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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室娇媚撩人,冷戾王爷宠溺无度——檀意【完结】

时间:2024-10-28 14:44:08  作者:檀意【完结】
  等了一会儿,思思不耐烦了,撇嘴道:“海棠花有什么好看的,我都看烦了。”
  丹樱只当没听到,提醒道:“夫人,该去用午膳了。”
  她这一觉睡得久,醒来时已是晌午了。
  程吟玉知晓自己的身子也支撑不了太久,意犹未尽地去花厅用膳,又想,日后她有的是机会赏花,也不差这一时。
  想到这里,她颇有些感慨。
  从前在青楼时她几乎没有空暇的时候,每日都在学东西,如今闲下来,她反而有些不适应了。
  用着精心准备的膳食,想了想,她细细问起有关王爷的事。
  丹樱道:“王爷十七岁开府,如今已开府三年……”
  不等她说完,思思抢着开口,与有荣焉道:“王爷两个月前刚打了一场胜仗,是皇上最为器重的皇子!”
  程吟玉却不这样想,功高震主,就算是亲儿子也得防着篡位,表面上最为器重,说不定暗地里想着怎么收回他手里的兵权呢。
  想起昨晚他如此招摇地将她接过来,程吟玉有些不安,不知今日京城的风言风语会不会传到皇上耳朵里。
  算了,天塌下来也有王爷顶着,她想这些也无用,万一触了王爷的霉头便不好了。
  如今她对王爷不熟悉,明哲保身才是真理。
  她问起后院的事情,这才是她最该关心的。
  虽然成了王爷的外室,不必理会王府后院的事情,但是该知道的还得知道。
  丹樱是从王府过来的,自然最为了解,于是谨慎说道:“王爷有两位侧妃一位侍妾……最宠爱的自然是您,夫人别多想。”
  见她只说恭维的话,程吟玉笑盈盈道:“但说无妨,我只是想问问。”
  丹樱这才说道:“两位侧妃都是皇上亲封的,何侧妃年方十七,父亲是殿中侍御史,林侧妃年方十六,父亲是振威校尉,还有一位侍妾,姓柳,年方十六,是王爷的奶娘李嬷嬷的女儿。”
  顿了顿,她补充道:“李嬷嬷去年病逝,柳夫人便是那时入府的。”
  程吟玉点了点头,又问:“王爷可有子嗣?”
  虽然正妻进门前一般不会有孩子,但他是王爷,自然有资格随心所欲。
  丹樱道:“自然是没有的,王爷极少去后院。”
  程吟玉便是一笑,又诓她呢。
  见她不信,丹樱解释道:“奴婢说的是真的,王爷事务繁忙,又常年领兵打仗,奴婢入府三年,极少见王爷进过后院,也不曾见他召人侍寝。”
  还有一句话她没敢说,那便是程吟玉或许是头一个。
  程吟玉也愣了,昨晚的一切浮现在心头,她也有些拿不准了,他那个样子确实不像是有过女人的……可前晚又怎么说?
  细细思忖片刻,程吟玉暗笑自己想的多,她是不是王爷的第一个女人又如何,难道她要盼着他从一而终吗?
  怎么可能。
  程吟玉略过不提,又问:“她们都是什么性子?”
  她担心其中有嚣张跋扈的,万一心里不痛快,来找她的茬便不好了。
  “何侧妃性子宽和,林侧妃性子……活泼,柳夫人安静,轻易不出门。”
  从她的停顿里,程吟玉明白活泼的那个就是嚣张跋扈的,换了个好听的词罢了。
  她喝了口茶,又想起一事:“听说王爷有未婚妻子?”
  丹樱道:“是,皇上亲定的御史中丞方大人的女儿。待晋王殿下成亲,王爷的成亲事宜便要开始安排了。”
  程吟玉细细思忖,御史中丞,正五品。侧妃们家世更低,一个从六品一个从七品。
  她淡淡一笑,皇上这是生怕王爷借了岳家的势呢。
  吃过午膳,该问的也问完了。
  回到西厢房,程吟玉有些手痒,往常这个时候,她已经开始弹琵琶了。可惜她并没有将琵琶带过来。
  她便从博古架上随意抽了本书,翻看了小半个时辰,困倦得厉害。
  程吟玉揉了揉眼睛,昨晚折腾太久,现在她浑身酸软,有些支撑不住了。
  合上书,她沉沉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身侧一沉,一只热烫的手抚上她的面颊。
  程吟玉猛的惊醒,见是王爷,心下微松。
  再望一眼天色,已然昏暗了,四周燥热异常,想必晚上会落一场雨。
  顾行舟问:“怎么睡这么久?”
  他还好意思提!
  大脑还混沌着,程吟玉想也不想便控诉道:“奴家为何睡这么久,王爷不晓得?”
第6章 他永远不会在此处过夜
  夜间果然落了一场雨。
  沉闷钟声遥遥传来,濛濛雨声清越空灵,糅合在一起,天地万物都静了下来。
  顾行舟披衣起身。
  程吟玉半睁着眼,喃喃道:“下雨了,王爷还要走吗?”
