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兰杰发出了一种喘息的呜咽声,并再次用屁股扫过了他的阴茎。“我——上帝——但我们——我们真的——”
“——不应该?”德拉科透过牙齿低沉地说。
“是的。我们不应该。”
“我们不应该。”德拉科重复道,恨透了自己,“我觉得那样才是——明智的。”
“但我不想明智。我想做个傻瓜。”
“你可是格兰杰。这可是个——自相矛盾的说法。”
她把她的手从他的头发上移开了——真是个悲剧。“你是对的。我——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被什么给附【覆】体了——”
(反正不是德拉科,这只更让人觉得遗憾。)
“我们正面临着狼人那该死的再次兴起。”格兰杰说。
“是的。”
“他们正煞费苦心地想要杀死我。”
“是的。”
“而我真的被绑架了,还就是今天。”
“是的。”
“我正在从事我所从事过的,智力要求最高的项目——甚至可能是我一生中最具挑战性的项目。”
“是的。”
“我一个脑细胞都分不出来了——我也没有任何额外的精神力可用于其他事情——”
“是的,当然。我们绝不能给一个——一个已经充满麻烦的情况增加更多的麻烦。”
“是的。”格兰杰说,“这么做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加困难。”
“是的。”
“所以——我们不应该。”
“我们不应该。”
格兰杰将脸埋在手中,颓废地呻吟了一声。“我到底是怎么了…”
“等你想明白了请告诉我。”德拉科说,“因为我也正饱受同样的——病症——的折磨。”
“我目前暂定的诊断是无休无止的犯傻。”格兰杰的呼吸依旧未平复,“好吧。行。好的。这只是个梦,它并没有真的发生。”
“行吧。我一生中从未感到过如此清醒,但,行。”
“你在睡觉,我也在睡觉。”
“行。这根本没发生。”
一声低沉的喵叫传来。
那只该死的猫终于觉得可以回到房子里来了。它坐在阳台门外,盯着他们。
德拉科想知道它看到了多少。
他和格兰杰互相拉远了距离。新出现的距离似乎很残酷,很冰冷。
德拉科的阴茎在哭泣——从各种意义上说都是如此。
格兰杰让猫进来了。她的脸依旧红彤彤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眸色幽深。
她离开了房间,并且没有回头过。
德拉科正要转身离开,然后他就愣住了。在通常代表着格兰杰的烧焦的蜡烛气味中,一种明确无误的女性性奋的气味。
德拉科径直去亵渎圣洁了。
~~~~~
他关上卧室的门,靠在门上,拉开他的裤拉链,释放出了他滴落着前列腺分泌物的阴茎。刚才的他们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亲密,格兰杰引起的血液中的内啡肽使幻想变得如此容易,如此触手可及——他闻到了她的味道,他知道她湿了的时候是什么味道了。
幻想到的,是楼下场景的简单延续——他把她转向他,抱起她,让她坐在窗台上,并拉下她睡裙的肩带,让她美丽的乳房终于,暴露在他的面前。他的嘴将游走过两处山峰的每一寸土地,从柔软的底部一直到硬挺的山尖——那对透过丝绸挑逗过他的山尖,而他将通过舌头和指尖的按压反过来挑逗这些它们。她会在窗台上向前挪动,举起丝质的睡衣裙,向他献上自己——湿漉漉的自己——而他会用吻、舌头和手指,以先缓再急的节奏接受她所献上的东西。他还要尝尝那湿漉漉的泉眼,让泉水流满他的下巴。然后他将找到她最喜欢的角度,而她会喘着气说出一些指令——“不要停”,或者“对”。他还将感受到她对着他的手指和嘴的抽搐与痉挛。
这个画面使他达到了高潮。他喘着粗气,随着最后向后的一撸一捏,他的高潮一股、两股、三股、四股地喷涌而出。
几百万马尔福继承人被溅到了地上。
哎呀。
他的心跳声震耳欲聋。他努力恢复着对自己呼吸的控制。
戒指中传来了一阵阵心跳。
那是她的。
他并不是那晚唯一的罪人。
文末注释 :
