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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总爱与我耳鬓厮磨——白玉衫【完结】

时间:2024-11-02 14:37:18  作者:白玉衫【完结】
  其中艺人们的妆造与表演都夹杂了非遗与中式美学元素。
  慕颜在晚会演出时会在表演完被邀请到景稚身旁,景稚则在谈话中介绍出慕颜着装上的非遗与中式美学元素。
  刚才似小打小闹似的,一到正经彩排大家也都拿出自己的专业,过程竟出奇的顺利。
  临场休息时,檀竹拿了景稚的电话来,轻声道:“先生打来的。”
  慕颜站在一旁喝助理送来的咖啡,听到这句话时并没有什么反应。
  景稚拿过电话,接通后向落地窗走去,声色盈悦,“傅先生~”
  慕颜猛地抬眸,本能地捏紧了手里的咖啡杯,侧首向窗边的景稚看过去时,眼里有些焦虑。
  她总有一种预感,她和景稚的羁绊不仅仅在于样貌相似……
  景稚接过檀竹送来的玫瑰椰奶花茶,抿了一口,透过窗外看向对面最高的那栋大厦。
  那栋大厦里,是傅家太平海纳资本集团在珅城的分公司所在地。
  “能不能快点到啊?”景稚悠闲地问了一句。
  电话那头传来熟悉的沉音,“想我了?”
  声音里夹着戏谑玩味,景稚听出来后轻轻咬了一下唇,沉默了一瞬,骄矜道:“谁想你了……”
  “我是想时间早的话出去逛街。”
  “想让我陪你?”
  “唔……”景稚的声音细若蚊吟。
  几秒后,傅京辞很低地笑了一下,传来的声音带着漫不经心。
  “结束给我发消息,我去接你。”
  景稚嘴角微勾,“好。”
  打完电话后,景稚坐回了彩排的沙发,看到慕颜和助理走了,与之擦肩而过的是一个身穿旗袍、着金戴银的艺人。
  景稚眸光一亮。
  “这边!”
  柳暮烟闻声看过去,见到景稚后眼露惊喜,走过去时都带了一种雀跃。
  “嗨,稚一?”
  “嗯啊,我真名叫景稚。”
  “这样啊,也是那个稚吗?”
  “对啊。”
  “哇,我觉得你本人好好看!”柳暮烟眼里流露出惊叹之色。
  景稚甜甜一笑,“我觉得你很惊艳,贵气又温柔的感觉。”
  柳暮烟出道四年,背靠资本被捧成当红小花,不仅如此,还是南城柳家的千金小姐。
  她火了后,跟着起来的是她柳家的非遗花丝镶嵌工艺,但凡露面便是身着金银错饰品,美得就像一只白孔雀。
  只是遭劫难,仇家把她昔年做的一塌糊涂的金银错作品给曝光后,网友纷纷嘲她不配作为非遗宣传大使,风评极差还掉了几个东方高奢代言。
  不过这段时日背靠新的大佬,一夕之间又把那些掉了的代言给夺了回来,还在这次的晚会中有不轻的表演。
  前段时间景稚和她成了网友,得知她这次也上了晚会后,想着网友见个面好了,这会儿交谈起来不仅不尴尬还挺欢愉。
  柳暮烟一双桃花眼水盈盈地看着景稚。“对了,你刚见到慕颜了?”