  顾行舟瞥她一眼,问:“你想留本王?”
  他不由得冷嗤一声,果然是狐媚子,刚相处一日便暴露本性了,竟试图留他过夜,真是妄想。
  他永远不会在此处过夜。
  程吟玉倒是没这个意思,只是随口一问罢了,不过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她也不好解释。
  “王爷若是事忙便算了……”
  最后几个字,她说的格外缥缈模糊,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醒来时,天光已然大亮。
  程吟玉幽幽醒来,只觉得腰酸背痛,丹樱和思思听到动静进来,伺候她穿衣梳洗。
  程吟玉任她们摆布,恍恍惚惚地想,她仿佛重复了一遍昨日的流程。
  不多时,铜镜中的少女绾着凌云髻,流光溢彩的金簪玉钗也没能夺去她的光辉,反倒做了陪衬。
  簪上最后一支钗,丹樱扶她起身。
  程吟玉两条腿都颤着,原地站了好一会儿才迈出第一步。
  一连三晚予取予求,她有些受不住。
  走出雕花木门,那棵海棠花树依然开得繁茂,层层叠叠的,似粉色云雾般,迷了程吟玉的眼。
  “若是底下有个秋千便好了,”程吟玉畅想道,“一边赏花一边荡秋千,真是美事。”
  丹樱道:“夫人去求一求王爷,他定会同意的。”
  程吟玉抿紧了唇,可是昨晚她说错话了。
  细细想来,虽然那句话隐含怒意,但更多的是撒娇般的抱怨,也不知他怎么了,听完便一言不发地俯下身……
  而且,她和王爷尽在床上交流了,下了床他便不认人似的,她也只剩困倦了,所以其实他们并没有说过几句话。
  “算了吧。”程吟玉摇摇头。
  行至花厅,程吟玉扫了一眼满桌子的菜,大多都是她昨日喜欢吃的,不由得满意颔首,这府上的人还真是机灵。
  正用着午膳,丹樱道:“夫人,陈管事求见。”
  程吟玉点点头,“让他进来。”
  陈管事笑得一团和气,刚进门便道:“夫人安好,小的姓陈,是这府里的管事。”
  “爹!”
  思思正打着瞌睡,听见熟悉的声音顿时眼睛一亮,连忙喊了一声。
  陈管事瞪了女儿一眼:“住口!”
  他连声告罪:“思思年幼,不懂规矩,还望夫人见谅。”
  程吟玉笑盈盈道:“无妨的。”
  陈管事松了口气,态度愈发恭敬。
  他原本没想过来的,一个小小外室罢了,说不定王爷新鲜一番便弃之不顾了,他依然是这府上最大的管事。
  没想到王爷一连来了两日,虽未过夜,但这也算是泼天的富贵了。
  更何况,这两日京城里都在传秦王殿下为花魁牡丹一掷千金,定是府上这位了。
  能让王爷一掷千金,还连续两日得了宠幸,这可不是一般人,他便马不停蹄地过来献殷勤了。
  只盼着能从她口中得几句好话,给王爷吹吹枕边风,让他有朝一日也能去王府做人上人。
  程吟玉问:“不知陈管事今日过来所为何事?”
  陈管事说话滴水不漏:“夫人进府两日,想必也摸清了府上的情况,不知可有哪里不满意的,小的这就着人去改。”
  程吟玉默默不语,哪里摸清了,她这两日只在厢房与花厅之间来往,别的地方还没机会去呢。
  但这话自然是不能说的,程吟玉道:“一切都好,只是不知如今府上有多少人?”
  管事自然对府上的情况了如指掌,忙道:“侍卫三十余人,丫鬟十余人,粗使婆子二十余人,再加上膳房师傅,约莫七十人。”
  他察言观色道:“这曲江别院是前年二月置办的,没过多久王爷便带兵打仗了,所以府里伺候的人有些少,夫人别见怪。”
  程吟玉咂舌,七十余人也不少了,不过相较于气势恢宏的王府,确实不多。
  她曾听红绡楼里的姐姐们说,王府里的下人至少千余人,当时她觉得她们夸大其词,但如今细细想来,连小小别院都有七十人,王府里有千余人也不稀奇。
  “我随口一问罢了,”程吟玉笑着,“管事若是无事便下去吧。”
  陈管事躬身告退。
  临走前,他警告般地看了女儿一眼,思思低下头去,看似乖巧,实则眼里闪过暗芒。
  一个青楼里的妓子都能得到王爷宠幸,她凭什么不行?
  吃过午膳,程吟玉觉着有些积食,便在府里转了转。
  但一连三晚婉转承恩,她只略走了一刻钟便受不住了,正好走到了一处锦鲤池旁,她便坐在亭子里赏鱼。
  见她盯着一个方向出神,丹樱关心地问:“夫人在想什么?”
  程吟玉幽幽地叹了口气,斜倚在栏杆上,小巧精致的下巴枕在纹样精致的衣袖处。
  她在想王爷今晚会不会过来。
  最好别过来,让她舒舒服服地睡个安稳觉。
  思忖片刻,她问:“王爷平日里忙吗?”
