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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骨之疽GB——棋渊【完结+番外】

时间:2024-10-22 17:28:16  作者:棋渊【完结+番外】
辛悠拍拍辛云州的屁股,半哄着道:“放松些。”
“放松,放松不了……操……疼死了……你他妈的躺下让我操操,你就知道能不能放松的了……啊!”
辛悠本还想着好好说话哄哄他,听他这么说话,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再不留情,下肢一顶将沾着白沫与血丝的凶器全部挤进难入的后穴,辛云州的呻吟堵在嗓子眼里,一口气没上来,眼前泛白几乎要昏厥,却在下一瞬又因为辛悠退却的拉扯而被再次痛得清醒。
撕裂的肠肉紧紧粘附在那根凶器上,随着进出而发出噗噗的挽留声,黏腻的水声带出白浆,不过捣了几下,就溢出些白沫,沾在两人的连接处,跟着动作拉出长丝,滴在床单上。
辛云州脸上还保持着那副凶狠地模样,却连咬住嘴唇的力气都被干散了,微微开合的嘴唇不断流出津液。他失去了整个身体的控制权,被那根粉白的性器劈成两半,这种单纯的活塞运动不知道持续多久,他一直重复在昏厥和清醒之间,渐渐的,耳边滋滋的水声越来越大,她开拓得越来越顺畅,辛云州忍不住闷哼一声,心道——被她捅开了。
囊带啪啪拍在屁股上,辛悠的动作越来越快,掺着血的肠液被打磨出一圈泡沫,好像磨房挤出来的豆腐浆,拉出白沫的媚肉吞吐得更加疯狂,迫不及待得一圈又一圈得裹住性器。
辛悠像是捣药的药娘,专心地用力开凿,捣得辛云州五脏六腑都要支离破碎,两人同时低下头,在凌乱的动作中看向辛云州的腹部,清晰地看到那处不停的起起伏伏,他被顶到极致,仿佛要被玉杵开膛破肚。
辛悠温热的手抚向隆起的肚皮,有些兴奋地问道:“感觉到了吗,云州,姐姐在你身体里。”
“唔……啊……”
辛云州崩溃地从水润的唇角溢出一声变调的呻吟。那声音沙哑,有种被摧毁的幻觉,配上他神情迷离、汗湿的脸,配上他被紧紧束缚的双手,配上他微微颤抖的窄腰与因为痛楚而收紧的腹部,配上他濡软而血肉模糊的穴口,是最好的催情剂。
就要…… 就要撑坏了。
姐姐……
第19章 云雨(三)
辛悠的喘息也急促起来,汗水从额头滑到鼻尖,滴在辛云州紧绷的腹肌上,她的眼神和辛云州一样迷离,仅凭着原始的冲动摆动撞击,只恨不得全部塞进去享受里面的火热柔软,她死死抓住辛云州的大腿,深凿再凿,将他凿出一股又一股鸢尾香气,手指深陷进腿部侧肌,掐出一些青紫出来。
辛云州像是要溺死的旅人,眼睛涣散,求救般低声唤着辛悠的名字。辛悠总是听惯了辛云州或是讥讽或是嘲笑呼唤,骤然一听到他缱绻地吞咽她的名字,还有些新奇。
辛悠向后一压,两个人倒在床上,用整个体重砸进辛云州不堪承受暴力的肉口。辛悠将挡在眼前的头发拦到脑后,双手抓住辛云州的脚踝压在他的头两边。alpha的身体本就有些僵硬,辛云州恍恍惚惚地甚至听到了筋带撕裂的声音,然而他很快就顾不得疼痛了,身体被高度折叠,肾脏挤压带来了一阵窒息与反胃,那硬柱就要将他肚子顶开了!
辛云州心里升起一些担忧,睁开慌乱的眼睛去找辛悠的眼神,却将两人交合处看了个彻底。那漂亮秀气又庞大的肉棒抽出进入,将他的腔肉拉出又挤进去,挤出来一股股白浆,而他那个本来尺寸傲人的东西只能可怜兮兮得颤抖着吐出些浊液,硬的发疼,也想得到身上人的爱抚。.
