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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梯——码代码的Gigi【完结】

时间:2024-10-17 14:37:00  作者:码代码的Gigi【完结】
  他像是抽离般漠然地看着她,不抱她,不亲她,也只肯用一只手指将她扔到了欲望里沉沦,控制着她的喜怒哀乐。
  这样的他,似乎与工作时的他,没什么区别。或者说,本该就不会有区别,他的掌控欲,不会突然消失。
  那些失控的无措感,都要从源头找回来。
  肖华忽然抽出了手指,将指尖的湿意擦在她的睡裙上,看着她,笑了,“你挺能耐的,觉得我会逼着你接受。”
  被欲望吊得不上不下的孟思远没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也不想明白。她知道,他同她一样,是在忍耐着。
  能让她舒服,她不介意让渡掌控权。
  微喘着的她坐起身,脱掉了睡裙,爬到他身上,亲吻着他的喉结,指尖从他的后背划过,落到他腰间时,她看着他问,“要我帮你脱吗?”
  她如同帮自己一颗颗解开衣扣般乖巧,可此时的她,全身不着寸缕。她到底是喜欢他,还是就想试一试。
  肖华抓住了她的手腕,“爱我吗?”
  他知不知道,他的力道很大,会把她捏疼;他是不是没那么聪明,要问这种愚蠢的问题。
  她轻抓了他的另一只手,让他爱抚着让自己会颤抖的地方,“年前那一晚,你送我回家,我就是这么在想你的。”
  肖华脑中的弦忽然断了。
  她再次躺到床上时,她的腿被挟持地落在他的肩膀上,两人目光均聚集在一处,看着他进入她。
  太深了,很涨,进入时就像是刮到了敏感点,让她想绷直了脚尖。
  抽送时,他们没有亲吻与抚摸,只是看着对方的眼,怕错过任何一丝的反应。身下是一下又一下的,像是要把对方刻进心里。
  她的第一次高潮来得毫无征兆而理所当然,他纠缠住了她的唇舌,驱除了她的每一丝空虚。
  然而他的温柔,只如昙花一现。
  孟思远被他提着跪在床上时,手竭力撑在床单上,才能不让头撞到床靠背。他的动作有些粗暴,进入得极深,她看不见他的脸,只能偶尔看见他的大手,揉捏着她晃动的乳。
  他毫无爱怜之心,她喜欢这样的他,又怕这样的他。她试图去顺从地讨好他,抬着臀配合着迎合他的动作时,却被他箍住了腰,巴掌随之落在了臀上。
  太过羞耻的快感,她咬着唇不想发出愉悦的呻吟。偏过头时,被他扔在床头柜上的小象,头正朝向了床这一侧。
  傻气的小象正在看着他们,傻傻的眼神像是不懂为什么会有这种屈辱的姿势。
  她距离床头柜太远,也不敢乱动。她只能闭上了眼,不让自己被看见。
  时间梯chapter50.5
  孟思远一直将那次的春梦归结于月经将至的激素变化,人的身体也一贯是如此,会受到激素的影响,当头脑足够冷静之时,几乎不会被欲望而影响。
  而此时,没有激素的添乱,身体的愉悦却能彻底让她深陷欲望的沼泽。
  她坐在他的身上,无比深刻地感受着他的存在,彼此的小腹不断摩擦着。他的腹肌锻炼得不错,有时撞到她的肋骨,疼得她下意识想逃离。可整个人都在他的怀中,她无处可逃。她只能抱住他,希望他别那么快,力道还那么大。
  下巴搁在他的肩上,她闭上了眼,迷恋这种被占有的感觉。
  她对自己的人生,一直都在掌握更多的控制权,很怕出错,战战兢兢。生活给她的容错率很低,时常恐惧于走错一步,就会被拿走选择权。
  而此时,她放弃了所有的控制,不想承担任何责任,只想要快乐。她愿意臣服于欲望,攀附于他。
  好像人不可避免地会在某处的一个时刻,愿意让一个更为强大的人来控制自己。谁没有弱点,谁不会向诱惑低头。
  可此时的他,是在她身下的。这种地位的悬殊,让她忍不住抱着他的头去接吻,带着他的手抚摸自己心脏的位置。小腹用力时,她还会听见他的喘息。
  她的手摸向他坚实的小腹时,感受到了黏黏的湿意。她身体的反应,大到让她自己都惊讶。
  那一晚的求而不得,在此时得到了极致的满足。可又像是那样的焦灼与无力感太过印象深刻,即使她已经满足了好几回,即使有些累,她仍是贪婪地包容着他,想让他感到快乐。
  肖华有些失控,即使他已沉稳到不会轻易让人看出他的情绪,无多少真实可言,然而他心里很清楚,此时的他,已趋于失控。
  不论何时何地,他总是将自己的感受与利益,放在第一位的。他早已不在乎任何人的评价,只在乎得到与否。走得越高,对人的真心也越少。
  于他而言,失控意味着不把自己放在第一位。
  感官的刺激是很爽,但他此时,最想取悦她。
  她像是慵懒的猫,又像是会蛊惑人心的狐狸。前者是面具,后者是他的心魔。
