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么一说,容寻有了念头,丹田引气,发现四肢百骸不再经脉堵塞,再一凝神,神识也能聚起,除了被几道咒法束缚无法离体,已恢复了原来的境界。
“寻儿可算发现了?”
容寻面上不露声色道:“谢尊主……解毒。”
她果然没让他就这么死了,出窍期修士的身体已如金石之坚,只要她给他解了毒,这些皮肉之伤他自能恢复如初。
只是,即便境界陡升,他依然觉得被缚的手脚毫无挣脱之力,这样看来柳宴的实力至少恢复了七成。
“啪!”一鞭子抽在他下腹,留下一道红痕,容寻皱眉,但未出一声。
“寻儿未免太没礼貌了,”她夸张地摇着头,走来走去:“本座为你又是解毒,又是疗伤,还打通了你那杂质沉积的经脉,寻儿竟然只说一声谢?!”
“啪!”他眼前景象猛地一歪,脸上火辣辣的,原来这次不是鞭子,而是她隔空打了一掌,这掌带了些灵力,若他仍只是筑基期,怕是已身首分离。
“寻……寻儿自是…十分感激尊主。”容寻吃痛,一双眼睛也蒙上了水雾。
柳宴见他如此顺从,轻声笑了笑,玉手轻轻抚过他发红的脸颊,痛感顿时消失无踪,仿佛她从未打过他一般。
喜怒无常,忽冷忽热,这便是令孩童闻之哭闹的魔修至尊。
她有时像这样,惩罚之后给些似有似无的温柔,弄得总有许多人天真地以为,这才是她疯癫之下的本性,以为自己能独占她的宠爱,从前明花殿里从来不缺这种人。
柳宴高兴地哼起了不着调的曲子,脚下一转,绯色衣摆飘起,美得张扬,容寻的目光就像被锁住了,竟移不开一寸。
“哎……”她叹了口气,对上他的视线:“本座明日便要回苍山了,寻儿可要一起?”
苍山上的魔宫,那是她从前最常呆的地方,也是当初他奉命潜入的地方。她虽然在问,却没有别的可以答。
“……嗯。”
柳宴却摆摆手:“不不不,不对,本座突然想起寻儿还有一件事没做完,还动不了身的。”
她右手轻抬,容寻忽然感觉到那熟悉的、冰冷滑腻的东西又攀上了他的腿根。
他下意识低头查看,然后愣住了。
那曾在他穴里进进出出的玩意儿,竟不是什么陌生的东西,就是几日前一行人在秘境外层撞上的人面骨尾蛇!
容寻一时间难以自控,发现自己被这样恶心的魔物钻进身体里肏得神志不清,如何能平静得了?
“不……不要!别进来!”看着那蛇又要往穴口爬去,他的声音发抖。
“寻儿有所不知呢,”柳宴又坐在那把椅子上,一条腿搭在另一条上,一副悠游自适的样子,欣赏着她的宠物们:“我这蛇可不是谁的穴都喜欢的,依本座之见,被它们如此痴迷,寻儿的穴可是绝品。”
“唔……!”容寻哪有心思听她介绍,燃情蛊虽解,可他这身子比常人敏感百倍,即使心里再不愿,被蛇钻进去却仍有快感生出。
“嗯……唔……”
他努力想压住嗓子里的声音,但魔蛇不比人,蠕动起来哪有规律可找,是以阵阵呻吟不断从他口中泄出。
“……尊…嗯……!……尊主……”被丑陋的魔物操干成这样,惹得他面上发红,费尽力气,才能挤出几个词来。
“哦?寻儿有什么话要说?”
柳宴笑着,勾了勾手,他感觉小腿冰凉,又多了几条蛇攀上来,穴里已经不知有多少了,容寻只觉得头脑发昏。
明知她只想折磨自己为乐,但若不求她,又还有什么办法呢?
“……寻…寻儿……错了……”
“嗯?寻儿有什么错,本座怎么不知道?”柳宴勾起了嘴角:“是了,这蛇陪了本座许多年,寻儿只有一个穴,自然满足不了它的。”
像是得了她的令,那些进不去花穴的魔物开始往他身上爬。
“不……唔!……求你……不……!”
