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寻眼帘微垂,他晓得那是什么东西。
“护法大人可要夹紧一些。”听着青蕊的命令,青叶将这串东西一颗一颗往他的后穴里塞,那穴因为乳头的刺激,竟然已经流了些淫水出来,不怎么费力就将九颗珠子全吞了进去。
“唔……嗯……”这东西竟不似外表那般坚硬冰凉,而是温热柔软的,仿佛活物。
青叶见他如此适应,不由得面露惊讶道:“您真是……块好材料呢,”随即补充道:“护法大人若是接下来能一直吞着它,尊主便会给您些奖励,您可记好了。”
容寻点点头,这对他来说倒不是什么难事。
不过柳宴的惩罚岂是如此轻松的,只见青蕊捧着一个女子手掌大小的黛色圆形盒子,上面饰着金线,缠绕如蛇群狂舞,只是远远看着,都能闻到里面泄出来的异香。
“这是尊主特地从宝库里找出来许多绝品灵植,给护法您专门炼制的。”她如此郑重地介绍,让容寻心跳漏了两拍。
青蕊揭开盖子,里面是白色的黏稠的膏体,隐隐透着光,一股浓烈的琥珀跟着麝香味扑鼻而来,她玉指沾了些许香膏,轻轻地往他的乳晕上抹。
“……唔!”初抹上去时,膏体还是冰凉的,可一沾到他的皮肤,就开始发烫,带着刺痛,仿佛要把他燃烧掉。
容寻一分神,穴里的珠子便漏了半颗出来,他又连忙收紧臀瓣好将它吞回去,脸色已白得像纸一般。
清蕊不慌不忙地继续往他胸口抹上更多的香膏,以乳晕为起点,打着圈铺满整个乳房,介绍道:“尊主喜欢看男子产乳,护法应当谢尊主赏赐才是。”
容寻的视线忽暗忽明,是了,这是柳宴喜欢的,明花殿那些人若是得了这种“赏赐”,就能再多一种在她面前展示的方式,而那些正道人士,若是被这样玩弄躯体,心智很快就会随之崩塌。
他低头,已能看见那两块软肉像是有了自己的生命一般往前伸展,胸口渐渐就像是堵上了什么东西,都往乳首压迫着,他突然生出一个想法,只要有人捏住它,将它们释放出来便好了。
乳房和后穴,两边都在撕扯他的意识,容寻的神识一会在前,一会在后,早已无力关注其他。
青蕊和青叶又拿出了别的东西,还好只是些无什么特别作用的金饰和薄如蝉翼的轻纱,在他身上又缠又绕,再用黑布遮上了他的眼睛,满意后留下一句“尊主交代的事已经完成了”便走了。
双眼被遮,容寻索性闭上了眼睛,正好无需亲眼注视自己越发扭曲的身体。可其他感官却清晰地告诉他,他的胸前已涨起,甚至流出了一滴不知是什么的液体,从乳头滑落到小腹上。
而他的穴里早就淫水泛滥,在这安静的洞穴里一滴,一滴地落在地上,听得清晰。
乳房不再刺痛,只是烧灼着肿胀着,这还好,可以忍受。可穴里的那珠子,却因为花液越增越多,而变得越来越容易滑出,叫他十分困扰。
青蕊的意思他大概明白,只要夹住这珠子到了一定时间,柳宴便会来见他,可没有告知究竟应该到何时,就是在折磨他的耐性了。
怎会这样滑……他的穴早就被调教得比常人扩张得更大,淫水更多,自然要用数倍的力气才能让它们不掉出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甚至被自己不断夹紧收回的动作弄得濒临高潮了几次,精囊肿胀,终究还是在最后一次动作下,精宫剧颤,甬道不受控制,让珠串落在了地上。
清脆的碰撞声就像夺命的剑锋划过了空气,容寻心头停了一拍,不知会被怎样惩罚。虽然明知这就是她的目的,他是不可能真的能渡过这考验的。
“寻儿怎么掉出来了。”
可他没想到柳宴的声音如此快地落在了耳边,究竟是这珠子上有什么机关,还是她已经在那等了许久、看了许久?
她在靠近,靴子打在石板上的声响就像他的心跳声。
“寻儿说说看,要怎么惩罚才好呢?”