  景稚点了点头,没说话。
  柳暮烟恹恹地道:“我告诉你,我特别讨厌她。”
  柳暮烟和景稚不一样,来时就听说慕颜也在,心情都被影响了一大半。
  之前慕颜背靠大佬,走的是北城千金大小姐路线,而柳暮烟则被誉为江南世家美人,两人是同期小花,一南一北少不了竞争,又因名字发音相似,所以打得非常激烈。
  她甚至都怀疑,金银错一事是被慕颜搞出来的。
  “但你比她漂亮,性格也比她明媚,我喜欢你。”柳暮烟看着景稚粲然一笑。
  景稚冁然而笑,“我也喜欢你~”
  谈话中,景稚发现,柳暮烟的性子和傅照月有几分相似,但直接归直接,话里却会留三分余地,和景稚很像,但又有些不像。
  说着,宋雅和南音过来了。
  ……
  和柳暮烟的彩排结束后,景稚给傅京辞发了一条消息:
  【我结束了,您已经到公司了吗?】
  傅京辞这次要在珅城待一阵子,回来首先要去的是太平海纳集团在珅城的分公司。
  也就是景稚现在目光所及的那栋大厦。
  以傅京辞的性格,办公室应该会在顶楼吧。
  景稚看傅京辞没回消息,又发了一条消息:
  【如果我买个望远镜,能从电视台这边看到在办公室的您吗?】
  几秒钟后,傅京辞打来了电话。
  “喂?不是说来接我?”景稚声音里带着一丝嗔怪,但每次她的嗔怪怨怼都好似在撒娇。
  傅京辞闻声淡笑了一下,“现在去。”
  “哦。”景稚嘟了一下嘴,没什么特别的意思。
  两秒后,傅京辞应道:“如果有那么容易被看到……”
  “昂?”
  景稚反应过来,傅京辞是在说她发的那条要用望远镜看他的消息,好奇地问:“怎么啦?”
  电话里传来傅京辞淡淡“吁”出烟的声音,声音缓缓的,夹着颗粒感,“那下次你来我办公室,岂不是要被有心的人看光?”
  “看光?”景稚细细地声音里透着不解。
  半晌,她猛然亮眸,“你不会是想在办公室和我……”
  景稚欲言又止,腼然地看了一眼四周,看周围的工作人员都在各忙各的后,娇声嗔恼,“你也太坏了!”
  这就坏了?
  这才到哪儿。
  他还有更坏的地方。
  傅京辞垂眸敛着笑,点了点指间的烟,不语,怕再说一句小姑娘要闹。
  “快点来接我~”景稚轻声哼了一下。
  “好。”傅京辞应了一声,语气里的宠溺连他自己都没发现。
  毕竟换了任何一个人,他最多就是给个淡漠的“嗯”,更别提有人敢在他面前这样娇嗔催促他还不恼。
  景稚挂了电话后,把身上的羊皮披肩拢了一下,准备出电视台。
  这羊皮披肩是由纳西族非遗七星羊皮披肩改良的,制作工艺复杂且耗时费力,但披身上暖和防风,是傅京辞给她的。
  十二月的珅城风大又邪乎,傅京辞偶然一个午间忽然问景稚想怎样改良这块披肩,景稚好奇从哪儿来的,傅京辞只淡说,某世家子弟送的礼物里翻出来的。
  景稚问,什么叫翻?
  傅京辞懒得解释,拍了一张照片发来。
  照片里,一个像故宫里的房子的中式大房间,雕花窗棂、样式雷梁……沉木高架上堆的竟然都是些大小不一的锦盒。
  有几个小官儿打扮的人正在整理高架上的东西,有一个刚好打开了一个盒子,景稚放大图片,竟然发现那是清乾隆仿汝天青釉海棠尊!
  不贵,成交价648万。
  景稚服气,心说傅京辞这屋子是收纳大臣进贡的藏宝屋。
  ***
  傅京辞的迈巴赫停在电视台门口时,恰好也有一辆劳斯莱斯驶过来拐弯停下,傅京辞坐在后座看手机里的聊天界面,没注意。
  过了一会儿,景稚和柳暮烟结伴下来,挥了挥手笑盈盈地互相说再见。
  迈巴赫和劳斯莱斯同时开门。
  傅京辞迈着长腿下车,看到对面下车的男人愣了一瞬。
  对面男人看到傅京辞也愣了一秒。
  景稚恰好瞥到来接柳暮烟的男人。
  柳暮烟也恰好瞥到来接景稚的男人。
  “!!!”