他的句子戛然而止,几条蛇趁着他张口的机会钻进他的嘴里。顿时苦涩滑腻的恶心感塞满了口腔,它们往喉咙里爬,弄得容寻直想吐,又吐不出来任何东西。
剩下的蛇则绕着他的身体,一圈一圈地爬满了体表,那些耐不住的,甚至张了口开始咬起细嫩的软肉来。
若是低阶修士,只要中一次毒,不及时救治便足以丧命,可现在他即使被咬了成百上千次,也只是被蛇毒折磨,求死不得。
出窍期神识凝聚可阳神出窍,遨游世间,但此刻容寻只觉得五感俱在肉身之上,片刻不得消闲。
嘴里胃里是翻涌着的苦闷恶心,穴里一阵阵快感沿着背脊升入脑海,身上虽麻痹不能动,却还有绵延不断的痛感从每寸皮肤传来。
救……救命……
眼前一会青一会红,然后开始发紫发黑,他明知自己死不了,却总觉得自己要死了。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并没有过多久,殿外的阳光依旧,蛇潮随着柳宴的响指退去,他才勉强凝回神识。
“尊……尊主……”
柳宴定是要狠狠折磨他的,这点他早有预料,只是他或许离开明花殿太久了,已经忘了那些平常不会用在乖孩子身上的路数了。
“乖~”她轻轻拍手,藤蔓拖着他的身体温柔地把他放下来,容寻半点气力也没有了,躺在地上,无法起身。
可柳宴的兴致不是轻易消得掉的,她语气柔和,字眼却令人害怕:“寻儿要做本座的护法,随本座回去,可还有一件事没有完成。”
容寻微微睁大湿润的眼睛,等着她的下文。
柳宴蹲下来,手指随意地拨弄他被咬得红肿的乳头:“寻儿可知这蛇是什么?”
“……请尊主赐教。”
“嗯……寻儿真是越来越乖了,”和方才一样,但凡她抚过的地方,皮肉之伤便能恢复如初,她就像是体贴的医者在为他疗伤,“这蛇自然也是本座的造物,且得了本座的一丝魂魄呢。”
撕裂灵魂以备分身,甚至用自己的魂魄造魔物,她果真是个疯子。
她俯身低头与容寻四目相接,吐出柔软、饱含情意的句子:“所以本座想啊,寻儿的穴,若是用作蛇巢,岂不是相当于本座与寻儿也结合出了什么?”
听明白她在说什么,容寻的脸霎时变得惨白。
柳宴在他嘴角轻轻一吻,然后起身,打了一个响指。
瞬间无数不明之物从穴口往深处涌动起来,伴随着丝丝快感,他看见自己的腹部肉眼可见地慢慢变大,最终撑得如怀胎十月的妇人一般。
“……不……不……不要……”
被魔物肏干只是恶心,生下魔物则是巨大的惶悚。
他颤抖地想坐起来,不断地向柳宴求饶:“求你……我……寻…寻儿不要生……”
“哦?寻儿不愿意和本座结合吗?”
“不……不是……”
“没事的,不痛的,寻儿一定会爱上它们的。”她温声宽慰他,一摆手,几根粗藤就又锁住了他的四肢,双腿大开,犹如等待分娩的产妇。
“……是。”不知是冷汗还是泪滴从他脸颊滑落,柳宴决心要做的事情,就不会中途放弃,他只得闭上眼睛不看已变得如此怪异的身体。
即便如此,那一点点,变得越来越剧烈的无数挪动的触感依然清晰。恐惧在脑中放大,心提到了嗓子眼。
“嘶——”
一声听起来十分微弱的蛇鸣,从他的后穴里传出,即使闭了眼,神识依然清明,容寻头一次如此痛恨这身修为。
就像是奏响了破壳的号角,初生的小蛇们不停地蠕动着,用舌头舔舐探索周围,不断触击着他的穴肉。
“唔……嗯……”
他能看到,有细小的蛇从穴口探出,爬出来,然后是下一只,再下一只……
“嗯……嗯……唔……啊!!!”
该死的,他竟然被弄得忍不住射出来了,阳精洒了一地,而且这些小蛇竟然挤在一起分食它们。
“哎呀,寻儿果然和本座的蛇配得很呢。”柳宴欣赏了许久才开口:“既然如此,寻儿就为本座多生一些小蛇如何?”
