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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蔷薇——芒厘【完结+番外】

时间:2024-10-18 14:45:28  作者:芒厘【完结+番外】
  像是箭尖相对,亮出锋芒。
  逼得最紧的那几日,他每天的睡眠时间不超过五个小时。
  容氏在层层施压。
  一重接一重的压力。
  到第七天的时候,容隐眼眸微眯,他突然拿了车钥匙往外走。
  抛下一切没再理会。
  他那辆车,直接驶出州越。
  杭助理一转眼就不见了他人。
第25章
  容隐直接开车前往舒清晚租的住所。
  北城的房价寸土寸金,她们租的地方没有那么繁华,从州越开车过去也有点一段距离。
  通勤肯定比不上柏悦苑方便,她加班得很狠的时候下班后也没有再跑过来。
  车子一路疾驰。
  他的侧颜冷峻,下颌骨线条分明。
  这边他都知道地址,如果不是确认情况安全,当初他也不会让她来住。
  车子停在了她的那栋楼下。
  当初在这,原本还在慢悠悠地跟他算账的人,一听见他要上去,几乎是下一刻就闪现在了他面前。
  动作快得,没有让他与她朋友有见到面的可能。
  男人狭长的眼眸微深。
  他下了车,抬眸看了眼这栋楼。
  最后定睛于她所在的那一层。
  灯光是暗的。
  容隐准备上去,但是先被人叫住。
  “容先生?”
  这个小区很少能见到这种豪车。
  鹿苑只是多看了一眼,就认出了人。
  试探性地唤了一声后,她也确定了答案,主动问说:“您是来找清晚的吗?”
  这个男人外形条件太优渥,很容易让人过目不忘。
  上次行业交流会上她见过他一次,认得他是清晚老板。
  当时她还感慨呢,又高又帅,年纪轻轻还这么厉害,简直不给人留活路。
  容隐停住脚步,看向眼前的人。
  微敛了些身上的冷意,他颔首道:“嗯。她在家?”
  鹿苑不自觉有些拘谨:“是找她有事吗?但她不在北城,她回老家了。”
  容隐微顿,“安城?”
  “对。您有什么事我转告她?”
  男人敛眸。须臾后道:“不用,多谢。”
  他转身离开。
  这个男人看着太冷,气势凛然,但明显有在刻意收敛,不会让人觉得无法靠近。
  鹿苑对他的印象很好,但跟他说话时还是会下意识的有些紧张。
  直到他车子驶走,她才提着外卖上楼。
  鹿苑知道舒清晚请了长假,还以为是她公司有事找她。可又觉得奇怪,什么事会动用到她顶头boss亲自来到她住处找人?
  她疑惑地给舒清晚发信息。
  舒清晚正在茶馆里听评弹。
  悠闲的午后偶然从这边经过,便顺势停了下来,落座观赏。
  吴侬软语会让人不自觉酥掉骨子,也爱上这座城市的温柔。
  她轻垂下眼点开手机,在看到鹿苑发来的信息时,指尖微顿。
  可能是没想到他会出现。
  这几天,他们的对话框里归于沉寂。
  鹿苑:【好奇怪,你老板亲自来找你,是不是有什么大事啊?】
  舒清晚只回说:【没事,不用管。】
  她态度太利落,鹿苑诧异,刚想说那可是你老板诶!咱要不要重视一点?
  那股奇怪的感觉更重了。
  看这条消息看着看着,鹿苑忽然福至心灵地冒出一个猜测——
  【他找你是……】
  她问得很迟疑。
  舒清晚知道她可能猜到一个苗头了,也没有否认,【嗯。】
  她淡淡道:【我们刚分手。】
  鹿苑:“……”
  她瞳孔地震。
  鹿苑张了张嘴,语言系统差点混乱。刚才那个猜测冒出来的下一秒她就在想自己可真敢想。可谁能想到——
  事实也是真敢发生。
  她的老板竟然就是她男朋友,她男朋友是她……
  鹿苑完全无法想象。
  所以那次交流会上遇到的就是她男朋友?!
  她们那天在聊的“地位阶级都差别很大的人”有了具象化的解释。
  而这现实情况,令她唏嘘得失声。
  和她有感情牵扯的,竟然是那样一个人。
  看着便已经距离很远。
  鹿苑那边沉寂了好一会儿,舒清晚给她时间消化。
  过了好久,她才重新冒泡:“和他相爱,一定很累吧?”
  所以最后才会决定退场?