辛云州又要崩溃了,他们怎么能这样?
辛悠接连冲刺,高潮已经来临,她小腹一紧,整根抽出,又抵死在腔口尽头,狠狠将她的第一次全部交付,又浓又稠,烫得辛云州哀嚎一声,双腿只能无力的抽搐颤抖。
辛悠有些魇足地舔了舔嘴唇,喘息着将性器停在里面,注视辛云州痛苦又爽极的脸,她从不知道这具alpha的身体是如此鲜嫩柔软,咬一口爆开汁水,散发勾人的气味引她侵入。
她俯下身吻了辛云州一下,吻在辛云州鼻侧的小痣。这个动作牵连了他们身体相连的部分,引得辛云州无意识地又痉挛了一下,嘴唇微颤,像是回吻。
那穴肉再次活跃,接连蠕动地裹住里面的凶器,一波波快感冲到辛悠的脑中,爽得辛悠隐隐又抬起头来。
“摸摸我……”
辛悠难得好心情的听话,摸摸辛云州的肉棒。真是个不小的家伙,她一双手竟然抓不住它。辛悠从根部开始抚摸,时重时缓,上下撸动,房间内只有咕叽咕叽的水声和辛云州零乱的喘息,辛悠撸得慢条斯理,显然这还不够,辛云州极为难耐地向上挺动腰肢,主动去操辛悠的手。
“快点,快点……好难受……”辛云州嘶哑着嗓子催促,绑在身后的双手抓紧身下的床单,快要刺出一个洞来。
辛悠停在那饱满的龟头处,用圆润的指甲轻轻扣挖马眼,辛云州立刻麻得直翻白眼。她将那两颗囊蛋捏在手里把玩,终于不再折磨,快速撸动,都快要撸出残影来,辛云州大张着嘴,拼命换气,穴口用力绞住性器,一声嘶吼,洋洋洒洒的喷出一串又一串浓液,打在辛悠圆润丰满的胸脯上。
辛云州眯着眼在那两耸高峰上停留一瞬,别开头,悄悄红了耳朵。
她将自己从温柔乡体内退了出来。啵的一声轻响,带着里头大量的液体,不断地喷涌。昨天还封闭的小洞被撑得合不拢,像盛开的昙花,大簇大簇蜂拥着吐出红白混杂的花蕊——太漂亮了,她将辛云州捅得乱七八糟,一片狼藉,像是惊雨过境,将湿漉漉的花瓣打散,零落在泥土里,淫靡得无法言说。
辛悠用手指扣开那被充血肿胀的肠肉堵住的穴口,将里面的液体扣净,再次入了进去。
“还来?你他妈的要操死我了……”
辛云州尤在那种被侵犯的羞耻感中走不出来,拿小腿踢在辛悠的大腿上,力度小的像是在欲拒还迎。
辛悠又凑过去,鼻息厮磨,唇齿交缠,口中的津液换了又换,辛云州刚还紧绷的神经就那么放松下来,积极地回应,不过两次就能将诀窍掌握,勾着辛悠隐隐有种反攻之势。
辛悠下腹一挺,火热的肉棒惩罚一般导进去,刚刚酝酿起的攻击转瞬被击散。
“嗯……嗯哼……”辛云州一边被他吻着,一边发出舒爽地呻吟,吃到一点甜头,他就迫不及待地迎上去,耸起腰将自己顶向辛悠的小腹,一起一伏配合辛悠的冲击。
辛悠眼色一深,不再缓慢温和地攻击,骤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辛云州的呻吟声便骤然加大了。
“嗯!嗯啊!啊……哈啊!嗯!”
辛悠下肢激烈耸动,一次一次将自己整根埋进去,如果辛云州有生殖腔,那处一定被凿开了,操碎了!
