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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嗔——起飞鱼【完结】

时间:2024-11-02 14:38:07  作者:起飞鱼【完结】
  对于外婆的治疗费用来说,完全是杯水车薪。
  难道真的要去找他吗?
  细细想来,就算签了工作室的单子,拿到的钱也不够医院花的。
  医院花钱如流水,普通人家进来住几个月,穷困潦倒出去还要欠一堆债。
  一人生病拖垮全家。
  她在房间里想了很久,也犹豫了很久。
  豁出去了。
  不就是求人嘛,只要能让外婆好,她什么都能做。
  早知道就不撵那男人走了,现在还得去哄。
  思考良久,她拿出自己压箱底的织金手工旗袍,打扮了一番,去找沈听肆。
第68章 不是要一刀两段吗?
  沈听肆在壹号会所顶层和人打牌。
  他穿着黑色西装,坐在牌桌前,面含微笑,眉宇间多了一丝盛气,“真没劲儿,又赢了。”
  他侧头和徐冉说,“医院那边的专家联系好了吗?”
  “嗯。”
  徐冉也不知道,肆爷突然要联系专家干嘛,总归是自己医院的专家,安排比较方便。
  “随叫随到。”
  沈听肆点头,继续打牌。
  桌上的赵擎宇、丁照野和另一位老总,脸色很黑。
  赵擎宇说,“你今晚手气好罢了,再来。”
  沈听肆笑。
  洗牌的时候,沈听肆的手机屏幕亮了。
  丁照野一把抢了他的手机,给它手机关了。
  “老肆,你可别想跑,赢了那么多,我今晚非得给你扒回来。”
  沈听肆一脚踢丁照野腿上,想抢手机,一时间也没抢到。
  白幼微打给沈听肆没通,又打给了徐冉,徐冉说,“是白小姐。”
  “她说什么?”沈听肆问。
  “问您在哪?”
  “告诉她地址。”
  丁照野输给沈听肆百多万,心里有怨气,拿着手机,笑容阴恻恻的。
  “还想和女人通电话,没门。”
  不过旗袍美人来了,又有好戏看了,看我今晚怎么把输的钱赢回来。
  一个小时后,白幼微来到会所。
  她望向包间里的人群,沈听肆在和人打牌。
  他身边时不时出现一个穿黑色旗袍的小姑娘,小巧瓜子脸,长相清甜,旗袍开叉快到大腿根。
  她挨着男人很近,时不时的给男人倒茶,手臂轻轻触碰男人,男人也没躲。
  沈听肆个子高,那女生小巧玲珑,女孩和男人说话,男人侧头听。
  白幼微心有些闷,顿时想放弃见沈听肆,但走到楼梯间后又耐住性子折回来。
  张清看到她,跑过来搂住她胳膊,“白幼微,你怎么来了?”
  “你皮肤真好,身材更顶,胸是胸,腰是腰的。”
  她道了声谢谢。
  张清指那人给白幼微看,“那个小妖精一直给沈听肆倒茶,不过你不用担心,上不了台面,没你有料。”
  “沈听肆都没正眼看她。”
  白幼微勉强的笑了笑。
  “你们上次马场分开后,吵架了?”
  张清挽着白幼微手朝牌桌走,“我和赵擎宇吵了,我想踢了他,重新找一个男人的,结果他又道歉又送礼物的,我恋爱脑又原谅他了。”
  张清甩了甩头发,“我真看不起我自己。”
  白幼微,“你别多想。”
  她和张清不熟,也不好多说什么。
  她今晚的目标就是为了外婆,讨沈听肆欢心。
  楚越说,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特别是沈听肆这种圈子,钱多没事干,天天玩的花。
  圈子里的女人哪个不是花样百出勾男人,而男人们都喜欢女人在人前端庄温和,床上要放浪奔放。
  要让沈听肆心留在她身上,她得来点不一样的。
  越是反差,男人越是欲罢不能。
  “沈听肆。”白幼微叫他,又接过小妖精的茶壶给沈听肆倒茶。
  长发轻轻拂过男人手臂,暧昧又热烈。
  男人转头看她。
  她今天特意打扮过,深青立领旗袍,织金图案,裙摆长到脚面,腰线收的紧,露出细长皎洁的手臂,有一种浓墨重彩的艳丽。
  沈听肆不是第一次看她穿旗袍,但是每一款旗袍她都能穿出不同的风韵。
  今天的旗袍保守但也勾人,口红也比平时艳,身上淡淡的栀子花香也很醉人。
  男人眼角扬了扬,佯装镇定,“不是要一刀两段吗?追到这来打扑克?”
第69章 想用什么抵债?