  鹿苑不知道这期间她都经历了什么。
  从前无法想象,但是在看到这个男人后,她感觉她也能猜测些许。
  和这样的人谈爱情,会有多辛苦。
  因为距离太远,因为实在不匹配。
  很深的一个问题。
  “至少拥有过一场。”舒清晚敲着字,发送。
  鹿
  苑都难以想象她的心里得有多痛。
  他太优秀了,朝他而去是意料之中。要将人从心口挖掉,更难。
  连她一个局外人看了都觉得如此遗憾。
  鹿苑转移开话题,跟她说起了别的事情。
  她好像真的火了。那天晚上直播的内容传了出去,并且传得很厉害。
  那种BE感和鹿苑这边直播间的风格很适配。两者相加,流量直接爆了。
  而且暴涨的流量没有如同来的时候一样又暴退,第二天鹿苑还按老时间开始直播时,涌来的人都不少,不管是前晚就在的人,还是前晚错过的人,蜂拥而入,全都在蹲着舒清晚。阵仗太大,她硬着头皮给下了播。
  之后接连几天情况都是如此。
  而且在网上已经流传得沸沸扬扬。
  在镜头前,鹿苑不得已地给出个交代:“她没在北城了。她回老家了,之后应该也不会出现在镜头前了。”
  她的一个结局式交代,却仿佛叫这个结尾更加伤悲。
  火得很突然,热度又窜得太高。
  听见这些,舒清晚也有些怔然。当时她也是无意为之。
  在慢悠悠的小曲中,她回复说:“可以告诉他们,我会过得很好,无需挂怀。”
  评弹还在继续,她收起了手机。
  轻轻慢慢的音调在耳畔,听着听着,偶也会出神。总感觉北城的那些事情遥远得像是多年之前的故事。-
  舒清晚最近有点喜欢上了去茶馆听评弹。
  今天晚饭过后还是照常前往,去听上一曲,到了九点过后才往家走。
  在路上遇到了住在家附近的一个男人,他快步跟上来,和她一起回去。
  他在这边的小学教书,跟她年龄相仿。他们上次碰到过一次,聊了两句后,好像就成了朋友,有时候在路上遇到他都会主动凑上来跟她一起走。
  北城的风吹起来很猛,时不时一阵大风刮过,风里带着细沙。
  这边夜晚的风则很清悠,拂过时像是在面上温柔地接吻。
  她只穿了一件短袖的旗袍,也不觉得冷。
  快走到家门口时,舒清晚的目光在不远处的一辆黑色车上轻微一顿。
  在那一秒,心里下意识掠过一个猜测。
  但也
  很快就被她推翻可能性。
  这个点,他应该在北城。
  被繁华所簇拥,怎么会出现在安城?
  她低头扯了下唇,也不知道怎么会浮现这个猜测。
  旁边的男老师温声问她:“回去后还要忙什么吗?”
  “没什么事忙,回去后可能就准备睡了。”
  他点点头,和她找着话题:“明天还去听评弹吗?”
  “不一定。看情况,想去再去。”她微微一笑。
  她最近的生活有点放松、惬意。她有点眷恋这珍贵的松弛感。
  男老师的目光落在她面上,温润地颔首,“行,那明天见。”
  他将她送到了她家门口才离开。
  舒清晚经过那辆黑色车子,刚准备进家门。
  却是突然被握住手腕,带了过去。
  手腕上的力气冷硬,重得叫她毫无防备。
  她错愕抬眸,闯进那双熟悉至极的眼中,眸光忽然一颤。
  兴许是在反应,印象中在北城的人怎么会闪现到眼前。
  她握紧了拳,与手腕上的手较了下力气。
  纹丝不动。
  容隐低声道:“那个人是谁?”
  她回来应该也不过才几天。
  熟悉的气息一下子回到了鼻尖,笼罩住了周围。
  舒清晚抿抿唇,回答得十分简单:“邻居。”
  他的眉梢轻挑。那个人看着她的眼神昭然若揭,还有腼腆的退避开对视。
  容隐淡淡勾了下唇角。
  外面的世界或是阒静,或有偶尔而起的一点声音。
  他们像是在隐秘的角落偷情。
  无人知晓。
  容隐的眸色太深,像是能困住她的沼泽。他没有再说话,在咫尺之距中,忽而低头吻住她。
  舒母感觉明明听见她回来的声音了,却一直没见人,好奇地走出来看了眼,唤着:“清晚?”
  接吻的动作随之中断。
  他拊着她后颈的动作微停。
  外面并不见人,舒母嘀咕着:“我好像听见声儿了啊。”
  以为是自己听错,她一边往里走,一边问着舒嘉越:“宝儿,你有没有听见你姐回来的声音?”
