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言情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email protected]举报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庶女摆烂日常——陈十年【完结】

时间:2024-10-17 14:36:12  作者:陈十年【完结】
  《庶女摆烂日常》作者:陈十年
  文案
  【预收《岁岁长相思》《慕朝朝》求收藏.v.】
  姜雪容是家中庶女,虽生得貌美,但只想摆烂。
  无他,只因有个摆烂的姨娘。
  后宅斗得水深火热,姨娘坐在摇椅上吃着自己种的西瓜看热闹,顺嘴教育雪容:你可别学她们,有吃有喝就够了,应付什么男人,多傻啊。
  别家院子为了争宠什么手段都使,自家姨娘一向打着哈欠嗑瓜子。只有被欺负狠了,日子混不下去了,才放放大招,对着爹爹哭哭啼啼撒娇,哄得爹爹晕头转向。一次哄上半个月,哄一回,能管用小半年。
  姨娘教育雪容:做人啊,也不能太努力,意思意思能吃好喝好活下去就行。以后你嫁人啊,可千万别太努力。
  雪容谨记姨娘教诲,把摆烂贯彻到底。
  那年太子殿下选妃,嫡姐胸有成竹,雪容与家中几位姊妹一道去给嫡姐做陪衬。哪里晓得嫡姐落选,自己却入了选,成了东宫侍妾。
  做太子的妾也成吧,左右在哪里摆烂都差不多。
  雪容对争宠毫无兴趣,看那群女人们勾心斗角,自己在小殿里种菜做饭,香的嘞。
  哪里知道,太子殿下不知道抽什么疯,召她侍寝的次数是越来越多。
  雪容哄完半个月,实在累得不行,各种理由往外搬,把人拦回去。
  某日太子又来,雪容得心应手躺在床上抱着手炉叹气,“殿下,妾今日身子不适,您还是去旁的姐姐那里吧。”
  太子沉默半晌,戳穿她:“这次是哪里不舒服?这个月你已经头痛过三次,腰痛过三次,来过三次癸水。”
  雪容:“……”
  就这么摆烂着摆烂着,莫名其妙她就成了太子妃。
  后来太子即位,更是尊她为皇后,为她空悬后宫。
  旁人问及她御夫之道,一向摆烂的雪容表示:讲真我也不想当太子妃和皇后,累死人了。
  众人:能不能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预收分割线——
  《贵妃只想躺平》
  【1v1双C,小甜饼一枚可戳专栏收藏】
  温瓷到了及笄的年纪,父母为她婚事愁得不行。温瓷上头两个姐姐都是京城中有名的闺秀,偏偏她一无是处,好吃懒做,琴棋书画样样不通,名声坏透了,根本找不到一桩合适的亲事。
  她与新帝卫陵勉强算青梅竹马,卫陵刚刚登基,后宫空虚。
  温瓷同卫陵商量:“不如这样,你把我纳进宫,省得我爹娘整日里为我的婚事唉声叹气。你放心,我进了宫,不会给你添任何麻烦的,只要有吃有喝就行了。”
  卫陵看在青梅竹马的情分上,应允了她的要求,还给她封了一个贵妃的位分。
  温瓷进了宫后,在宫里过得那叫一个舒服,有吃有喝有人伺候。卫陵为了不让她失宠被人欺负,还隔三差五来她宫里,两个人挑灯下棋,简直再贴心不过。
  温瓷觉得她也该报答一下卫陵,在他的皇后谋害皇嗣被废之后不久,他另一位朱美人便诊出身孕。温瓷大手一挥,把照顾朱美人生产的事揽下来,“你放心吧,流云,我定会好好保护你的孩子。”
  卫陵看她一眼:“不用了,这孩子不是我的。”
  温瓷倒吸了一口凉气,好大一顶绿帽子,正欲开口安慰他,又听卫陵说:“皇后谋害的那个孩子其实也不是我的。”
  温瓷:好大两顶绿帽子。
  卫陵说:“小瓷,你若真想报答我,可以做我的皇后,再给我生一个我的孩子。”
  温瓷:啊这,等等,我只是来混吃混喝的啊。
  ***
  卫陵年少时被人欺凌,是温瓷救了他一命。