  这不是沈砚知么?
  那不是傅京辞吗?
  “……”
  “少爷。”
  “少爷。”
  两声少爷响起,打破尴尬局面。
  ……
  不一会儿,迈巴赫和劳斯莱斯默契地擦肩而过。
  迈巴赫车上,景稚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傅京辞以为她在笑自己和好朋友见面的尴尬瞬间,眼底浮起一丝不悦,“笑什么?”
  景稚侧首看向傅京辞,嘴角挂着微微的笑,“你知道吗?你接我去苏城那天,我在鸿禧华府地下停车场应该是碰到了沈先生。”
  傅京辞未抬眸,语气平淡,“然后?”
  景稚含着笑,探身到傅京辞耳畔,悄声说那天的事……
  良久,傅京辞低声笑了一下,景稚咯咯咯地笑着退回去。
  就在上车前,景稚看到柳暮烟随手翻包拿出一个墨镜,本能地戴了一下又放回去了,然后上车。
  景稚看着这一幕,忽然就想起来在停车场时候,一辆保时捷故意撞上了劳斯莱斯。
  紧接着保时捷车下来一个漂亮女人,她戴着墨镜跋扈地走到劳斯莱斯后车门前,猛的用高跟鞋踹了一脚车门,临走前还刁蛮地骂了一句:“我告诉你,还不够解气!”
  景稚当时还以为是某个千金大小姐朝某个少爷发脾气呢,没想到是柳暮烟和沈砚知。
  傅京辞笑了一声后就敛了笑意,侧目看向景稚,有些宠溺地问:“想去哪儿逛街?”
  景稚笑完思忖了下,声音轻轻的:“去‘如懿’定制几套旗袍。”
  傅京辞收回目光,微微蹙眉,不明所以:“何必浪费时间?”
  如懿的旗袍是走向世界的东方代表旗袍,设计大师分好几派,京派旗袍1984年开始被指定为国务院女外交官旗袍,苏派旗袍每年必有设计品被选为东方高定,海派旗袍则是所有风格里最火的……
  如果在旗袍上加上她们的非遗定制绣品,那就是中式奢品,许多明星千金都会花高价定一件。
  如懿这个品牌是四大家族中宋家旗下的,其他三大家族不知是否有股份在其中,但可以知道的是,这四家有荣共受。
  傅京辞之所以说景稚浪费时间,只是因为傅氏上下女眷的旗袍都有如懿高级设计师专门负责,一个电话就能拿到最新设计元素,定个限量款都不是问题,何必亲自跑一趟?
  景稚之前的旗袍也都是如懿上门来量身供她选元素的,其中好几套甚至依着她的意思拿去给苏绣大师绣上了花,这回又不知道怎么了,傅京辞不理解。
  景稚恹恹地呼出一口气,腮颊鼓鼓的,斜睨着车窗外,语气带了一丝不爽,“那我可以做美甲、做头发,还可以做很多啊~”
  说完,她又温温吞吞地詈语了一句:“有时候觉得你们这些有钱人挺没意思的……”
  傅京辞匪夷地扫了一眼景稚,末了,垂眸冷言:“意思是,你喜欢穷的。”
  景稚侧首看向傅京辞,眼里满是不可思议。
  “你把我放下来吧,我打电话给檀竹,让她来接我。”
  “不放。”
  “凭什么?”
  “没人敢这么和我说话。”
  “我不一样,你喜欢我。”
  景稚缓缓侧回首,看向车窗不说话。
  车牌京A9…的银顶迈巴赫即便在豪车遍布的在外滩也依旧惹眼,景稚看到路过有人拿出手机来拍。
  “……”
  车内寂静良久。
  傅京辞语塞之后,空咽了一下,喉结滚动时挤出一句话,“闹什么?没说不陪你去。”
第56章 消消气?嗯?