  丹樱道:“王爷刚回京两个月,自然事务繁忙。”
  程吟玉抚了抚鬓发,事务繁忙就行,已经一连三晚了,今日若是再来,她便真的吃不消了。
第7章 自求多福
  走了片刻,程吟玉来到一处锦鲤池。
  锦鲤池不大,锦鲤却多,她生了几分兴致,坐在凉亭里赏鱼,让思思去拿鱼食。
  思思懒得动弹,推给丹樱。
  丹樱也不跟她争执,径直去了。
  程吟玉将一切看在眼里,没说什么。
  等丹樱走了,思思自顾自地说起锦鲤池的来历。
  “这曲江别院是先帝的时候建的,先帝还在这里小住过呢,说这个锦鲤池里有灵气,后来皇上又赐给了王爷。”
  程吟玉觉得这话得看先帝是什么时候说的,若是五十岁以后,那便不用信了。
  先帝是文武双全的贤明君主,只是到了知天命的年纪,忽然追求起长生不老之术,连朝政也不顾了,整日炼丹。
  她摇着团扇不接话,思思却闲不住,兀自说地津津有味:“听说锦鲤池许愿很灵,夫人可有愿望?”
  程吟玉默了默,只说了四个字:“安稳一生。”
  前十二年,她在饥寒交迫中度过,又三年,她虽衣食无忧,但身处青楼,如何过得安稳。
  程吟玉垂眼看着锦鲤游来摆去,如今甚是安稳,她已然知足了。
  不多时,丹樱将鱼食找来了。
  程吟玉抓起一把撒入池中,看锦鲤争食,水中荡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相比于她的怡然自得,顾行舟甚是忙碌。
  如今他隔日便要去一趟军营,操练士兵、处理军务,待从军营里出来,又直奔皇宫。
  听父皇身边的李公公说,父皇刚睡下,他便去了趟含芳宫。
  他的母妃恪美人,位份虽不高,但育有一子一女,是以居住在含芳宫主殿锦明殿。
  刚踏入殿内,他便瞧见了妹妹——九公主顾颂宁。
  顾颂宁正在扑蝶,她生性胆怯,甚少有这么活泼灵动的时候,顾行舟便没打扰她,站在原地看了一会儿。
  没过多久,顾颂宁一个转身,忽的望见门外站着个挺拔如竹的男人,吓得后退一步,这才看清是自家兄长。
  想起自己方才在做什么,她颇为不好意思地唤道:“皇兄,你怎么过来了?”
  “来看看你和母妃,”顾行舟朝她走去,“母妃呢?”
  “正歇晌呢,我睡不着,就出来玩了。”
  顾颂宁攥了攥手指,小声请求:“方才我只是一时忘形,皇兄别告诉母妃。”
  因着父皇对长相妖媚的妃子不假辞色,母妃渐渐养成了谨慎的性子,连带着养在身边的顾颂宁也愈发谨小慎微起来。
  “无妨,你年纪小,正是爱玩的时候。”
  顾行舟摸摸她的脑袋:“若是母妃因此训斥你,我来给你撑腰。”
  他和顾颂宁相差六岁,自幼他便看着她长大,知晓她胆小怯懦,所以对她爱护有加。
  而且,她长得像母妃,特别是生了一双勾人的狐狸眼,不讨父皇喜欢。
  这后宫之中明里暗里的欺凌不胜枚举,他得强大起来,才能保护母妃和妹妹。
  顾颂宁感动了一会儿,又真心实意地为他忧心起来。
  “皇兄,你还是先担心担心自己吧,你为了一个……花魁,一掷千金的事情,宫里已经传遍了。”
  说到“花魁”那两个字,她的声音模糊不清,羞于提及这样的字眼。
  顾行舟沉声问:“母妃说了些什么?”
  顾颂宁正欲开口,殿里传来一声娇媚的呼唤:“行舟来了?”
  “皇兄,你自求多福,”顾颂宁轻声开口,“好好和母妃说,不要争吵。”
  顾行舟进了锦明殿内,等了一会儿,恪美人揉着额角走了过来。
  恪美人年近四十,依然貌美,脸上不见一丝皱纹,仿佛容颜永驻般,瞧着与新入宫的嫔妃们不相上下,唯独多了几分成熟的风韵。
  皇帝后宫佳丽三千,可一个月却总能宠幸她两三回,勉为其难能说一句荣宠不衰。
  但她位份不高,得的赏赐也少,其余妃嫔对她又是嫉妒又是不屑,矛盾极了。
  恪美人落座,瞥了眼丰神俊朗的儿子,又下意识地垂下眼睛,不敢跟人对视太久。
  “我听说,你看上一位花魁娘子?”
  顾行舟颔首道:“如今养在曲江别院。”
  “你、你收了她也就罢了,”恪美人叹了口气,“怎么非要如此高调,竟舍得一掷千金。事情都传到宫里来了,你父皇肯定知道了。”
  说到这里,她蹙起眉,害怕道:“皇上会不会觉得是我管教无方,又降了我的位?”
  入宫二十余年,她的位份起起伏伏,皇帝高兴了便给她升位分,前些年她已坐到昭仪的位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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