“请……尊主指教。”
“是吗,寻儿的骚穴若是连串珠子都夹不住……”
她绕到他的背后,一双手沿着他的脖子一路往下摸,被她的指甲刮出红痕来:“那应当也受得了本座的……”
容寻感觉到什么东西堵住了穴口,在他意识到那究竟是什么之前,她已经捅了进来。
“……啊——不,不要……”那是她的拳头。
从未含过这样大的物件的穴一下被撑开,火辣辣的疼从下身不断传来。
柳宴的手活动起来,淫水跟着血水沿着她的手臂滑落,耳边听的则是他痛得尖叫里时不时夹着几声婉转的低吟。
“哈……嗯……唔……”
“寻儿表现得很好,本座很喜欢,便奖励你吧。”她另一只手打了个响指,容寻只感觉身下一送,然后有金属物件掉落在地上,锁精环被解开了。
没了桎梏,阳精瞬间喷出,连带着穴里也颤抖不止。
“唔……嗯……嗯……啊……”
柳宴来了兴致,手上的动作越发得快,本就压抑已久的阳根被刺激得连连射出,容寻的脑中一阵白一阵红,很快就连穴道被撕裂的痛觉都不再明显,只余接连不断的快感冲击得他快要失去意识。
恍惚中他好像看到了熟悉的身影,口中泄出声来:“唔……倩……倩倩……慢点……”
一瞬间,空气和时间仿佛都凝固了,柳宴的身子突然顿住,眉头紧蹙,表情变了又变,最后脸色变得十分骇人:“……好,好你个容寻……”
容寻终于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冷汗从脸颊上滑落,声音颤抖:“不……不是……尊主我……”
“寻儿倒是重情……”柳宴的声音冷冷:“对自己的徒弟动情,这师尊做得倒是好。”
她的手已从穴里滑出,绕到他身前,两指一掐他挺立的乳头,容寻闷哼一声,纯白的液体随即流了下来:“不会是还想与她结为道侣吧……”
柳宴听起来是怒极了,他颤声求饶道:“不是……不是的……尊主……”
只是她向来不是个好脾气的,被这样在交合中叫了旁人的名字,哪能忍得了呢。
她的手一路滑到了容寻的腿根,握住他还有些发硬的阳根:“寻儿真是不乖,本座本来还想给寻儿留些体面的……”
手上灵光一闪,容寻只感觉浑身感官停了一瞬,然后才是如万箭穿心、百鬼撕咬般的痛意蔓延至全身。
他从未受过这般折磨,他甚至叫不出来一个字,过了好一会他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本座看寻儿是不需要这儿了的,以后就老老实实做本座的性奴吧。”
她下了决断,宛如阎王念完了判决。
第14章 正文
过去了多久,一月,三月,还是半年?
容寻脖子上挂着金链,被青叶牵到一处庭院里。他不被允许站着,因此四肢着地,跪着爬出了石牢。
他虽浑身赤裸,可乳头上吊着穿着玛瑙琥珀的金链,沉甸甸的,一双乳房就这样被拉下来。阳具也被同样式的链子锁在小腹上,因绑得太紧,已又青又紫。
这里被爬满了藤蔓的高墙环绕,绿意盎然。一条小径蜿蜒而过,铺着青石板。庭院中央是一片池塘,中间一座小石亭,亭顶上垂下的藤蔓被微风吹动,轻轻地摇曳。
柳宴身着朱红色轻纱,正坐在这亭中,周围站着几名侍女,低着头,目不斜视,仿佛眼前没有任何东西。
“尊主,寻奴来了。”清蕊向她行了个礼,退到一旁,让出浑身赤裸,跪在地上,头也埋得深深的容寻。
“啪!”带着倒刺的藤鞭不留情地抽在他的臀肉上,青叶淡淡道:“寻奴又忘记礼仪了。”
容寻于是努力抬起屁股,奴隶要将性器尽可能地露出来,以供主人享用,这是礼仪。
“不错,”柳宴满意地在石桌上敲敲手指:“你们合欢宗的确是有些本事的。”
这些日子她忙着重建势力,已许久不去看容寻的近况,只交代青蕊青叶两姐妹不必顾忌,将他训得越听话越好,没想到她们真将他这样倔的性子折成了服服贴贴的奴隶。
青蕊笑道:“尊主谬赞了,若是尊主亲自调教,寻奴必定能更加顺服。”
“那可未必……”柳宴神色不悦,朝下方勾了勾手:“过来。”
石阶下的奴隶先是以膝盖为着力点,抬起了头和肩膀,但被青叶藤鞭一抽,马上改为屈身爬行,一步一步地爬上了台阶,伏在她脚下。
“尊主恕罪,寻奴的‘走路’还未来得及教完……”青蕊立刻跪下来,声音很紧。
“无妨……”柳宴用靴子尖挑起他的下巴,脸倒还是那张清冷高洁的脸,可双眼没了神韵,像是有些痴傻,她不由得微微蹙眉:“他这样,岂不是听不懂本座在说什么了?”
柳宴左手轻扬,隔着几寸的距离凭空打了他一巴掌,容寻的头偏到一边去,闪过一丝因疼痛扭曲的表情,白瓷般的脸颊印上了赤色的手掌印,可打完了之后他依旧神情呆滞,只是将头转回来,回到了先前那副痴傻样。
“回尊主,寻奴是听得懂许多命令的。”
“比如?”
“尊主……可令他取悦您。”
“哦?”她踢了他一脚道:“寻奴可会什么法子取悦本座?”