“慢……受不了了,我要受不了了……亲亲我亲亲我……”辛云州浑身都泛起微红,腰肢和大腿随着他的冲击剧烈地颤抖。他左右摇晃着头,生理性泪水不断从眼角溢出来。他浑身上下都在流水,好像要流干了。
辛悠掰过辛云州的头,和身下凶猛残暴的攻伐不同,她的吻像细腻的雨点一点落在辛云州的唇角,堵住他发颤的呼吸。
辛悠将他整个人覆在身下,大开大合地进行最后的冲刺。辛云州沉迷地闭上双眼,倒在辛悠怀里,终日以来的燥郁逐渐消解,因为肌肤相亲,而感到满足。
“舒服吗……云州,我操的你舒服吗?”辛悠声音温柔,像是有魔力一般慢慢哄骗着他,棒子退出了很大一截,顶着前列腺一圈一圈地磨他。
辛云州那股犟嘴劲又涌上来,明明爽得脚趾都锁紧,嘴里一个字都蹦不出来。辛悠偏不放过他,下身像机关枪一样毫无章法地一顿乱干,辛云州叫声越来越大,最后那声呻吟格外激昂,两腿控制不住在空中乱蹬乱踹,只觉得自己要被操开了!
辛云州越裹越紧,辛悠也忍不住深吸口气,发出轻轻的闷哼,精关一松,两人齐齐到达顶峰。
辛悠脱力地倒在辛云州的身上,一个抱着一个的腰,连喘息的节奏都是同步的。良久之后,辛悠先回过神,捧着辛云州的脸咬他耳朵,黏黏糊糊地跟他说:“我很舒服……”
第20章 医院
辛云州望着天花板,胸口一起一伏,高潮带来的晕眩感让他脑袋里乱乱的,屁股被强硬地撑大,虽然辛悠不再抽动,他却仍能感觉到那里在突突的跳,里面看着好像很深,被灌的狠了,开始将精液往外排,辛悠的性器被迫滑出来,没了阻碍,那边泄得更狠了,白浊一股一股吐在肛门口,洇出一小滩水洼出来。
辛云州忍不住哼哼两声,曲了曲膝盖。
房间里没有了肉体交合的啪啪声就显得安静的诡异起来,火热的情绪随着体温冷却,理智便趁机占了上峰。
这算什么?做爱吗?
那他们又算什么关系?姐弟?哪有姐弟他妈的在这交配的!总不会是情侣吧?又哪个alpha会找alpha做情侣的!哈哈,哈哈……
辛云州脑中干笑两声,低下头却发现辛悠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黑长的头发披散在身后,一缕长发因为重力滑在他的胳膊处,丝绸一样瘙痒着他的皮肤。她睡得很安稳,眉毛平稳,睫毛卷翘,嘴唇微抿,不刻意去冷着脸的时候,显得很是温柔恬静。
辛云州盯着发了会呆,约莫几分钟才昂起脖子吐出一口气。他摸向绑着双手的领带,找到打结处用力一拉,终于得到自由。
手腕处因为过力地挣扎而勒出红痕,在精白的身体上有斑驳地狰狞恐怖,他皮肤本就容易留痕,恐怕要些时日才能彻底恢复。
辛云州趁着身上的人睡着了,报复般捏了捏辛悠的脸,看她困扰地皱起了眉,才笑着松手。
辛悠没了骚扰,无意识地想要翻身,就要从辛云州身上掉下去了,他忙搂住辛悠的腰,她那双浑圆的乳房蹭过辛云州红肿的肉粒,激得他浑身一抖,这才注意到辛悠正赤裸着上身。
辛云州咳了咳嗓子,眼神哆哆嗦嗦地移开,轻轻吻了吻辛悠的头发,拉开辛悠的短裙拉链,尽量放轻动作将它脱下去,随后拉起被子盖在两人的身上,左手环在她的腰上,右手偷偷摸摸地插进辛悠的指缝间,紧紧将她扣住。辛云州下身还很不舒服,可他已经没有力气去清理了。
他目光落在辛悠微肿的嘴唇,还是想去亲一亲,可是被强暴的人怎么会这么眷恋,他该一拳打在辛悠的这个臭alpha的脸上,拽着她去见警察,也或许他该趁着辛悠毫无防备的时候,一杯子砸在她的头上,可是他没有这么做,他现在只想就这么紧紧贴着,那些所谓的不甘心都被抚平,这么些年翻滚咆哮的波浪终于在今天安静下来。他们俩窝在被子里,肉体贴着肉体,时间都过的缓慢起来,他想着:或许这样在低温的夜里会暖和些许……
辛云州是被烫醒的,怀里的人像是个大暖炉一样,源源不断地向外喷发异常的体温,恍惚中他以为自己被人塞了个烫手的土豆,惊得他直接睁开眼睛。
辛云州想都没想,摸向辛悠的额头,果然发烧了!
