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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总爱与我耳鬓厮磨——白玉衫【完结】

时间:2024-11-02 14:37:18  作者:白玉衫【完结】
  她甚至想过如果傅照月此刻把她赶下车,语言羞辱她一番,她全然接受。
  毕竟人做每件事都不是十全十美的,接受的事物有好的一面就会有坏的一面。
  人活着也得清楚看到自己走的是什么路才能走的稳。
  显然,傅照月是懵了几秒的,她看着景稚的眼睛,有那么一会儿没反应过来。
  但随后,她却不可思议地问:“你怎么能忍受我小叔那样的老男人啊?”
  闻言,四目相对。
  这个反应就很出乎景稚的意料了。
第33章 你确实该叫她婶婶
  景稚舔了舔唇,有些语塞。
  傅照月表示很不理解:
  “他、他确实有一副好皮囊,但是我们女孩子也不能只看外在,比如我前男友,他简直就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我小叔他真的……”
  傅照月狰狞了一会儿,一脸真诚道:“你不觉得他很可怕吗?我们一家都很怕他的,我祖父拿他没有办法,我太祖母也管不住他。”
  也不知道是不是情绪上头,傅照月显然是有些急了,壮着胆子道:
  “他、他就像那种小说的表面温雅和善实际上内心疯批的大反派,我几个姑姑都说让我以后千万要避着我小叔这样的男人,我们这种公主应该找那种阳光开朗的暖男,不应该是他这种诡计多端的老男人。”
  “天呐!你不觉得你自己被糟蹋了吗?”
  首先,好闺蜜看不上姐妹的男朋友不管是在哪个阶级都存在的。
  其次,公主其实知道自己是公主,并且认为自己的朋友也是公主。
  最后,傅照月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眼神里的担忧是显而易见的。
  一段时间相处下来,景稚也知道傅照月是个直性子的人,所以自己才会不顾一切坦白。
  当然,这个结果显然是最好的结果。
  景稚听着这一席话,起先是意外,后来是感动。
  “你不怪我瞒你?也不嫌弃我?”
  傅照月摇了摇头,眼里甚至有些佩服。
  “你能对朋友坦白这种事,我觉得你很勇敢也很真诚,我这人就喜欢真诚勇敢的人。”
  “而且……我小叔做什么事,也轮不到我来管,我只知道我朋友还是那个我喜欢的性子就可以了。”
  傅照月说着拉了一下景稚的手。
  鼻尖的微酸才让景稚感觉到这一刻是真实的,如果不是她内心足够坚强,恐怕这会儿就要哭出来丢人了。
  “我还很担心你会不想再和我做朋友。”
  “不用担心啦~不过,我刚才说的话你不要告诉我小叔,不然他要是知道了我肯定得完,他有些事情上较真起来是半点不留情面的。”
  “我不告诉他~”
  傅照月温柔一笑。
  “你需要钱,我可以给你的,你需要多少?我上次闯祸之后每个月零花钱减少了,虽然一个月现在只有六百万,但是我可以问我爸妈要。”
  景稚满眼惊讶,“不、不用了,我们是朋友,如果问朋友要钱,我会觉得这不是朋友,会很奇怪,况且你小叔他也挺好说话的。”
  “好说话么……”傅照月眼里都是质疑。
  “不过他要是不放走你,我也不敢和他抢,嘿嘿……”
  傅照月挠了挠头,忽然想到了什么,道:
  “但是如果你受委屈了,你和我说,我们家至少我太祖母还能管着一点他,我让我太祖母帮你做主,我太祖母很疼我的。”
  傅照月说着还露出了个倔强不屈的表情,把景稚给可爱笑了。
  从小被资本豢养大的孩子,会有两个极端。
  一种是像傅京辞那样拥有至高无上权力的上位者,让人猜不透,敬而远之。
  另一种便是傅照月这种现实的真善美,钱不当钱,活着的目的是为了享受除了钱以外更美好的东西。
  ......
  “其实我开始还在想着,如果你和我小叔是正常男女朋友关系,我是不是得改口叫你婶婶……姐?好、好奇怪啊,还好现在不用纠结这个。”
  傅照月下车时对景稚吐槽着,两人笑嘻嘻的挽着手准备离开。
  哪想刚走两步一抬头,傅京辞就出现了。
  他往这边看了一眼,随意、又不经意的带了压迫感。
  傅照月愣在了原地,景稚也定在了原地。
  “在聊什么?”
  傅京辞说时嘴角微微上扬,眼里却露着散漫,好像只要那嘴角往下抑,眼中就会变成凛冽的冷意。
  “聊……我和你之间……”
  景稚的声音有时会气若游丝,特别是现在,又淡又酥的让人忍不住想凑近些听。
  傅京辞看着她,走近了两步,盯着她的眼神如此刻的气温一样炙热。
  “聊我们之间?”