容寻木讷地点点头,然后攀上她的腿,揭开她的裙子,就要将头往那私密之处探去。
这样大胆的举动自然激怒了柳宴,她的掌风挥下,容寻被震得高飞,直落到数米外的树丛中。
“大胆!你们训地奴隶就是这样肆意妄为的?”
青蕊和青叶忙跪下来认错,柳宴听得烦了,便遣她们自行去偏殿认罚。
“你们也下去吧。”她又招招手,那些原本在侍茶的婢女也一并离开了。
这时,柳宴才起身走到容寻身边。纵然他以至出窍期大圆满,但这样近距离、毫无防备地受她一掌,足以被震得七窍流血。
见到她的靴子,他硬是撑起自己,翻了个身,回到奴隶应该有的姿势。
“容寻,你竟是真的傻了么?”柳宴蹲下身,一双眼睛巨细无遗地观察着他的脸,可看来看去,并未找到任何破绽。
人是脆弱的,即便是修士也一样。只要不停地折磨他们,却又不让他们死,最后无非是痴傻疯癫、失去自我、忘记前尘,变成只会听从主人命令的泄欲工具罢了。
五百年前,就因许多人都知道她对待敌人是何等残忍,落败时往往就地自刎,省的被她弄成这不人不鬼的样子。
可容寻这样的心性,看起来也没和其他人有什么区别,倒让柳宴对他的兴趣减少了许多。
她坐回石阶上,将自己的裙摆掀到一边,女子的花穴暴露出来:“寻奴不是要取悦本座吗?本座便允了吧。”
看到这景象的容寻就像是见了生肉的野狗,双眼顿时有了几分光彩,双手双脚并用着爬到石阶前,张开了嘴,舌尖有三颗大小不一的赤色宝石。
也不知那两姐妹是怎样教的,他的口技好得让她有些惊讶,甚至忍不住喟叹出声。
果然,他就是这样,即便是当奴隶,也比旁人要当得更好罢。柳宴的手盖住他的后脑,将他往自己身下一按。
快感从阴珠传到小腹,她高潮过了,心情便也好了些。
“寻奴陪本座逛逛这园子吧。”柳宴牵起他脖子上的金链,将它同时扣到双乳之间,这样若他爬得跟不上,就会被一起被拉扯脖颈和乳头。
这园子很大,她走得不慢,容寻总要费尽全力地爬行才跟得上,免不了一阵阵地被扯得疼。
“……唔!”
眼见他的乳头都被金链牵得发紫了,柳宴也并不怜惜,不过语气好了些:“本座近来忙碌,也是许久未见你了。”
魔尊再度出世,这九州已是大乱。
柳宴能重新集结这些旧部,又能将青蕊青叶这样的新人招至麾下,正道自然也结了盟,大战一触即发。今日她的状况比起曾经只会更加不利,只是容寻成日呆在那石牢里被调教,并不知晓这些事情。
“玄剑宗三日前还向本座要人了。”她话音落下,眼神飘在他的脸上,似乎在观察他对“玄剑宗”这三个字还无反应。
容寻果然愣了一下,不过马上又恢复成那呆滞迷茫的样子了。
柳宴冷哼一声:“本座其实倒想知道,若是把寻奴就这么还给他们,玄剑宗那群老东西会作何反应呢?”
其实她这么快就又成为众矢之的,少不了容寻的份。玄剑宗坚持他被柳宴掳走,说她这是魔修改不了作恶,证据确凿,要集结天下修士来讨伐她。
想到这里,柳宴踢了他一脚,后者闷哼一声,湿漉漉的眼睛里好像写着不明白她为什么又生气了。
“若非你这骚奴非要以身代世人承了本座的怒火,指不定本座还能再休养生息些日子……”
这时园中突然从地面升起几道黑影,看身形应当都是男子,他们整齐地向柳宴弯腰行礼:“尊主。”
“何事?”
“……四大门派已至谷外,为首的是玄剑山宗主岳衡。”
“岳衡不过是个出窍期的废物,他们敢这样送上门来,必是请动了那几个老不死,”她沉思了一会道:“叫所有人退至谷内,若本座三日内不归,则闭谷开阵,莫让任何人溜进来了。”
“是。”黑影们领命要走,又被她叫住:“等等,”她看了眼身下撅着屁股,淌着水的花穴外露的奴隶:“做得不错,本座赏你们用用如何?”
“这……”为首的黑影迟疑了片刻,还是不敢忤逆柳宴的命令,一群人将容寻围在了中间。
“不……不要……!”一直痴愚呆傻的表情总算裂开来,容寻慌张地往柳宴的脚边爬,嘴唇发抖,念着求饶的语句:
“寻……寻奴错了……尊主不要把奴给别人……”
他索性抱在了她的一只腿上,像是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只是这草才是真正致命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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