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摩耶坐在地毯上,歪着头,傻里傻气地看着徐清,然后又看看被徐清握住的自己的爪子。
那傻傻的表情好像在说:你摸我爪儿干什么?
徐清下意识皱眉,立刻扔了狗爪子,把自己老婆抱进怀里。
逢秋漂亮秀气的下颌搭在男人宽阔紧实的肩膀上,看到这一幕,眼眸弯弯,“徐清,你对小椰耍流氓了哦。”
徐清蹙眉,深眸没什么情绪地看着萨摩耶,一只手抱住逢秋,一只手指了指门口的方向。
男人声沉,“我知道你会开门,门在那,自己出去。”
萨摩耶动了动自己的小耳朵,汪汪两声后自己从地板上站起来,好像知道接下来会少儿不宜似的,摇着尾巴屁颠屁颠地离开了。
房门关上后,逢秋还在笑,趴在徐清怀里,女孩莹白圆润的肩膀轻微颤抖。
“很好笑?”徐清一把抱起怀里的女孩,丢在大床上,压到身下。
逢秋双手捂嘴,但是眼睛出卖了她,“不好笑,一点都不好笑。”
徐清扯了扯唇,大手握住女孩软白的手腕,往外一拉,压在她的头顶上,低头吻上那张粉唇。
窗外夕阳渐褪,夜色来临,新的一年也要到来。
结束后,逢秋闭上眼睛,直接睡到了晚上九点。
女孩穿着一件淡黄色长袖睡衣,弧度温柔的方形领,遮不住女孩白嫩脖颈上的全部吻痕。
她睡着,粉唇微弯,看起来像是正在做一个美梦。
徐清推开门走进来,坐到床边俯身吻了吻女孩的额头。
“老婆,起床了,还有三个小时就到下一年了。”男人声音低沉温柔,大手伸进被窝,隔着睡衣摸了摸女孩平坦的小腹。
不知道这里是不是已经有了他们的孩子。
逢秋迷迷糊糊地翻个身,小手抓着被子掀开眼皮,清眸迷离惝恍,睁眼看到徐清,立刻把手臂挂在他脖子上。
徐清顺势搂着她的腰把人抱起来,大手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很困么?”
“还行。”逢秋声音含糊柔软,“我腰有点酸酸的,你帮我揉揉。”
“嗯。”徐清把温热的掌心放在她后腰上,轻轻揉着,“是不是下午我弄伤你了?”徐清有些担心。
逢秋抿抿唇,“应该不是,大概是这几天太累了,你禁欲几天就好了。”
女孩含含糊糊地说,说完眼皮子合上了。
徐清很认真地沉思片刻,“好,我禁欲。”
逢秋笑,“徐清,我骗你的,其实不是很不舒服。”
“小混蛋。”徐清也笑了,又帮她揉了会儿腰,把人抱到腿上,干净的手指揉了揉女孩饱满柔软的小脸颊,“还酸吗?”
逢秋眼角轻轻上扬,仰头往男人薄唇上亲了一口,“不酸了,谢谢徐先生。”
“还有三个小时才是新年,这三个小时想去哪玩?”徐清低头亲着她的唇问。
逢秋被男人高挺的鼻梁压得脸颊痒痒的,伸手推了推他的肩膀,“去爬山吧。”
“好。”
两人又互相拥抱腻歪了一会儿,逢秋起床,换上一件淡紫色宽松长裤,白色修身不规则薄毛衣,长发盘在脑后。
小狐狸被从领子里拉出来,贴在白嫩柔软的皮肤上。
徐清看着她,淡淡地笑,“走吧。”
“嗯。”逢秋把自己的小手塞进男人温热的大手中。
徐清开车到达山脚停车场,停好车牵着逢秋的手从北门进去。
这条山路向来难爬,即使是除夕夜,也没多少人。
倒是南门和东门上山的路人山人海。
爬到三分之一,逢秋就累了,徐清把她背到背上,女孩双臂轻轻缠着他的脖子,软软的脸颊贴在男人宽阔紧实的后背上。
男人的后背温暖可靠,逢秋慢慢闭上眼睛,软声说,“徐清,除了我,你还背过别的女孩子吗?”
