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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蔷薇——芒厘【完结+番外】

时间:2024-10-18 14:45:28  作者:芒厘【完结+番外】
  她想起昨晚某个地方真实的牙齿的触感。清晰镌刻,总是不放过她。
  视线被蒙,记忆里只剩下抓起床单、又松开、反复抓起的指尖。
  葱段般的指尖不由微紧。
  容隐神色慵懒散漫,轻挑起唇反问她:“你以为我想要什么?”
  视线纠缠,聊的话题总是不那么清白。
  她的耳根都被燎起了蓬蓬热度。
  容隐单手撑在桌上,温热的气息也逼近,“吃完饭再喝。”
  她不太注重调养肠胃,也不知道回头半夜里
  疼起来的会是谁。
  舒清晚的心跳都被他拉近的距离给逼快。
  ——撇开风月和不正经,她其实知道他的渴求。
  她偏开眼眸。心脏还是被刚刚那一沓机票给压得有点透不过气。
  …
  一连几天联系不上他人,就连虞杳杳和魏树都察觉了不对。
  一开始以为他只是安静,懒得理会他们,后面发现,好像人都不见了?
  虞杳杳有个生意上的事要找他,但是去他家和公司,全都没找到人,电话也联络不上。
  一时间,仿佛人间蒸发。
  她和魏树还在探讨怎么找人的时候,况野在旁边和其他人打着牌,神色闲适,不以为意。
  就连消失,他都觉得再正常不过。
  ——再者说,这才几天?
  虞杳杳的注意力转移到了他的身上来:“你知不知道容二还有没有其它的住处?”
  她总感觉自己遗忘了什么,但是越着急就越是想不起来。
  况野垂眸看着牌,不在意地一摆手。
  “等到时间了他自己会出现,着什么急。”
  可是岂止是虞杳杳在找他?北城还有不少人因为联系不上他,关系都托到了她这边来。
  多的是事情在找。
  而且——
  “随珩好像也在找他。”
  知道他们的渊源,所以虞杳杳都说得犹豫。
  那天从机场分开后,随珩没有单独踏上行程。那趟飞机,舒清晚没去,他也没去,两个位置全部空置。
  原本他想要和她出行一趟、单独相处,却没想到容隐中途抢人,结果也变成了他们的单独相处。
  这两天他一直在给舒清晚发消息,却不知,容隐防的就是他这一手。
  完全切断掉他和舒清晚联系的可能,一点机会都不让他有。
  …
  等到吃完饭后,酒也已经准备好了,容隐才给了她一杯。
  傅清聿这回送来的酒确实不错。据说原本是为人家自己的婚宴准备的,这次是大方地分给了他一点。
  他刚从厨房出来,受不了身上的味道,先去洗了个澡。
  等他出来时,视线落到放在地上的那瓶酒上,抱着手,淡淡启唇道:“舒清晚。”
  她在看一部电影,连灯都没开。听见有人叫自己,才抬头迷蒙地看过去。
  容隐只着了一件墨色睡袍,身上还有水汽未干。
  他垂眸落到她的脸上,声线里有三分质疑:“戒酒?”
  那天,他问她喝不喝酒,她信誓旦旦地一声:我要戒酒。
  他轻抬眉骨——意思是,这就是她的戒酒?
  舒清晚听出他的嘲笑之意,不满地蹙起眉尖。
  男人在她面前蹲下身,与她高度齐平。
  “还戒不戒?”
  她清透的眼眸凝视在他的脸上。
  他睡袍的领口随意地敞开着,因为刚洗完澡,发尾也微湿。
  她想看的地方,这次没有衣物的阻隔。
  视线在上面逗留了两秒,而他都看在眼里,只是眸色深深。
  舒清晚抬眸看他,声音轻轻:“戒酒了,还怎么酒后误事?”
  容隐眼眸遽然一深。
  他怀疑自己听错,下意识一问:“你说什么?”
  她勾起唇角,“我说,戒酒了,还怎么酒后误事?”
  下一秒,她闭眼吻上近在咫尺的人,将他压在了地毯上。
  她亲自挑选的这块地毯,又厚又软。电视屏幕上透出的微亮一点光芒照在他额前微乱的短发上。
  她舔了一下他的舌尖,像是一只狐狸。
  容隐完全意外,他将她想得太简单。两秒后,连胸腔里都溢出了闷的一声笑。
  他注视着她的眉眼,作着探究。
  舒清晚在美国的时候爱上了喝威士忌。酒量就算再差,也被练出来了一些。酒是喝了不少,但是没有真醉。
  她很轻地问说:“容隐,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做——趁醉装疯?”