  人人都道温瓷好吃懒做,一无是处,唯有卫陵不这么认为,温瓷是他生命里的一道光,温暖又明亮。
  但他始终不敢告诉温瓷他的情意,可没想到温瓷会主动要进他的后宫,做他的妃子。
  他那时欣喜若狂,面上却还得装作若无其事。
  “后宫里总是有许多争斗,你一向性子懒散,不适合你。”
  温瓷说:“不是有你在吗?你会保护我的。再说了,我又不争宠,我就混吃混喝,顺便看看戏。”
  卫陵想,他已经劝过她了,是她非要自投罗网的。既然她要靠近他,那他这辈子都不可能放她走了。
  内容标签:情有独钟天作之合甜文 轻松
  主角视角姜雪容萧明彻
  一句话简介:做人不能太努力,很累的【正文完
  立意:脚踏实地,共创美好未来。
第1章
  树影碎碎地落进窗牖,日头已经升起来了,挂在东边院墙上。
  姜雪容的梦里却还未天亮,正是夜色深浓的时候,街上热热闹闹的放着烟火,叫卖声吆喝声,浮着烧饼煎饼等各色吃食的香味,直直往鼻孔里钻。眼看着她就要咬到手中酥脆香咸的烧饼,丫鬟银蝉的声音却突然悠远地传来,将她的梦叫醒了。
  “四姑娘,四姑娘……”
  姜雪容勉强睁开眼,瞧见丫鬟银蝉有些急切的面容,她翻了个身,又将杏眼阖上,带着懒音开口:“哎呀,别叫我,马上要吃到烧饼了……”
  银蝉叹了声,对此情此景早已经见怪不怪,仍推她起来,催促道:“四姑娘,到了请安的时辰了,再不起来就要迟了……”
  听到请安二字,姜雪容终于有了些反应,阖着眸子神思恍惚地坐起身来,叹了口气,认命地让银蝉随便摆弄。
  银蝉动作娴熟地替姜雪容宽衣,一身藕粉色的襦裙,衬得姜雪容愈发娇俏可爱。
  姜雪容肤色白皙,一张娇靥尤其胜雪三分,如凝脂玉一般,吹弹可破。一双杏眼懒懒地耷拉着,透出几分茫然的天真,鼻梁高挺,却又不过分突兀,嵌在这张巴掌大的小脸蛋上恰恰好,仿佛写意画中点睛之笔。
  银蝉看着铜镜中四姑娘的面容,不由得心生感慨,在银蝉看来,姜家几位姑娘中,就属四姑娘生得最漂亮。
  可惜漂亮是漂亮,却偏偏一点不争气。
  想到这,银蝉不住地叹气。
  府里共五位姑娘,大姑娘早两年出嫁了,二姑娘是嫡出,又一向是温婉端庄,大家闺秀,不论谁提起都要夸一句;三姑娘精于诗书,颇有才名,五姑娘擅长琴艺,曾在太后娘娘寿宴上献礼,被太后娘娘夸赞。
  与她们几位一比,四姑娘……除了这张好看的脸蛋,什么也没有。
  更让银蝉叹息的,四姑娘不是蠢笨,分明在琴棋诗书上也都学得会,可她偏偏是一点也不努力,以至于学无所成。
  银蝉收起感慨,赶紧给姜雪容梳洗装扮,给她梳了一个飞仙髻,又簪了支木兰簪子,便算梳妆好了。
  只是到底起得迟了些,到孙氏的雅韵院时,还是慢了一步,其他姊妹已经在门口候着给孙夫人请安。
  姜雪容快步跨进院门,眸光扫了一圈,只剩二姐姐姜思娴身侧还有个位置,她垂下眸子,硬着头皮在姜思娴身侧站定。
  “二姐姐。”
  姜思娴目光淡淡地瞥来,她一向瞧不上姜雪容的懒散做派,这会子又心情不佳,教训道:“四妹妹这睡懒觉的坏习惯还是得改改才好,如今尚在闺中便也罢了,母亲宽厚不计较。可日后四妹妹嫁去婆家,婆母未必有母亲这般宽厚,恐怕还会觉得,是咱们姜家教女无方。”
  姜思娴样貌不俗,五官气质偏冷硬,因而板着脸不说话的时候,颇有几分威严之态。她又是孙夫人嫡出女儿,在家中最受宠爱,大姑娘早已经出嫁,二姑娘便是排行最大,她说话她们几个都得听上一听。
  姜雪容赶紧应下:“二姐姐说得是,是我不对,我日后必定努力改掉这坏毛病。”
  这自然是场面话,她若是能改,这么些年早就改了,何至于拖到今日?但她不想与姜思娴起冲突,倒不如先随便应下,至于日后,姜思娴又不会盯着她非要她改了才罢休。
  姜雪容如此想着,困倦之意再次袭来,对上姜思娴的冷脸,默默将脑袋低下去,打了个呵欠。
  姜思娴见她敷衍,轻哼了声,不依不饶:“你最好是真的会努力改掉,否则以你这般懒惰性子,又能寻到什么好亲事?”