  白幼微脸色尬了一下。
  这男人张口就是荤段子,她假装听不懂,“我不会玩。”
  沈听肆看着她,眼黑沉沉的。
  丁照野笑,“怕什么,不会老肆教你,他打扑克厉害。”
  桌上另一个白幼微不认识。
  他们叫他老胡,留有胡茬,年级比他们稍大些,看上去也是个不缺钱的主,他也搭话,“心上人呐,来玩来玩。”
  赵擎宇搭腔,“输了算他的,我们不会刁难你。”
  他话说完,打量着白幼微。
  他查过。
  白幼微身世简单,和沈听肆侄子交往过。
  借侄子当跳板勾搭叔,看上去乖巧温顺的小白,实则是有心计的主。
  可惜,空有皮囊,没有强大的家世背景,进不了沈家的门。
  他倒是要看看,沈听肆和她如何收场。
  赵擎宇低头笑着,一把拉过张清坐在自己腿上,“张清,你帮我打,把今晚输的赢回来。”
  沈听肆起身让白幼微坐。
  羊皮椅子上还残留男人的温度和味道,热烈又奔放。
  男人坐在沙发扶手上,扯她的头发玩,“我玩累了,桌上的筹码随你玩,输了算我的。”
  白幼微赶鸭子上架,和他们打起牌来。
  庄家开始发牌。
  沈听肆凑在白幼微耳边,悄悄说,“你打着,我上厕所去。”
  男人的味道消失,这边开始打了两圈,她输了两圈,沈听肆没回来。
  丁照野喜笑颜开,“这回得掏掏老肆的钱包。”
  张清帮白幼微说话,“没事,就两局,应该还没上手,一会就好了。”
  白幼微不是没接触过棋牌类的游戏,但是每次都学不会,更不会猜别人的牌型。
  她着急看着门口,沈听肆怎么还不回来。
  又打了几圈,筹码都输光了。
  另外三个人赢得手软,丁照野笑的爽快,“白小姐,要加筹码吗?”
  “不了。”
  赵擎宇,“加吧,他别的不多,就钱多。”
  加了筹码,又打了几圈,沈听肆才回来,揉她的头发,“怎么样了。”
  “赢了一把。”她有点想哭。“输了很多,记不清了!”
  男人脸上喜怒不明,没任何波动,“打完这把清算。”
  毫无意外的她又输了,被告知输了两百万的时候,整个人原地石化。
  他们玩得有多大?
  一个小时不到,她怎么会输了这么多?
  怪不得那些赌徒沉迷于此,原来挣钱简单,输钱更简单。
  家底不厚的,齐齐整整进来,光溜溜出去。
  她抬眼看沈听肆,“你说的,输了算你的。”
  她此刻除了赖账别无他法,反正她没钱,叫她拿钱不如要了她的命。
  沈听肆笑,“加的筹码不算我的。”
  白幼微原地爆炸。
  徐冉提着一皮箱钞票上来,收钱的丁照野打趣,“还没打过瘾,下次再带白小姐来玩。”
  “她笨,不适合玩这个,走了。”沈听肆搂着她的腰出了会所。
  白幼微亏大了,加的筹码五十万等于她几年的工资。
  她以后不会再碰牌。
  不过沈听肆去厕所那么长时间不出来,在坑她?
  男人拉她进车后座,凝视着她,“你想用什么抵债?”
  我抵你爸爸。
  白幼微气晕了,“你故意坑我是不是,我没钱。”
  “你那房子不错。”沈听肆冷白的手腕勾着她下巴。“用房子抵吧。”
  “愿赌服输,白小姐你不会想赖账吧?”
  沈听肆笑,房子在他手里总比拿去卖给别人好,这笨蛋,牌也不会打,有事不会和他说,只会自己躲起来难受。
  这要是换了别个,都坑她千八百回了。
  其实他挺意外她今晚就过来找自己的,以她这倔性子以为还要等上几天。
  他又轻轻叹息,这么倔,直接给钱她不会要的吧。
第70章 情动,跨坐在他腿上: 我不做情儿
  白幼微一双水盈盈的眼睛噙着愤怒和无奈。
  她性子倔,最后亲自写了协议。
  等她将五十万还清,房子依旧归还于她,最后签上两人的大名,手一抹红唇按了个手印。
  沈听肆拿过协议,简单优雅的用拇指碰她唇,覆在她的指纹上按成了一个心形。
  白幼微看着那个刺眼的红色爱心,只想骂一句有大病。
  她叫司机开车,“我要回家。”
  男人嗓音磁性中带了些暗哑,“去哪个家?”
  “去你家行了吧。”男人一听,果然眉头舒展。
  白幼微其实也是顺水推舟,她今晚本就打算讨他欢心的。
  楚越说,男人满意了,好说话,她给他准备了惊喜。
  她大胆,整个人依在男人胸膛上,男人一动不动。
  她搂住男人的脖子,“沈听肆,要不去海边?”
  男人眼神闪了一下,“去海边做什么,风大,我怕冷。”
  白幼微凑唇到他唇畔,厮磨他,“冷吗,我记得你热得流汗。”
  沈听肆注视着她,推她,“就这么和债主说话?”