“没有,只有你。”徐清声音低沉,在安静的山路上仿佛有回声。
逢秋弯了弯唇,仿佛来了精神,语气轻松柔软,“你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徐清摇头,“没有。”
逢秋瘪瘪嘴,使坏似的用掌心捂住他的眼睛,只几秒钟就放开了,“你都不想问问我和我渣男前男友有没有抱过亲过睡过吗?”
第37章 他们的新年愿望
徐清手臂环着她的腿弯,步子平静稳重,这个男人,即使背着人爬山,也没有一丝狼狈。
“你的第一次给我了,我们也亲过抱过,秋秋,我没什么想问的,他只短暂地拥有了你的过去,而我拥有的是你的未来,我们还有很长很长的路要走。”徐清说。
男人说话掷地有声,每一个字的发音都很清晰。
逢秋抿唇,心脏像一瓶夏日里刚打开的老汽水,咕噜咕噜地往外冒泡泡。
“我没和沈泽亲过,拥抱也很少,大学的时候他很忙,我们见面的时间不是很多。”逢秋说。
也许就是因为没有太多感情,沈泽才会轻而易举变心吧。
“嗯,秋秋,我很开心。”徐清说。
男人对于喜欢的女人都有占有欲,徐清也不例外。
爬到一半的时候,逢秋有点渴,于是徐清在自助便利店里买了两瓶水,又给逢秋diy了一份冰激凌。
逢秋坐在小餐厅里吃完冰激凌,又喝了一些水,感觉立刻恢复元气,软软的唇往男人侧脸上亲了一口,甜蜜又美好。
徐清揉着她的脑袋瓜笑了笑,“有力气了?”
“满电!”逢秋朝他眨眨眼。
快到零点的时候,两人到观景台。
这里人很多,不少人架着高脚相机,脸色兴奋,看起来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徐清抬手看了眼腕表,从背后搂住女孩,薄唇贴在她耳边轻声道,“新年快乐,小秋天。”
话音落地的那一刻,伴随着烟花爆炸声,黑色的天空瞬间被炽烈的烟花点燃,亮如白昼。
紧接着就是不间断的烟花冲向天空,在高高的苍穹上炸开各种形状的五彩缤纷。
新的一年在周围人兴奋的尖叫声中、在漫天烟花中、在身后男人说出的新年快乐声音中,像初生的婴儿那般降临了。
烟花满天,逢秋在嘈杂的人群中转过身,伸出双臂抱住面前的男人,“新年快乐,徐清。这一年我有新年愿望,我希望我的丈夫能长命百岁、岁岁喜乐。”
看完烟花,夫妻俩继续去山顶。
越往上,同行的人越多,帅哥美女即使是在黑暗中,依旧抢眼。
中途有一次,徐清去洗手间,逢秋坐在休息的凉亭里等他。
这时路过六七个男男女女,其中一个男生红着脸被朋友推搡到逢秋面前,鼓起勇气说,“你好,能加个微信吗?”