她的问句从来都不是在询问,容寻本来潮红的脸顿时白了,嘴里却只能挤出一个“是”来。
“乖,本座还要处理些小事,明日再来接你。”
柳宴说完就飘身离去,半分留念也不见得。
“唔……”容寻怔怔地望着她离去的方向,思绪一下又被下身的快感打断。
“嗯……呃……嗯……”
这蛇不是寻常动物,不过几息之间,那第一条生出的小蛇就已经长得有汉子的手指粗,若是柳宴不来收回它们,怕是再过一会这些被他生出来的魔物又要再在他身体里捣腾产卵。
“哈……嗯……哈……”
容寻的余光到底还是瞥到了自己那被撑大得难以忽视的腹部,那里不知道还有多少未孵化的魔蛇……
荒谬,愤怒,绝望,崩溃……他甚至有点愣神,不知道自己应该表达什么情绪。
恍惚间,他喃喃自语道:
“倩……倩倩……”
第13章 正文
容寻混乱疲惫的神识从黑暗中醒来时,已经不在毒云谷的殿中。
这里阴暗而深邃,寒气凛冽,墙壁上满是厚重的青石,地上铺满了苔藓和湿润的泥土,光照微弱,他猜这里应当是另一处魔殿的底下,从前那些犯了错的,或是被擒的正道,便会被送进这里。说起来,他现在既是前者,也是后者,柳宴断然不会轻绕。
时间仿佛停滞了,他依然像之前一样被吊着,修士不用吃喝、不用排泄,甚至到了这个阶段,连睡眠也不是必须的,这让容寻无从判断究竟过去了几日,还是十几日。
就在他都快以为柳宴是不是把自己忘在这的时候,从通道口缓步走来两位女子。
她们穿着一种样式的服饰,只是一边是藕色的,另一边是翠绿色的,长得都极为俏丽。
穿藕色裙子的女子笑容甜美,对他行了一礼:“容护法好。”
“护法……?”容寻拿不准她这是在做什么,还以为护法一词只是她用来羞辱他的。
“奴家叫青蕊,这是我妹妹青叶,我们是尊主派来服侍您的。”女子无视了他的问话,反而从袋里拿出一样样带着灵光的法器来。
容寻仔细一看,脸色霎时白了两分,这些并非寻常玩意,可都是柳宴用来折磨人的东西,果然他不该对她有什么不切实际的期望。
“尊主说了,您的‘道行’还不够,我们是被指派来教您的。”
一旁沉默的青叶补充道:“成为尊主的奴。”
他看得出这两人只有筑基的实力,应当是她刚找来的:“……柳宴她在做什么?”
青蕊忽然神色骤变,扬起一条粗绳鞭子“啪!”的一下抽在他胸膛上:“尊主的名字也是护法可以直称的吗?”
青叶道:“自然不能,护法还需要学习很多。”
容寻不愿与她们生出不必要的矛盾,改口道:“尊主在哪?”
“尊主自然是在殿中,等护法做得好了,就会来见您的。”
他大致得到了答案。柳宴才刚刚重生,这些日子大约在召集旧部,重建势力,自然没有功夫来搭理他,但是她也没忘了他。
“容护法果真是天人之姿,奴家从前曾远远见您过一眼,近看果真更加仙姿卓绝……”清蕊话多,倒是开始自报家门了。
容寻眼睛微睁:“你们是……”
“合欢宗清蕊,您若是能记住奴家……”
“合欢宗竟出了你这样的败类……”虽然为人不齿,可合欢宗到底也勉强算是正道宗门,柳宴的势力竟然已经摸到了这么远。
“您与我们有何不同?”青叶手里拿着一根细小的法器:“姐姐,开始么?”
“开始吧,”清蕊目光在他身上流连:“容护法的身子美则美矣,就是缺了些珠饰,尊主说她想看您变得更华贵些。”
青叶听命,一手捏住了容寻被冷风吹得挺立发硬的左乳头,另一手拿着那细针一般的法器,像是扎软糕般轻松地穿刺了它。
“唔——”
容寻咬住牙根,被调教得过于敏感的乳首被穿过的痛意,甚至比得上手指被斩断。
然后青叶拿出另一根针,将他的右乳也穿过。
清蕊看着眼前的少年,赤身裸体,痛得表情扭曲,却依然如明月一般清冷出尘,仿佛受难的仙人。
原来玄剑宗那大名鼎鼎的寒光剑仙,和魔道至尊竟有这样不清不楚的关系,难怪听说追求他的人都能从山顶排到山脚,却通通吃了闭门羹。
毕竟,寻常女子能够比得上尊主。只是尊主交代她们的话很是模糊,既要她们把他调教得服服贴贴,又说他是本教护法,比她们尊贵得多,不可怠慢。
“护法大人,感觉如何?”
“……”
“护法大人不说话,那便是能够适应了。”清蕊点点头:“变大一些,应该也能吧。”
一阵剧痛从乳尖蔓延,这针竟然开始变得粗起来,一会便粗了好几倍。
冷汗从他额上流下,容寻喘着气,努力让意识飘向别的地方。
“好,护法大人的环穿好了。”清蕊在他的双乳之间挂了串链子,金线串着赤色的玛瑙和橙红的琥珀,就像柳宴给人的印象。
这样直接伤害身体的事情,从前她并未在他身上做过,现在容寻才有一些了自己已经是她的一件物品的认识。
然后她们用柳宴之前用过的锁精环锁住了他的精囊,又拿出一串不知是何物制成的,形状和颜色都像是佛珠,却有婴儿半个拳头大小的法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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