  她的手摸索着,忽然拉开了他腰间的系带。
  轻易到不费吹灰之力。
  他眉心一跳。
  ——很好。
  握在她腰间的指骨微紧,用着力。就着一开始的姿势,没有调整。
  他跟她接着吻,含咬着,在深入。
  中途,在她想去看他眼睛时,容隐却忽然抬手,在她眼前遮了一道。
  她不解地停顿住。
  他哑声道:“舒清晚,我想看它爱我时的模样。
  ”
  几年前她看他时的眼眸,他已经久违。
  话音落,他吻上遮住的位置。
  因为他的动作,她下意识闭上了眼。
  她想,要再次朝他飞蛾扑火,好像不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黑暗里,只听得见一点声响——
  他握着她腰的动作越来越用力,指腹一下下地摩挲,似是在压抑隐忍着什么。今天似乎是打定主意,要让她主动来,他不做太多的“挣扎”。
  “坐下去?”
  她咬紧了唇瓣,踟蹰纠结,迟迟不定。面对的好像是一件很大的难题。
  他吻过她生热的颈窝,教着她,哄着她。
  “再深一点。”
  她的细眉蹙得更紧,可见一个要求比一个要求还要为难。
  眼尾红得不需要再勾勒点缀。
  她执行得小心翼翼。手腕上的镯子轻碰在地毯上,发出的声响很哑很闷。
  可能连她自己都分不清自己醉了没有。
  他深藏着的偏执欲,在最饱满充盈的感觉时,被很好地压了下去。
  “乖女孩。”他吻在她汗湿的脸颊上。
  喉结轻滚,容隐的嗓音很哑:“你心中无我?我不信。”
  他像是,抓住了一点端倪,便再不愿意松手。
  她咬紧唇,快要涣散,根本无暇想其他。
  别墅藏在深山之中,深夜里被夜色包裹围绕,静谧得仿佛永远不会有来客。
第79章
  地毯上一片狼藉。
  她的踝骨只是轻蹭了下,便碰到了一股粘湿。动作微僵,又收了回来。
  无处安放的局促。
  容隐眸中的暗色未退,他的手伸进她的膝窝,将她抱起,直接去了主卧的浴室。
  即便是这一小程路,他依旧低着头在亲着她,与她舌尖纠缠。
  在光亮微弱的黑暗里,他不受阻碍,步履很快。
  直到进了浴室,才感觉那股热潮稍缓。
  他的眼眸微敛,低头吻了吻她,暂且起身离开。
  舒清晚的脸颊全是热的。浴缸里的水慢慢变多,她捧了一抔水给脸降了降温。
  清水洗浊,身上的一些痕迹得以清理。
  她以为容隐是要放她好好泡个澡,也安心舒缓下来。
  没想到才休息了几分钟,浴室的门重新被打开。
  舒清晚倏然睁眼看向他,带着防备。
  他径直走到浴缸旁边,单膝蹲下。与她的距离不过咫尺。
  他应该是去简单地做了清理,身上还带着水汽,已经换上了一件干净的睡衣,但领口随意地松散着,这个男人不好好穿衣服。
  容隐俯身而来,轻碰了下她的唇,鼻尖蹭上她的脸颊,声线低喃:“酒后乱事,是不是还不够乱?”
  她抬睫看他,心尖一颤。
  他是还想继续做什么……!
  容隐阖了下眼,伏下身去咬她的唇。
  氛围一下子拉得亲昵。
  浴缸里热气氤氲,将他们全都笼罩其中。
  她还泡在水里,手指都捉不住着力点,被迫仰头与他接吻,最终抓住了他的手臂。
  至于水下的遮掩,等同于无。身段盈盈,露出了一片白。
  他的距离太近,她藏无可藏。
  “刚才的问题,”他吻着她沾了水的鼻尖,“回答我?”
  舒清晚知道他问的是哪一句。
  被他吻着闭上眼,想装醉。
  他眼眸微深,含咬着,顺着她的脖颈往下。浴缸的阻隔仿佛已经妨碍到了他。
  隐约间,舒清晚在水声之间听见了一点金属碰撞的声音,但是没有在意。
  他的手按住了她屈起来的一个膝盖,掌心用力。
  吻得太深,感
  觉得到蔷薇花瓣又泛起了花露,潮湿的感觉。
  她迷蒙地睁眼,对上了他过于晦暗的视线,心尖一惊。
  “趁醉装疯,还不够,晚晚。”他是装疯的受害者,可他还在要求继续。
  很温柔地吻住她的眼睛,随手从她身后的某个位置取过了东西。
  舒清晚跟着去看,却是一愣。
  她不知道这里怎么还会放着一副手铐。
  而他此时取过来的意思也很明显。
  她握住了他的手,“我不要。”
  “不是要铐你。”
  舒清晚又一顿,“嗯?”