【1】地精 Gnome:又叫花园地精 (Garden gnome),是一种经常侵扰巫师家中花园的神奇生物。地精正确的分类学名称可能是“花园工兵精”(Gernumbli gardensi),有时也会直接说“工兵精” (Gernumblies)。它们在整个北欧和北美洲都可以找到。麻瓜世界中的地精的形象看起来像扛着鱼竿的小圣诞老人。地精的身高可达一英尺(因此比恶尔精小),它的身体呈棕色,长着一颗与身体比例失调的大脑袋,看起来活像一颗长着腿的土豆。它的脚部坚硬且多骨,看起来一点也不像麻瓜世界所描绘的地精。地精生活在被称为“地精洞”的地下洞穴中,并在那里不断挖掘,吃植物的根,让地面上布满小土堆和坑洞(并由此造成重大损失)。地精似乎也喜欢吃虫子。土扒貂是地精的天敌。克鲁克山喜欢在陋居的花园里追着地精玩,而地精似乎也喜欢被它追。按照穆丽尔的说法,地精繁殖很快。
按照谢诺菲留斯·洛夫古德的说法,花园中有地精是一种祝福。在他的女儿卢娜被地精咬到手指后,他大声表示地精唾液有许多不同寻常的好处比如突然增加一个人的创造力(特别地,他说会让人有唱歌剧或者用人鱼语言朗诵的想法)。卢娜告诉哈利,她的父亲在工兵精魔法方面做了大量研究。因此,至少从洛夫古德的角度来看(通常不能全信),地精可能拥有独特的魔法能力,且与巫师魔法截然不同。地精由于经常在花园中肆虐,在魔法世界中被视为害虫。清除地精的方法通常是抓住地精,将它绕着圈旋转,直到把它转晕,再把它扔出花园的墙外。地精可以说话,或者发出叫声,会在有人抓住它准备扔出去的时候大喊“放开我!”。有趣的是,这种生物的智力水平很低,当人们清除地精的时候,它们就会赶快从洞里跑出来看到底发生了什么混乱的事情,从而变得很容易被捉住。除此之外,使用土扒貂也能够有效地清除地精,但这种方法被认为过于残忍,因此很少使用。
萨温节
Chapter Notes
已经更新啦!!后面一小部分已补全!
开始之前补充一个花园的场景图,因为位置太后面了,之前被我漏掉了。
The rose garden scene by EGallifrey/hobbyhopp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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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森的被捕算是重创了格雷伯克的势力和计划,但这还不是致命一击。他们得抓到他本人。
尽管拉森会大脑封闭,但他被唐克斯用吐真剂给灌懵了,所以提供了一系列出色的线索。第二天,猎人变成了猎物。波特和WTF两次差点就得手了。第一次,他们在湖区的一个小屋里包围了格雷伯克,还有一次是在设得兰群岛的一个隐匿处找到的他。但两次都在最后关头被他溜了。波特愤怒极了。不过乌云中的一线曙光是,格雷伯克已经没有安全的藏身之处了——拉森已经暴露了其中的半打。但很快这一线曙光又被傲罗们关于格雷伯克将变得越来越绝望,并更加极端的阴云遮掩上了。
在WTF忙着追捕格雷伯克的同时,德拉科被允许在为期一天的审讯中搜查维京人的大脑,看看他是否还能找到什么。
唐克斯和他一起来到了审讯室,同行的还有布林布尔。
拉森手脚被绑在椅子上,瞪着他们。
“早上好。”唐克斯带着一种令人恐惧的愉悦对拉森说,“昨天的谈话很有意思,再次感谢你。你有没有考虑过和我们分享一些其他东西?地点?计划?或者还有什么针对格兰杰治疗师的阴谋诡计是我们应该知道的?”
拉森只是看着她,沉默不语。
“没有的话,”唐克斯继续道,“我们已经得到了部长的许可,可以进行一次摄神取念。如果你没有任何更多的信息愿意提供,马尔福傲罗将直接从源头上获取信息。”
“那来试试啊。”拉森说。
“布林布尔,记下‘拉森拒绝合作’这条。”唐克斯说。
拉森把目光转向德拉科,朝他的脚下吐了口唾沫。
这种蔑视让德拉科很是兴奋——待会儿,拉森可是会反抗呢。
“再这样做一次,我就直接向你的喉咙里施放一个干涸咒*。”德拉科说,把一张凳子拉向拉森。
他把魔杖举到拉森的眉心,道:“‘摄神取念’。”
拉森根本没把德拉科放在眼里。摄神取念大师很少,而优秀的摄神取念大师更是凤毛麟角。既然他现在已经不再过度失血,他的那些复杂的大脑封闭屏障又牢牢地回到了原位,只不过昨天过猛的吐真剂依旧有些许影响,柔化了屏障边界而已。
他还是有资格狂妄的。当德拉科进入他的大脑时,他不得不承认拉森的防御令人印象深刻——他的大脑里仿佛有一堵不可逾越的巨大城墙。
