃……好吧,那你们注意一点,我不太会用――!”
青年的话落下,手中的雷元素力瞬间聚现,凝结为了实体,险些把我们边上三个人捅了个对穿,最终化作一条凶猛的雷蛇扑向了吞吃光芒的黑暗处。
伴随着某种东西发出的哀嚎,他轻快的收回了手,还惯性做了一个意外很萌的叉腰动作。
因为这“一枪”实在是精准,他自豪的朝我们看过来,而我们三个人…
“厉害…”
春澜我,差点就又鼠了。
“啧……”
为什么要同意这个家伙来啊。
“…了不起。”
末席的邪眼该好好改造一一下了。
“嘿,看来我的水平没有下降。”达达利亚说道,愣了愣又老实操纵雷光照路,“抱歉啊,你们没事吧?”
“水平很好。”我认真的看着他,鼓励道,“看起来可以一下子把普通人给烧成灰。”
散兵无语的摇了摇头。
博士那鸟嘴面具下还是一副笑脸。
他一边说达达利亚刚才这一击可以对一般的个体生物造成多大的伤害,还一边隐秘的夸赞自己的邪眼真的是宇宙无敌第一天才之作。
对此,我和我的大人礼貌微笑。
达达利亚:“…………”
好吧,如果他说他那一下真的不是故意的,会有人信吗?
*
真正走入深渊的危险处时,放松的就只有我一个人了。
达达利亚也许是出于一种对待战斗的狂热而来;而散兵则是单纯的工作与探索;博士说不定观察我的同时,也有研究这个地方的想法吧。
当然,我无所谓这一些。
老实说如果他们当中有人问我,只要不违法规则,或者说这个时候的他们可以知道那些答案的话,我大概都会直接说了。
――谜语人也许会很帅,但谜语人也让人又爱又恨。
另外一边,处于未知的危险地域,不分开行动向来是最好的选择。起初我们也并没有分开,甚至我几度走神,散兵都会一把将我拉回队伍里。
博士和公子也建议我最好别单独行动。
嗯……如果我跑了,他们的确可能会有点危险。
但是…
“我建议你们还是让我走吧。”
第四次被少年人扣住手指,我心情复杂,只得直言的说:“我在这里的话…它们根本不会来的啦。”
也许在其他地方还有不知死活想来尝试大鱼吃小鱼的。但在深渊里,那些见证大鱼被小鱼给吃掉的大鱼们可不是什么傻子。
隔着八百里就闻见味了,不想死的早就跑了。
我很抱歉我不会隐藏这种东西。
同时我想,如果我会隐藏这些东西的话,深渊的平衡彻底乱了开来,那么某种法则也就破了。
所以这不可以发生,这也需要我来维系,所以我的本身不会同意出现这种事情…
“你想去哪里?”
散兵说这话的时候皱起了眉头,不过听这话的语气,就像是同意我离开一样。
来了点兴致,我挑眉:“去稍微远一点的地方?我会看着你们的啦。”
“我的大人,不用担心…”
“我一直都存在着,也一直会保护你的。”
轻声说着,我点了点他的指尖,在昏暗的光中暧昧不清的又捏了捏他的手指。小心翼翼的藏起戏谑的笑,我确保少年人看见我时――我仍然是那副柔和的表情。
保护,嗯嗯,保护他们。
啊――自由,自由的气息在眼前。
过会吃点什么呢?如果猎物一直在逃跑,身为猎人的我却给不出足够的、去追捕猎物的时间的话…
那想来也是一种失职…
“你们在说什么呢?快跟上来。”提灯使者回头看了过来,瞬间打破旖旎的恋爱氛围。
散兵的耳朵不明显的红了,他有些心烦。可如果仔细想想的话,我的提议完全没问题,我也必须离开。
我在的话,任务就完成不了了。
“…啧,算了,随你。”他还是同意了,明明想松手,却在我的手掌要落下时,回头狠狠的捏了下我的手。
“…回来太晚你就别回来了。”
“…听懂了吗?”
我没有回答,只发出轻轻的一道笑声。
拖起了少年人的掌心,我拉着他的指尖轻轻的在那里落下了一吻…而后渐渐没入隐秘的黑暗,将自己的温度从他手中撤去了。
在离开时,又悄悄的拨弄了下他的发,这才彻底的走入无边无际、危险的浪潮中。
作者有话要说:
散兵,你要完了,你被钓了。
ooc剧场↓
看不清的鸭:那两人墨迹什么呢?
血肉苦难,机械飞升的小博:呵呵……斯卡拉姆齐你恋爱脑要犯了。
散兵:开玩笑,我才不……
博士:针对六席恋爱脑的问题,我们执行官需要开一个会,首先让也在场的达达利亚简述他的想法。
公子:啊?我?我什么都没看见啊?什么东西,他们两个在谈恋爱吗?
富人:不同意这门婚事,她甚至不给你一个名分。女方的家长睡了几百年,也许都有几千年了,这根本就不合适。璃月讲究门当户对,哪有和祖宗谈恋爱的。
公子:这么讲究啊,记录下来了,门当户对。
仆人:孩子们都觉得你们两个不合适。
少女:?我觉得……?