  他打开它,在自己的左手手腕上扣上。他还与她的手指扣着,另一只手铐朝她的右手手腕而去。
  啪嗒一声,关上了锁。
  不是要铐你。
  是要铐我们。
  她心口惊动,往后一扯,但是手腕已经紧连,只感受得到倏然被金属勒到的感觉。
  “容隐——!”
  “在。”他很低地应了一声。对自己的罪行丝毫不觉,闭上眼继续落下吻。
  金属手铐不知道是在按捺还是在激发那一股情潮。
  他贴紧她的手心,扣紧她的手指。
  她被牵连起一阵心悸感,喉间无意识地发出轻呜。
  他的唇从她的颈侧、肩侧都逡巡而过。
  无知无觉地,容隐突然侵身进入水中。从半蹲的姿势,转为覆住她。
  惊起水花四溅,浴缸里的水瞬间满溢而出,迅速浸湿他身上那件睡衣,可他完全不顾。
  没有浴缸相隔,他不再受制。
  “容……”她的声音直接被他吻入。
  手铐把他们连得太紧,动作之间,她会有一股无助感,像是无处可逃。
  她的眼前一片朦胧,只感觉得到他会亲吻她的眼睛。
  想到刚才的话。
  他原来那样眷恋过去。
  水能助力,在水下会有很不一样的感觉。
  整个浴缸的水到最后几乎全部溢出,不剩多少,周围地板上湿乱一片。
  弄乱一处,转移阵地,又弄乱了新的地方。
  他轻吻了下她的鼻尖,终于带她回去睡觉。准备抱她时,才发现这个手铐存在的不便之处。
  容隐敛眸,看见自己手腕上明显被割出的痕迹。
  手铐内侧其实经过处理,并不锋利。但他刚才要控制的力道太重。割痛的时候,反而是快感加剧。
  男人很深的眼眸微敛,终于动手解掉了它。
  金属声清脆落地。
  她已经连手指蜷缩的力气都没有。放眼去看雪一样白的地方,被擦上了许多泛红的痕迹。
  真醉假醉不知,却是真的疯了一场。
  …
  迷迷蒙蒙地睡醒时,舒清晚想起什么,下意识地去动手腕,好在已经变得自由。
  她的手腕上只留下一点浅红,是她昨晚用力去挣的时候弄出来的。
  昨晚她累到睡着,没有注意他是什么时候解掉的手铐。
  她轻呼一口气。
  仍感觉满胀。
  那股感觉存在得太久,像是刻上了痕迹。
  他今天没有先起床,陪她在睡着。他睡着时看起来并没有攻击感,相反,是很清隽的温润。
  看了几秒,她伏过去他身上,在他的肩头咬了下去。
  她闭上眼,牙齿一点点咬深。
  容隐还没有醒,但已经抬手将她按进怀中。
  他由她咬着,眉头都没有皱。
  舒清晚催促问他:“我们什么时候离开这里?”
  他懒倦睁眼。
  这似乎是个不可提的话题。但一副手铐叫她察觉到了危险,她今天直接询问。
  初醒时,他的眼底微冷。
  容隐淡声道:“离开这里做什么?”
  他看上去毫无此意。
  舒清晚咬牙。
  “我想回去了。”
  刚醒的时候,瘾很容易被勾。
  他也轻吮在她细嫩的颈间,肆意地在刚有点淡化的痕迹上重新造出新的痕迹。
  他的嗓音微哑:“这个时间点,你们才到意大利还没有多久。”
  言外之意是,他们的行程还早。
  ——在深山里的这段时间也还早。
  舒清晚难以置信。
  “愿意跟他待在一起,不愿意跟我么?”他在她脖颈上微微绷直的皮肤上轻咬,嗓音微黯。
  ——果然,一提到随珩,他就变得很危险。
  “不是……”
  旅游和待在深山,能一样么?
  他吻她,“那为什么要走?”
  轻顿了下,容隐道:“我与随珩说过,我跟你的事情,定论尚早。”
  他的声音,寸寸沉下,压力感也在层层往下压。
  没有那么快下定论,也没有那么快结束。
  她轻闭了下眼。
  看不见这段时间的结束日。-
  别墅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日常未免显得单调无趣。
  刚开始几日还带着新鲜感,但是一日复一日,加上看不见他有要结束的意思,她越来越坐不住。
  舒清晚以前并不知道他有这一住处,别人好像也不知道。来到这几天,从来不会有来客。
  就连这边的管家来补充物资,速度也很快,可能她还没有睡醒,他们就已经结束工作离开。
  闲闲无事,他一点也不收敛。
  有时闹起来,也不太分昼夜时间。
  一开始她还算得很清楚是第几天,但有一次乱了昼夜,她差点错算一日。
  这一日,睡得迷迷糊糊时,她只感觉得到他的手在顺着她的脊背线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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