  姜雪容没想到姜思娴会不依不饶,一时不知如何应答,只好尴尬地笑了笑:“二姐姐放心,我一定改。”
  她心中暗道倒霉,瞧出今日姜思娴心情不佳,只盼她别再说下去。
  姜思娴还欲再说,余光瞥见孙夫人身边的杨妈妈打起帘子出来,姜思娴便撂下了姜雪容,走上前去:“杨妈妈,阿娘可起了?”
  姜雪容觑她背影,轻拍胸脯,松了口气。
  五姑娘姜兰芷从身后拍姜雪容肩膀,笑
  眼弯弯道:“四姐姐,你别难过,二姐姐今日心情不好呢,恰好你撞上来了。”
  姜雪容摇摇头,只道无妨,左右不过是说两句,只要她不放在心上,又不会掉块肉。
  姜兰芷拿眼瞧姜思娴背影,神神秘秘地开口:“四姐姐可知晓二姐姐她为何心情不好?”
  姜雪容摇头:“为何?”
  姜兰芷压低了嗓音,凑在姜雪容耳边道:“我听说啊,是爹爹想给二姐姐定亲,二姐姐不愿意。”
  姜雪容又问:“定的谁家?”
  姜兰芷掩嘴笑:“谁家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二姐姐心里只有太子殿下,一心想着要做太子妃。可偏偏太子殿下一直专心国事,无心选妃,都好几年了,二姐姐的年岁也不小了,拖不起了。”
  诚然,姜思娴今年已经十九,在大启,女子一般十五六岁婚配,十九岁已经算老姑娘。姜国公家世不低,姜思娴又才貌双全,倘若太子殿下选妃,她的确有极大把握能选上。
  至于太子殿下其人,姜雪容只远远见过几回,记得是个很出众的人,芝兰玉树,君子临风,饱受赞誉。也难怪姜思娴念念不忘。
  姜雪容叹了声,她倒不太能理解姜思娴的执念,再好的男人也不能当饭吃。
  “几位姑娘请进吧,夫人梳洗好了。”杨妈妈的话打断了二人的交谈。
  姜雪容与姜兰芷二人皆噤声,进了门。
  孙氏坐在紫檀木圈椅上,雍容华贵,姜思娴站在她身侧,面色仍有些沉。
  三人齐齐见礼请安:“给母亲请安。”
  孙夫人笑道:“不必多礼,都坐吧。”
  三人谢过孙夫人,便都落了座。姜思娴站在原地没动,孙氏觑她一眼,她才不情不愿地坐下了。
  按照惯例,接下来还要说会子话,姜雪容困意再次袭来,又想打呵欠,可也知晓不雅观,只好将呵欠忍下,思绪却不受控制地飘远了。
  她眸光落在窗台边那盆葱茏的罗汉松上,那罗汉松绿油油的冒着光,仿佛泼出一盆绿漆似的,泼在了孙夫人头上,化作那抹翡翠如意钗。
  姜雪容不由得勾了勾唇角,不知怎么,又觉着那盆绿漆也像泼在她今早那梦里,在那烧饼摊的招牌上幽幽地亮着。她便想起了那个梦里没来得及咬上一口的羊肉烧饼,一定很好吃吧。
  姜雪容不禁吞咽起口水来,想着待会儿回若水阁让姨娘给自己做羊肉烧饼吃。
  她这一走神,自然没注意听孙夫人的话。临走的时候,只瞧见银蝉面色欣喜,似乎发生了什么好事。
  “怎么了?”姜雪容茫然发问。
  银蝉一听她这话,便知她方才一句话没听,露出些恨铁不成钢的神色:“四姑娘,奴婢真是不知道怎么说您才好……方才夫人说了,府中几位姑娘都到了定亲的年岁,因而过些日子将办一场赏花宴,为几位姑娘们相看夫婿。四姑娘,这可是大好的机会,您可得抓住了。”