  景稚垂着眼帘,不敢抬头,往后不由自主退了一步,拉着傅照月的手莫名紧了些。
  她点了点头,没说话。
  “我和你之间的什么?”
  傅京辞轻散地质问。
  “关系。”景稚轻声说。
  “关系?”
  傅京辞话里似乎饶有趣味。
  他看向一旁的傅照月。
  “你确实该叫她婶婶。”
  傅照月眨巴了两下眼睛。
  景稚眉枝也轻凝着一丝无邪的疑惑。
  “哦哦……”
  傅照月看了眼景稚,想问她这是什么情况。
  景稚也不明白地看向傅照月,她也不知道傅京辞心里想的是什么。
  好在,傅京辞说完这句话后转身就走了。
  傅照月和景稚连忙跟上。
  ***
  夜里景稚躺在床上。
  因景稚正在经期所以傅京辞也没折腾她,在浴缸泡了会儿澡就出来了。
  傅京辞下半身裹着浴巾,身上还有零碎的水滴,线条感是傅京辞这副身子最大的优势,肩宽腰窄,肌肉紧实。
  和他的人一样,没有一点拖泥带水的地方。
  景稚眼里露出好奇。
  傅京辞捕捉到她的眼神,颇有耐心地问了一句:“怎么了?”
  景稚扯了扯被子,小声问:“我看你平常很忙,会有时间做身材管理么?”
  傅京辞听后,长眉微挑。
  “健身?”
  “嗯嗯。”
  “你猜猜?”
  “不猜,哼。”
  景稚娇嗔地把被子给蒙在头上,将自己全部包裹在被子里。
  不一会儿,被子里有光透进来,一股费洛蒙气息侵袭而入。
  景稚下意识地缩了一下,有些警惕地看着傅京辞。
  哪想傅京辞只是笑了一下,头发上还有碎水珠。
  灯光与水珠地融合将他的西方骨相勾勒出来,连带着衬出东方皮相下的那份深情感。
  无疑,谁见到傅京辞都会嫉妒,他生来就是资本,从小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资本之子。
  被资本豢养大的上位者,却还有一副令人羡煞的皮囊,要温雅能温雅,要矜贵有矜贵。
  “睡吧 ,不碰你。”
  傅京辞低语完将景稚搂在怀里。
  景稚感觉到紧贴着的身子很烫,而且费洛蒙肆意的在她周围弥漫,她很难入睡。
  “你是什么样的人呢?”
  景稚问完,仰着头用忽闪忽闪的大眼期待地看着傅京辞。
  “怎么忽然问这个?”
  傅京辞把玩着她的发丝。
  语气没什么变化,似乎是被问过很多次这样的问题。
  景稚猜想是这样的,也更加觉得傅照月说的对,傅京辞是个很复杂深不可测的人,复杂到很多人会和她一样好奇。
  景稚垂下眼帘。
  “就是觉得我不够了解你。”
  平常人这时候应该多少会认真思考一下怎么回答,但傅京辞却似乎懒得去思考一般。
  他松散地道:“好人。”
  景稚在傅京辞怀里翻动了一下,用细细糯糯的声音道:“哦~原来是坏人呐~”
  “坏人?”
  直到这句,傅京辞的语气才有了些微的变化,但这种语气倒像是在表示知道景稚对他的评价后的反应。
  不悲不喜、不为所动,也不反驳也不认可的反应,似乎都不像是听到了别人对自己的评价一样。
  这种客观又冷静的态度,其实也在推进景稚心里的一些猜想。
  景稚翻了个身趴在床上,饶有兴趣地看着她身边的男人。
  然后,她伸出细长的手指,轻轻点了一下男人的鼻尖。
  “坏到能无视所有评价的坏人~”
  她的声音细软,听起来像是在说一句好话,实际上细品就知道这句话是贬义。
  说完她还甜甜地笑了一下,如同挑逗。
  如他所料,傅京辞连短暂的迟疑都没有,依旧是那副温雅贵重,操控权势的上位者姿态。
  只是下一刻,费洛蒙气息就像是染色球一样炸开,染料肆意蔓延。
  傅京辞霸道的将她禁锢在怀里亲吻,浅尝止渴。
  好不容易放过她后,又开始折腾她身子。
  景稚把他的手轻轻拿开,说起了正事:“国庆假期长,我要回一趟澄溪。”
  “好。”
  傅京辞应的很爽快。
  景稚也没再说什么,入了夜她心里藏了一些事。
  晚上一起吃饭的时候,澄溪那边的高中同学忽然给她发了一条消息。
  当年班上的同学想要国庆期间聚一下。
  那群,霸凌过她的人,想要国庆期间聚一下。
第34章 漂亮会遇见世界上最大的恶意
  自上次说开以后,傅照月觉得自己一个人住别墅太无聊了。
  恰巧自己小叔不怎么回来,所以就有时候会跑到景稚这里和她一起住。
  国庆前几天,景稚接连好几个晚上做了噩梦。
  头两次惊醒糊弄过去了,傅照月还没觉得没有什么奇怪的。
  第三晚的时候傅照月忍不住刨根问底了。
  景稚觉得坦白了也许就有个人能说说心里话,所以也就把实情说了出来。
  “我梦到高中时期的事情了。”
  傅照月觉得奇怪,“高中的事情?你高中时期经历了不好的事情吗?”