他的抵抗给了德拉科一个可以残忍粗暴的借口,而他恰恰是这样的人。他敲碎、撕碎、打碎。他拥有一切优势——他的魔杖的魔法推动力、拉森体内残留的吐真剂、为他的攻击提供动力的积攒已久的愤怒——而他毫不犹豫地使用了它们。
在寂静的审讯室里,意志之争激烈地进行着。德拉科可以感觉到拉森对这种暴力进攻的惊讶。在这个事情上,他低估了德拉科摄神取念的能力和意志力。他为此付出了代价。
拉森的鼻子开始流血了。布林布尔瑟缩了一下。唐克斯什么也没说。
感觉到自己的屏障变薄,拉森开始向德拉科献上图像——转移注意力或者捏造的图像。德拉科并不想要这些。他把它们扫到一边,猛力敲打起那片城墙。
他找到了一个裂缝,撬开它,冲了过去。
拉森眼疾手快,把他的记忆拉往了更黑暗的地方。但德拉科又把它们拖了回来。
当拉森手忙脚乱地重新建立起障碍,但却收效渐微时,德拉科翻阅起这些记忆,时不时做些停顿。
许多个月前,在格兰杰小屋前徘徊游荡、左右试探的人,正是拉森。
德拉科还发现了格雷伯克和拉森之间的对话。拉森虽然认为格雷伯克是个脾气暴躁的老傻瓜,但他和他的那帮人所提供的纯粹人力倒是很有用。
他还发现了关于格兰杰的争吵。当格雷伯克听到了围绕她的治疗的谣言时,他只是想杀了她。而拉森则是制定了现在那个更宏伟的计划的人。
创造狼人病毒变体的想法让格雷伯克高兴得发狂。他急于确认格兰杰是否真的分离出了病毒,所以他下令进行了这次蹩脚的入侵尝试。这激怒了拉森,他愤怒地问格雷伯克,问他觉得自己的那些没脑子的手下,能在英国最重要的魔法研究者的科学实验室里发现什么?而且现在他们已经加强了安全措施——现在一切都会变得更加困难。他们当时差点彻底闹掰——几乎要互相决斗,但碍于比杀死对方,他们更需要的是利用对方。
德拉科更加用力地搜寻,但拉森并不知道是谁把格兰杰的计划泄露给了格雷伯克。格雷伯克在这个方面的确足够小心。而且,由于故意而为和相互的默认,拉森只知道格雷伯克的少数几个藏身之处——其中大部分已经在前一天被唐克斯搜刮出来了。真是遗憾。德拉科发现一些额外的地点时,他向布林布尔口述了它们。
然后,德拉科找到了关于自己的记忆——先是作为飞行员在酒馆,对格兰杰宠爱有加;然后是作为傲罗在刀战中,为她奋不顾身。他看到了自己对拉森说 “她绝对值得我将要对你做的”时眼中的疯狂,也看到了这种疯狂是如何助长了后来的每一次出拳和刺杀。
拉森得出的结论是,德拉科是格兰杰的某位疯狂的追求者。与这种想法相关的还有更多的记忆,由于害怕被发现而被掩盖了起来——拉森特别希望德拉科不会知道这些。当德拉科逼近它们时,拉森变得慌张不已。
“别。”拉森说,抛出了最后一道绝望的屏障。
德拉科置若罔闻。
他找到一些拉森和格雷伯克之间对话的记忆:他们醉醺醺地讨论着,当他们从格兰杰身上得到他们需要的东西后,他们会对她做什么。如此生动。如此粗鄙。
“你这个该死的下流坯。”德拉科破口大骂。
然后出现了拉森的众多幻想,甚至比那些对话还要露骨下流。
德拉科险些失控。
血从拉森的泪腺中渗出。
唐克斯把她的手放到了德拉科的肩膀上。
被护送出审讯室的拉森已经没有了进入审讯室时的那种精神敏锐度。
在此后的人生中,他一直未完全恢复。
在随后的日子里,这个维京人被引渡到了丹麦。丹麦的傲罗们在得知了拉森的计划后,并没有草草处理这件事。他们的首席傲罗,作为一名狼人,对拉森的令人反感的计划发自内心地感到厌恶。他们突袭了拉森的实验室,移走了证据,将所有内容记录在案。然后丹麦人执行了一个大胆的改造项目,即炸毁整个地方。
~~~~~
赛拉夫人来信说,总体而言,她收集到的有关潘多拉魔盒的消息都只是坊间传言——直到十月底的一天,她送来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一段关于一个隐居收藏家的传闻,他是一位住在西班牙的法国人,名叫阿图瓦侯爵。
德拉科带着一丝欢快的心情,去找格兰杰,以传达这个好消息。
格兰杰现在养成了在庄园的院子里远距离散步的习惯,以消除长期待在实验室所带来的幽居病。德拉科在马头鱼尾怪喷泉附近找到了她,她正在往自己身上施放暖身咒*来抵御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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