  舒清晚抬眼看他,他也撩
  起眼,与她对视。
  这个男人不为所动。
  哪怕是就在要被发现的前一秒,他应该也是会如此镇定。
  她气息不太稳,垂下了长睫。
  不知道他是怎么过来的。
  刚才那一吻很突兀,快到她都没有来得及反应。
  但又好像,是水到渠成,自然到与这黑夜融为一体。
  她偏开了头,似乎是想离这个气息远一点。
  但被他紧扣住腰。
  舒母去而复返,好像是要在门口拿点什么东西。
  恰巧,就是在这辆车的方向。
  她的脚步渐近。
  舒清晚长睫颤动,她看向他。
  而他与她回视着,动作依然不动。
  她咬了下唇内侧。
  下意识的不敢发出动静。
  不敢想象现在这个画面被舒母撞见的场面。
  心跳随着舒母脚步的接近而剧烈。
  声音可能大得他都有所耳闻。
  容隐若有所思地望进她的眼底,似乎在捕捉着她眼中的波澜。
  可他却是一如既往的气定神闲,并无慌乱。
  舒清晚有些想咬牙。
  好在,舒母拿完东西后便进了屋,并没有发现到车后的异常。
  更没有发现女儿和他此刻的纠缠。
  但很险,只差那么一点,只差两步就会被发现。
  舒清晚闭了下眼。
  容隐紧凝着她的眉眼,忽然出声问她:“要带我去打个招呼吗?”
  她皱眉。
  看向他。
  回答的声音很清楚:
  “不要。”
第26章
  她回答得果断。
  而容隐似乎并不意外。
  “为什么不要?”
  他掀了下唇,深黯的眼眸紧锁着她,接着道:“之前避开和容眠过多认识,是不是就在想为了现在不麻烦?”
  或许很久之前,她就有在为现在的情况做着打算?
  所以,没有让她的朋友与他认识,那天,也避了下与容眠的深交。
  那天她的退避很微妙,但他当然不会看不出。
  她的唇瓣被亲得很红,像是初夏里安城盛开的花。
  他的眸光仿佛洞穿一切。
  而她坦然迎视:“早就知道没有结果的,何必麻烦呢?”
  容隐微眯起眼。
  果然。
  她清醒又冷静,早就在克制地保持距离,也早就想好了结局。
  他的下颌微紧,可见线条轮廓的冷硬。嗓音低沉道:“你怎知没有结果?”
  舒清晚看着他。
  视线纠缠着,两方像是在较劲僵持。
  她家里的声音隐隐传来,是舒母扬声在叫舒嘉越。
  容隐敛眸,问她:“你妈妈都叫你名字?”
  僵持的冷硬微缓。
  她嗯了一声。
  这是他第一次来到这里。
  以往她都是自己回来,从没有带他来过。
  自然,也不可能带他认识她的家人。
  容隐:“那她在喊的小名又是谁?”
  那不是普通话的“宝儿”,而是安城这边本地唤孩子的方言,听起来很柔,注满了对家中小孩的爱意。
  舒父舒母一直都是比较内敛、日常不会去表达爱意的那一类人。小时候舒清晚在姑姑家听见姑姑这样喊表弟,回来后就缠着他们也让他们这么喊自己。
  舒母被她为难着叫了几声,舒父则是笑她。觉得太别扭尴尬,他到最后也没喊。
  后来,舒清晚也忘在了脑后。平时舒母也不会继续这么喊她。
  但后来弟弟长大,舒母在唤他时“宝儿”却成了日常口语。
  在后来的某一天,听见舒母叫着舒嘉越,舒清晚突然想起来幼时撒娇闹着让妈妈叫自己“宝儿”的场景,拿着筷子的动作顿住了很久。
  而一转头,舒母叫她,“清晚,把那些
  吃完。”
  她眨了下眼,佯装无事。
  舒嘉越不用闹着让爸妈喊,也没有纠结过这个问题。
  而他们已经会充满宠溺地那样唤他。
  她明明想要过,但是到现在也没有得到。
  舒清晚回答他:“我弟。”
  其实爱与不爱,向来都是一眼分明。
  被爱的人从来不用找寻证据,只有不被爱的人,才会一遍一遍地翻找蛛丝马迹证明那一点点的爱。
  她,舒嘉越,跟舒父舒母就是如此。
  容隐已有所觉。
  他的视线扫过她的眉眼,嗓音微哑:“跟我回北城?”
  她平时并不经常回来。除了过年回来几天,大部分时间都是和他生活在北城。
  现在也是。
  他想把她带回去了。
  看起来淡淡的一句话背后,也是试探。
  容隐紧盯着她的眼睛,眸色深浓如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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