  姜雪容哦了声,只道自己晓得了,但并未放在心上,比起那劳什子赏花宴,还是羊肉烧饼更得她心。
  姜雪容放快了步子,往若水阁赶。
  没走出多远,撞上了白姨娘与苏姨娘二人。
  二人站在路中间,谁也不让谁,气氛颇有几分焦灼。
  姜雪容原本抬腿想走,又有几分好奇,便悄悄地走近了些,想听听她们在吵些什么。
  姜雪容寻了个角落,听见苏姨娘说:“烦请姐姐让一让,这大太阳晒久了,妹妹我会头晕的,夜里我可还要伺候老爷呢。”
  白姨娘急道:“呵,昨夜老爷本就是要来我院子里的,分明是你横插一脚,将老爷拉去了你院子里。”
  苏姨娘拿着帕子,掩嘴轻笑:“姐姐真会说笑,老爷这么大一个人,自然是因为愿意跟我走。姐姐若是不服气,让老爷再回姐姐院子里呗。”
  白姨娘跺了跺脚,冷笑一声道:“风水轮流转,你等着,姓苏的!”
  姜雪容在身后听着二人阴阳怪气的对话,默默在心里说了一句精彩。
  白姨娘说罢,便从苏姨娘身侧撞了过去,苏姨娘指着白姨娘的背影骂骂咧咧。
  姜雪容见状,也悄无声息地离开。
  回到若水阁时,邹若水正给院儿里的小菜地浇水。
  “姨娘,咱们中午吃羊肉烧饼好不好?”姜雪容道。
  “行啊。”邹若水应声,从菜地里抬头,被阳光刺得有些睁不开眼,微微眯着眼睛,逆光之下,肌肤柔嫩白皙,瞧着一点也不像三十岁的人。邹若水拿帕子挡了挡日头,扭着腰从菜地里出来。
  姜雪容看着邹若水的身影,想到方才看见的白姨娘与苏姨娘。
  姜国公除了夫人孙氏,还有六位妾室,自打姜雪容有记忆以来,后宅里争宠斗艳便没停过,但邹若水甚少参与其中。因而大多数时候,若水阁都没什么存在感。
  姜雪容曾问过邹若水,为何她不像她们一样,去争爹爹的宠爱。
  邹若水的回答是:有吃有喝就够了,应付什么男人,多傻啊。
  比起应付姜国公,邹若水更爱在自家小院里种种花果蔬菜,安于一隅。
  但邹若水也并非全然不争宠,毕竟在这女子以夫君为大的时代,没有夫君的宠爱,日子自然不容易好过。当吃穿有愁的时候,她也会端出一副柔情似水的模样,讨姜国公欢心。大抵是因邹若水不常争宠,因而每回她柔情似水的时候,姜国公总会坠入温柔乡。
  耳濡目染,姜雪容自然也养成了一个散漫的性子,为人处世皆秉持着“有吃有喝就够了”的准则。
  邹若水行至廊下,吩咐丫鬟银雀:“你去厨房要些羊肉,我去和面。”
  姜雪容抱住邹若水,在她怀里蹭了蹭:“我就知道姨娘最好啦。”
  邹若水一脸宠溺,摇了摇头。
  只是这面和好了,银雀回来时却是空着手,且沮丧着脸,与邹若水道:“邹姨娘,厨房的人说,今日羊肉没了,让您改天再去要。可奴婢分明瞧见了,那案板上就放着好大一块上好的羊肉。奴婢自然不服气,便质问厨房的人,可谁知道她们说,那羊肉是要给苏姨娘院儿里送去的。”
  银雀方才在厨房受了气,说着说着,便红了眼眶:“这都第几回了,回回都少咱们东西,分明就是故意欺负咱们嘛。前些日子给姑娘们的首饰,送到咱们院子里也是挑剩下的……”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