女士:――不同意,哪怕同僚烂的不行,我们也不同意天理的走狗娶他回……什么,女皇陛下说她很强,没有敌意,说不定也和天理敌对?我同意了,散兵你快被她拿下。
木偶:你们别太荒谬…实在是可笑。没看见斯卡拉姆齐被人家拿捏的魂都要飞走了吗?
丑角:与我等拥有共同的敌人,哪怕是……
队长:斯卡拉姆齐,我明白你的想法,去,把她拿下,届时神之心们都手到擒来了。
公鸡:老夫也认同,六席你要加油啊,快点把她追到手。
博士:综上所述,也少数服从多数,斯卡拉姆齐,组织给予你厚望,加油。
富人:好吧,加油。强扭的瓜不甜,但好歹也要扭下来尝一尝才知道到底甜不甜。六席,钱不够可以说,我从博士资金里划给你。
散兵:……
散兵:……?
散兵:你们有病吗。
后来的散(流浪者):呦,这不我前同事们吗?怎么还单着呢啊?给你们看看我老婆,天理2.0。
执行官们:你谁?
春澜:嗯,……你是谁?我们认识吗,阁下?
散:????
空:叫你删号,玩脱了吧。
感觉《 郅蛱饯盲啤泛檬屎仙⒑痛豪剑ǖヂ鄹璐适裁吹模┓凑我一直在听这首歌写他们。
我个人的话,常态性写文都是写那种被爱的一方(颜年之类的),还是头一次写给爱别人的人(不过变相而已)。春澜其实也很绝望,但能怎么办呢,再怎么痛苦,活着就得向前走,爬也要爬到终点。
第20章 干坏事的第二十天
“如果你再往前走的话,我可就不能保证你的大脑是否能正常运作了。”
“………”
“开玩笑的,但是你大概也会这样吧――帮我把这家伙拖出来。”
约是无奈的叹息着,多托雷还是把他可怜的同僚给拉了出来,与我一同将昏睡过去的达达利亚给拖到了一旁。
伸手去抚摸那层薄薄的黑雾,我都有点新奇。
“这是什么?”
“好奇妙,像在自己家里出现了新玩具一样…”
把手探进去,只感觉到一片潮湿,而在下一刻,像是一只手一样的东西抓住了我…
顷刻之间――
一股猛烈的刺痛顺着手臂飞速扑进了自己的大脑里,那道疼痛可怕至极。它甚至知晓我的意识在身体的何处,想要将我扯入雾气里。
我骤然瞪大了眼睛,立刻把手给抽了回来:“…嘶,这玩具…就是有点痛。”
也猜到博士会说什么,赶在他开口前我直接把手拿给了他,而后收回。
“精神打击。”我这么说,“好吧,□□倒是没什么问题,也可能是你质量好吧…坏了能不能再来一个。”
十根手指整整齐齐、完好无损。
那种刺痛也在离开黑色的雾气时散开了。
但听听…这说的是什么话。
“抱歉,不能…那我就当您在夸奖我了。”青年无奈的弯起唇,十分的上道,“斯卡拉姆齐去追深渊使徒了,他暂时没有什么事情。”
多托雷瞥一眼地上的末席,他刚才还嘴硬说自己没什么事,整个人不知不觉走进雾里后立刻就栽地上了。
诚然――
达达利亚的死活二席不太在乎。
在他眼里末席不过工具人一个,死了就换个新的好了。这把刀的确忠诚,但并不是无可替代的…
“我知道。”
不太在意的拢了拢手指,我反而更烦躁于这层黑雾一样的东西,它弥漫着深渊的气息,却又不太像是深渊会自然产生的。
很明显,深渊教团搞得鬼。
哎,我那位被蛊惑的老朋友啊…
“我猜他要醒不过来了。”毫无波澜的用脚轻轻推了推地上的人儿,我意味深长,“他的意识被拖进去了。”
我和多托雷居高临下的低头凝视地上的达达利亚。他一动不动,脸上的表情也没有变化,只是停留在那呆住的一瞬间――显得有些毛骨悚然了。
“是吗,那看来只能创造一个新的末席放进去了。”博士答的云淡风轻,好像就该这么做。
我扶额:“其实你们可以和同僚关系再友好一点的吧?”
多托雷笑着回了我几句,纯属是给我面子了。换个人说这种话,他大概什么表情都不会给,只在心里diss百分之八十的同事太上不了台面。
我为什么会这么清楚?
也许有拥有他记忆的原因,也许也有…散兵的内心多少也有点这样…说不定还真是多托雷给他带歪的呢。
如果我能早点醒就好了…算了,既定的命运难以被修正扭改,蝴蝶效应这种东西也不是只背刺我不是一回两回了。
“还是得救的吧?”我慢悠悠的说,“不然哪个冤大头去璃月被女士坑。”
多托雷不知道我在说什么,但他都随意。
在我出声之前,这位愚人众的执行官已经把这盘棋给看明白了,兴许还会在内心说几句深渊教团真的没品。
“嗯。”他应了我一声。
在我的凝视中青年坏笑了起来,忠实无奈的摇了摇头:“好吧,我会接住您的。”
“这还差不多。”
回头走进黑雾里,我轻描淡写的赴死去了。而在我彻底踏进那里的一刻,一股可怕的力量狰狞的将我拖去朦胧的世间中…
这一边,察觉到眼前的人儿瞳孔涣散着向后倒来,多托雷在那一瞬间想了挺多的。
接还是不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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