  从前面对自己的她,即使显得再像是朋友,她都是谨慎的;而此时的她,像是没了任何束缚,自由而真实,喉中流出愉悦的低吟时,脸上的欲念让他着迷,让他不由自主地想将她的感受放在自己之前。
  被她温暖而湿润的地方包裹着,即使强大如他,也会有一瞬想追寻确定性。这种安全感,让他痴迷。每一次离开,都迫切地继续进入。
  可又不满放弃绝对的自我,看见她的愉悦表情,他也会有报复心,用了力让她痛苦地皱起眉头。
  昏黄的灯光下,她白皙的皮肤,与他略沉的肤色,看不出多少差别。看起来像是紧紧相拥着,却是最为隐秘的部位在有着最深的交融。
  当彼此的欢愉同时到达最高点时,那一瞬的头皮发麻,孟思远全身颤抖着倒在他的身上,头脑一片空白,颤栗地感受着热液的流出,急促地喘着气,有种想哭的冲动。
  没了任何力气,全身软绵绵的,他的手抱着她的背,像是安抚一般,在轻摸着她。躺了许久后,她从他身上下来,顾不上大腿内侧的一片湿意,只想躺着。
  肖华抓了她的手,“帮我摘了。”
  孟思远懒洋洋地不想动,踢了他一脚。可那只脚随即便被他压在了腿下,动弹不得。他这警觉性,怎么这种时候都这么强。
  没办法,他确实让她太爽了,这一回,管够半年了。
  她支起身,帮他摘了下来。刚刚一直在用,此时才多看了眼,好看不到哪去,但总能刮到敏感点,无需多少技巧,就能让她舒服。
  她丢进垃圾桶后抬头时,就看到小象正看着自己,不知是不是在骂自己色令智昏。她伸手将它推倒,四脚朝天地看着天花板,再没法盯着他们。
  肖华看了她一眼,“你试的怎么样?”
  孟思远笑了,“是我愿意花钱的程度。”
  “那你愿意给多少?”
  还以为她这么随便地说话,他会不高兴。然而他都这么有钱了,还张口就问,值多少钱,果然是资本家,“年终奖?”
  肖华笑了,“那你什么时候转给我?”
  孟思远用手扭了他的手臂,“你都这么有钱了,还惦记着我的这点钱呢?”
  “谁会嫌钱多?”
  她笑着亲了他一口,“下次给。”
  “小赖皮。”
  她忽然趴到他的胸膛上埋着,静静的不用说话,就很舒服。如果是十九岁的自己遇到他,她肯定会迷恋他的吧,保不准还会控制不住去倒追他。
  可她不是十九岁了,这个年纪,她不会有依附一个人的念头了。
  她抬起头看他,他的眼神中没了刚才的欲望,迅速从情欲中抽离,变成惯常清醒的他。他面无表情地不说话时,与他开会时也没太大区别,总让人觉得冷冰冰的,毫无感情,只剩理性。
  可她此时不怕他了,还非要幼稚地为难他,“你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肖华看着她,她一脸的不怀好意,“不知道。”
  孟思远哼了声,不想搭理他。
  “你呢?是不是故意说让我躺在你的床上的?”
  对着他明显的污蔑,孟思远当然不会跳坑说没有,“那看来你那时候就喜欢我啊,不然也不会这么理解啊。”
  肖华让她赢了这一局,没反驳她,“你知道我现在想干什么吗?”
  “抽烟?”
  他摸了她的头,“真聪明。”
  “卧室里不许抽烟。”
  “客厅可以吗?”
  可真是商人本性,立即就找到了她说话的漏洞,“抽完后开窗散味。”
  “那你陪我去客厅抽。”
  “好。”
  孟思远拿纸巾擦拭了身体,才发现床单上湿了一片,做完后倒是有些害羞,装作没看见,继续找睡裙。她翻遍了床上都没找到,倒是找到了他的内裤丢给了他。睡裙肯定是掉在地上了,侧边没有,都不知是如何到了床尾。
  肖华看着她裸着在床上一通翻找后,又翘着臀去够地上的衣服,一时没动弹。她捞了睡裙上来,随手套上后,就径自去了卫生间。
  出来后,孟思远走到客厅时,发现他没开灯地坐在沙发上。“啪”一声,打火机按下,黑暗中格外明亮,底部是蓝色的火焰,顶端是黄色的光,香烟夹在他的指间,烟丝迅速被点燃时,火机也灭了。
  他坐在黑暗中,独自抽着烟。明明刚才他们亲密无间,可不知为何,她看着他的侧影,总觉得他有些孤独。
  肖华微皱着眉吐出烟雾,回过头找她,见她站着,“过来。”
  孟思远走了过去,拿着毛毯裹住了自己,依偎在了他的怀里。他不说话,她也没开口,静静地陪着他抽烟。
  肖华大多数时候,都是独自抽烟。压力大时,烟是他为数不多的解压方式,早已成了习惯。大多数事情,他都无人可说。一大部分是不想讲,一小部分是没有信任的人可以听。
  此时她在自己怀里,看着这面积不算大的客厅,他觉得,人真正需要的东西其实很少。一百多平的屋子,于两个人生活而言,足以。
  然而追求大房子的过程不可少。
  她见他一根烟抽完,就没有再抽,手臂搭她背上,半搂着自己,用手摩挲着自己的头发,像摸猫似的,“不抽啦?”