  景稚点点头。
  “我其实并没有把高中读完,当时读到高一我就辍学了,只是后来自学再通过教育局报名高考,才考到珅大的。”
  傅照月很是惊讶,“自己考?你这也太厉害了吧,我不仅老老实实读完三年,这期间我爸妈还给我请了不少老师来辅导我,头大。”
  景稚从容地笑了一下。
  傅照月忽然问:“那你因为什么原因辍学的啊?”
  景稚垂下眼帘,思忖了下,娓娓道来。
  “因为当时学校很多人都容不下我,他们有的造谣污蔑,有的骚扰,有的孤立,有的对我莫名存有偏见。我每天担惊受怕的活着,不管去哪儿都是一个人,一个人哭一个人承受议论,这些人有的是学生,有的是老师。”
  “还有老师?”
  傅照月捂着嘴,满脸不可思议。
  景稚淡然地点点头,道:
  “有一次月考,大家的桌椅都要重新排列,班主任让我们在凳子底下写上名字,月考完后只有我和另一个男同学的凳子不见了,我去找班主任,班主任说让我们自己想办法。”
  傅照月很不理解,“自己的学生没了凳子,就这样处理的吗?”
  景稚:“后来我趁着课间时间拼命的找凳子,却没想到看到了班主任给了那个男同学一个凳子,我过去问老师有看见我的凳子吗?”
  “老师说那是同学自己找到的。于是我就去问男同学,是在哪里找到的凳子?男同学起初不告诉我,最后也许是看我有些着急,他告诉我说是班主任让他别说的。”
  “什么?班主任故意的?然后呢?”
  景稚叹了一口气。
  “然后......当时的我以为老师只是单纯的不知道我的凳子在哪儿,由于要接着上课,我就只好和同桌坐一个凳子,很搞笑。”
  “两个人,一个凳子?”
  景稚点点头,“后来我自己买了凳子, 一个比正常课凳要高一点的凳子,加上当时我在班级里算有点高的,班主任便以我挡着后面同学为理由,让我坐到了后排。”
  听到这里,傅照月忍不下去了,破口大骂道:
  “这是什么班主任啊?怎么这么偏心?这种人还配当老师?你的凳子是被谁藏起来了吗?”
  景稚点头,“是被一个一直很讨厌我的女生藏起来了,但我至今依旧不知道在哪儿,不过这也不重要了,我现在也遇不见她。”
  傅照月气得扇了扇空气。
  “也就是说,你们班主任是在和那个女生合起伙欺负你?”
  景稚无奈地笑笑。
  “为什么?那个女生长得很漂亮吗?竟然能带动班主任,可是再漂亮有你漂亮吗?你是我见到的所有女生里断层第一漂亮的。”傅照月说的十分认真。
  景稚想了想,道:“可能是因为当时她们家在当地算是挺有钱的吧。”
  “有钱?我的天呐,有几个臭钱就可以这样欺负同学?还有没有良知啊!”
  傅照月气得咬牙切齿。
  景稚喝了一口水,继续道:
  “远不止这些,还有造谣我,然后找一群人来羞辱我。和每个同学说我的做了哪些坏事,让所有人孤立我。说我是个乱女,不好好学习只会勾引男生……太多了,我自己都数不过来。”
  景稚现在说起这些,偶尔会心疼那时候的自己,但一想那些都过去了,也就没什么好感伤的。
  倒是傅照月听后,直接气得眼泪都出来了。
  “他们也太过分了,你现在知道他们在哪儿吗?我找人帮你收拾他们去!”
  景稚看到傅照月为了她这样义愤填膺,忽然鼻尖一酸,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仿佛雨中的芙蓉花。
  “我和他们没联系,当时的班级群在我退学那天就已经退了。其实现在回想起来,会觉得那时候的自己不够坚强,没有勇气和他们斗争,如果再来一次,我会对那个时候的我负责。”
  “不过,我也不后悔当时的决定,毕竟人生是旷野,每条路都会走的很精彩嘛~”
  傅照月看着这样的景稚,一个没忍住忽然哭了出来,抱住景稚后哭地话都说不清。
  “呜呜呜……怪不得你比我稳重那么多,原来是经历了这么多苦难。”
  景稚探手轻轻抹掉傅照月的眼泪。
  她看着傅照月,温柔一笑,道:
  “可我也没觉得上天让我经历这些就都是坏事,我挺过来了,精彩的人生也刚刚开始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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