  平时他主动的多,今天这小撩精真磨人,像菟丝花一样缠他身上,推不开,“下来。”
  白幼微不听吻他,他躲。
  “我去前面开车,还是你想司机送你去海边?”
  沈听肆正想下车,去驾驶座,一个穿着华贵的女人走来扣车窗。
  白幼微立马趴下,她深色的旗袍融入黑暗,独留一截明晃晃的腿炸眼。
  沈听肆用他的外套盖住。
  马路边的灯光映照在车玻璃上,走进的两人也印照在玻璃上,一人是卓阳夏,另一位就是他母亲卓悦。
  卓悦说,“三弟,家宴你也不回家,我就出来找你了。”
  沈听肆降了半截窗,车内朦胧,只窥得男人如刀削的脸,“有事?”
  卓悦一把拽过卓阳夏,“这个不孝子又得罪你,我带他给你道歉,希望你别赶他出国。”
  卓悦哭啼啼的,“他人生地不熟,在国外活不下去。”
  白幼微知道卓悦。
  照片她见过,据说是个模特,未婚先育做了沈家老二沈林华的小,至今都没能扶正。
  卓阳夏因卓悦的身份,不能姓沈。
  卓悦以前在电话里趾高气扬,看不起她,指责过她身份底下,帮不到卓阳夏,没想到今天在沈听肆面前是这么的低声下气。
  沈听肆正襟危坐,“你说笑了,我还没那么大的本事,决定他的去留。”
  卓悦眼酸抹泪。
  沈听肆不喜这种作风,没理她。
  沈听肆感觉脚踝一股热气,沿着小腿窜上来。
  他手指捏她白腿,她轻啊了一声。
  不大不小的娇声,车外的人刚好听到。
  两人忍不住往车里瞄,笃定车里面有女人。
  “三弟近三十了吧,还不结婚,改天嫂帮你相看几个姑娘,都是好人家的。”
  “第一,你不是我二嫂,第二,我结不结婚,你管不着。”沈听肆挺不高兴,语气也冷。
  卓母噎了噎,被驳了面子,心里不爽,面上也镇定又柔弱了些,“其实顾小姐也是大家闺秀,只是你姐不同意...”
  话音未落,沈听肆关上车窗,叫司机开车。
  “沈听肆。”
  卓悦双手攥紧捏手心,缓缓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眼底略过厌恶与恨意,“得意什么,做得再好沈家也不允许他回去,这辈子他都别想拥有继承权。”
  卓阳夏观察她的表情,挺不讨喜的,“妈,你先回去。”
  “都和你说了,别来找肆叔,我自己想办法。”
  卓悦脸色沉了几分,“你这一出国,就别再想争沈家的继承人身份,你不能走,不行就找你大姑姑,妈跪也要把你跪在沈家。”
  卓阳夏随便嗯了声,打发卓母回去。
  肆叔车上的声音很耳熟。
  他的脑子里都是一些混乱不堪的画面,鬼使神差的跟上了前面的车。
  车里,沈听肆用膝盖顶白幼微的臀,“你是地鼠吗?总躲我脚下。”
  白幼微坐起来,“不想被看见。”
  男人脸沉了沉,“不会是心里还记挂着他吧。”
  一想到怀里的女人在他之前和那小子亲过,抱过。
  纵然她第一次是跟他,但也心堵。
  “只许你和女人,不许我有过往?”白幼微委屈,又搂紧他结实的腰。
  沈听肆越推她,女人攀的越紧,最后索性整个人跨坐在他腿上,扭来扭去的不老实。
  怀里身躯火辣辣,他止不住情动。
  第一次他们在房车上,她很主动,他也很配合。
  后来几次,她害羞被动,他想怎样就怎样。
  所以像她今天这么撒野的,他未见过。
  沈听肆手揉着鼻梁,看见后视镜里跟随的宝马车。
  他吩咐司机开车去四明书院小区。
  卓阳夏看见白幼微双脚离地挂在男人身上进了电梯间。
  开门进家,沈听肆抱住白幼微猛烈激吻,牙齿咬开她立领下旗袍盘扣。
  外面罩的是一层深青色织金纱,半透明的,隔着布料能看见里面,怪诱人的。
  脱掉罩衫,里面是一件深V黑色吊带。
  她欲拒还迎,推开男人。
  客厅很大,没摆放家具,中间暗暗只开了一盏射灯。
  她光脚滑入灯下跳舞。
  沈听肆竟不知她这么会跳,身体盈柔,很拿男人。
  她转身时微卷的长发也在跳舞,在他身边飞来飞去。
  扫他的脸,喉结,手腕。
  此刻反复所有的一切都黯然失色。
  唯有眼前的女人,勾他魂,夺他魄。
  她纤柔双手在沈听肆面前晃动,胸前也颤颤巍巍,客厅里都是她的香,迷得醉人。
  沈听肆电话不合时宜的响,是顾希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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