逢秋抿了抿唇,声音温柔,“谢谢,但不好意思,我已经结婚了。”
说完,她举起手,细白无名指上的宝石戒指漂亮又低调,很符合女孩的气质。
男生脸颊涨得通红,连忙说几声抱歉,拉着同伴离开。
他们离开的时候,恰好徐清从洗手间出来。
穿着黑色运动服、身高腿长的男人走到女孩面前,女孩笑着抬起头,把自己的小手放在男人宽阔的大手中,两人手牵着手离开。
一高一低的两个背影看起来格外般配。
男生的同伴看到这一幕,叹了口气,拍了拍男生的肩膀,“唉,有缘无分,人家不仅结婚了,老公的身份看起来也不简单。”
“是啊,哥们另寻真爱吧,刚才那女孩一看就是养在豪门,从小就被定下未婚夫的那一类。”
……
徐清和逢秋爬上山顶的时候,已经快凌晨一点了。
今夜香港的夜景格外明亮,鳞次栉比的写字楼灯火通明,偌大的城市在霓虹灯中欢呼新的一年的到来。
逢秋站在围栏后,把香港夜景尽收眼底。
“徐清,原来这就是你长大的地方啊。”逢秋软软笑着,扭头看着徐清说。
两人并肩而站,男人宽阔的大手搂住女孩的细腰,声音清冽,“我十五岁之前在德国长大,十五岁之后才回到香港。”
“那以后我们一起去德国好不好?我想走你走过的路。”逢秋说着,用自己纤细的手指,攥住男人的大手。
徐清敛眉轻声道,“嗯,秋秋,过去已经无法改变,但是未来我走的路一定有你。”
他不会再有其他女人了,即使以后有一天他们会离婚,他也很难再爱上另一个女人了。
“我也是。”逢秋看着香港夜景说,“徐清,我们都要好好活,活得久一点。”
这样他们就能够一起走很长很长的路。
“嗯。”男人低声应道。
山高景远,女孩站在围栏后,前面是香港的万家灯火,她双手托脸看着远处,仅仅一个背影都看起来那么漂亮温柔,像是一个美梦。
夫妻俩回到老宅,保姆和厨师正在摆年夜饭。
“秋秋和阿清回来了,可以开饭了。”梁月芙一看到儿子和儿媳妇,就开心地说。
逢秋弯了弯唇,“妈妈,爸爸,爷爷,新年快乐。”
“哎,新年快乐,好孩子。”梁月芙慈爱地摸了摸逢秋的头发。
徐唯黎和老爷子脸上也都露出开心的笑容。
吃过年夜饭,一家人坐在客厅里聊天。
老爷子和徐唯黎梁月芙都给了逢秋新年红包,梁月芙除了红包外还有一套宝石首饰,就是上次让助理去法国定的那套。
“今年是秋秋在香港过的第一个新年,还适应吗?”发完红包,老爷子笑呵呵地问。
逢秋点点头,脸上笑容温柔,“适应的,谢谢爷爷关心。”
“秋秋开心就好。”老爷子脸上的笑容更加慈祥了,又说了会儿话就回房睡觉了。
紧接着徐唯黎和梁月芙也回房了,佣人收拾好餐厅领了新年红包也都睡去,客厅里就剩下逢秋和徐清两个人。
徐清靠着沙发,姿态慵懒,用手臂搂住女孩的肩膀,拿着遥控器换台。
逢秋窝在男人怀里,弯着眼眸数红包玩。
“这么开心?”徐清笑着问。
逢秋抬眸看他一眼,“当然啦。”
徐清笑,揉了揉她的脑袋瓜,变魔术似的从身后拿出一个红包,放在逢秋小手里,“新年红包。”
逢秋没想到徐清也给她准备了红包,当即跪坐在沙发上,双臂搂住男人的脖子,在他微凉的唇瓣上亲了又亲。
“谢谢徐先生。”
徐清笑,掌心轻拍女孩后背,“不客气,快拆开看看。”
“嗯嗯。”
逢秋坐在徐清腿上拆开红包,里面装着一些钞票和一张黑金卡,还有一些松柏。
看到松柏的那一刻,逢秋咬了咬唇,眼眶忽然酸酸的。
“我听说你长大的那个地方,老一辈都喜欢在新年红包里装一些松柏,寓意健康平安、无灾无痛。”徐清搂着怀里的女孩低声道,“秋秋,这也是我的新年愿望,愿我的妻子健康平安、无灾无痛、所愿必得。”
逢秋依偎在他怀里,仰头寻到他的唇吻了吻,“谢谢,徐清,菩萨保佑,我们都会得偿所愿。”
第38章 芬德拉
大年初二,徐清和逢秋一起回南城虞家。
徐清虽然对虞勉然没什么好感,但虞家毕竟是逢秋的娘家,因此该有的礼节什么也没少。
大概是觉得没希望把虞馥雅塞给徐清了,虞勉然对逢秋的态度有所改变,虽然母女俩的关系还是有些疏离,但至少不会再出现以前那种针锋相对的局面。
吃过午饭,逢秋和徐清准备回香港的时候,虞勉然叫住逢秋,塞给她两个红包。
逢秋有些意外,抿唇说了声,“谢谢,新年快乐。”
虞勉然冷淡地应了声,紧接着就认真严肃地问,“你和徐清你们俩怎么回事?关于孩子的事情你跟他提了没有?”