  “嗯,瘾过完就行。”
  “你还挺有自制力。”
  他不知她这是夸奖,还是暗讽,“做完后抽烟很爽,你可以试试。”
  “这个我就不用试了。”
  他亲了她的额头,“以后都陪我抽烟。”
  “只一根。”
  “行。”
  她发现自己喜欢与他贴着的感觉,被他抱在怀里,她的心很安静,她忽然问了他,“你二十五岁在干嘛?”
  “在上班。”
  “比起后来创业,上班都算是好日子了吧。”
  他笑了,“对,不过刚毕业工作那会儿,从不觉得什么是苦。那时跑业务,结束应酬后太晚了,错过公交,就在楼下的石凳上对付了一宿。”
  “不舍得打车回去吗?”
  “对。”
  她抬头亲了他的下巴,“换我也不舍得。”
  “没事。”他轻拍了她,“跟我在一起,你会辛苦点。”
  他们心照不宣,这段关系无法公之于众,甚至要刻意隐瞒。
  然而她不喜欢这种话,“没觉得,我不认为这是苦,恋爱不应该是苦的,只有愿不愿意。”
  这一瞬,肖华很难不觉得,她比自己纯粹得多。
  “好,我收回这句话。”他将她搂得更紧些,“下周去新加坡过周末吧,暖和点,那儿吃的还行。”
  “好啊,我还没去过新加坡。”
  “短假我们就去近点的地方玩。”
  “好。”
  兴许人是一阵一阵的,一个人时周末都懒得出门,京州的秋天那么美好,她也没想着去爬山。此时有了他,她愿意与他一起换个地方呆着。
  他的吻密密麻麻地落在她身上时,即使他的身上带着烟草味,她都无力抗拒。他强势地逼着她接受,像是故意要将他的味道留在她身上。
  屋子里并非全然是漆黑的,有月光,也有城市的点点灯光。
  沙发上的两人裹在了毛毯中,只像是拥抱,可沙发却在摇晃着,以及是再抑制不住的喘息与细吟。
  周末下了雨,他们没有出门。
  之前说好的一人做一道菜,谁都没有再提起,默契地忘了,以外送果腹。
  窗外是淅淅沥沥的雨,一阵大,一阵小,一直在下着。
  卧室里的两人,早已没了时间的概念,在雨声中温存着。外头太过寒冷,只能相拥着占有彼此,给对方快乐。
  她在他面前,没了任何的约束,能够全然真实地表达她的想法,比如对他说,她喜欢他在她的身体里。
  疲惫到极致时,窝在松软的被子里昏昏欲睡时,她听见他走去了外面接电话。有讲工作的,有拒绝邀约的。
  不知他的电话要打到何时,她拿过小象,抱在了怀里。
  他回来时,本已睡着的她,被他从怀里抢过小象的动作吵醒,她不满地嘟囔了句。然而他将她侧着抱入怀中时,她又自觉地拉着他的手,让他搂住自己的腰。
第51章
  李敏回到家时,何昊正在客厅打电话,她走进来时,他没有避讳她。
  他的脸色很差,正憋着火,不知电话里对方说了什么,点燃了他的怒火。
  “什么叫没办法?再加十万,让他们和解。”
  “他们是外地人,过来打工的,不会不缺钱。你他妈别光顾着砸钱,动点其他脑子,知道吗?”何昊看了坐在沙发上的妻子一眼,没有继续讲下去,“总之这件事给我压下。”
  李敏没有离开客厅,等待他电话的结束。
  “有事随时跟我讲。”
  何昊挂了电话后,就把手机扔到了旁边的沙发上,他拿过茶几上的酒杯,喝了两口,“你说这都什么事,年才过完,就给我弄出这种麻烦。”
  李敏自然知道是什么事,直到这一刻,她内心都无比震惊,却是冷静地向他提了建议,“这件事,我们可以不介入的。把他开除,他的行为与公司无关。该怎样走法律流程,就怎样走。”
  “表舅到底是家里人,我们怎么可能不介入?不压下这件事,被人利用了扩大影响,对公司和集团,都是威胁。”何昊越说越不满,“表舅这个年纪了,难道我们要干看着他进去吗?这件事已经弄得舅舅都知道了,你觉得我们要是什么都不做,他会怎么想?”
  他口中的表舅,在公司采购部任职,家族企业的裙带关系用千丝万缕来形容都不为过。
  李敏听着他张口闭口的一家人与颜面,却对这件事一字不谈,毫无触动的样子。她坐在客厅里,看着他,像是一个陌生人,与自己无比遥远,“这件事不光彩,碰了只会让我们丢掉脸面。”
  她忍住了一阵的哽塞,“那个小女孩才四岁。他这个年纪了,还干得出这种事,太缺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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