  拙言默默开着车,头一次不尽职的对少爷的话“左耳进右耳出”。
  景稚忿忿嘟囔:“谁敢和您闹。”
  傅京辞不恼不怒,只是伸手揽过景稚的下颌,看着她的眼睛,温声问:“那和我说说,今天还顺利吗?”
  景稚下颌微敛,倏地朝傅京辞的手轻咬了一口,眨也不眨地看着他。
  片刻后松了口,烦言道:“您还会好奇这种微不足道地小事?”
  傅京辞感觉被小狐狸咬了一口,不疼,还挺喜欢,但也不能表露出来。
  准备收回手时,看到那双纯媚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含着怨怼又含着娇气,好像在有意闹性子。
  傅京辞鬼使神差地低笑了一下。
  他半敛双目,擒着景稚下颌的手忽然伸向她的腰,紧接着另一只手也探了过去。
  在景稚还没反应过来时,傅京辞发力一提,她就被轻捷地越过马鞍抱了过去。
  景稚坐在傅京辞腿上,不知所措地张了张嘴。
  傅京辞眼里的笑意深不可测,轻轻捏了一下景稚的楚腰,温声威胁:“说不说?”
  景稚赶紧拦住傅京辞的手,声音细若柔丝,“你干嘛……”
  傅京辞忽然抱着景稚的腰一用力,两人的距离不过咫尺。
  然后凑到景稚耳畔,苏音低沉地说了两个字。
  景稚顿时面红耳赤。
  一双手慌慌张张抵在傅京辞的胸膛前,不敢松开一下。
  混不吝的两个字从傅京辞这样矜贵的少爷嘴里说出,却散着张力。
  这要是在江都华府,景稚绝不会这样慌乱,说不定还能反守为攻,在车里,她可一点儿也不想。
  傅京辞偏偏就喜欢看小狐狸这样。
  景稚越动,傅京辞搂的越紧。
  景稚胸口呼吸长长的一个起伏,嘟嘴时,眼里又气又委屈。
  傅京辞视线缓缓移到景稚的唇上……
  少顷,傅京辞感到唇上温热,景稚主动吻了他。
  片刻后他抱得景稚更紧,积极回应着吻。
  车驶入万国建筑博览群范围内,赶巧赶到外牌再次限行,拙言淡淡抬眸,将口袋里早已备好的羊脂白玉环取出。
  京A9的迈巴赫驶过万国建筑博览群前,全程没有一点减速。
  忽然,傅京辞眉心轻拧了一瞬。
  景稚咬破了他的唇。
  正好奇傅京辞怎么还不放开自己,景稚倏的就感觉自己的下唇被轻吮了一下。
  傅京辞原是想咬回去,但想到小姑娘性子骄矜,怕她疼,没舍得用力。
  吻结束后,景稚恻恻地注视着傅京辞唇上的咬痕,舔了一下唇。
  傅京辞垂眸看着小狐狸嗜他的血,不知怎的,也不恼,反倒勾了勾唇,哄道:“消消气?嗯?”
  语气里透着的心情尚好,连他自己都不明白是为什么。
  景稚敛目又抬眸,看到那个红红的小咬痕后又垂下眸,有一点愧疚,于是探首上去轻轻又吻了一下,以做安慰。
  傅京辞舌尖轻舐景稚吻过的地方。
  景稚扶着车内的行政马鞍慢慢坐回去。
  傅京辞探手,捏了捏景稚的桃颊。
  景稚不睬他,骄矜地整饬自己的旗袍。
  恰巧这时,车驶到了鸿禧华府内华府的正朱门前。
  几秒后,拙言打开车窗,拿出用金丝吊了芯片的羊脂白玉环。
  又十几秒后,两边侧门前排着队依次等着进入内华府的游客们,目睹了这辆车牌大有来头的豪车从正朱门开进去。
  如上次景稚从正朱门进去一样,许多游客没见过这场面似的拿出手机来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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