“我们正在备孕。”逢秋实话实说。
虞勉然的脸色肉眼可见比刚才好了一点,“那就好,积极一点,早点怀上孩子,生下宝宝,我也就放心了。”
逢秋不认真地嗯了声,不太想和虞勉然谈这个话题。
在逢秋心中,小宝宝是上帝送给爸爸妈妈的宝贝,才不是什么加固商业联姻关系的工具。
??
下午七点,逢秋和徐清开车回到香港。
两人又在香港待了五天,正月初八清晨开车回到南城。
休息几天后,夫妻俩就恢复了正常的上下班生活。
正月十五元宵节这天,徐清和逢秋都不用上班。
清晨六点半,逢秋忽然睡的有些不太舒服,躺在徐清怀里翻来覆去,最后小脚丫子一脚踹到男人胸口,直接把男人踹醒。
“劲还挺大。”徐清慵懒地掀开眼皮,捉住女孩的小脚捏了捏,不轻不重的力度,不像是惩罚,更像是调情。
逢秋收回脚,抬眸一双清澈无辜的眼睛看着徐清,眨了眨眼,“有点热,我睡不着。”
徐清把被子掀开一点,让逢秋大半个身子都露在外面。
“现在呢?”男人垂眸看着她,如无波古井般漆黑幽暗的瞳孔里都快塞满了纵容。
逢秋细白的小手捏了捏男人睡衣上的扣子,“好一点了,睡吧。”
“嗯。”
五分钟不到,逢秋又开始翻来覆去。
徐清平静地睁开眼睛,重新把被子给她盖上,逢秋躺在他怀里,只露出一双清纯的黑色眼眸,眼角弯了弯。
“睡不着,徐先生,起床过元宵节吧。”
徐清无奈纵容,搂着女孩柔软的身体揉了一把,“行,都听你的。”
五分钟后,夫妻俩各自起床。
逢秋光着脚站在床边穿衣服,徐清套上西裤,坐在床边慢条斯理地扣上衬衫扣子。
余光看到逢秋从柜子里拿出一件淡蓝色刺绣胸衣穿上,徐清挑了挑眉,“老婆,你穿粉色好看。”
逢秋朝他翻了个白眼,抬手把换下来的睡衣重重砸进他怀里,凶巴巴威胁,“徐清,以后我穿什么衣服你不许发表意见,不然我这辈子都不再穿粉色!”
徐清笑,把女孩柔软的睡衣搭在床尾,“bb,这样凶啊?”
“你再多说一句,我不仅凶,我还能坏!”逢秋语气故作凶狠,可爱极了。
看着她,徐清忽然就不想起床了,搂着她在床上厮混一整天,也挺好的。
逢秋自然不清楚这男人脑袋里的黄色废料,女孩穿上一件黑色修身v领包臀裙,黑色勾勒出女孩柔美饱满的身姿,清纯又诱惑。
徐清喉结滚动,扣扣子的手不自觉慢下来,好想帮老婆把裙子脱下来。
紧接着,逢秋从衣柜里拿出一件米色长款风衣搭在床尾,等会儿出门的时候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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