“草!”
辛云州连忙起身,不动还好,一动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被锯开了,浑身上下都疼,他弓着腰在床上缓了会,才从地上堆着衣服里找出他皱得不成样子的衬衫,他又看了看辛悠的衣服,又是口水又是精液,都不能穿了。
辛云州登时头都大了,拨打前台的电话。
“您好,请问您需要什么帮助?”
“送套男士和女士的衣服进来。”
“好的,请您稍等。”
辛云州扶着墙站起身,自他会走路以来,他就没这么抖过,他走到浴室,简单做了下清理,裹上浴袍。随后浸湿毛巾,贴在辛悠的额头上,她皱紧着眉,呼吸沉重,在睡梦里抓紧被单,灼热感有所缓解。
辛云州心里干着急,夹杂着些苦涩:他个被操的人还没发烧,她倒是先病上了。
门铃响起,那个服务生将衣服送过来,里面明晃晃的两个alpha的信息素味扑过来,辛云州手腕上还带着伤,她想不多想都难,但良好的职业素养让她微笑对待,礼貌告退。
辛云州哪能没注意到那服务生一瞬间的诧异,烦躁地揉了揉头发,气哼哼地穿上衣服,轮到给辛悠穿衣的时候为难了起来。
他拎着那片胸罩,左看右看,还是丢在一旁,套上裙子。
临出门前,床前的小红点惹起他的注意,他一把抓过来,发现是个针孔录像机。
他就说那个傻逼怎么还想往屋子里进,原来还他妈的有这种东西。
辛云州将它揣进兜里,抱起辛悠打车往医院赶过去。
经过一番检查,医生说只是药物不耐受才导致的发烧,虽然没什么大事,但是小小年纪身体正发育呢,不要使用这些催情产品。辛云州莫名其妙被数落半天,他有口难言,只能一一应下。
辛云州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伸直曲着的双腿,拿出手机,陈慈都快把他的手机打爆了,辛云州还没想好怎么面对他妈,往下翻翻,翁绍飞还发了问候的短信。
辛云州违心地发了“没事”,随后用胳膊盖住双眼,叹了口气——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肚子适时一阵乱叫,胃里早就空了,闲下来才意识到自己好久没吃饭。辛云州只好又去医院附近买了些早点什么的。
回来辛悠已经醒了,她靠在床头上,单手摁着太阳穴,秀气的眉毛微皱,因为浑身的灼烧感,嘴唇有些干裂。辛云州心里不知道什么滋味,紧巴巴的,酸酸的。
他状似不经意地推开门,把买来的鸡蛋和包子放在她的床头,哗啦哗啦的从塑料袋里拿出吸管噗的一声插进杯子里,递到辛悠面前。
“吃饭。”
辛悠打量了一下辛云州,如果不是他嘴唇还有些肿,手腕处附着血淋淋的痕迹,她还以为昨天那些都是一场梦呢。
辛云州见她不接,眼神也很奇怪地上下扫着他,搞得他强装出来的镇定全被击破,泄气地坐到对床上。
“先吃饭吧,有什么事吃完再说行不行?”
辛悠抱着臂膀,接过粥,吸了一口。
“你不解释一下吗?”
辛云州一顿:我有什么好解释的?难道被人摁着草的是她吗?我才需要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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